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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楚錚提出要組建個電競俱樂部玩玩,崔澤也沒有反對,任憑他去折騰,對于澤清品牌的推廣也有好處。
至于花多少錢,那都是問題。
現在澤清有的是錢,盈利速度正在穩步上升。
沒幾天,魏哥就過來接崔澤,算是要正式跟廖老治病了。
崔澤早就準備的很妥當,甚至,為了保守起見,他還特意從1世紀心理學檔案庫里頭調取了大量類似的案例,實際上,在1世紀,這種病例都是問題。
雖然沒有1世紀的醫學手段,但是,有些還是可以利用起來的,加上自己的心理學記憶以及超強腦域開發,他很有自信。
廖老還住在著名的大南海,老宅甚至能夠看到著名的舉行升旗儀式的玄武門城樓,這里五步一崗,防衛很是嚴密。
廖老當年帶兵參加了韓戰的最后一戰,他的部隊差不多都被打光了,但是也打出了威風,自那開始,他就平步直上。
廖老至今威名猶在,很多美國人還在提起他。
崔澤時候看過的電影,有個場景至今難忘,一個年輕的通信員,在被敵人圍困的高地上,只剩下了他一人,他高聲喊出了那個讓全世界都震顫的口號:為了勝利,向我開炮!
那個通信員就是廖老的部下,誕生無數英雄的部隊。
能夠見到曾經的傳奇人物,崔澤也很激動。
魏哥開車很是穩當,一路暢行無阻。
這邊當年除了部分是皇宮,還有很多王宮貴胄的宅院,后來進行了拆除,少了很多的亭臺樓閣。但還是處處可見古跡斑駁。
仿佛置身于那個沉悶的年代,讓崔澤的心緒有些低沉。
魏哥以為崔澤是有些緊張,便出言安慰,“放心吧,沒事的,廖福東人很不錯。只是廖承平有些難搞,你不要跟你正面沖撞就是。”
他是廖老的義孫,在廖家很有地位,自然有把握能護住崔澤。
崔澤頭,沒有什么,他可4∈4∈4∈4∈,m.≈.co⌒m不會有任何的緊張情緒,他只是在推測,廖氏兄弟到底爭斗到了哪一步,他可不想夾在中間成為犧牲品。
很快就到了廖老的住處。外邊停了不少車子,這些日子,廖家的主要人物也都在這里,生怕廖老真的山窮水盡,到了大限之日。
各級領導人也經常會來探望,所以廖氏兄弟算是常駐在這邊,照顧廖老的同時,迎來送往。
魏哥將車停好。直接帶著崔澤進去見廖福東。
崔澤在電視里頭見過廖福東跟廖承平兄弟,只是廖福東從政的緣故。比在軍中的廖承平露臉的機會要多一。
廖福東中等身材,粗眉毛,臉色棗紅,聲如洪鐘,但對崔澤的態度很是和氣。
廖承平也過來跟崔澤握手,但神態就要冷淡許多。
很顯然。崔澤是廖福東叫過來的人,他沒必要給太多面子。
廖福東并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表現出對崔澤的親厚,但還是在跟崔澤握手時加了下分量,眼神也很是懇切,意思崔澤很明白。是要讓他盡心盡力。
崔澤回了個眼神,默然不語,跟著魏哥到一旁坐下。
他的老成持重,倒是讓廖福東很是欣喜,不禁暗自頭。
讓崔澤意外的是,今天來的并不僅僅是他一個人,還有好幾個,坐在他旁邊的赫然就是一個大和尚。
尼瑪的,這是在玩武林大會啊。
不僅有和尚,還有一個道士,一個氣功大師,一個所謂異能者,還有一個老中醫,乖乖,濟濟一堂。
這中間自然是他最年輕,也很是顯眼。
不僅是廖家的家人以及親朋對他頻頻注目,就連其他幾個所謂大師對他也關注的很。
大概是人到齊了,廖承平便大步過來,大聲道:“今天請諸位大師過來,實在是問題棘手,還請幾位各顯身手,不要見怪。”
大師嘛,自然有些身份,有些脾氣的,多數不愿意跟面試一樣被考核,而且還是有一群陪考者。
既然相信我,那就請我,不相信,那就甭請。
但是對于廖家而言,這個定律是不存在的,實力在那,再牛逼的大師也得服帖。
魏哥坐在崔澤旁邊,跟崔澤輕聲聊上幾句,他們并不著急,讓別人先去顯能耐去。
廖福東也不激進,要是其他人能將廖老治好,那就最好,他也不爭功。要是治不好,那崔澤出馬搞定,那便是大好。
就這個心態,讓崔澤也很是感動,這才是為人子女應有的氣度與孝敬。
其他幾個大師背后自然都有主使人,爭先恐后發言,希望搶在第一。
崔澤暗自搖頭,這是把廖老當成什么了?白鼠嗎?
