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
眼下的吉安娜,不用說就屬于根本都不看好精靈族的類型,否則的話,不會在這種時候,算計精靈族。
不過,吉安娜顯然并沒有意識到,此時的不死族,可不是單單的對精靈族開戰,同時也是對獸族和人族開戰。
一旦精靈族有損,接下來,唇亡齒寒,受到直接影響的,必然就變成了達拉然。只不過,此時的吉安娜,顯然是還想著在精靈族和不死族的戰斗,僵持到一定程度,或者說兩敗俱傷的時候,攻擊精靈族,收攏精靈族的殘余力量,然后再與不死族對抗。同時,由于之前,在和精靈族的戰斗當中,不死族也受到了極大的損失,所以吉安娜才會認為,在接下來和人族的戰斗當中,不死族必然無法占據真正的優勢。
這些想法,顯然是由于吉安娜本身,對于不死族并不是十分了解,并不知道不死族這么一個特殊的存在,能夠在戰斗當中,以戰養戰,戰斗的越多,實力反而越強。甚至不要說吉安娜,整個的魔獸世界,在一開始的時候,只怕都是不知道這一點,因此在戰斗初期,便是連連失利,直到到了后來,意識到這種現象的時候,聯合起來才能夠真正和不死族抗衡。
只是,眼下,吉安娜之所以要打精靈族的主意,顯然從另一方面來說,也是因為此時的精靈族,所擁有的幾種資源,實在是太令人垂涎了,以至于垂涎到了不惜冒險的地步。
在之前,又或者說原先的沒有被李析改變過的精靈的世界,另一個魔獸世界的戰斗當中,由于精靈族的貧困,始終如一。因此吉安娜,多半對于精靈族也沒有太大的興趣。畢竟,打下來這個地方。僅僅是這些窮困的精靈,想要養活。都是一個問題。
當然,除了吉安娜之外,也有覬覦精靈族的,但那基本上都只是為了精靈族的生命古樹,月亮井以及生命之泉和魔法之泉。
只是,相對而言,吉安娜畢竟還是有底限一些,僅僅是這么幾樣東西。或許根本都無法引起她的興趣。
但是現在,由于李析給了精靈族幾樣特殊的科技,導致精靈族的生活,產生了巨大的改變,在這種情況下,自然而然的,吉安娜覬覦精靈族的財富,倒也在情理之中。
說實話,李析一向認為,人之所以不做壞事。是因為吸引力不夠,如果吸引力足夠,同時所要付出的代價。并不能夠超出人的心理底線的話,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從一個天真善良的人,變成一個無惡不作的惡人。
這樣的例子,其實相當的常見。就比如在夢中,或者在想象當中,想象當中,可以說所有人都會yy一些事情,只不過。由于某種約束,這些事情。暫時只是想想而已,跟本不會去做出來。
但一旦少了這些約束。又會怎么樣?顯然,在沒有了這種約束的情況下,原先的一些想象,立即就有可能得到實施。
吉安娜的情況,其實和這差不多,實際上,所有人的情況,都差不多。因此想到這一點之后,李析的心里,頓時又平衡了不少。
總不能夠指望著每一個人都做圣人吧?顯然,那種人是不可能存在的,要求太高,往往會導致自己的失望。如果能夠以平常心對待的話,卻反而發現,一些人的行為,其實都可以理解。
就算是朱秀妍的行為本身,李析都覺得,可以理解。當然,可以理解并不代表他就一定要接受這個人。內心當中,對其方案,和能夠理解,是絲毫也不會沖突的。
“唉!”想到這兒,李析忍不住嘆了口氣。若說人族天真的話,那么精靈族顯然是更加天真。
