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蒼黃第五十章 兩個女人的對話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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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兩個女人的對話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06日  作者:有時糊涂(書坊)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有時糊涂(書坊) | 天蒼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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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的試著向里面輸入一道內氣,石頭忽然亮了,這點亮,如不是柳寒目力驚人,目不轉睛的盯著,就有可能忽略掉;掌心處熱度更高了,而那道勁氣,就像一滴水投入到大海中,被大海吞食,識海中空蕩蕩的。

柳寒就覺著自己象是站在一個空曠的原野上,向四下張望,看不到任何障礙,沒有天,沒有地,沒圍墻,什么都沒有,只剩下空。

空,完全沒有邊際,紅蒙蒙的,滾燙的,這種感覺讓他很難受,識海微微振蕩,內氣隨即出現一絲波瀾,他趕緊收束感覺,牢牢守住識海,收回內息,讓內息在體內循環,重新穩定下來。

完成兩個周天之后,柳寒輕輕呼出口濁氣,細查體內的情況,感覺沒有問題,才閉上眼睛,緩緩向石頭注入一股細小的內氣,掌心溫度再度升高。

柳寒沒有再將識海放入火云石內,而是緊守膻中,感覺膻中沒有異常,然后才小心的,慢慢的從石頭收回內氣。

作這一步時,他非常小心,非常緩慢,一根比頭發絲還細的內氣從火云石中抽出來,倒流回體內,加入體內的循環中,這絲內氣是他輸入進去的,沒有任何異常。

又一根比頭發絲還細的內氣被抽出來,依舊很正常,依舊沒有異樣。

一根又一根比頭發絲還細的內氣從火云石中出來,重回體內,就像水珠重回江河一般,沒有引起一點波折。

一切狀況都好,可柳寒還是沒有加快速度,依舊堅定不移的,猶如螞蟻搬家一般,一點一點的將內氣收回。

大半個時辰后,大周天已經循環無數次,輸入的內氣已經全部收回,再次收回的內氣中帶上了一絲熱量,柳寒心中一喜,更加小心的運行內氣,同時開始內察,全神貫注內息的變化。

溫熱的內氣進入大循環中,正在大循環的內氣沒有變化,依舊沿著經脈運動,半個循環后,那絲溫熱消失了,剩下的便是快速涌動的內氣。

柳寒松了口氣,于是那游絲般的內氣源源不斷的涌入內氣,再經過循環,消失熱度,泯滅于大循環中,再無差別。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內氣不知完成了多少個循環,柳寒對抽取方式從陌生試探到完全熟悉,于是,他決定稍稍提速。

在提速之前,柳寒先停下抽取,緩緩將大周天循環停下。

睜開眼睛,靜室里安靜如謐,沒有一點聲響,窗外已經月懸中天,不知不覺中,已經在這坐了半天,院子里同樣安靜,外面的兩個鐵衛,一個守在門口,一個在院子里巡查。

月光涼颼颼的照在院子里,柳寒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能感受到月光的溫度,這個發現實在令他驚訝,在以前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很奇妙,柳寒說不清這種感覺,就覺著很奇妙很舒服。

神識繼續在外飄蕩,柳寒想繼續向外走,可惜神識出了院子一小段距離后,便再無法繼續向前延伸,只好遺憾的收回。

輕輕吐出口濁氣,柳寒又細看那塊火云石,火云石沒有多少變化,依舊是白色,溫度還是那樣,也沒有多少變化。

柳寒倒吸口涼氣,這次周天內氣有五六個時辰,每次雖然少,可持續時間很長,抽取的能量總體已經很多了,他內察之下,內氣增加了大約12,這塊石頭居然沒什么變化,那這塊石頭蘊藏了多少能量!

