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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郁悶無比的是,那陳忠國聽我這么一問,也沒直接說話,而是唉聲嘆氣了好長一會兒時間。
這把我給急的,當真不知道說啥了,就問他:“到底是什么事?”
他緩緩抬頭瞥了一眼,也沒說話,然后徑直朝門口走了過去。
待走到門口時,他探出身子,朝外邊瞄了一眼,低聲道:“你們倆進來。”
我皺了皺眉頭,先前陳忠國進來時,的確安排過兩人守在門口,本以為他們跟村長一起走了,現在看來并沒有走。
不到一會兒工夫,兩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們穿扮樸素的很,一人留著平頭,看上去挺有精神頭的,還有一人禿頂了,眼神卻是炯炯有神的。
一見到他們倆人,我微微點頭,也沒說話,他們倆人則徑直朝我跪了下來,這把我給嚇得,不待他們跪下,連忙扶起他們,忙說:“你們這是干嘛啊!”
禿頂那人說:“宮主,按照我們這邊的習俗,見到宮主的第一次得下跪,以表示敬重。”
還有這習俗?
我也不好反駁,忙說:“都現代了,下跪這一套就…。”
不待我說完,另一人忙說:“宮主,有些規矩還是要的。”
說話間,他們死活要下跪,無奈之下,我只好朝陳忠國望了過去,他一笑,“宮主,這是習俗,就隨他們吧。不然,他們心里會不舒服。”
好吧!
陳忠國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啥,只好忐忑地接受他們倆的下跪。
很快,他們倆神色凝重地跪了下去,又朝我這邊磕了一個頭,方才起身。
就在他們起身的一瞬間,陳忠國徐徐開口道:“宮主,左邊這位是劉師傅,青田鎮的掌舵人,另外一位是岐黃鎮的田師傅。對了,別看田師傅是,他身價可不低,算是他們岐黃陣最有錢的人了。”
我詫異地瞥了一眼田師傅,這位田師傅正是禿頂的那位,憑心而言,看他這身穿扮絕對不是什么有錢人。
不過,想到有些有錢人向來低調,也就釋然,也沒說話。
那田師傅見我沒說話,面色一怔,問了我一句,“宮主,你沒什么話想對我說?”
我疑惑地瞥了他一眼,反問道:“我應該對你說什么?”
這話一出,那田師傅面色一喜,忙說:“宮主不愧是少年英雄。”
我愈發不明白他意思了,正準備開口,那陳忠國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宮主,是這樣的,田師傅這個身份很尷尬,很多人知道他是有錢人后,都會迫不及待的拍馬屁,而您知道他身份后,反應有點淡然。”
好吧,我算是明白了。
不過,我想不明白的是,甭管是有錢人還是窮人,不都是兩個肩膀抗一個腦袋么,就哦了一聲也沒再說話。
而那田師傅則開口道:“宮主,我徹底服氣了。”
我笑了笑,也沒說話,心中甚至有些反感這田師傅,就覺得這人有點錢開始飄了。
當然,我也沒說出來,一時之間,場面變得有些尷尬。
那陳忠國一見這情況,連忙解釋道:“宮主,老田這人就這樣哈,心眼不壞,不然,也不會放下身段來當什么。”
聽他這么一說,我的好奇心被提了出來,就朝老田望了過去,疑惑道:“為什么要當。”
他恭敬地朝我微微彎腰,解釋道:“宮主,是這樣的,我的確有錢不假,但現在已經沒什么心思做生意了,只想著多做點好事,而這一行,送人入土為安,是行大善,我想用余生來回饋社會。”
回饋社會?
我詫異地瞥了他一眼,就問:“年輕時做過錯事?”
他嗯了一聲,低聲道:“做過,現在當也算是贖罪吧,本想著出家,但想到紅塵中的事并沒有完全了段,這才當起了。”
好吧!
看來每名,都有自己的故事。
我微微點頭,又朝他邊上的劉師傅望了過去,笑道:“你呢,為什么當?”
他憨厚的笑了笑,說:“不瞞宮主,我沒有老田那么高的生活情操,我做這一行僅僅是為了錢。不過,宮主,你放心,雖說我是為了賺錢,但絕對不會昧著良心賺錢。”
我滿意的點點頭,笑道:“好,錢僅僅是生活的調劑品,但絕對不是生活的全部,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宮主教訓的是。”
老田跟老劉同聲道。
見此,我點點頭,也沒在這個問題糾纏下去,就朝陳忠國望了過去,淡聲道:“現在只剩下我們了,你可以說了。”
陳忠國順手撈過一條凳子,在我對面坐了下去,老田跟老劉則在他左右兩邊坐了下去。
剛坐定,那陳忠國皺眉道:“宮主,有件事,我想不明白。”
“什么事?”我問。
他說:“是這樣的,你先前讓村長他們去抓蛇,要是沒記錯的話,你說江小燕的生辰八字與十二生肖全部相沖,而蛇也屬于十二生肖啊!”
我微微一笑,先前讓村長他們去抓蛇時,我就知道陳忠國肯定會問這個。
當下,我也沒隱瞞,就說:“是這樣的,在玄學界中,蛇又稱之為小龍,如此以來,蛇的定位就變得很廣泛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在十二生肖中的蛇,不應該稱之為蛇,應該叫蟒蛇才對。”
說罷,我掃視了他們三人一眼,繼續道:“我讓他們抓蛇,原因有三,一是蛇屬于陰暗之物,而喪事屬于白事,一陰一白,起到一個震的作用,二是蛇屬于四大門中的柳門,所說沒黃皮子那般好,但應該有效果,三是蛇比較普及,蛇皮也好取,在時間上有優勢。”
我這邊剛說完,那陳忠國點點頭,“原來如此,只是,宮主,不知道你需要多少蛇皮。”
我也沒隱瞞,就說:“當然是越多越好啊!”
說話間,我緊緊地盯著陳忠國,沉聲道:“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么阻止用黃皮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