只是,精靈族的天真,顯然也不是完全的沒有理由,極為重要的一點就是,此前的精靈族,尤其是在戰爭之前,看看他們的生活方式,也就不難理解。
一方面,這是一個極度厭戰的部族,另一方面,精靈族的天性自由san漫,甚至說風sao浪漫也一點都不為過。這樣的精靈族,有時間的話,他們甚至更加情愿利用自己的時間,去研究詩歌,去研究文學和藝術。
而不管是任何時代,甚至任何世界,文學創作者本身,就是極為天真簡單的一個群體。甚至就算說他們幼稚可笑也絲毫不為過。
理想主義這個詞,以及書呆子氣,通常說的就是這些人。
因此此時的暴風逐日者想不通為什么吉安娜竟然打算進攻精靈族,在李析看來,倒也在情理之中。
當下只好解釋,道:“暴風,我來問你,如果你走到路上,看到一個小孩,四周又沒有人……”
暴風逐日者一聽李析打算通過道理說服自己,立即就忍不住留神傾聽,實際上,對于精靈們來說,最喜歡的就是清談。
這和魏晉時期的名士風范,其實差不多。
李析的話題,真是他最喜歡的內容。
但聽得李析繼續往下說,“四周一個人也沒有,也沒有人能夠看到你,如果你突然間看到這個小孩的手里,拿著一把阿哈利姆神杖,同時,他自己又不會使用,以至于對你不可能產生任何威脅,你會不會起意把小孩手里的阿哈利姆神杖奪過來?”
“當然不會。”暴風逐日者的回答,卻是顯然出乎了李析的意料,“不要說只是一把阿哈利姆神杖,就算是達貢之神力,或者邪惡鐮刀,我也不會起意搶奪,李,你把我當成什么樣的人了?豈會看到別人的東西,就見財起意?”
李析頓時哭笑不得,立即就意識到,自己好像是問錯人了,此時的精靈族,風氣還是相當的淳樸的,倒是和自己所在的那片地方的古代三皇五帝的時候差不多。
因此若說人品。此時的精靈族,所有人的人品都不低。只有伊利丹等被不死族招攬過去的人,才會例外。
但就算是伊利丹。一般情況下,也是斷然不愿意對自己的同類動手的。
當下只好改變詢問方式。“好吧,我舉例的時候,說錯了對象,暴風,我再問你,如果看到這把阿哈利姆神杖的,不是你,而是一個人族的人。就比如阿爾薩斯,你覺得他會不會把這么一柄神杖奪過去?”
這一次,暴風逐日者顯然根本都沒有絲毫猶豫的便道:“當然,以阿爾薩斯的人品,看到別人的手里,拿著一把阿哈利姆神杖,又怎么可能不伸手搶奪?甚至不要說這把神杖是在一個小孩的手里面,四周又沒有人看到,就算是看到有人拿著一把阿哈利姆神杖,只要落在阿爾薩斯的眼里。他一定會起心搶奪。要知道,這個人可是可恥到連他的父親都親手殺死了。”
李析點了點頭,倒是沒心思和暴風逐日者議論阿爾薩斯是個什么樣的人。當下再次詢問,“很好,既然阿爾薩斯看到阿哈利姆神杖的時候,會起心搶奪,那么吉安娜的達拉然,在看到精靈族擁有造紙術,印刷術,瓷器和絲綢的時候,又會怎么樣?難道你認為。吉安娜就和阿爾薩斯不一樣,不會覬覦精靈族的這么幾樣東西?”
這一次。暴風逐日者聽了李析的話,卻是好長時間沒有說話。過了一段時間之后,才道:“可是,就算是吉安娜有這種心思,我們精靈族,可也同樣不是好惹的。”
“精靈族當然不是好惹的。”李析順著暴風逐日者的話往下說,“可是現在的精靈族,正在和不死族開戰,能夠同時兼顧背后達拉然的奇襲么?”
“無恥!”暴風逐日者聞言突然臉色變了,狠狠地罵了一聲。
這顯然并不是罵李析,而是在罵吉安娜和達拉然。
李析顯然也是清楚這一點,當下道:“如果在這個時候,吉安娜派兵來攻打精靈族,你將如何抵擋?”
