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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〇章 張飛燕投靠馬超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04日  作者:夏海蒼松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夏海蒼松 | 三國重生馬孟起 


ps:今天還是一更,三章合一

張燕聽了士卒的稟報,心說這事兒還了得,可真是反了。那個兗州軍的許褚,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可能武藝是不如你,但是我張燕好歹也是黑山軍的大帥,可你們兗州軍的人也實在是太猖狂了。

士卒說得清楚,是涼州軍的人要戰兗州軍的,不過因為什么,士卒也說得清楚了,所以張燕能不生氣嗎。在自己的地方,他許褚匈康居然敢這樣兒,也實在是他無法無天了。就從這一刻開始,可以說張燕對兗州軍的印象,那是直線往下降啊。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剛和幾個屬下商議完己方該何去何從后,就出了這么一個事兒。

這就是他兗州軍故意的,而張燕對滿寵他們的打算,心里就和明鏡似的。此時他自言自語冷笑了一聲:“呵呵!兗州軍,好,好得很啊!”

說著,他已經是趕緊奔向了馬超還有許褚兩人打斗的地方,爭取讓兩人能和解。

其實張燕可絕對不是個膽小之人,但是聽了自己手下士卒所說的這個事兒之后,他是一下就冒了汗了。

許褚和馬超兩人居然打起來了?馬超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哪怕就是少了根毛,自己這兒估計都得被人家涼州軍給踏平了。而張燕他也不是沒有自知之明,你看他和袁紹怎么樣,那都無所謂了,但是馬超真要是在他這兒出了點兒事兒的話,那么他可真就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他可不認為涼州軍和冀州軍一樣,冀州軍對付自己要傷筋動骨,不過涼州軍……

而雖然張燕也聽說過,馬超武藝不錯。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所以他是一聽士卒說完,他是馬上就去了——

許褚從來都不是個什么好脾氣的人,同樣也是個有性格的。本來在他的想法中,自己后退一步,這個事兒就算是過去了,和馬超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最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完事兒。誰也別干擾誰。

但是最后結果卻還是和他所想的不一樣,沒想到馬超是不依不饒的,不光是嘴上不饒人,而且還直接帶著兵器奔自己來了。所以在許褚看來,自己都那么給你馬孟起面子了。但是你不要,還“得理不饒人”。那么自己也沒什么可說的。對他來說。那就是,你要戰,我便戰,至少許褚還沒怕過什么,這個確實也是真的。之前是有所顧慮,但是如今人家都欺負到自己的頭上來了。他要是還能忍,那么他也不是許褚匈康了。

其實這個事兒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也可以說許褚確實是想得太簡單了。他還沒有真正認識到,馬超他到底是個什么人。或者他是什么性格的人。

為什么這么說,有一點是肯定的,那么就是如今的馬超,他可絕對不是當年許褚在酒館碰到的那個扶風馬超馬孟起了。現在的他是大漢的驃騎將軍、涼州軍、槐里侯,并且是手握重病,勢力不小,坐擁四州之地,乃是天下的一大霸主。

可就是這樣兒的一個人,許褚就要進人家屋中,是明目張膽地去殺人家。是,雖然你確實是并不想去殺馬超,因為根本就不知道,但是馬超可絕對不會讓這個事兒就那么過去了。其實今ri的事兒,要是把馬超還有許褚兩人對調一下的話,其實許褚他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許褚見到馬超已經拿著兵器過來了,他說了個請,然后馬超也沒再廢話,兩人便這打斗上了。

許褚是用一柄環首刀,而馬超拿著則是他的雪飲刀。別看雪飲刀是好久沒真正拿出來對敵了,但是馬超天天都練著刀法,這個倒是從來都沒有斷過。

別看兩人都是使刀的高手,但其實還是馬超技高一籌。為什么,一是因為他的天罡八卦刀法絕對比許褚的刀法強不少,二就是,許褚雖然也是用刀高手,這個沒錯,但是他并不是專門用單刀的,他主要還是馬上用大刀,而步下用單刀,更多的jing力,他都放在了馬上的刀法,而步下的其實還要差上那么一些的。

所以步下的武藝,尤其還是都用刀,這個時候許褚就有些落下風了,不能和馬超比了。畢竟馬超可是槍刀雙絕,有jing妙的招式,還得到過名師的指點,更是浸陰了二十多年,所以……——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第一招,自然是還看不出太多,但是幾招過后,許褚他也不得不說,自己這刀法,不是人家馬孟起的對手。反正在三四十個回合內,自己肯定不會輸,但是過后就不一定了。畢竟許褚也是大家,所以那么幾招,就看出來問題了。他是希望兩人都能早點兒收招,“化干戈為玉帛”。

所以他抽空對馬超說道:“將軍,要是切磋武藝,咱們可以挑一個時候,但是如今……”

沒等許褚說完,馬超是冷笑一聲,“匈康,休要多言,接招!”

