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武者帶路,鄭伊慶、何安、候師爺、曹管家等一群十余名武者在叢林之中快速行走,半個時辰之后,他們一伙來到了高漸所在的叢林營地附近。
“這么破的木柵欄,他們昨晚是怎么防住海獸潮的?”
鄭伊慶冷冷的打量著營地。
眼前的破敗營地內,四處是斑駁血跡,顯然昨晚經歷了一場血戰。營地內依舊有人在收拾海獸的殘骸,應該是擊退了海獸的襲擊。
“什么人?”
“你們想干什么?”
破敗營地內的眾武者們,看到破敗的柵欄外多了一群陌生武者的身影,都是一驚,紛紛喝問。
“諸位稍安勿躁,我家小侯爺需要造靈木筏,想請諸位幫個忙!反正諸位在這島上閑著也無事,不如就為我家小侯爺當個幫工吧!”
蔣鷹衛笑道。
“什么意思!”
“這明擺著是要我們這伙人當苦力!”
眾武者大怒。
從這群武者出現在營地外的那一刻,便知道來者不善。么想到是來逼迫他們當苦力。
“要想我們幫你家小侯爺干活,那得先問我手上的劍答不答應!”
高漸冷笑道。
“沒必要廢話,把他們統統拿下!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你們都得為本侯爺干活!”
鄭伊慶神情不耐,朝旁邊的何安、候師爺等眾武者手下示意了一下。
何安一言不發,黑靈寶劍出鞘,大步朝破敗營地走去。
鄭伊慶的其他**名武者手下,紛紛刀劍出鞘,跟隨何安,朝破敗營地緊逼過去。
高漸面色冷峻,“鏘”的一聲抽出了冰寒寶劍。
何安化作一道魅影,朝高漸撲去。
高漸也不甘示弱,手中冰寒輕點,向何安暴掠而去。
鄭國第一高手何安,燕國年青一輩第一高手高漸,兩道武者后期巔峰身影,迎著空氣的呼嘯聲交錯而過。
何安手腕一抖,黑靈寶劍瞬間迸發出三道黑芒。
黑靈寶劍和冰寒寶劍,撞擊出大量的火花。
一招之后,勝負立分。
“你敗了!”
何安依舊神情冷漠的持劍而立。
“三連擊!你已經煉成了武者巔峰最強殺傷力的三連擊!..我敗了,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高漸則是臉色灰白,神情難以置信,臂膀多了一道劍傷血痕。他苦修至今,也僅僅只修煉到二連擊,殺傷威力達到六百斤。
高漸落敗。
破敗營地內,一伙武者面色慘然,無可奈何,紛紛繳械投降。
“走,繼續去其他武者營地!”
鄭伊慶冷喝道。
一日之間,鄭伊慶團伙再次征伐了兩個弱小的武者營地,一舉俘虜了一二十名武者,勒令眾俘虜武者去砍伐靈木,建造足以乘坐十余名武者的大型靈木木筏。還有一些受了傷的武者,則被派去尋找草藥,收集食物,編制靈木筏用的風帆。
眾武者雖然憤恨不甘,但實力太弱,只能成為鄭小侯爺的苦力。
海島,東南角。
當鄭伊慶等人正忙著收服其他營地,打造靈木帆船的時候,葉默正在山嶺叢林之中,辛苦的尋找著療傷草藥、淬體草藥。
葉默清點了一下剛剛采摘的草藥,兩株四品苦參,一株二品蛇膽草,微微嘆了一口氣。
“果然,這座海島上的草藥太少了,這小半個月,島上眾多武者天天采摘,只剩下一些最低階的草藥!”
葉默將剛剛采摘到的幾株草藥放到懷中,繼續在危險的深山老林中搜尋。
現在想要采到草藥,必須去危險沒有人敢去的地方。
島嶼深山老林間,灌木茂密,野草藤蔓瘋生,在里面行走極其不便,要注意腳下安全,還要小心提防各種蛇蟻毒蟲。
葉默在山壁上攀巖,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個小山洞,有人工的挖掘的痕跡。
山洞口約三四尺高,周圍被藤蔓覆蓋,尋常人如果不仔細看,肯定無法發現山洞的存在。
葉默已經突破煉體期第七層,眼力自然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比。
“這種地方,怎么會有山洞?”
葉默疑惑,朝那處山洞附近攀爬了過去,來到了山洞口,在前面仔細打量這個洞口。
他并沒有急著進去。
山洞口,大量縱橫交錯的野草和藤蔓,還有一些蜘蛛網,由于山洞口背陽,比較潮濕,洞壁上已經長滿了青苔。洞口有幾處明顯的劍痕,比較平整,顯然不是天然形成。
葉默抽出背后的青鋒劍,輕輕將一部分藤蔓斬斷。
“這山洞有明顯的劍痕跡,肯定是人為開鑿出來,而且從這些蜘蛛網和青苔來看,開鑿山洞的人必定已經很久沒有打理過了,恐怕至少幾十年以上,甚至更久!這東海孤島,誰會在這里挖出一個石洞來?”
葉默用劍將洞口的藤蔓雜草清理干凈。
山洞不深,也就幾丈深。
洞口的野草藤蔓被他情理之后,光線照了進去,山洞內也變得亮堂多了。
眼前的一幕,讓葉默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具人形白骨在山洞里面。
這具白骨,還保持著盤膝打坐運功的姿勢。
葉默吃驚,一躍跳進山洞內。
“白骨上布滿了蜘蛛網和灰塵,看樣子已經此人已經死去很長時間了,骨骼保持得很完整,沒有絲毫要破損的跡象,至少也是絕代武者,只有煉體巔峰的武者,血脈筋骨得到極大強化,才可能在空氣中暴露如此長的時間而不會壞!”
葉默膽子也不小,仔細大量這副白骨,白骨后頸處有一道淺淺的痕跡,但又不像是被利器所傷,讓他難以理解。
“他是被什么人給傷了?”
葉默心中暗暗猜測。
白骨身旁緊挨的是一塊石壁,上面用利器,刻出了一些文字。
吾乃東萊國修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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