韓娛是一種病第1710章 小院里的哲學家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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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0章 小院里的哲學家


更新時間:2018年01月29日  作者:將先生  分類: 職場 | 娛樂明星 | 將先生 | 韓娛是一種病 

金竟成頓了頓說:“是這樣的,我覺得,一個人自以為刻骨銘心的回憶,別人也許早已經忘了。這位女聽眾,你覺得你跟那個年下男之間曾經有過很美好的回憶,你覺得你自己到現在都還沉浸在這些回憶里,還在惦記著那個年下男,但這只是你自己的想法而已,或許那個年下男已經將他跟你之間的回憶都淡忘了呢?或許他早就不惦記你了呢?而且,有些回憶之所以刻骨銘心,正在于它只是回憶,當人們想去重溫,有時反而會破壞美好。”

又說:“何況,現在的你既然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你們都到了需要結婚的年齡了,這種時候你再去找別的男人,是不是有些不妥呢?”

這番話說完,很多聽眾都再次贊嘆金竟成的口才,贊嘆金竟成真是個雖然年輕卻很成熟的男人。

林秀晶沉思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對金竟成豎了豎大拇指,接著提問:“嗯,這次是個中學男生發來的問題,他說他現在在上高中,他很喜愛鋼琴,但他因為一場車禍導致雙腿殘疾,他問你,雙腿的殘疾會不會影響到他彈鋼琴,他沒見過哪個鋼琴大師是個雙腿殘疾的人。”

金竟成這次多思索了一些時間,隨即說:“關于這個問題,我想用一個我切身經歷的故事回答。”

金竟成隨即用一種親切的口吻講述了起來:

“我在中國有一個叫阿鐘,他有個弟弟,且還是個‘鋼琴王子’。”

“有一天我受邀到阿鐘家吃飯,剛走進房門便聽到一陣清脆悅耳的鋼琴聲,再一細聽,正是我平日里非常喜歡的那首《星空》,激動之下趕忙問阿鐘誰在談鋼琴,阿鐘告訴我,那是他弟弟阿庚。然而事情的發展出乎我的意料,待我明白了一切,不得不由衷生出種種感慨。”

“原來,阿鐘的弟弟阿庚自打出生就沒有手,可謂先天性殘疾。其實早在阿庚未出生前,阿庚父母便從醫生口中得知了這一情況,并被告之可以打胎,但這個提議被阿庚父母當場拒絕。在他論這個孩子會怎樣,都是他們的骨肉,他們竟然讓他誕生了,便有義務和責任讓他出生。就這樣,沒有手的阿庚幸運的降臨人世。”

“關于自己沒有手的事實,起初阿庚并未在意,哪怕受到周圍人的鄙夷,直到有一天,當年幼的阿庚從電視上看到世界鋼琴王子理查德克萊德曼彈奏鋼琴,當場被那雙行云流水巧奪天工的手所震撼,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阿庚終于體會到沒有手的痛苦,同時漸漸覺得自卑起來。”

“阿庚的自卑并未持續多久,便被善良的母親所化解,而化解那些自卑的正是一架鋼琴。為了讓阿庚健康成長,安穩長大,阿庚母親特意為他選購了一架鋼琴,并溫柔地告訴他:‘阿庚,別難過,你若難過,媽媽也會難過的,媽媽要讓你知道,沒有手依然可以做很多事情,比方說彈鋼琴。’”

“從此以后,阿庚便深深沉迷到鋼琴的天籟世界,而打開這天籟世界大門的正是他的一雙腳。別人用雙手彈鋼琴,他用雙腳彈鋼琴,別人用十根手指彈鋼琴,他用十根腳趾彈鋼琴。”

“阿庚告訴我,他的偶像是理查德克萊德曼,他的奢望是理查德克萊德曼那雙手,他的夢想是有朝一日也能像理查德克萊德曼一樣站在最豪華的舞臺上,為全世界演奏鋼琴。這使我不禁想到‘輪椅上的巨人’史鐵生,史鐵生是中國的一個著名殘疾人作家,史鐵生曾說過:‘劉易斯的腳是我的夢。’‘飛人’劉易斯有一次去中國,特意指名道姓要見史鐵生,并送出了一雙運動跑鞋。”

“阿庚還告訴我,他最親近的人是貝多芬,盡管沒有跟貝多芬生活在一個時代。世人都知道貝多芬于1804年失聰,并對其抱以同情和惋惜,但阿庚沒有任何同情和惋惜,對貝多芬如此,對自己同樣如此。我能理解阿庚為何會如此認為,畢竟他跟貝多芬之間實在有著奇特的相通點,貝多芬愛鋼琴愛音樂,失聰后聽不到聲音,阿庚同樣愛鋼琴愛音樂,卻沒有一雙健全的手。我相信,這種相通點不會受到時代所局限。”

“那天我離開阿庚的家時,我情不自禁擁抱了阿庚,當我的身體跟他的身體相接觸,我很清楚地感受到了他衣袖中傳來的那種空洞感,不啻一場陰云,從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一直都遮蔽在他身上。”

“阿庚是堅強的,是自強不息的,當別人為他感到同情和惋惜,他自己并不,竟然如此又有什么值得感嘆的呢?在我心目中,阿庚就像是一個高貴的鋼琴王子。”

這個故事不是金竟成杜撰的,而是金竟成的切身經歷,是他前世的經歷。

深情講完這個故事后,金竟成最后說:“這位中學生,既然我認識的阿庚雙手殘疾都能用雙腳彈鋼琴,你只是雙腿殘疾,雙手還是好的,為什么還要煩惱這種事會影響到你彈鋼琴呢?堅持你的夢想吧,唯有堅持才會成功。”

很多聽眾都被金竟成的這次回答感動了,用故事來回答也顯得更有誠意。

而且這也更適合《林秀晶的一切》這檔電臺節目,因為這是一檔“治愈”的節目,平時收聽這檔節目的聽眾,多半都是想在心靈和情感上得到治愈的人,林秀晶也經常在節目里說一些溫情的話,講一些感人的小故事。

林秀晶從感動中緩過神,繼續提問:“接下來是一個哲學專業大學生提出的問題,他說現在這個時代越來越拜金主義了,作為一個哲學專業的學生他很苦惱,很孤獨,他感覺自己這樣的人已經被這個時代給拋棄了,他想問竟成,哲學在這樣的時代是不是真的沒有前途了?”

金竟成沉思了一會兒后說:“關于這個問題,我還是想用一個故事來回答,這個故事是我的一個中國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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