許褚一聽,他是心里苦笑啊。心說自己就不應該聽滿伯寧的話,兵書上都寫著,“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可之前兩人對涼州軍是誰來這兒的都不知道,然后就去下手了。這回你再看看,吃虧的是誰。這事兒要是今ri是別人來,那都好說,但是他馬孟起。關鍵是自己不是人家對手啊。要不能把其人給制住,那么對己方還是有大好處呢。

可是,雖說許褚對此確實是有些后悔沒錯。但他可真是不懼怕馬超什么,主要他確實還是害怕耽誤自己主公的大事兒,就是這么個原因。不過他卻不知道,他已經是讓張燕改變了對兗州軍的看法了,所以這個時候,是做什么基本都沒有用了——

就在兩人打斗到第十個回合的時候,只聽有人是大喝了一聲,“二位。停手!”

不過他的話明顯是沒起到什么作用,因為其人沒有什么說服力。主要如今想戰的人肯定不是許褚,而是馬超。但是喊話這個人正是滿寵,所以馬超可能聽他的嗎。一聽這話,馬超是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滿寵。他心中是冷笑啊,滿寵滿伯寧。你果然是好算計。不過你卻是不曾想到,這次是我馬孟起親自來到了黑山軍張燕這兒。

本來滿寵是讓許褚去動手,然后他則是暫時離開了,干什么去了呢,就是準備去走訪調查一下,結果還沒走出多遠。就出了這么個事兒,所以他知道了之后,是馬上便折返回來了。

他是怎么也沒有想到啊,馬超居然會親自來這個地方。其實馬超來了沒什么。就是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但是自己讓許褚去殺他,這個事兒就不是小事兒了。要說馬超沒什么本事的話,那許褚給他制住,那樣對己方有好處。不過別人不清楚,滿寵還不知道嗎,但是關鍵是人家的本事可并不下于許褚,所以今ri這個事兒就難辦了。

天下諸侯那幾個,有幾個是好脾氣的人。所以今ri把他馬孟起給惹了,對己方可真是沒有什么好處啊。所以當他看到兩人后,知道是馬超親至的時候,滿寵是直接大喊了一聲。

但是他的話對馬超來說,是一點兒也沒有啊。其實想想也是,這個時候馬超目的還沒有達到,可能是輕易就聽滿寵的話嗎。不是馬超看不起他,但是他他滿寵算個什么,曹操說句話還差不多,畢竟兩人的身份地位可都在那兒擺著呢——

當滿寵發現自己一句話之后,兩人是一點兒都沒有停手的意思,他就明白了,自己果然還是人微言輕的。別說是對馬超了,就連許褚,他也沒聽自己的。其實這個滿寵想得還是有些不對,許褚不是說不聽他的,只是這個時候已經不是許褚單方面就能停戰的了。他說不打,馬超暫時也不會放手,所以許褚也沒什么動作,已經在和馬超相斗著。

而馬超是心里暗笑,心說演義里有個許褚裸衣斗馬超,不過那只是在馬上,他許褚能和自己戰個平手,但是到了步下,呵呵,時間長了,他肯定不會是自己對手的。只要給自己足夠的時間,自己必然是能獲勝,不過……

馬超知道,很多時候都會有意外,結果今ri也是出現了。

滿寵見自己一句話不好使,就對許褚大喊道:“仲康,停手,莫要再戰了!”

許褚聞言是心里苦笑啊,心說是我愿意和他打嗎,明明就是他不放過我啊。

結果還沒等許褚說什么,就聽有人繼續大喊道:“二位,還請賣在下個面子,今ri的事兒,就到此為止!”

說著,張燕已經來到了兩人附近。之前除了趙云之外,是沒有一個人敢靠得太前,就連滿寵也是。

而馬超此時一看是張燕來了,他也知道,今天的事兒,自己也就不能再動手了。張燕的面子,肯定是要給的,哪怕他就是想加入己方,但是這個時候,他卻還沒有,而且他是主,自己和趙云是客。主人一句話,自己怎么也得給點兒面子。

想到這兒,馬超這才對許褚說了一句,“匈康,算你好運,今ri就這么算了,來ri咱們再戰!”

