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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泛起了一抹魚肚白,朝陽初升,又是一個嶄新的一天。
田豐拱了拱手:“主公!且去休息片刻吧,柴桑城有我等,孫翊小兒不足為俱。”
劉備瞇著雙眼,望向天邊的朝霞,打了個哈欠:“元皓!有你在,我便放心了,辛苦你了。”
對于今天的戰局,劉備很放心,由于昨夜的擾襲戰術成功,即便是孫翊引大軍來戰,亦不過是以卵擊石,今日的劉備大軍可是精力充沛的很。
劉備轉身面對田豐:“元皓,讓孔明輔佐你,此人有經天緯地之才,但人略顯年輕,性格仍不太成熟,你是我之肱骨,仍需幫助于他。”
田豐一怔,頓了頓,嗯的一聲點頭道:“豐遵命。”
實際上自從孔明投靠劉備之后,田豐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作用越來越小,孔明像是一把初露鋒芒的利劍,無論是入柴桑還是守柴桑,到處都活躍著孔明的身影,存在感極強,在一定程度上甚至掩蓋了田豐的光芒。
跟隨劉備一起入荊州的老班底,在得知劉備派田豐和趙云駐守水軍營寨,而自己和孔明鎮守柴桑正面御敵的時候,有很多人甚至替田豐打抱不平,孔明不過一豎子爾,何以得主公如此青睞?
可劉備的用心又有何人能懂,孔明資歷太淺,不足以服眾,水軍營寨如此重要的崗位,若是讓孔明駐守。很可能他連部隊都指揮不了,而田豐則不然,他資歷深,名聲響,足以震得住麾下精兵強將。
田豐自己心里雖然很清楚這一點,但是當劉備說出那一句話的時候。他心里還是得到了些許安慰。
一覺醒來,劉備躺在榻上,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
不知是他睡得很死,還是根本沒有發生戰斗,總之耳朵里很平靜。
“來人!”
劉備喊了一嗓子。
推門而入三個侍女,幫助劉備洗漱整理衣冠。
劉備有意無意的問了一句:“今日東吳可有何動靜?”
侍女不假思索,脫口道:“今日東吳賊子似乎沒有任何動靜。”
收拾完畢,侍女躬身一禮。倒著退出房間。
劉備走出內宅,一縷陽光撒向面龐,劉備瞇著眼睛,感受這股暖意,似乎已經很有沒有過這樣的享受了。
正享受間,從拱門處傳來一個聲音,吸引了劉備。
“這人太不識好歹了。”
“嗯!餓死活該!”
“跟條狗一樣亂吼亂叫,早晚被主公殺掉。”
“就是。”
兩個家丁模樣打扮的男子從樹影之后走出。恰好遇到劉備站在廊庭處盯著他們二人。
二人忽的低下了頭,深深一禮:“主公!”
劉備嗯了一聲。擺手招呼道:“你們二人剛才說什么?”
二人頓了頓,其中一人開口道:“回主公,是馬忠將軍抓回的東吳將領,還有趙將軍俘虜回的東吳第一猛將。”
“哦!”劉備恍然醒悟,原來是他們兩個:“走!帶我去看看。”
甘寧、太史慈在被抓回來的時候,劉備實在是太忙。加之二人性情剛烈,便暫且擱置一旁不理,以致于現在竟忘記了二人的存在。而劉惠覺得此二人身份相對特俗,將其關押在采桑普通監牢中只恐這二人利用自己在軍中威信影響其他俘虜,故而便將這二人關押在左將軍府后宅偏殿中。其一不會影響到其他俘虜;其二方便日后劉備召見。
這是一處柴房,環境十分惡劣,門口站著兩個侍衛,各執利刃。
“主公!”
劉備一擺手:“他們怎么樣?”
二人一臉的無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伸手將門推了開。
太史慈、甘寧像是兩個粽子一樣被牢牢的綁在兩根木樁上,嘴里塞著麻布,瞪著一雙銅鈴眼,發出一陣嗚嗚呀呀的嘶喊聲,頗有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感覺,虎軀猛烈的顫動,似乎想要掙脫束縛,殺掉眼前的仇人。
劉備回頭瞥一眼侍衛,侍衛會意,上前將二人口中的麻布扯了下來。
“大耳賊!老子殺了你!!!”
太史慈爆喝一聲,虎軀更加震顫,面對近在咫尺,清晰可見的劉備卻絲毫沒有能力將其斬殺,這種感覺讓太史慈幾乎瘋掉了。
而甘寧相對要鎮靜一點,這一點出乎了劉備的預料,只是劉備不太清楚,實際上甘寧在成為錦帆賊之前在巴蜀曾出仕,只是仕途不順而已。
侍衛毫不客氣,一巴掌拍到了太史慈臉上:“老實點!”
太史慈大怒,一口口水吐在了侍衛身上:“小子!有本事給大爺放開,我殺了你!”
