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苗蘭答應,在場不少人都有些意外,但很快有覺得這件事在情理之中,苗長老對這件事耿耿于懷,既然有機會,就算不大,也愿意試試,而且雖然她不熟悉林皓明,但是卻知道老祖為人,老祖都愿意把唯一的后人托付給他,哪里會是簡單人物,所以這一筆買賣可以做。
“苗長老既然愿意動手,那么我也不客氣了,申長老、牛長老,按照我們說好的做!”康能這個時候也笑了起來,之前白夜既然已經暗示林皓明可以自己打地盤,那就是準了可以開戰。
“好了,本來讓你們見見林皓明的,如今變成議事了,議事的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今天就到這里吧!”白夜這個時候,忽然終止了這場長老會。
“是,老祖!”所有人都不敢不從,立刻恭敬的朝著白夜行了一禮。
等其他人都走了,白夜朝著林皓明和白無憂也揮了揮手,略微有些不舍得道:“你們也出去吧,林皓明既然你說出口,希望你能做到!”
“您放心,林某不是一個信口雌黃的人,前輩,我們告辭了!”林皓明恭敬道。
“外公,我們走了!”白無憂也有些不舍得。
“丫頭,以后有了男人依靠,我這老家伙也算放心了,林皓明,如果你有一天對不起無憂,那你千萬別想著進雪神殿。”白夜最后警告道。
“前輩,我不會給你這樣機會的!”林皓明保證道。
離開白夜,到了外面洞窟之中,鐘汶有重新打開法陣,也最后叮囑道:“看著你們能一起,我也行為,林皓明,好好對無憂,有什么麻煩,如果方甲明和袁天怒解決不了,也可以來找我,老祖要壓制修為,實在不能多打攪,否則未必能再堅持一個千年。”
“多謝鐘伯!”林皓明知道這位看似蒼老之人,是發自內心關照,也朝著他拱了拱手,這才和白無憂一起飛了出去。
“無憂,鐘伯看來真的很關心你,一開始我還以為他就是你外公呢!”出來之后,林皓明笑著問道。
“鐘伯他以前喜歡我娘,但是我娘一直把他當成長輩看待,畢竟我外公收鐘伯做弟子很早,娘出生的時候,鐘伯已經是玄神長老了,于是沒有在一起,我娘出事之后,鐘伯不惜神軀消耗,也要給我娘報仇,否則也不會變得如此蒼老。”白無憂哀傷道。
“原來是這樣!”林皓明總算明白,沒想到那位鐘伯還是個癡情人,如此他的話倒是可以相信。
“皓明,剛才你為何要和苗長老聯手,找方叔叔和袁叔叔不好嗎?”白無憂不想去想這些傷心的事情,轉而問道。
“就像苗長老說的,他們實力較弱,這個時候讓他們出手,等于削弱他們本就不足的實力,而且誰都會想到我找他們出手,有心人肯定會防備的,如今我找苗長老,自然不一樣了!”林皓明微笑著解釋道。
“怎么不一樣?”白無憂不解道。
林皓明笑了笑道:“無憂,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龐午和康能是一伙的。”
“這不太可能,他們兩個人在血天殿并不和,倒是康長老和申長老還有牛長老走的近,鐘伯不理事之后,血天殿基本上都是龐長老和康長老在打理,而龐長老是三玄玄神,康長老為了與其對抗,所以拉攏申長老和牛長老!”白無憂搖著頭說道。
林皓明卻笑得道:“申問天和牛山也確實是他們的人,而龐午和康能只是表面如此,今天兩個人明顯都是做好準備來試探我的,方甲明之前也沒給我提醒,看來應該是老祖的意思,想要看看我臨場的反應,你這外公,為了你也真是費盡心思。”
“那之后會怎么辦?”白無憂不解道。
“只要我考驗過關了,估計他才會真正的高枕無憂,以后也會真的全力幫我。”林皓明說道。
“這次考驗就是讓你自己搶地盤?”白無憂不解道。
“這應該是第一道,后面雪神殿之行是第二次,眼下我估計就是這樣,對了,剛才你問我為什么找苗長老,因為我覺得她最不可能和康能聯手,兩人修為相當,她卻只是普通長老,心里肯定不服,當然最重要的是,私底下說好的人,說的話,和沒有說好的人說的話是不一樣的,我能感覺得出,龐午和康能在配合,雖然不易察覺,但很多細節太巧合了,巧合就是有問題,反而苗蘭沒有,所以我打算試一試,當然更重要的是為了以后,老祖去雪神殿之后,我們不可能和龐午等人翻臉,反而血天殿就沒了,所以也需要有人支持,這個苗蘭應該是頗為信任老祖的,也是一個敢下注的人!”林皓明仔細的解釋道。
“皓明,你真聰明!”白無憂望著林皓明笑道。
“我這么聰明,你就不怕被我騙?”林皓明反問道。
“我雖然笨,但是外公都沒有拒絕,就說明你確實有本事,也是會對我好的人,而且我自己能感覺到!”白無憂帶著三分羞澀道。
林皓明輕輕摟住白無憂的纖腰,望著她明**人的臉龐。柔聲道:“無憂,我……”
林皓明正打算說些心里話,忽然發現什么,隨后朝著一側看去,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林老弟,我們可不是故意躲起來的,主要看著你們小兩口如此,不好意思打攪!”話音落下方甲明和袁天怒現身出來了。
“方叔叔,袁叔叔,你們真討厭!”白無憂俏臉一紅,躲到了林皓明身后去了。
“方老哥,袁老哥,兩位特意在這里等我們?”林皓明朝著兩個人一拱手,笑著問道。
袁天怒笑呵呵的看著兩個人道:“我說林老弟,你跟我們兩個以兄弟相稱,無憂卻叫我們叔叔,這可亂了輩分。”
“什么亂了輩分,你們都是鐘伯弟子輩,小時候我叫習慣了沒改!”白無憂立刻急著解釋起來。
“老方,你看,我沒說錯吧,無憂現在一心為了情郎,以前絕對不會這樣站出來解釋的。”袁天怒大笑道。
“你們兩個真是的,以后我再也不會叫你們叔叔了!”白無憂瞧著這一幕臉漲得通紅起來,似乎還有些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