驚訝之后,柳寒忽然覺著口干,進而發身體也很干渴,比以往修煉下來,干渴程度嚴重得多,想了想,沒有找到原因,最后將這現象歸結為這種修煉方式的弊端。

“好吧,咱們再來。”

柳寒性格中的犟勁上來了,喝了幾口清水,他又坐下,這次先象前面那樣,慢慢的抽取其中的熱量,幾個周天后,他加快了抽取力度,抽取的能量從游絲增加到頭發絲那樣粗。

抽取力度增大,可他卻讓內息運行速度放緩,這樣可以讓他看得更清楚。

能量更大,蘊含的溫度便更高,要消化這種溫度,讓它完全融入體內的內氣,必須運行更長時間,讓內氣將這些外來內氣包裹起來,在運行中慢慢將其同化。

可柳寒觀察了一會,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這股氣息除了溫度高些外,其實更純凈,比他體內的勁氣還純凈,這個發現讓他非常驚訝。

內氣在同化外來氣息過程中,自己也在被改變,雜質慢慢的被清理出來,從皮膚的毛孔中散發出來,內息變得更加純凈。

柳寒心中一喜,悄悄又加大了抽取力度,一直沒任何意外,他膽子大了,再度增加了抽取的力度,這次一下便從發絲增加到小指頭粗細程度。

在另一方面,他將內氣運行速度放得更慢,以便更仔細觀察內氣的運行和改造。

小指頭般粗的被內氣包裹著,緩慢的在經脈內運行,這個溫度比起前面來說高出許多,所過之處,經脈微微發燙,這種發燙迅速隨著內氣運行蔓延到全身,而且進入膻中后,依舊還在發燙,于是柳寒再度催動內氣運行,更多的氣息被抽取進來,內息的溫度變得更高,變得更燙。

經脈的溫度越來越高,隱隱有些疼痛,柳寒感到不妙,連忙停止抽取,專注體內的運行。

柳寒邊修煉邊思考,這玩意倒底是什么東西,火晶?火晶又是什么東西?這些內氣是從那來的?為什么會儲存在石頭里,是誰將它們儲存在石頭中的?

這幾個問題一下全涌入腦海中,他一個都回答不了,只好繼續他的試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內氣依舊緩慢的運轉,每循環一個周天,溫度便降下一分,雜質被排出一點,內氣變得更加純凈。

十幾個周天過去,溫度徹底降下來了,變得和以前一樣,可細查之下,內氣并沒有變得更粗壯,相反好像還小了點,這讓柳寒很納悶,只是變得更純凈。

輕輕嘆口氣,睜開眼睛,屋里亮起來了,他這才發現,天色已經大亮,灰雀在枝椏間挑動,墻角的幾株菊花綻開了白色的花瓣,蜜蜂在黃色的芯蕊上忙碌,翠綠的竹葉在河風中輕輕搖動,發出輕微的嘩嘩聲。

院子里的近衛已經換了兩個,一個盤膝坐在翠竹下,另一個則端坐在門邊。

神識繼續向外延伸,柳寒驚奇的發現,比起昨晚來,神識居然走得更遠了,遠了足有兩三米。

這個發現讓柳寒大為振奮,他想了想,豎起手指,沖窗外發出一指,勁風從指尖噴出,悄無聲息的穿過窗戶,在窗紙悄無聲的破開一個洞。

柳寒用神識遙控著這道指風,勁風破出窗戶后,直飛進樹林,在樟樹上穿出個小洞,擊落一根小樹杈,然后在圍墻上留下個小窟窿。

柳寒倒吸口涼其,這指力比之前要強了三分。

現在他有些明白了,膻中內氣,不是越多越好,而是越精純越好,越精純威力越大。

忽然聞到一股異味,他皺起眉頭,四下看看,最后發現這股異味居然來自他的身體,身上有一層異垢,黏糊糊的,難受死了。他高興的嘆口氣,自己身體居然有這么多雜質,要不是排斥出來,他還真不敢想象。

再看邊上的火云石或火晶,依舊沒有多少改變,這讓柳寒更加高興,他估計這塊石頭蘊藏的能量被抽取完,他可以突破四層,進入宗師五層。

院內的護衛被樹枝折斷的聲音驚動,守在門口的柳刀警惕的觀察四周,竹林下打坐的柳槍小心的過去察看,他很快找到樹干上的指洞,隨后又找到墻上的小洞,看著這幾個小洞,他不由倒吸口涼氣,這功力的強勁。

門開了,柳寒出來了,柳刀首先聞到那股味,他忍不住皺起眉頭。

“頭,你這是怎么啦?怎么這么臭?”

