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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馬特律師!”小淘氣伸手指向副版的一張圖片,輕快的說道:“他是我最喜歡的律師,他在大學期間連載的雜志《正義即我心》,每一期我都有追看,沒想到他今天正好在附近的法院辯護。”
林濤循著她手指的方向一瞅,發現圖片上那個拄著拐杖、帶著黑墨鏡的男子,正是他的手下夜魔俠馬特!
他平日對于手下的日常生活并沒有限制,也從不去關注,只知道馬特在空閑的時候會幫人打一些官司。對于他具體的情況,倒不是很了解。
看著小淘氣興奮的小臉,林濤不由輕笑一聲,拍打著報紙說道:“這法院就在不遠處,不如咱們去旁聽一下吧。”說罷拉著小淘氣便向外走去。
“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小淘氣一邊緊跟林濤的步伐,一邊語氣輕快的說道:“現在應該已經開庭了,咱們進不去的。”
“我有辦法。”
“哎呀,馬特律師的官司一般都是那種社會影響很大的官司,就算咱們能進去,觀眾席肯定也已經坐滿了。總不能把別人從位置上趕下去吧,咯咯”
“咱們可以坐助理律師的位置,那里看的比較清楚。”林濤邊走邊說,腳步沒有絲毫遲疑。
“這怎么可能。”小淘氣腮幫鼓起,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很簡單,只要認識律師就好了!”
淡金色的禮堂內,小淘氣坐在前座,雙手在胸前激動的搓來搓去,不住的嘀咕道:“我竟然真的進來了,還做的助理律師席位,真是不敢置信,我竟然”
“叮、叮、叮”
高臺上的法官不停的敲擊銅錘,瞪向林濤這個方向說道:“肅靜!肅靜!”
林濤輕笑一聲,小淘氣則漲紅了臉。兩只小手捂住嘴巴再也不敢多說。
“原告律師,你可以接著說了。”
馬特站在高臺下,手中拿著一個文件夾,向著被告方向走去。護欄內。則坐著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神色嚴肅的中年男子。
“詹森先生,請問22號晚上9點鐘的時候,你在哪里?”
中年男子整理了一下西服,頗為不耐煩的說道:“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那天晚上我一直都在維亞酒吧。莫妮卡小姐一直陪在我身邊,她可以為我作證。”
馬特眉頭一皺,回頭看向坐在證人席上,一個打扮妖嬈的女子,厲聲說道:“莫妮卡小姐,你應該知道,在美國司法中,偽造證詞的后果是什么!”
“我我”
那個妖嬈小姐立刻有些驚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相信馬特是正確的,他不會冤枉好人。你說呢?”
消停沒一會兒,小淘氣便又對著林濤小聲嘀咕。
林濤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馬特的六識十分強大,這么近的距離,足以聽到任何人的心跳、血管鼓動的聲音。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普通人,很難在他面前說謊。
“夠了!”
被告席位,一個樣貌斯文的男子站了起來,對著法官說道:“法官先生,原告人和波利小姐生前有過節,并且這位原告還曾因為搶劫雜貨部,三次關進監獄。我認為這樣的人”
馬特不住的敲打他的拐杖,對著法官說道:“我的原告在這場事故中是無辜的,他之前有過什么經歷并不重要。至于真相,它就像黃/色小說。你看過了,自然就會知道。”
“哈哈”
觀眾席上許多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小淘氣也暗啐一口,嬌嗔道:“馬特先生怎么能這么說呢,這種笑話也太太”
林濤啞然失笑,小聲解釋道:“這不是笑話,而是一個真實的案例。曾經有一起訴訟案。涉及到對某本書是否屬于黃/色作品的爭議。”
“當時辯護雙方的意見分歧很大,在結案的時候,主審法官的判詞就是,雖然我無法通過定義的方式說明它是否屬于黃/色小說,但當我將它看一遍后,
我就知道它究竟是還是不是了。”
“肅靜!肅靜!”
法官再次敲動銅錘,語調平和的說道:“現在我宣判:被告無罪!”
“呵!”
中年男子輕笑一聲,對著馬特比了下中指。
“世間自有正義,你最好現在就承認自己做過的一切。”
馬特的聲音前所未有的陰冷,直面著中年男子,一字一頓道:“在正義找到你之前!”
“唉,真是可惜,難道就這樣讓壞人逍遙法外?”
法院外,小淘氣一臉郁悶。
林濤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輕聲道:“放心吧,正義終會降臨,不論在多久之后,不論以什么方式。”
小淘氣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看著怒氣沖沖走出來的馬特,林濤臉上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他知道馬特雖然現在已經成了他的手下,但在黑夜籠罩的紐約,他仍然是那個穿著紅黑相間拳手服、懲治惡人的夜魔俠。
將那些他在法庭上無法扳倒的罪犯,用手中的鐵棍,一一送進地獄。
和蜘蛛俠不同,馬特十分的極端,他認為自己可以代表司法,可以肆意審判別人的罪行。所以混在紐約的混混都知道,若是遇到蜘蛛俠,最多被送進監獄,運氣好還能撿回一命。
但若是遇上夜魔俠,那幾乎是必死無疑,不論你有沒有悔過之意,不論你怎樣苦苦哀求。
對于馬特做的這些事情,林濤從沒有去干涉,他和馬特之間不過是一場交易。他幫助馬特的父親治傷,而馬特則為他效力,僅此而已。
何況,馬特的性格太過偏執,僅僅憑借這一點,林濤就不會將他納入自己的核心手下之中。因為林濤不敢保證,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符合馬特心中的正義。
“好了,別想這些沒用的了。我帶你去時代廣場吧,這個時候那里可是很熱鬧的。”
小淘氣的心情變化很快,聽到這話,立刻喜笑顏開,拍著手掌嚷道:“時代廣場,永不落幕,yeah!”
在喧鬧的紐約,從來就不缺少繁華,而時代廣場更像是繁華的中心。
兩人到最后只能徒步行走,排開一排排人群,終是擠到了中心位置。
“神經病啊!”
“干嘛,臟死了!”
“誰呀”
兩人正玩的開心,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無數人向兩邊退開,露出了一個全身焦黑、衣衫襤褸、神色木訥的男子。
見到這人,林濤臉上一呆,隨后若有感應一般向后方看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異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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