侍衛更是不客氣,啷當一聲利劍出鞘,直接挺在了太史慈脖頸之上。
水火之勢一觸即發。
劉備趕忙上前制止了侍衛,喝道:“休得無禮!”
侍衛收劍而回,暫且退在了劉備身后。
劉備淡笑一聲:“子義!還記得我嗎?北海救孔融的時候”
劉備侃侃而談,獨自沉寂在這一段回憶當中,時而淡笑,時而激情,將那時的場景再一次展現出來。
或許是這一段回憶引起了太史慈的共鳴,亦或是劉備的平淡中但這一點興奮的敘述方式讓太史慈緊繃的神經放了下來,總之此時的太史慈終于平靜了下來。
“子義!沒想到你還有這么一檔子事情。”一旁的甘寧笑了一聲。
太史慈沒有回應,眼神中充滿悲涼。
“子義!你母親現在還好嗎?”
這本是一件很平常的問候,但就在這一刻,太史慈眸中的淚水像是泉眼一般噴涌而出。
太史慈撇著腦袋,劉備趕忙上前揮袖拭去太史慈眼角淚水,招呼侍衛道:“快給子義松綁。”
侍衛不禁一怔。甘寧同樣一怔,太史慈更是一怔!
而劉備似乎不滿意侍衛的愣怔,竟然親自上前給太史慈松綁,就在解開束縛的那一刻,侍衛來不及愣怔,忙以身攔在太史慈和劉備中間。
一手緊按佩劍。面目猙獰,時刻準備著,若太史慈敢有異動,必定手起刀落。
太史慈身子很僵硬,雖然解開了束縛,但是渾身上下沒有一丁點力氣,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劉備一把扯開侍衛,喝道:“子義為人忠義,必不會害我。你倆快去準備些飯食。”
想起了那兩個男子的對話,劉備突然意識到,很有可能太史慈滴水未進。
“可是”侍衛有些為難。
劉備暴怒,喝道:“快去!”
將太史慈攙起,輕輕靠在木樁之上,劉備同樣過來給甘寧松了綁。
此時此刻,柴房中僅僅只有甘寧、太史慈和劉備三個人而已,甘寧露出一抹狠笑。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盯著劉備:“大耳賊!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那眼神中充滿了殺意,劉備與甘寧四目相對。沒有絲毫的猶豫,旋即轉身蹲在太史慈面前,丟下一句話:“興霸!你嫉惡如仇,但卻恩怨分明。我相信你,所以才把你放開。”
此時的太史慈像是虛脫已久的重病號,呼吸很沉很重。眼神黯淡無光,饒是如此仍舊勉強睜開雙眼,看著甘寧,搖搖頭。
不需要言語,這已經說明了問題。
少頃。侍衛取來飯食,只不過兩個侍衛變成十余人,這動靜鬧得有些大。
“子義!來,吃吧。”
劉備接過飯食,交給太史慈,又從中取出一小部分交給甘寧。
侍衛將整個柴房塞得滿滿的,各個眸中閃著金光,怒視二人。
“你們下去吧!在門外等候便是。”劉備下令道。
“主公!可是”侍衛有些為難。
“沒什么可是,如果興霸真的要取我的命,你們根本沒有機會出手,下去吧,在門外等候。”
劉備很是平靜,瞥了一眼甘寧:“興霸,你也吃吧,我劉備不會用那些下三濫的招數。”
侍衛退出了柴房,甘寧聳了聳肩,開始狼吞虎咽。
劉備嘴角綻出一抹淡笑:“這就對了,來人,取些酒來!把糜竺送來的清酒給我取來。”
別看太史慈、甘寧二人身材不胖不瘦剛剛好,可那飯量著實嚇人,侍衛足足取了三次飯食才令他們二人吃飽。
甘寧躺在柴房的草垛上:“劉皇叔,我是不會投靠你的。”
劉皇叔!?
這個稱呼已經有了轉變。
劉備笑了一聲:“嗯!我知道。”
甘寧一翻身,愣怔的盯著劉備,問道:“那你為什么不殺掉我?”
劉備頓了頓,哼了一聲:“我的劍不斬忠義之人。”
“忠義!?”甘寧蔑笑,露出一抹淡淡的憂傷:“我反叛劉荊州,投靠孫權,又何以稱之為忠義。”
劉備站起身來,凝視著甘寧,久久不語:“若非忠義之士,興霸何以稱劉表為劉荊州乎?憑此一點足矣。”
甘寧一愣,但旋即釋然。是啊,直到現在他的內心深處仍舊沒有絲毫忌恨劉表,反叛不過是個人恩怨而已,人為了生存,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
恰在此時,一小吏興沖沖闖入柴房,報道:“主公!好消息,好消息。”
“發生了什么事!?”
“孫翊大敗,往潯陽方向逃去。”
劉備一愣:“孫翊敗了!?這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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