許褚自然也不示弱。說道:“怕得你來?奉陪到底!”

馬超不屑地一笑,也沒再多說,而兩人這次想斗,就這么虎頭蛇尾結束了。其實馬超真想說一句,你匈康在馬上,自己和你也就是平手但是在步下,你早晚必輸給自己!但是這話他卻不能說,顯得自己沒什么水平,也沒什么氣量,畢竟自己什么身份地位。可絕對不是他許褚所能比的——

馬超已經是罷手了,而許褚自然也是停手了。畢竟馬超要是停手,他不停手的話,那么今ri這戰就肯定要分出勝負才行了。

兩人此時雖然是拉開距離了,但是相隔卻也不算太遠。并且雖然是都各自收招收了兵器,但是卻還是相互看著對方。頗有一種。一言不合。就再次動手的意味。

而張燕此時已經是橫在了兩人的中間,對他來說,馬超能給他面子,這確實是天下的面子了,真的。他是沒親眼看過,但是從看到前因的士卒所說。他自然是了解了個大概,要說曹孟德派來的這兩個人,是一個比一個能惹事兒。不過還算好啊,馬超是什么事兒都沒有。要不真要是有點兒什么誰讓。第一個倒霉的就是自己的黑山軍,還用想嗎。

他兗州軍本來就是涼州軍的敵人,所以不用多說。但是自己招誰惹誰了,要真因為許褚在自己這兒動手,殃及到自己,自己可哭都沒地方哭去啊。

此時張燕是趕緊對馬超施禮,“多謝將軍,能賣在下個薄面,此事在下一定會給將軍一個交待!”

“張將軍處理此事,我很放心!”

馬超對張燕一笑,把這事兒都讓他處理了。雖然馬超很想殺了許褚,扣留滿寵。但是他也知道,這個事兒是不可能的。所以張燕要怎么去處理,那就怎么去處理。至少有一點他能夠確定,那就是,張燕會投靠自己的涼州軍,而不是曹操的兗州軍了。所以滿寵他們卻是作繭自縛,想得倒是不錯,但是最后卻是成全了自己啊。

而張燕此時也發狠了,心說別人怕你兗州軍,我張燕不怕,別人懼你曹孟德,我張某人不懼!撕破臉就撕破臉了,反正自己都準備投靠涼州軍,你曹孟德兗州軍還能把自己如何了?

想到這兒,他沒對許褚說什么,雖然許褚本事不錯,但是終究是個武將,而且也不是這次的主事人。所以什么事兒,他自然都是對滿寵這個主事的人說才行。

而這個時候,滿寵也已經到了,他先是對馬超說道:“在下不知將軍在此,還請見諒!”

馬超冷笑道:“原來伯寧先生,先生確實是不知馬某在此。不過幸好今ri是馬某在此啊,要不先生不就如愿了?”

馬超一句話,滿寵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表面上卻還是沒什么表現,那只是心里的。而此時,馬超身后的趙云,他看著滿寵還有許褚兩人,也是有些不善。對他來說,真要是打起來的話,他自然是不會怕許褚。而且這個事兒,實在是讓他所不恥,所以自然就不會對兩人有什么好表情——

而此時除了馬超趙云之外,要說對滿寵還有許褚最為不善的,那就非張燕莫屬了。

滿寵能出這樣兒的主意,而許褚敢這么做,已經不是不給他黑山軍不給他張燕的面子的事兒了,這是給自己找麻煩,是不想讓自己好啊。張燕就是這么想的,他知道,滿寵不想讓自己投靠涼州軍,所以就出了這么個主意,結果造成了如今這個樣兒。

所以此時他對兩人冷笑道:“伯寧先生,最后再叫您一句伯寧先生!我們黑山軍這兒廟小,實在是裝不下你們兗州軍的大神!二位,請便,來人,送客!!”

張燕這是等于直接就把兩人給趕出去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是一點兒面子都沒講啊。

而滿寵和許褚兩人什么時候受到過這樣兒的待遇,這還真是生平第一次,平生僅見,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這樣兒的事兒。以前滿寵無論是走到哪兒。誰不是都熱情招待,禮遇有加,但是到了他張燕這兒,就變成這樣兒了。而且張燕其人真是無禮之極,無禮之甚啊。

當然了,滿寵卻也都明白,歸根結底,還是自己先無禮在先,先得罪人家的。所以既然自己先做出來這樣兒的事兒了,就別禁不住別人說你什么了——

不過別看滿寵他有些城府。而且其人能隱忍,但是他身后的許褚可忍不了,他算是看出來了,張燕是已經和己方撕破臉了,既然這樣兒。自己還能怕他張燕什么?不過許褚倒是沒想想,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不是兗州軍大營。而是他黑山軍的老巢。張燕愿意的話,能有一百種方法,讓他和滿寵死無葬僧地,不過張燕肯定是不會那么做就是了。

“張燕,爺爺不用你招待了,咱們后會有期!”