“沒大沒小的,”柳寒心情很好,笑罵道:“平時對你們管得太松了,以后得管緊點,哦,那點事是我弄出來的,那窗紙破了個洞,讓人換了去。”

柳刀笑嘻嘻的答應下來,平時柳寒對他們挺松,除非他們修煉不努力,或者出現重大疏漏,才會懲處他們,否則很少懲罰他們,以至于,只要沒外人,他們便敢與柳寒調侃開玩笑。

“屋里的東西別動,換窗紙時,你們要盯著,不準進內室。”

“明白。”柳刀很鄭重的答道,他跟隨柳寒多年,知道那些事可以玩笑,那些不可以。

柳寒舉起袖子聞了下,差點被熏倒,嘀咕著真臭,急匆匆走了。

柳槍從林子里出來,正好見著柳寒的背影,倆人將門關上,又繞著房子檢查了一遍,然后才離開。

倆人心里都清楚,柳寒的功力更高了。

房間里,熱氣騰騰,裊裊霧氣從水面升起。

霧氣中,傳來陣陣令人*的呻呤,水池角落,兩條身影正糾纏在一起。

美姬覺著身體快要爆炸了,一*興奮襲來,讓她的神經始終處在高度亢奮中,她奮力回擊,可每次都被毫不留情的堅決鎮壓,于是她只好放棄反擊,任對方驅策。

柳寒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就覺著身體里的*突然高漲,將他徹底點燃,他不住的沖刺,沖刺。

白皙細嫩的肌膚,被熱血和高溫染成紅色。

姣美的面容上布滿細細的水珠,燦若簫管的呻呤從喉嚨里面發出,淡藍色眼珠微閉著,雙腿死死的纏在腰上。

小小的柔軟掃過他的背脊,在傷疤處小心的停留下,生怕觸動了傷痛,其實這些傷疤早已痊愈,可那條柔軟還是那樣小心。

米婭邊****柳寒的背脊,小手邊在柳寒身體各處按摩,悄悄使力,刺激著他的身體。

“爺,爺,又來了!啊!”

美姬發出長長呻呤,身體猛地一挺,雙臂緊緊的抱著柳寒的脖子,身體一陣陣的戰栗。

米婭趕緊將飽滿的胸部緊貼在柳寒背上,嬌軀不住游動,同時還不住****柳寒的耳根。

“爺,給我吧!”美姬喃喃自語

綠竹有些緊張的望著澡堂方向,天娜瞧著她抿嘴直樂,綠竹看到他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兩腮滾燙發燒。

過了好一會,綠竹才小心的說:“爺一直這樣嗎?”

“那樣啊?”天娜故意反問道。

綠竹諾諾的不知該怎么說,好一會才撒嬌似的抱著天娜:“好姐姐,別逗我了。”

天娜撲哧笑出聲來,輕輕擰了把她的臉蛋:“你呀,是不是想爺了?”

