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辰,郭浩,武海,齊浪,抬著四面朝天的狗頭,他幾乎動彈不的,隨后在房辰一聲令下,他們把狗頭舉了起來。
狗頭笑的眼淚都出來,嘴里大聲叫喚著:“你們這點子淫人,快把老子放下來?
富貴笑著舔了舔手里雪水,又蹲下抓了一把積雪說:
“這上身剛弄完了,還真沒看的出,狗哥這身上怪肉乎的,哈哈,該輪到下身吧!你還走不走了?
狗頭尖叫著說:
“不帶這么整人的,你們這點子天殺的,我不走了還不行嗎?我操你們點子狗日的,別扒我褲子,我求你了,富貴,哈哈!
富貴一只手握著雪球,另一只手伸進狗頭的褲子,跟掏小雞似的,把耳朵湊了過去問:
“你說什么?我聽不見?
狗頭硬著頭皮吼:
“我操你嗎的,我不走了,還不行嗎?先把我褲子穿上。
富貴又問:“那你剛才準備去哪啊?
狗頭急的臉都紅了,吼:“我還能去哪?我尿急下車撒尿啊。
我見火候已到,跑了過去,一把摟住富貴的肩膀,對狗頭說:
“狗哥,剛才是這小子,把雪球對你脖子里塞吧?哈哈!我看這小子胎里壞,狗哥,要不要我幫你報仇?
富貴一愣,盯著我,一看大事不好,掙扎著要跑。
狗頭一被他們放下了,提著褲子,搓了搓手說:
“快按住富貴你小子。別讓他跑了,今天看我不弄死你這個賊娃子。剛才摸我的時候挺爽吧?哈哈!現在輪到你了吧?
狗頭說完就從地上抓了一把雪,往富貴脖子里塞。
富貴。啊的一聲尖叫,,,一團積雪順著富貴的脖子,滑了下去。
富貴跟觸電似的,掙扎著亂蹦。
我哪會想到,富貴這廝,竟然會用腳別我。
我一腳打滑,撲通一聲和富貴抱著。摔了一個狗吃屎。
我還沒爬起來,富貴那小子賊馬騮在地上來了一個鯉魚打挺,爬起來就跑。
我們幾個在后面追,在三環路邊的撂地里你追我趕。
皚皚白雪望不到邊際,凌冽的寒風在田野里,肆無忌憚的橫掃著這片被積雪覆蓋的田地。
我們幾個如同草原上的駿馬,在雪地上馳騁。
我們幾個眼見追不上富貴,開始窩里斗,抓起地上的雪球相互對扔。,。
我操,武海,你敢扔我?
我扔的就是你冰哥!哈哈!
你小子別跑。
狗頭快抱住他。
撲通幾個人摔在一起。在雪地上打滾。
房辰,你嗎的,快按住郭浩。那小子兜里裝著幾個雪球呢?快跑啊。哈哈!
日他嗎,富貴那二貨又回來了。我操,那么大的雪球啊!
快跑啊!
那愉快的歡笑聲在雪地里回蕩。我們幾個亂成一團,相互攻擊。
那是我們認識那么久第一次,那么開心的打鬧。
同樣也是我,再經歷陳妮娜死后,第一次笑的那么開心,玩的那么盡興。我們幾個仿佛是一群無拘無束的孩子,在這塊無人的撂地里,愉快的玩耍。
直到我們累的再也跑不動了,氣喘吁吁的并排躺在雪地上,睡在一起,仰望著蔚藍的天空,任寒風積雪蠶食著我們的身上僅有熱血。
然而我們感覺不到冷,只感覺內心深處的,那股暖流凝聚在我們身上,熱血沸騰暢快無拘無束,象天空中飛鳥翱翔于天際之間。
狗頭其實不想走,他那么聰明,如果真想離開我們。
何必當著我的面把一切都說出來。
他完全可以把東西留給我,獨自不吭不響離開。
我們幾個人的關系,很奇妙有時候的孩子似的,貓臉狗屁股相互說一些傷害彼此的話,吵的不可開膠,一會好的跟親兄弟似的,也許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異性兄弟。
其實兄弟之間,沒有必要過多的解釋什么,有時候只需要一句話,一個眼神,要不然也處不到一起去。
我們這幾個人,除了狗頭想的比較遠,步步為營說話小心翼翼的。
其他人想到簡單而單純。
我們之間的關系是,我和房辰,郭浩關系最近。
武海,和齊浪自知出生寒微,他們兩個是只聽我的,就像富強對我一樣,我只要一句話,讓富強打他哥富貴,富強那二貨絕不會手軟。
