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社長，好精確的消息啊。”徐寧張了張嘴，然后說道。
“當然，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在我面前，就不要這樣裝腔作勢了。”裴勇俊微微一笑：“說吧，你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
“非要說有什么真正的目的的話，那或許就是希望能惡心S.M一把吧。”徐寧摸了摸鼻子，“至于你說的什么賠本生意，所謂千金難買我樂意，我就喜歡這樣。”
“你就喜歡這樣？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很隨性的人啊，這樣可是當不好一個社長的。”裴勇俊皺了皺眉說道：“不過倒也夠坦白的，你就想惡心S.M一把是吧？”
“是的，也只能惡心它一把，畢竟它在韓國娛樂圈屹立了這么多年，歷經了那么多的風吹雨打，與各行人士之間有著極為盤根錯節的關系，我還沒妄想到要把它如何如之何的地步。”徐寧說道，“當然，幾遍只是惡心它一把，這也是有相當大難度的……”
“所以你需要我的幫助。”裴勇俊接口說道：“好，我幫你這個忙。”
“呵呵，這其實也是在幫裴社長你自己啊。”徐寧說道：“目前S.M也在大范圍拓展日本市場，您該不會希望keyeast在日本的地位受到**的威脅吧？”
“就憑S.M？他們能威脅到我們keyeast在日本的地位？”裴勇俊啞然失笑，“我是該說你太高估S.M了，還是該說你太低估我們keyeast了？”
“這個么……匯小流可成江海。”徐寧摸了摸鼻子，“S.M在日本雖然目前依舊是依托艾回在進行各項活動，但是他們自己的陣地一直在有條不紊地建設中，上次我在日本參觀S.M的日本事業部的時候，可是很著重地看了他們的組織架構，以及運作情況等，可以說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了。目前唯一欠缺的，就是與日本各個層級的人脈關系網絡和業務往來網絡而已，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都會慢慢跟上來的……”
“你說的那是絕對理想化的狀態下的情況。事實上絕沒有那么簡單。”裴勇俊搖了搖頭：“日本的娛樂產業高度發達，而且已經形成了自己非常完整的體系，一個外國公司要想真正在其中站穩腳跟，是非常難的，我們keyeast也是沾了時運的光而已……”
“哦？愿聞其詳。”徐寧一臉好奇地問道。能讓一貫高傲自負的裴勇俊這么說，可不簡單。
“馬上發布會要開始了。”裴勇俊說著指了指墻上的掛鐘，“我的故事，各種媒體上都有的，我就不學王婆賣瓜，自賣自夸了。”說著他站起身來，走向了隔壁的會議大廳。
“這個裴勇俊，今天居然會說這么多？”看裴勇俊走了，徐寧站起身來陷入了沉思：“這里面究竟有幾分真假？也不知道這會兒S.M那邊怎么樣了？”
鏡頭再回到S.M公司這邊，經過金英敏的緊急運作。倒還真是多找來了一些媒體方面的人士，不過按照李秀滿的說法，來的這批人，要么太老，要么太小，要么就是嘴上沒胡子的，要么就是胡子一大把的，而后面金英敏自己總結出來的則更貼切一些，那就是“除了六十的，就是十六的。”明顯都是一些原本在那些媒體里面打雜的小貨色。
“你找來的就是這樣的貨色么？”發布會沒什么比較有分量的媒體。流程立刻快了很多，很快，已經到了記者提問的環節了，作為大佬的李秀滿和金英敏坐在后面遠遠地看著。越看越不是味道，李秀滿說出這話的時候已經有點咬牙切齒了。
“我已經多次通知了，鬼知道為什么他們今天派來的都是這樣的歪瓜裂棗。”金英敏也有點納悶：“我們平常跟他們合作不可謂不多，配合得一直很好的，怎么今天都不肯來捧捧場？”
“這里面必有蹊蹺。”李秀滿說道：“趕緊去查，我有了一個很不好的預感。”
“不用太擔心。天塌不下來。”金英敏倒是一臉的信心十足，“就算他們沒來什么人，可是該做的宣傳報道依舊會去做不是么？效果也是一樣的……”
“那我就等著看看你所說的效果好了。”李秀滿看金英敏那么有信心，也不好多說什么。
不到15分鐘，媒體提問就結束了，很快，會議大廳里面走了個一干二凈。
“小賢啊，我們是不是去日本的時間太長了，把我們在韓國的人氣都流失光了？”這邊少女時代一眾人等回到練習室，收拾一下準備去電視臺參加下午的回歸舞臺，大家都在忙活著呢，隊伍的門面林允兒卻摟住了隊伍老幺徐賢的腰在那兒咬起了耳朵。
“嗯？為什么你會這么想呢，允兒歐尼？”徐賢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我們雖然去日本活動了接近半年，但是真正算起來，時間可不算太長的，畢竟跟當初wondergirls她們比起來，可是要短太多了，而且雖然當時我們在日本，但是還是時不時有人飛回韓國錄點小節目什么的，曝光率什么的，其實下降的并不厲害……”
“敲我們忙內這分析的，跟社長似的。”那邊徐賢在侃侃而談，隊長金泰妍則是在那兒小感慨地說道，作為隊長，她其實在很多地方，還真未必比得上這位人小鬼大的老幺呢。
“小賢啊，雖然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今天你沒發覺么，來參加我們的回歸新聞發布會的媒體好像很少啊，似乎他們都不怎么重視看好我們呢。”林允兒則是小聲說道。
“不是吧，我看下面媒體人來了不少的。”那邊也已經收拾停當的小太陽sunny說道。