要不是廖家氣氛微妙,他早就自動請纓,趕緊進去把廖老咔咔咔三兩下弄好了,省得老人被折騰。
現在,他只能沉默不語。
其他幾位大師看他低調,也就更加鄙夷,完全不把他當回事情,言談之間,也是完全將他隔絕。
旁邊那個和尚看崔澤這么沉默,大概他是屬于廖承平那邊的,故意出言刺激崔澤,“兄弟,你有什么能耐?有什么長處?不妨講講,大家可以互通有無,不定能夠一起探討嘛。”
聽到大和尚開始擠兌崔澤,很多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
崔澤笑了笑,喝了口茶,這才道:“我學的是心理學,能不能對廖老有所幫助,要跟廖老當面溝通了才知道。”
大和尚想來,這樣的年輕人,聽到他問話,應該要忙不迭地恭恭敬敬回話才是,怎么能這樣大喇喇呢?他滿臉的不高興,“心理學?呵呵,心理學。”
話沒多,但是諷刺的意味很強烈,讓眾人忍不住發笑。
“我爺爺的碎彈片可是在腦袋里,不是在心里。”有個青年忽然話,大概是廖老的孫輩。
崔澤掃了他一眼,見他長的酷似站在廖承平身旁的女人,大概就是廖承平的兒子,微微一笑,并沒有辯解。
這話表面上有道理,但實際很無理,誰都知道,崔澤是廖福東請回來的,這等于是在嘲諷廖福東,腦子有問題,找個頭痛醫腳的人回來。
有些話,廖承平不好,但是他的兒子卻能,就算有的不那么好聽,但至少起來是年輕人,也得過去。
“那三哥你平時想女人想必也是用下半身想的嘍?你腦子里不想女人的話都想些什么呢?”有個青年怪笑著,朝著廖承平的兒子喊了一句。
四周頓時發出了一陣哄笑。
廖福東朝著那青年瞪了一眼,道:“胡八道!跟你三哥道歉!”
想必是廖福東的兒子,實在看不過去,所以跳出來幫自己老子話。
這話雖然很糙,但是話糙理不糙,還是很巧妙的將了廖承平的兒子一軍,崔澤看這家伙才二十來歲的樣子,倒是也很老練,這樣的政治家庭出來的人果然不一般,不是那等普通紈绔可比。
這家伙嘟著嘴,很不服氣的樣子,只能假模假樣對著廖承平的兒子道:“哎呀三哥,我是隨便的,你可別見怪啊,我相信你跟那個歌星何巧是真愛,等著吃你的喜糖哦。”
之前人家用下半身思考女人,顯然是在指摘對方對女人并無真心,只是為了玩弄人家,這回明著是道歉,實際上是擺了對方一道,也真是厲害角色。
廖承平頓時怒氣上來,狠狠盯了自己兒子一眼,要不是當著眾人的面,只怕要好一頓訓斥。
崔澤眼觀鼻鼻觀心,當做沒聽見這些,這些豪門的糾葛很復雜,他也沒興趣參與。
他倒是對廖福東的這個兒子很感興趣,表面上很輕浮,實際卻挺有城府,也挺有技巧,是個聰明人。
交鋒也就到此為止,廖家不會放任外人看他們的笑話。
很快,廖老的女兒廖玉珊就出來請大和尚進去,算是正式開始對廖老的大會診。
看到崔澤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其他幾位也很識趣,注重自己的大師風范。也有人在暗罵,這子年紀倒輕,心機倒深,很懂裝逼。
大和尚進去之后,只聽得廖承平的兒子在那邊道:“燭澄大師隱居深山古剎多年,一般人請不動他,更找不到他,這次能請到他也真是幸運,照我看啊,爺爺這次保管沒什么問題,就看燭澄大師大顯身手吧。”
他這是將功補過,轉移注意力,省得被他父親惦記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事情。
廖承平臉色好看了,頭道:“燭澄大師這樣的得道高僧,已經到了我們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自然能化腐朽為神奇,我們就等著看吧。”
其他人充耳不聞,并沒有受到影響,既然他們有膽氣來,自然有真材實料,自然也是人精,怎么都能找到出手證明自己的機會。
大和尚對自己太有自信,殊不知,什么叫拋磚引玉?萬一大和尚不成,那便是磚瓦,不值錢了,反而給后面的人當了陪襯,甚至是反面人物。
崔澤也明白這個道理,自然是不去爭這些,只等其他人的結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