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琴一聽,立即就感覺到了其中的艱難,“照你這么說,想要做到你說的那種標準,需要多久才能夠做到啊?”
李析笑道:“二三十年大概就能做一個開頭吧,要想真正做好,建立起一套完善的管理體系,用幾十年甚至一百年能夠徹底的建立起來,就屬于做的很好的那種了。”
而關琴一聽需要這么長的時間,頓時就為難起來。實際上,這種情況,在就大部分企業當中,倒也十分常見。甚至不要說各個企業,甚至是各個朝代的更替,也依舊是十分的常見。
畢竟,從眼下看起來,這么一個管理體系,想要建立起來,實在是太困難了。尤其是需要二三十年甚至更長的時間去努力,一般人根本都沒有這么一個耐性去做。
以至于結果在所有的管理過程當中,甚至包括古代君主對于整個GUO家的管理,在面對想要建立這么一套完善的體系,這么艱難的情況下,也是得過且過,最終才導致利用一套完善的規則來治理GUOJIA,最終變成了利用個人的能力來治理GUOJIA。
至于這種情況,究竟有什么壞處,那也不用多說。如果說當時能夠遇到一個英明的君主,任用一班有能力的賢臣,那么幾十年太平的光陰,基本上還可以保證。
但關鍵的關鍵卻是:誰能夠保證在一個朝代里面,每一個君主都是賢明的呢?甚至即使是能夠保證每一個君主都是賢明的,又如何能夠保證每一個大臣也是賢明的呢?
最終的結果,那也不用多說,以至于最終一兩百年的時間下來,必然會出現朝代的更替。
這就是在這個朝代建立之初,在建立一整套管理體系的時候,沒有制定出一個完善的,等到前人死后,換成一個白癡SHANG臺。也依舊能夠妥善的管理一個GUOJIA的根本原因。
最終,一個蠢貨上TAI之后,自然也就導致朝代的更替。實際上,古代的朝代更替。基本上都是這個樣子的。
說到根本原因,倒不是說建立這么一套完善的體系有多難的問題,而是這么一套體系想要建立起來,需要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以至于根本沒有哪個君主,有那樣的耐性,甚至即使是其本人有那么一個耐性,其后人或者繼承者,也未必就有那么一個耐性。
以至于最終,在前面的君主死亡之后,其所提出的主張,很快就會被廢除。
就拿隋煬帝開鑿京HANG大運河來說,先不管這個工程對于后人有沒有帶來什么便利。至少在當時給當時的老百姓就帶來了無盡的苦難。這顯然是因為其本人過于急功近利的結果。
因此做事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時間才是一個最為重要的方面。
甚至不要說古代。眼下的很多公司,差不多也都是這么一個樣子的。你若說讓哪一個公司,去購買國外的先進技術,花費高額的資金,只要這個技術值得購買,那么在絕大部分的公司里面,都能夠通過。
但是你若說讓他們自己去建立一套完善的管理體系,結果要花費二三十年,這些公司的老板們,首先想到的是:二三十年之后。我的公司還在不在?
因此這種管理體系,在很多時候,也基本上不存在建立起來的可能性。倒是各種欺詐吹牛的公司遍地都是。
當然,像是這樣的企業。之所以有生存的空間,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沒有一套明確而且具體的評判標準,對其進行約束。
以至于最終,很多企業,所面臨的一個最大的問題。基本上都是起興也BO焉,其亡也忽焉,神仙都救不了。
隔著電話,李析都似乎都能夠聽到,關琴隱隱的嘆了口氣,為難道:“需要那么長的時間啊?”
“這么長的時間,能夠建立起來已經很不錯了。”李析笑著說了這么一句話,接著直接詢問,“我問你,你想不想讓這家公司存在的時間更久?又想不想讓這么一家公司在建立起來之后,能夠持續的發展下去?”
“當然想啊,誰不想?”關琴聽了之后,立即回應。即使這么一家公司,并不是屬于她本人所有,顯然,李析既然將公司交給她打理,至少在關琴的內心當中,也是希望這一家公司的發展能夠蒸蒸R上的。
“這就是了。”李析立即補充了一句,接著對對方解釋,“你要想把公司做好,還就要這樣。或許現在,像是GUONEI的某些企業一樣,由于眼下的規則不完善,導致這些企業,鉆FALV的漏洞,各種坑MENG拐PIAN照樣發展。但是你要知道,任何時代,總會一直向好的方向發展,如果不往好的方向發展呢?那結果肯定是和明朝一樣,和清朝一樣,和之前的所有朝代一樣,或許現在利用一些坑MENG拐PIAN的手段,還能騙騙人,但是等到各種規則完善起來之后,這樣的企業,必然也就沒有了生存的空間。所以,真正的想要做好,就應該先建立一套完善的體系。尤其是在發展的過程當中,必須要利用正DANG的手段,才能夠長久的經營下去。”
“好吧。”關琴一時之間,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實際上,對于李析的話,她的心里并不是十分的以為然,只不過,聰明如她,也絕對不會正面反駁李析的話罷了。
當然,這兒所說的聰明,顯然并不是說關琴的智商有多高。而是在處理人際關系方面,其本人既然能夠拉起一個不錯的公司,管理那么多的人手,同時又依靠自己的關系,將公司的業務發展起來。便足以證明至少在為人處世方面,這個女人還是相當有一手的。
而以她對李析的了解,自然也知道李析背后,必然有著相當勢力的KAOSHAN。否則的話,光是那么大一片地,換個其他人,必然拿不下來。但李析竟然輕易的就拿了下來。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這個人的來頭,必然不小。
既然這樣,在關琴想來。既然在眼下。李析可以根本不需要去建立什么完善的GUANLITIXI,就可以輕松的發展自己的公司,甚至可以通過某些關系,直接不用費勁的去牟利,又何必費勁心思。去建立這么一家公司呢?