“就是，滿滿的3排人呢。”那邊馬上也要收拾完畢的yuri說道。
“呵呵，可惜里面大部分都是那種明顯不咋地的啊。”林允兒撇了撇嘴，“明顯都是那些媒體內的蝦兵蟹將，好像第一次我看到這些人，還是我們剛出道的那會兒呢，就算是08年我們最低谷那會兒，來跟我們的媒體，也都是派他們的精兵強將來啊。”
“我覺得允兒說的有點道理。我們在日本可還是新人呢，也沒這樣啊。”一直冷著臉的Jessica說道：“今年哪個女團在韓國最火啊，難道我們才離開韓國半年，就已經被人呢取而代之了？”
“呸呸呸。不要說這樣不吉利的話。”隊伍內最高的崔秀英趕忙擺了擺手說道，她早年曾經在日本出道過的，但是很可惜失敗了，因此對這個格外敏感。
“今年韓國最火的……可能是……tara吧？”在日本活動期間曾經幾次返韓參加一些小型節目的sunny琢磨了一下說道：“也有可能是2ne1？不過我覺得tara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但是她們也還沒達到可以跟我們相比的程度。”眼看話題越來越大，作為leader的金泰妍出來說道：“好了。大家都收拾好了沒？準備出發了，今天可是回歸舞臺，好好加油！”
“嗯，少女時代，fighting！”一眾成員一起喊了一聲，很有氣勢。
當天晚上，李宣美公寓里，徐寧正跟李宣美一起在看綜藝節目《**nningman》的錄像視頻。
“這還真是不怎么有趣啊。”他們已經看了有快2個小時了，徐寧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
“我覺得挺好玩的啊，澤演oppa好厲害。果然社長說的沒錯，他很有藝能感呢。”李宣美表示反對：“還有啊，他跟lizzy的互動好有趣哦……”
“他的藝能感是不錯，可惜在《家族誕生II》中被消耗殆盡了，《**nningman》中并沒有徹底發揮出來。”徐寧則是搖了搖頭說道：“另外，你覺得他跟lizzy的互動有趣，但我可不覺得，這都快走上《家族誕生II》的老套路了，idol的粉紅line，一個綜藝如果要靠這個來制造話題的話。那么那個節目也就快走到終點了……”
“不是吧？怎么從你嘴里說出來的，都沒什么好話？”李宣美撅了撅嘴說道。
“宣美啊，幫我個忙怎么樣？”徐寧繼續在那兒活動著胳膊說道。
“什么忙？”對于給徐寧幫忙，李宣美還是很樂意也很有積極性的。
“你不是挺喜歡看這《**nningman》的么？”徐寧看了看筆記本電腦的屏幕。“就幫我留意一下，把最近幾期玉澤演在里面的表現情況，給我仔細匯總一下。”
“……然后呢？”李宣美有些沒反應過來：“匯總一下？怎么匯總？”
“就是看看，有沒有什么特別需要注意的地方。”徐寧說道：“我是想把這些都完整看完的，但是沒辦法，看不到20分鐘就會犯困啊。所以，就只好拜托你啦。”
“你想拿澤演oppa做什么文章啊？”李宣美顯得很猶豫，“他人很好的。”
“我當然知道他人不壞，我也不會做什么對他不利的事情的，你大可以放心。”徐寧說道：“你什么時候看我做過對你們公司不利的事情么？”
“當然有，而且還不止一次。”李宣美撅了撅嘴，“而且傷害的還是你當初口口聲聲說的最喜歡的wondergirls。”
“什么時候？”徐寧的嘴巴張得老大：“宣美你今晚喝酒了嗎？”
“今年你讓tara回歸了3次，其中兩次都是跟wondergirls正面對撞的，而且還都撞贏了，這難道不是對我們的傷害么？”李宣美說道：“足見你不可信。”
“……好吧，對此，我無話可說。”徐寧在那兒琢磨了半天，最后一攤雙手說道。
“哼。”李宣美撅了撅嘴，繼續看著筆記本電腦的顯示屏，“這次你又打算做什么？”
“真沒什么，你不要多心。”徐寧坐了回來，“再說了，我們公司唯一的男團超新星還在日本呢，不會跟2pm有什么交集的，畢竟目前CCM主打的，還是女團啊。”
“我記得當初我還是練習生的時候，好像你們公司有一個很厲害的男團，名字好長，一時記不住了，反正是非常厲害的，跟當時的東方神起斗得難分高下，當時連我們老師都不得不佩服他們呢，畢竟當時他都不敢讓rain前輩跟東方神起對撞。”李宣美回憶了一下說道。
“呵呵，想不到你還記得他們啊，那個團隊叫sgwannabe，不過當時他們可不屬于CCM，而是屬于我們當時的更高級Media。”徐寧說道：“當時金光洙是他們的PD。”
“哦，原來是這樣，怎么這兩年好像他們都沒聲音了呢？”李宣美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他們也不屬于我們啊。”徐寧搖了搖頭。
而這會兒，S.M公司總部，李秀滿辦公室內。
“我已經反復跟那些媒體確認過了，他們都說，因為今天是KEYEAST那邊投資的電影《建筑學概論》的開機儀式兼新聞發布會，他們都是去給裴勇俊捧場去了，所以我們這邊才會出現有些冷場的情況，不過他們將會在后面對少女時代的本次回歸進行大量的跟蹤報道，保證不會影響我們的回歸戰略。”金英敏說道：“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不可大意。”李秀滿在那兒歪著脖子想了半天：“keyeast的電影開機，確實算是一個不小的新聞，但是也不至于讓那些媒體傾巢而出，而且其中大部分還不是那些影視媒體，而是跟我們打交道最多的那些idol圈的媒體，這里面，肯定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原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