不管怎么說。許褚也知道,自己不能和張燕動手,要不后果不堪設想。畢竟他可不傻,所以如今情況是個什么形勢。他還是知道的。

滿寵倒是不像許褚,他只是對張燕還有馬超說道:“二位,今ri之事,確實是在下有失考慮,還請見諒,此時便告辭了!”

說完,就和許褚兩人離開了。滿寵這個人,做事倒也干脆。走得速度也快,幾下就沒影了,雖然之前看著許褚好像是有些不服,但是這個時候兩人卻是離開了此地,返還魏郡了——

而張燕則是不太好意思地一笑,“二位不用對此再多說了,要說在下實在是慚愧啊!對了,二位快隨我進屋一敘,我有要事于二位相商!”

此時,馬超和趙云兩人是相互對視了一眼,都知道了張燕的意思。滿寵和許褚都被他給趕走了,那么張燕的意思,已經是不言而喻了。但是窗戶紙,還得有人去捅破,所以還得是張燕親自去做這個,才是更好。

馬超一笑,“好,張將軍,‘恭敬不如從命’,請!”

“請!”

“請!”

趙云和張燕兩人說道,然后張燕又帶著兩人回到了他的會客大廳中,準備去做最后他要去做的事兒——

三人都坐好后,張燕先是說了一句,“今ri在下實在是不知,滿伯寧是那樣兒的人,所以還請二位見諒才是!”

對張燕來說,馬上就要投靠馬超了,所以不能讓自己未來的主公對自己印象不好啊。所以他還是先說了這么一句,就是想讓自己徹底安心。

果然,馬超有些微怒的表情,“張將軍這是哪里話,此事與張將軍無甚太大關系。并且都已過去,所以張將軍毋要再多言!”

張燕一聽,這回他算是徹底放下心了,“將軍所說甚是,在下倒是有些放不下了!”

“在下敢再問將軍一句,之前將軍所說的條件……”

馬超聞言就是一笑,“張將軍放心就是,我馬孟起說話,絕不食言!”

張燕一笑,“將軍,在下非是那個意思。不過既然將軍如此說,在下自然不會不相信將軍的,哈哈哈!”

馬超是心里鄙視,心說,你張燕明明就是那么想的,最后想讓我再給你確定一下,不過這次你倒是和之前不太一樣了,不直來直去說了,而是去說。

其實張燕自然是不傻,之前那是之前,他可還沒有下定決心就一定要投靠涼州軍。但是這個時候卻是不行了,兗州軍的滿寵還有許褚都讓他給趕走了,他不投靠涼州軍,還能如何。并且之前和自己幾個屬下都已經是商量好了。所以自然就是投靠涼州軍——

過了能有半分鐘,這時候馬超倒是先說話了,“哈哈哈!想必張將軍此時已經是有了最后的決定?”

張燕對此自然是不會隱瞞,畢竟這事兒就是此時把馬超還有趙云請來的目的,所以他直接就說道:“將軍所說不錯,正是如此啊!在下愿意加入涼州軍,為涼州軍貢獻一分力量!”

說著,已經起身,對馬超施禮,“常山真定張燕見過主公!”

馬超此時也已經起身。他是哈哈大笑,“好!張將軍請起,從今ri其,張將軍便是我軍的一員了,真是可喜可賀啊。哈哈哈!”

馬超的心里確實是高興,畢竟昨ri來這兒。為了什么。還不就是為了張燕能帶著黑山軍投靠于他嗎。

不過兗州軍卻也是派來人了,而且他們最后還出了個昏招,結果之后是弄巧成拙了,讓自己是撿了個便宜。雖然馬超也認為,最后就算是沒有之前許褚的事兒,張燕也與很大可能投靠自己。但是這事兒怎么說呢。反正正是因為有了之前的事兒,所以是更容易更早的讓張燕果斷如此了。

張燕是個聰明人,馬超知道,所以更知道他。對此事是不可能左右逢源的。所以他必須要在自己和兗州軍選擇一個出來。結果最后他很明智地選擇了自己,如此就對了。不是馬超自大自吹,張燕的選擇,早晚他會覺得,那是最為正確的。

