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80105
一聞到那股腐臭味,我的第一反應是探頭朝里面瞄了過去。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高佬好似也聞到那股腐臭味,湊了過來,問我:“九伢子,是不是這里面有尸體?”
我皺了皺眉頭,若說這房間里面有尸體,十之八九是結巴跟溫雪。
心念至此,我呼吸一緊,哪里敢猶豫,連忙順著那個小洞鉆了進去。
高佬見我鉆了進去,立馬跟了上來。
很快,我們倆鉆進房間。
剛進房間,給我的第一感覺是陰暗,緊接著是一種徹骨的寒冷,這種冷像是冰窟那種冷,令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九伢子,你家怎么這么冷啊!”高佬嘀咕了一句,下意識緊了緊衣服。
我沒說話,主要是我家的氣溫怎么可能這么低,再有就是那股腐臭味愈來愈重,到最后,那股腐臭味更是嗆的我直接捏了捏鼻子。
由于我急著找結巴跟溫雪,也沒在原地久留,試探性地朝房間外走了過去,一邊走著,一邊試探性地喊了一句,“結巴,溫雪。”
令我失望的是,這房間格外空洞,壓根沒什么回音。
更為奇怪的是,我進來的是自己的房間,對于這房間我再熟悉不過,即便是這里面黑漆漆的,但還是能輕易找到房門。
可,我摸索了半天,先不說沒找到房門,就連開燈的位置也沒找著。
見鬼了。
這不對啊!按說,在自己家,想要找到燈泡開關跟大門,肯定是輕而易舉的事,可,事實卻恰恰相反。
當下,我深呼一口氣,開始分析眼前這種情況。
若說是幻境,我不太信服,原因在于,一般幻境都要借助人體的眼睛,再通過人體眼睛令人的視覺以及感觸產生幻境。
可,在這房間內,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見。
換而言之,這種情況,不可能會產生什么幻境。
如果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不是幻境,那么問題來了。
為什么我在自家會找不到自家的開關以及大門。
就在這時,高佬拉了我一下,問我:“九伢子,怎么回這樣啊!”
我回了一句不知道,也沒再說話,心里則開始思索這房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根據我所知道的來說,一般房間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個可能,一是這房間的腐臭味過重,令人體的五感失常,從而出現類似幻境的假象。
二是這房間被人布了什么陣法。
但,布陣法的話,有一個前提,那便是人的五感要受到影響,可,這房間黑漆漆的,不可能出現陣法才對。
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就覺得這房間處處充滿了詭異。
當下,我深呼一口氣,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腳下朝后邊退了幾步,正好退到窗戶口的位置。
“高佬,跟緊我,別亂走!”我朝高佬招呼一句。
高佬自然明白我擔心的事,就說:“九伢子,你放心,我絕對不亂走!”
我嗯了一聲,就告訴他,讓他在原地站著,別亂動,我則試探性地挨著墻壁的位置,朝左邊走了過去。
要是沒記錯,我這房間窗戶邊上放置了一個老式的衣柜,衣柜中間的位置則是一面圓形的鏡子。
大概走了七八的樣子,我試探性地朝墻面敲了幾下。
令我失望的是,敲下去,感覺軟綿綿的,不像是敲在衣柜上面,而像是敲在海綿上,用力一敲,整面墻壁居然凹了進去。
見鬼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嘀咕一句,也不敢猶豫,連忙從兜里掏出打火機,死勁滑了幾下。
也不曉得咋回事,愣是沒滑燃打火機,可,我卻能清晰的感覺到打火機的位置,傳來一陣陣炙熱感。
憑感覺而言,打火機肯定是滑燃了,可,我就是看不到打火機散發出來的光芒。
難道是眼睛出現問題了?
為了驗證這一情況,我再次滑燃打火機,又從兜里掏出香煙,立馬朝打火機那邊湊了過去。
不到片刻時間,我立馬聞到一股淡淡的煙味,深吸一口香煙,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這香煙是點燃了,可,我就是看不到煙頭散出的火點。。
“高佬!”我喊了他一聲,問:“有沒有看到光!”
他搖了搖頭,說:“沒有啊!這房間烏漆嘛黑的,哪里看得到光啊!”
我面色一沉,這是咋回事,為什么打火機明顯滑燃了,偏偏看不到光,為什么香煙點燃了,卻看不到火點。
這讓我陷入沉思當中,也沒說話,又順著墻壁,繼續朝左邊走了過去,每走上幾步,我都會抬手敲敲墻壁,跟先前的感覺一模一樣,就好似敲的不是墻壁,而是海綿。
不到片刻時間,我順著墻壁走回到原地。
這讓我產生一種錯誤,就好似整個房間被一層海綿給包起來了一般。
咋回事?
我心沉如鐵,也不敢再耽擱,連忙對高佬說:“高佬,能背得起我么?”
他一怔,好似不懂我意思,就問我:“背的起啊,只是,你要干嗎啊!”
我也沒隱瞞他,就告訴他,我想站在他肩膀上敲一敲天花的位置。
當然,我這樣做也不是沒有目的,就是想證明一下,整個房間是不是真被海綿給包起來。
那高佬一聽,二話沒說,立馬應承下來。
很快,高佬蹲了下來,對我說:“上來!”
“好!”我回了一句,摸到高佬,爬在他后背,然后朝他肩膀上坐了下去。
我這邊剛坐下去,高佬問了我一句,問我:“準備好沒?我要起身了。”
我嗯了一聲,回了一句,“好了!”
緩緩地,高佬起身,也不曉得是高佬真的上年紀了,還是咋回事,他起身時,好似挺吃力的,足足花了差不多一分鐘的樣子,他才直起身子。
待他站起身子時,我伸手朝天花摸了過去,令我疑惑的是,這天花冰冷冷的,我試探性地敲了敲天花,不像是先前那種軟綿綿的感覺,而是異常堅硬。
我面色狂喜,就覺得這天花應該沒問題。
可,下一秒,我笑容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