暴風逐日者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顯然,此時的精靈族,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一些老弱病殘,若說讓暴風逐日者組織起來,帶領那些老弱病殘,抵擋達拉然的人族軍兵,顯然還沒有那樣的能力。
頓時陷入到茫然當中,當下只好向李析求問,“李,你認為他們什么時候回來攻打我們精靈族?”
李析看到對方慌亂的神色,搖頭道:“暫時倒是還不會,畢竟,此時的吉安娜,并不知道精靈族的布置究竟是什么樣的,因此也是斷然不敢貿然興兵,至少在興兵之前,會先派人來看一看。”
“派人來看一看?”暴風逐日者不解的。
李析解釋道:“就是派人來打探一下精靈族的情況,至少也是看看精靈族的營地當中,還剩下多少可以戰斗的兵力,一旦發現,精靈族的營地當中,可以戰斗的兵力不足,只怕達拉然的軍dui,立即就會兵臨精靈營地的邊緣。”
“那怎么辦?”暴風逐日者顯然慌了,叫道:“我們怎么辦?殺死吉安娜的使者,讓其無法回到人族,無法回到人族,吉安娜自然也就不知道精靈族的底細,自然也就不敢貿然興兵。”
李析聞言立即搖頭,暴風逐日者的這個辦法,簡直糟糕的不能夠再糟糕了,當下道:“絕對不可行,暴風,首先,殺死吉安娜的使者,只會給對方一個出兵攻打精靈營地的借口,同時,如果真的殺死吉安娜的使者,也是告訴了吉安娜,此時的精靈族,已經害怕了,害怕被吉安娜知道精靈族的底細,因此吉安娜在這種情況下,只怕是更要出兵攻打精靈營地了。”
暴風逐日者聞言臉色再次變了一變,詢問李析,“那該怎么辦?不能殺人,難道不要讓吉安娜的使者到營地當中來?”
“這樣更加不妥。”李析直接搖頭,“不讓對方到營地當中來,更是給了對方一個精靈族畏懼的信息,只怕那使者立即就會回去,告訴吉安娜自己的所見所聞,吉安娜在知道之后,更加的要興兵攻打精靈營地。”
暴風逐日者只是略微一想,便意識到情況的確像是李析所說的那樣,實際上,精靈們原本就不笨,只是那種特殊的生活方式,導致他們的思維相當的簡單,輕易不會去考慮太過復雜的事情。
當然,這兒所說的太過復雜,其實是指人際關系以及人心方面,精靈們所想的復雜的東西,其實多半還是在藝術和文學方面,除了這些之外,其它的并不值得多耗腦力。
倒是由于李析在精靈族當中,播放電影,此時的精靈們,受到啟發,已經有不少的精靈,創作劇本,當然,這種劇本,其實可以說是十分的特別,差不多都是一些精靈們的戲曲的方式,同時創作了之后,也是主要用于舞臺上面展現。
畢竟,不是所有的精靈們,都能夠看到電影的,一些距離比較遠的精靈,看不到電影,同時又想要看電影怎么辦?
在任何一個時代,或者說任何一個世界,決定供應的,始終都是需求,只要有了需求之后,不用說,立即就會產生供應,至少也是會有供應出現。
而由于有些精靈,看不到電影,又想要知道電影當中的一些東西,于是便有另外的一些精靈,專門在看了電影之后,編排出戲曲,到其它的地方去表演。
在表演的同時,這些精靈們,不用說是能夠收到掌聲和鮮花,受到其他精靈的追捧的。
這種做法,自然是大大的滿足了精靈們的虛榮心。實際上,精靈們的虛榮心,原本就比人類更加重一些。當然,話說回來,這和精靈們,也沒有太大的關系,絕對不是只有精靈才會這樣。
而是文學和藝術創作者本身,都有強大的想要在別人面前展現自己表現yu。
暴風逐日者的情況,也是差不多。不過,這倒一點也不影響精靈們的頭腦和智商,一般情況下,精靈們只是很少接觸這方面的東西,但是一旦接觸了之后,卻是很容易就能夠理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