綠竹沒開口,只將臉蛋埋在天娜肩上。

天娜心里暗笑,她完全清楚綠竹患得患失的心情。

江湖沒有那么好混的,特別是對女人來說,那是個充滿血腥屈辱的地方,嬌嫩的女人,一旦陷進去,很快便會被摧殘得體無完膚。

不管她是朝廷的內衛暗探,還是名門俠女,都逃不過這個宿命。

江湖女兒,說得好聽是英姿颯爽,說得不好聽,匪氣難改,士族豪門看不起她們,而她們又心高氣傲,不愿嫁與凡夫俗子,柳府對綠竹來說,已經是極好的歸宿了。

可綠竹能跳出那個圈子嗎?除非柳寒庇護她,否則她逃不掉。

“你到府上也這么久了,爺是什么樣人,難道還不知道。”天娜繼續捉弄她。

柳寒對綠竹采取的是溫水煮青蛙,沒有看清她身份之前,他不回輕易采取手段。

內衛的手段太恐怖了,在過往的歷史中,留下無數案例,無論朝堂高官,士族名門,還是江湖幫派,都深深忌憚。

天娜感到綠竹最近的舉止有點亂了,上次出去,柳寒還特意告訴她,要注意綠竹的動向,那一路上,她時時留心,可沒察覺什么異常,這讓她很有幾分納悶。

“你還記得家里人嗎?”天娜問道,這個話題已經聊過一次了,綠竹的回答是記不得了。

“記不得了。”綠竹的回答還是一樣,可天娜卻感到,身后的身體輕微的極速的顫抖了數下,才恢復平靜。

天娜回頭捧著她的臉,手指輕輕在她臉上劃過,順著兩腮往下滑過白皙修長的脖子,落在高聳的胸部上。

“瞧你這細嫩得,我看著都眼饞。”天娜調笑道。

綠竹大羞,連忙斜眼看看外面,現在后院也有丫頭了,就是那兩個負責作衣服的女孩,服裝做完后,便留在后院,做些不需體力的雜活。

“姐,你作什么呢!”綠竹閃身離開天娜,跑到邊上。

天娜笑瞇瞇的:“妹子,爺挺喜歡你的,遲早也有那一天,咱們就成真正的姐妹了。”

綠竹更加大窘,羞得脖子都紅了,過了會才說:“爺的女人多了,我這丑丫頭那入得了爺的眼,姐,爺在百花坊買下個女孩,你見過嗎?”

天娜搖搖頭:“爺如果真喜歡,一定會帶回來的,到時候便見著了。”

柳寒包下青衿,天娜她們并不知道,可昨天百花坊派人送來信,讓柳寒有時間過去,天娜這才知道,柳寒又包下個女人。

“你不吃醋?”綠竹有點好奇,到柳府這么久,她知道,至少目前來看,柳寒最寵愛的女人便是天娜。

“為什么要吃醋呢?”天娜說著起身到門邊看看,院子里并沒有人,兩個丫頭都到澡堂那邊伺候去了,這院里就她們倆人:“爺就是爺,爺要做什么,我們女人那管得了,你們大晉女人要管嗎?”

綠竹沒有答話,她完全沒想到天娜對此事的態度居然是這樣,大晉女人更管不了男人,當然也有例外,不過極少。她曾聽說,塞外蠻女沒有禮儀,不講夫唱婦隨的,沒成想,天娜居然比晉女還晉女。

“爺昨晚是不是上她那去了?”綠竹依舊繼續問道。

“怎么可能,那信還在我這放著呢。”天娜搖頭,說著走到桌前,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張還帶著香味的信紙,在筆尖聞了聞。,然后促狹的看著她:“我看爺是想你了,憋壞了,所以才.。。”

“人家拿你當好姐妹,你居然說這樣的話,不跟你說了。”綠竹臉色緋紅,氣鼓鼓的跑出去。

天娜笑瞇瞇的看著她的背影,當她的背影消失在月亮門后,笑容才慢慢消失,她抬起手,對著陽光,這手晶瑩白皙,溫潤如玉,指尖還有淡淡的香味。

“這還是個雛呢。”

天娜的臉上又露出絲笑容,就在剛才,她露出了破綻,就在手指滑過她的膻中穴時,她體內的內息自然而然的流動起來,那是一種武者下意識的自我保護,是本能,只有真正修煉精深或受過嚴格訓練的人才能隱藏。

才三天,小丫頭便受不了,想著烏錐,想著它矯健的四肢,雄壯的身軀,心里癢癢的,她想故計重施,再次溜出去,可郭秋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似的,整天都將她帶在身邊,讓她無計可施。

