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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長寬廣的黝黑通道內,只有一塊照明石照亮方圓百丈,這光亮在巨大的漆黑空間中卻不顯眼,如一豆粒昏光,顯得孤單寂寥。無彈窗道:“他們雖然是三名長壽,可是對你我也沒有壓倒性的優勢,并非沒有機會。”
說話間,后來的一批修者已是進入了百丈外,他們停下身形。
這些修者的目光自然先看向空中懸掛的山水圖,不過看目光中熱切的程度,應該是沒有看到幻境的。只是這圖卷是一件寶物他們能夠看得出,能夠拿到手,也不枉此行了。
三名長壽中一人身穿繡著水浪紋飾的長衫,便是風信子所說之人,他的目光從圖卷上抽回看到風信子身上,開口道:“道兄,你不愿與在下同行,可現在,還不是到了同一去處了這一路可讓在下追的好苦。”
風信子不欲做口舌之爭,便沉默不語,只是腦中思索,比較著雙方的差距。他與郭碧林是一風一木,對方是兩水一土,思索靈力屬性的特點,看能否從其中找到出路。
水浪衫長壽修者的左邊,是一名身材矮壯的老者,是那名土屬性的長壽,嗡聲道:“還要思索什么,難道真想一戰不成你方只有兩人,而我們卻有三人,還不退出去,將寶物讓出”
郭碧林冷聲道:“也休要張狂,我與風兄也不見得差了多少。你們想要寶物,這圖卷存在于虛空之中,先要有能力拿到再說。”
先不說兩方長壽修者之間的爭鋒相對,最是感受到危機的是王澤等被雇傭的修者,一名水屬性的修者道:“風老祖與郭老祖以二對三,一定是處于弱勢,咱們對長壽境了解甚少,所以分析不出他們有沒有隕落的危險。咱們現在處境不妙,先聚攏在一起,退到后面去吧。”
眾修者心中都是這么想,于是相互靠攏了一些,往后面退去,只是心中卻不容樂觀。若是風信子與郭碧林隕落了,他們這些人的生死,便全看后一批三名長壽的心情,不過為了防止走漏消息,多半是滅口的打算。就算是風信子與郭碧林不會隕落,可若是拿到了圖卷,一樣也會滅口,只有拿不到,被雇傭修者才有活命的可能。
只是,王澤卻偷偷看向那副圖卷。
十名被雇傭的修者,往后退去,避開長壽修者的戰斗范圍,即使長壽修者的戰斗余波,也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承受的。
“來,再往這邊一些。”退出極遠之后,王澤卻是說道。他向著一個不遠處的一根圖卷探出來的符線分支靠去。
這符線分支就如符修靈力凝結,不過此時干枯呈枯萎之色,沒有靈性。那圖卷存在與虛空之中,不過這符線分支倒是伸手可及的。風信子與郭碧林也曾試著通過符線將圖卷拖拽而出,可是這符線竟是極為脆弱,輕易便崩斷了。就是靈力順著符線延伸也不可行。
王澤眼中浮現思索之色,回想起自己溝通靈脈壁障從而進入的先例,便欲照貓畫虎。他記得,在破除壁障時,菱曾說過,天妖紋身是天然賦予,可以說是類似天地的脈絡。
而圖卷延伸出的類似符線一樣的東西,如果王澤沒有猜錯的話,便是連接大地的脈絡,從而汲取營養。所以,王澤若用天妖紋身溝通“符線”,將是“門當戶對”。
他思索之后,自己覺得大為可行,便沒有詢問菱。
他不是事事詢問菱,而是靠自己的觀察與思索,便是一種**意識的體現。只有這樣的性格,才能走的更遠,始終被人攙扶著,一旦手臂放開,便要栽跟頭。當然了,若遇到不可跨越的鴻溝,也需要尋找助力。
在別人不易察覺的角度,一道七彩光芒脫離身體而出,纏繞上了符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