至此,張燕黑山軍投靠了馬超涼州軍,使得涼州軍有增添了一些實力——

什么叫做“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看看滿寵和許褚兩人就都知道了。

這次黑山軍的事兒,是絕對出乎了滿寵意料的。所以他在路上也檢討了自己,發現在即失誤的地方不少,所以這才導致了最后如此的結果。不過雖然自己主公交給自己說服張燕的任務是失敗了,但是自己卻看到了其他的一些機會,所以這次去黑山軍處,也并不是說一點兒用都沒有。

兩人來到了鄴城,袁紹的冀州軍如今和曹操的兗州軍是在鄴城的城下對峙著。因為冀州軍大軍一直駐扎在鄴城城外,所以曹操帶兵來了之后,自然是與他們對上了。

一聽是滿寵和許褚兩人回來了,曹操是趕緊在中軍大帳中間了兩人。結果一看這兩人的表情,曹操算是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兩人見到自己主公后,是趕緊請罪,“屬下滿寵(許褚),辦事不力,還請主公責罰!”

曹操一聽,就是微微皺眉。他不是沒有想過,張燕可能是不投靠自己。但是黨自己屬下真如此說了之后,他卻還是有很深的失望。在他看來,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東西,畢竟自己對能說服張燕其人,之前還是有不小的希望的。

所以他直接問道:“伯寧你說,到底是發生了何事?”

滿寵一聽,心說,主公就是主公啊,一下就知道了關鍵所在。

他不能不說,所以就把在張燕那兒的所作所為,就都和自己主公講了。結果曹操聽了之后,他是嘆了口氣,“唉,伯寧,你糊涂啊!”

結果之后曹操把滿寵給說了一頓,又告訴他關于這個事兒他做得不對不好的地方。結果滿寵聞言,啊心里是不得不佩服自己主公,自己就是不能比啊,和自己主公是差遠了——

而這個時候滿寵則說道,“主公,雖然屬下沒有做成此事,但是屬下覺得,如今未嘗不是我軍的一個大好時機啊!”

曹操一聽滿寵所言,他就是眼前一亮。可見他也是想到了,“伯寧之意是?”

“主公,如今……”

聽了滿寵講完,曹操點了點頭,“好,來人,召集所有人來我大帳!”

“諾!”

不一會兒,是所有人都到了,結果曹操也沒說滿寵他們的事兒成沒成,只是討論了另一件事兒。最后經過眾人相商了近一個半時辰,才把這事兒決定了下來。

決定完了就去做,最后曹操是把這個非常重要的事兒交給了關羽和曹純,讓他們去實施,自己放心。不管結果如何。自己肯定是要試一試才行,要不如此大好機會。可就要錯過了——

袁紹終于是等來了曹操的兗州軍。雖然他既不希望曹操能來鄴城,因為他帶大軍到達鄴城這不就說明自己的西防線被破了嗎。但是他也希望曹操能帶大軍前來,因為如此,自己就又能和他曹孟德,和兗州軍好好戰上幾場了。

當他聽說提田豐身死,而沮授投靠了兗州軍的時候。袁紹是又被氣得不行。

田豐他死就死了,對袁紹來說,他就算這時候不死,要是還在自己帳下的話。那也就是早晚的事兒。自己肯定是要殺他,絕對不會留下他,因為自己丟不起那個人。

至于讓他生氣的,自然就是沮授,他倒是沒有想到,沮授居然是投敵了,這和張郃許攸他們有什么區別。實在是太讓自己氣憤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等哪一ri己方抓到那個沮公與,一定要把其人給挫骨揚灰了,才能一解自己的心頭之恨啊。

這就是如今的袁紹,他倒是不知道許攸的真是想法,所以就認為他和張郃一樣,是投靠了兗州軍。而沮授和他們也一樣,都是投靠了敵人。

而現在袁紹所想的,就是怎么能大勝兗州軍,甚至直接就打退兗州軍才行。畢竟如今己方的糧草問題,就算是暫時解決了,但是曹操的兗州軍卻也到了鄴城城下。說實話,袁紹是沒半點兒害怕的,有的只是興奮和激動。至于說他為什么如此,還不是做著他的chun秋大夢嗎,覺得自己的冀州軍能橫掃了兗州軍,然后奪取了曹操的地盤,占據許都等等,一系列的東西。

袁紹的一干屬下,不少人都覺得自己主公是越來越讓人難以捉摸了,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什么,自己主公變成了如今的模樣。說實話,自信并不是不好,但是過分過度了的話,那就不叫自信,那就是自負自大了。所以如今的袁紹,其實就可以說是后者。很多人都不知道他這到底是從哪來得這信心呢——

袁紹是再一次召集了眾人,一起相商對敵策略。別看袁紹這時候都這樣的狀態了,但是依舊還是知道,要集思廣益,看看眾人的意思。畢竟多聽聽看看,還是好的,而這個他也都明白。

“各位,兗州軍已經來鄴城有兩ri了,不知道各位有何好的御敵之策?”

