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陳八仙
推開門,我走了進去,就發現房間空蕩蕩的,我以為溫雪在洗手間,喊了幾聲,沒人回答。
這下,我有些慌了,推開洗手間的房門,失望的是,還是沒看到人。
瑪德,這溫雪到底搞什么鬼。
失望之下,我走出洗手間,眼神被床頭一張紙條以及兩扎人民幣給吸引了,拿起那紙條一看,我懵了。
上面寫著:小帥哥,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你的表現我很滿意,這兩萬塊錢拿去買點營養品補補身子。
看到紙條上面的內容,我特么哭笑不得,這溫雪什么意思?把我piao了?
瑪德,我暗罵一聲,將紙條收了起來,又將那兩萬塊錢揣在口袋里,失魂落魄的走出房間,滿腦子都是紙條上面的內容。
走出房間,我徑直鉆進自己房間,就發現喬伊絲、郎高、陳二杯三人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他們三人坐在茶幾邊上,見我進來,那喬伊絲站起身,問我:“九爺,什么情況?”
我想了一下,溫雪的離開,也沒必要對他們離開,就說:“溫雪走了!”
“走了?”那喬伊絲一愣,抬步朝我這邊走了過來,或許是一晚上的休息有了效果,她腳下的動作比昨天要麻利不少。
我嗯了一聲,將紙條以及兩萬塊錢掏了出來,放在茶幾上,干笑兩聲,說:“你們替我看看,她這是什么意思?”
那郎高拿起紙條一看,先是一愣,然后怪異的看著我,大笑道:“九哥,這溫雪也太…豪放了吧?”
一聽這話,我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了進去,正準備跟喬伊絲解釋一句,就看到她眼神死死地盯著床單上那一抹殷紅的血跡,也沒說話。
“喬伊絲!”我喊了她一聲。
她回過神來,沖我點點頭,說:“九爺,時間不早了,咱們是不是可以去‘玄家’問問那老板了?”
對于溫雪的事,她只字未提。
不過,從她反應來看,我還是看出她應該知道溫雪破身了。
但是,她既然不點破,我也沒必要厚著臉皮再提這事,就問她:“你確定你身子沒問題?”
她點點頭,率先朝門口那邊走了過去。
我跟郎高交換了一下眼神,跟了上去,鎖好房門。
很快,我們一行四人走到大堂,我想起傅浩今天會讓人送下水工具過來,就招呼服務員,若是有人送東西到8808房,就讓前臺幫忙保管一下。
那服務員爽快的答應下來。
路上,我們誰也沒提溫雪的事,就把溫雪的事當成了人生當中的一件意外,反倒是喬伊絲一路上悶著頭,啥話也沒說話,我問了她幾個問題,她只是興趣乏乏的回答了一下。
中午12點的樣子,我們再次來到‘玄家’,令我疑惑的是,此時‘玄家’內空無一人,與第一次絡繹不絕的客流量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那老板坐在門口的位置,翹著二郎腿,雙眼微閉,邊上擺著一張小型的圓形桌子,上面擺了一些茶幾。
我們四人走了過去,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那中年人說,“你們來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雙眼微閉,就好似知道我們會來一般。
我微微一怔,就說:“老板,小子有些事情想不明白,還望你能指點迷津。”
“好說!好說!”那人張開眼,在我們身上打量了一眼,然后皺了皺眉頭,站起身,對我說:“小兄弟,麻煩你幫忙把店門關下來。”
我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大白天正是開門做生意的好時機,關門干嗎?正準備說話,那人說:“關上門,你們幾個隨我來!”
好吧!
既然老板都這樣要求,我能說啥,就將店門拉了下來,又將門口的茶幾,靠椅搬進店內,然后問那人,“還有什么需要幫忙?”
他滿意的點點頭,說了一句沒有,就領著我們一行人竄了三四條巷子,來到一家酒樓門口,那人說:“這家酒樓飯菜不錯,風景也尤為壯觀!”
我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用壯觀這個詞,要知道一般酒店裝潢好,都是用精致這個詞,帶著幾分疑惑,我們跟他進入酒樓。
本以為他會找一間包廂,哪里曉得他領著我們坐電梯,直接坐到頂樓。
剛出電梯,我總算明白他為什么會用壯觀這個詞,敢情他并不是領我們在酒樓內吃飯,而是樓頂,抬頭一看,這是一片空地,六十來個方,地面鋪的是那種特高檔的地板,東南西北四個方位擺了四張餐桌,站在這上面能將整個撫仙湖的景象盡收眼里,看上去頗為氣勢,別說吃飯,光看著這景象都飽了。
“這個地方還算可以吧?”那人笑了笑,領著我們朝靠近湖邊那個餐桌走去。
看到這里,我納悶的很,他走向的那張餐桌有三人正在品茶,兩男一女,男的約摸七十左右的年齡,身著唐裝,女的約摸二十出頭的年齡,一身黑色的工作裝,面如嫣紅,看上去挺漂亮,給人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
“老板!”我拉了那人一下,“那餐桌不是有人在吃飯么?咱們再過去不好吧!”
他笑了笑,在我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說:“沒事,都是朋友!”
說完,他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我跟郎高他們交換一個眼神,最終跟了上去。
“羅老,孟老,好久不見!”那人笑呵呵地跟那兩位老人打了一聲招呼,然后對邊上那女人說,“羅小姐,今天不用出差,居然陪著二老吃飯?”
那名叫羅小姐的女人笑了笑,說:“黎叔叔來了啊,快坐。”
說著,那羅小姐在我們身上瞥了一眼,淡然一笑,也沒說話,便站起身,坐在羅孟二老旁邊。
待她入座后,那人笑了笑,請我們四人入座,我尷尬的笑了笑,沖羅孟二老問了一聲好,又喊了一聲羅小姐,然后坐了下來。
隨著我們坐下,原本就不大的餐桌顯得有些擁擠,那羅孟二老皺了皺眉頭,也沒說話,依舊自顧自的交流著,就好似當我們這幾個人是空氣一般,反倒是那羅小姐,時不時會沖我們笑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