“姐,我們出去逛逛吧,聽她們說,老陳家來了新的蜀繡,可好看了,咱們去看看。”

沒有回答,郭秋手捧著本書在看,就像沒聽見似的。

小丫頭很是無奈,她無聊的坐在秋千上,望著府外的天空,她覺著自己就像被關在籠子里的小鳥。

“姐,聽說,書香齋,有詩會集本,里面還有柳先生的詩賦,是白衣顧公子點評的,還是銅版印制的。”小丫頭堅持不懈的誘惑著。

可惜,對面的郭秋深諳她的手段,只是笑了笑,將手中的書翻過來,把封面給小丫頭看,上面赫然便是她說的那本詩會集本。

“姐,柳先生的詩寫得好嗎?”小丫頭問道。

“當然極好。”

終于有回應了,小丫頭心里暗暗高興,繼續誘惑道:“姐,你讀了那么多書,你也寫幾首,讓柳先生看看,哼,告訴這家伙,少要小瞧人。”

小丫頭對柳寒不肯將烏錐賣給她,至今還耿耿于懷,特別是受到禁足處罰后,她覺著非常委屈,要是烏錐賣給她了,她就不會偷跑出去,也就不會被禁足了,一切都是那個家伙造成的,一切都怨他。

“我可不行,柳先生是一代大家,.。。”

“這和就是一代大家了,他有白衣顧公子強嗎?有江南陸公子好嗎?我看他不過徒有虛名。”

“為什么?”郭秋微微一笑,她的笑容很有特點,嘴角微微上翹,兩眼瞇成月牙形,自然而然流露出動人的嫵媚,讓人怦然心動:“是因為他沒把烏錐賣給你嗎?”

小丫頭愣了下,她很無奈的發現,表姐完全洞悉了她的心思,只好嘆口氣,雙腳在地上蹬了下,秋千先后蕩去,她的雙腳雙腳收縮卷曲,隨著秋千飄起來。

“姐,你喜歡柳先生嗎?”小丫頭促狹的問道,郭秋象是沒聽見似的,只是低頭看書。

“咱們這樣的人家,要碰上一個可意人可不容易,”小丫頭也不等她,自顧自的說著:“咱們這樣人家都家族聯姻,碰上個好的,算運氣,要不這樣,表姐,你干脆嫁給我哥得了,他雖然不懂詩,可好歹懂劍,現在又進了禁軍,仕途也算起步了,嫁給他,親上加親,他也肯定不敢欺負你,要欺負了你,就給老祖宗告狀。”

郭秋忽然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小丫頭心里有些得意,看你裝啞巴能裝幾時。

“待會我是不是告訴表舅,你的那《女誡》都是青豆兒抄的呢?”

小丫頭傻眼了,青豆兒是她的侍女,老爺子罰她每天抄《女誡》,她便交給了青豆兒,青豆兒會模仿她的筆跡,以前也都這樣混過去的,從未被抓住,她以為這是她的秘密,沒成想郭秋居然知道了。

“這青豆兒,吃里扒外,看我回去收拾她。”小丫頭又叫嚷起來,郭秋心里一笑,這小丫頭還不知道,這那是什么秘密,從老祖宗到她母親都知道,只是大家都不說破,這小丫頭這點好,每次被罰抄書,雖然都讓青豆兒負責動筆,可她還是能安靜幾天,有鑒于此,大家伙也都不點破,就讓她自以為是去。

小丫頭有種深深的失落感,今兒郭秋油鹽不進,誘惑,刺激,都不行,反過來還拿捏住了自己的把柄。

唉,想出去,太難了。

這表姐怎么變得聰明起來了。

帝都忽然安靜下來,無論彈劾秋云的,還是彈劾句誕的,幾乎同時失聲,就像吵架吵累了,大家同時停下來修整似的,可在明眼人眼里,朝局已經到了圖窮見匕首時候了,帝都上空的這團迷霧就要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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