眾人一聽,心說主公啊,這又來了,人家都兵臨城下了,和咱們對峙,咱們一時間也確實是拿不出什么好的御敵之策來。向來兵事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所以還是那句話,他要戰,我們便戰,還能怕了他們不成?

要收不少人都是如此想法,但是卻沒一個敢這么和自己主公說的。

而袁紹則看了眼眾人,說道:“友若,你來說!”

在下面坐著的荀諶一聽,心說自己怎么成了出頭的椽子了,真是倒霉透頂啊,他心里是苦笑著,這真是,倒霉得不行啊。

荀諶是硬著頭皮說道:“主公,各位,曹孟德帶大軍來此,我軍,唯有,唯有一戰耳!”

袁紹一聽,心說你說了還沒說一樣,這話還用你說。結果他是沒給荀諶好臉色,結果荀諶一看心說,自己本來就不擅長這個,所以怎么可能有主意。真正冀州軍帳下厲害的人物都讓主公你給整沒了,如今就一個審配,算是有些本事,至于其他幾個,自己也不能說人家沒有本事,但是真正和田元皓、沮公與、還有許子遠比起來的話,確實還是要差些啊。

荀諶其人雖然和荀彧還有荀攸是不能比,但是其人的眼力確實還是不錯的,這個倒是沒錯。

袁紹是繼續點名,反正是看到誰就叫誰了,“佐治,你來說幾句!”

辛毗字佐治,潁川陽翟人,辛毗這個人,說實話,他其實是心向曹操的。哪怕他在袁紹的帳下做事,但是卻也減少不了他對曹操兗州軍的向往。至少在他眼里看來,自己這個主公,是不如曹操曹孟德的。要說唯一能超過曹操的,那就只有他的出身,家世了,僅此而已。

“主公,如今我軍糧草暫時無憂,所以我軍自當是死守鄴城,尤其是不能讓兗州軍尋得機會!”

袁紹聽了辛毗的話后,他這才點了點頭,辛毗說得倒是沒錯。不過自己大軍絕大多數都在城外,自然還是先和兗州軍戰上幾場,然后再守城也不遲。

“佐治所說,我自當是考慮!”

之后袁紹是有點了幾個人,文士武將都有,不過也都沒有什么御敵之策。最后袁紹也不問了,畢竟這事兒要是真有好主意的話,都這時候了,也沒人是藏著掖著的,所以他也不想是把手下人給逼迫出來那么無奈的表情。他是看著他們,袁紹心里就不爽,極其不爽啊——

之后袁紹是把眾人給打發走了,唯獨是留下了他比較看重的一人,就是人稱“審瘋子”的審配。

眾人都走了之后,袁紹這才說道:“知道我為何單單留下你一人?”

審配搖了搖頭:“還請主公明示!”

“我自感覺已經時ri無多。”

審配一聽,忙說道:“主公何出此言,這……”

袁紹聞言則擺了擺手,他沒對審配對此多說什么,他每ri都在吐血,而且是越來越多,不過這個事兒除了給他診治的醫者之外,沒有人知道,而且他對醫者是下令嚴格保密的。所以自己的身體如何,袁紹早就知道了,而且他也清楚,自己活著的時候,還能帶著冀州軍和兗州軍相抗,手下人也都能聽自己的,但是自己一旦是不在了,基本上冀州、幽州、青州就要亂了。

袁紹不傻,他不是不知道,自己那幾個兒子都怎么樣,根本就每一個能守住自己的基業的。

“不必多言,你只需記得我今ri所說,一旦我哪ri故去,你無比帶著顯甫離開冀州,離開這是非之地,遠走他鄉避禍去。只要沒有那個心思去爭霸天下,想來孟德也不會對顯甫下殺手的。”

審配一看,自己主公說完這話,一下就像是老了十多歲,他算是知道了,原來自己主公這是要把三公子托付給自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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