就算真的像是李析所說的那樣,任何一個時代,其最后的發展,整個社會的期望都是對于公平的期望,那么對于李析來說,又何必非要這么早的就開始在自己的公司,建立這樣的管理體系呢?反正只要是李析的關系還在,即使是別人誰的公司倒閉了,也不可能是李析的公司倒閉。那么又何必這么著急?即使是終有一天要建立這樣的一套體系,等到起本身的關系。已經用不上的時候再建立又豈會晚了?
在關琴看來,顯然就感覺有些難以理解。甚至她對于李析去開這么一家研究所都有一些不太理解。既然李析本人有著那樣這樣的關系,想要掙錢的話,隨便找點活計,都能夠財源滾滾,又何必非要像是現在這樣費心費力,去研究什么東西?
研究工作,一方面累不說,另一方面,還不容易有成就。更不用說,這種研究工作做起來,還極為耗費心力,甚至給自己本人帶來危險。當然。此時的關琴顯然不知道,李析之所以要開這么一家研究所,根本都沒有想過要依靠這么一家研究所掙錢的事情,其主要目的,還是想要借著這么一家研究所,將自己的部分秘密公布出來。
而之所以要公布部分秘密。顯然也是因為此時的李析,對于自己的處境,已經有所憂慮,畢竟,其本身的秘密,被外人知道的越多,對于他的懷疑,當然也就越深。在這種情況下,可以說李析越是掩飾,別人越事懷疑他,越是想要打探他的秘密。
但是李析若是將某些秘密通過特殊的方式,公示出來,一方面肯定能夠轉移別人的視線,另一方面,也是能夠給自己的部分秘密做掩飾。至于為什么要確定一套明確的管理體系,則是個人的性格問題了。
其本人實在是受不了身邊的各種管理工作,過于凌亂,以至于根本摸不清頭緒,最終導致人FU于事,效率極大程度上的降低。
一般而言,一個管理完善的公司,相對于幾乎沒有什么管理的公司,其員工的工作效率,至少是后者的兩到三倍,如果人數達到一定規模的話,甚至是十倍百倍。
一個人就能夠做那些幾乎沒有什么管理的公司一百個人才能夠做的活。當然,這倒不是說管理上去之后,其員工立即就會變得有多么能干。顯然是和這種因素無關。而是在一些管理凌亂的公司,就比如整個生產環節,就光是一個物料,很有可能人已經上工了,結果物料還沒備好,最終又去準備物料,準備物料的時候,領料員又和倉管吵起來了,最終一個上午下來,所有的時間,全部花在了扯皮上面,什么事都沒做。
在李析以前的公司,這種情況其實很常見。以至于老板整天罵自己公司的員工工作效率低,人人都在偷懶,每天加班加到死,結果還是一點用都沒有。
因此自從從這么一家企業離職之后,李析心中,對于原先這種HUNLUAN的管理體系,心中有多么反感,也就可想而知。
一天下來,整個人幾乎累死,結果老板還說你什么事都沒做,這種事情,又找誰說理去?老板心里面,也同樣煩著呢,說不定比員工還累。反正都是心累。
而李析顯然沒管關琴心里是怎么想的,吩咐道:“那你去忙吧,多找幾個幫手,尤其是做分析統計的,各個環節,都分析統計一下,總結一下工作效率問題,早期花錢不要怕,以后就會越來越好的。”
“你是老板,你說了算。”關琴聽李析這么說,忍不住笑了。
“那你去忙吧。”李析剛要掛斷電話,又突然想起一些什么,忙道:“對了,美容院那邊的事情,你處理了沒有?”
和周思蕤以及朱秀妍洽談合作的事情,這一次,李析顯然就交給關琴做了。而之前,由自己本人和兩女商談的時候,不管結果是好是壞,顯然兩方面心里都會有一些糾結。
一方面,如果李析索要的利潤高了的話,周思蕤和朱秀妍顯然都不樂意,心想工作都是我們做的,公司也是我們開的,結果你的利潤,比我們還高,那我們的公司,還怎么經營?究竟是經營自己的公司,還是給你打工?
當然,這種想法,在公司開業那天,就直接面臨倒閉的時候,兩女當然不會這么想,只不過,在公司的經營,上了軌道之后,掙的錢多了,人顯然就難免會被利益蒙蔽了眼睛。在這種情況下,也就難免會去思考李析所擔心的那些情況。
而如果讓李析索要的利潤太少或者直接很慷慨的什么利潤都不要的話,他心里又要不平了。何況,對于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自己巴巴的去幫別人掙錢,那不是傻子是什么?
因此眼下,索性直接交給關琴去處理。
關琴道:“談了一次了,情況還好吧。周老板人挺好的,就死那個朱秀妍,對我說話,一開始好像有點不太可氣。”
“那女人就那樣。”李析聽了之后,直接補充了一句。
以他對朱秀妍的了解,自然是知道這女人究竟是什么性格。實際上,對于這種性格本身,李析倒不是十分的厭惡。當然,只是對于這種性格本身不厭惡,但也沒有好感。同樣的,這也并不代表對方在針對他的時候,李析不惱怒。
實際上不管換成什么人,被一個這種性格的人,利用這樣的方式針對,都難免新生反感。
之所以不厭惡,則是站在一種客觀的立場上,能夠理解這種行為本身。就比如一個人如果小時候整天受人欺負什么的,長大之后,難免性情偏激。
對于這種性情偏激,李析表示能夠理解,但是絕對不代表他就愿意被這樣的人針對。未完待續。
小說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