武海,和齊浪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也是同樣的道理。
房辰為人,孤傲比較有性格,在我們這幾個人之中,他除了看的起我和郭浩之外,別人在他眼里都是阿逼渣。
房辰不會為人,骨子里有種富眼人的毛病,這也是他和武海,齊浪處不到一塊的原因。
說句不好聽的,狗頭容不進我們的圈子里,也是必然的,因為狗頭畢竟是我們俘獲的,當初我設計掏狗頭話的時候,狗頭一直哭爹喊娘的求饒,這也讓房辰,郭浩,武海他們看不起他。
既然出來混,膽小怕事是大忌。
如果在這幾個人圈子里,充當的角色是,緩沖紐帶。
房辰孤傲,郭浩性格直率,武海,和齊浪是手下有的是兄弟,一般不多廢話。他們兩個名義是我房辰,郭浩平起平坐,但是一直不服氣房辰,和郭浩。
在武海和齊浪眼里房辰不過是有幾個臭錢。郭浩是曾經的大哥,這長江后浪推前浪,如果房辰,和郭浩真和武海,齊浪硬磕硬,他們不見得會輸給房辰,郭浩。
這說的是在我進精神病院之前,通過今天的事,我們這些人視乎真正的敞開心扉溝通,真真正正實現了所有兄弟擰成一股繩。
這也是我在醫院里,想了四十一天終于實現的目標。
大戰在即,所有兄弟如果各懷鬼胎,我們必輸無疑,畢竟每個兄弟都不是木偶,當性格和性格碰撞后,如果說沒有火花四濺,那純屬扯淡。
狗頭今天其實也是在反將我一軍,他深知在萬心伊這件事上,我一定不會原諒他。
他故意整出這事,也是變相的堵住我的嘴,讓我不好意思,在拿萬心伊的事說事,但是卻意外的把兄弟之情發揮的淋漓盡致,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我和狗頭的關系很微妙,因為狗頭太聰明。
他把所有的事,事事據細的考慮周全。
其實兄弟之間沒那么多道道子,或許和狗頭在雨龍身邊的經歷有觀,畢竟雨龍陰損壞事做絕,他連他自己老弟郭浩的妻子都殺,還有雨龍什么不干做的。
狗頭或許長期生活在伴君如虎的恐懼中,讓過多的出于自保心態,放不開無論做什么事,總是小心翼翼。
當在萬心伊這件事上,狗頭為了大局把萬心伊逼走,但是卻沒辦法向我交代。
他知道我是一個重義氣的人,他害怕我會象雨龍一樣,揪住這事不放,豈不知,我韓冰怎能和雨龍那雜碎一樣。
我只不過是一時生氣,隨口說了些過激的話。
當我們話說開后,狗頭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他自嘲的苦笑說:
“自己是走火入魔,竟想些無不拉稀的東西。
從那以后,我們幾個感情似乎走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那天晚上我們幾個人沒少喝,一個二個喝的爛醉如泥,站在寒冬無人的街頭上撒尿,抱在一起高唱著beyad的海闊天空,唱著,唱著,唱的每個人痛哭流淚。
從那以后,萬心伊像人間蒸發似的了無音訊。
我每次值班都會去殯儀館停尸間,去看一眼陳妮娜。
每次看她都會忍不住流淚,默默的關上那冰冷的金屬把手,仿佛把我的心門永久的關閉一樣。
時間無生息的過著,林威的實驗室的毒務化驗單出來后,他給我打了一電話,正如他說那樣,確實是新型試劑的殘留物。
但是當我把私藏的新型試劑液體,交給林威做毒務分析后,林威用了一個星期時間終于驗證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女尸胃液里的殘留物,和新型試劑的配方中,有幾個化學元素不匹配。
同時那個女尸的身份也被核實了,她叫楊慧,陽賜縣城南新區人,是房氏集團,碧海藍天浴場的媽媽桑。
如果我設想的沒有錯的話,雨龍一定是拿著,我給他的假化學方程式配方圖紙圖紙信以為真,開始生產。
但是雨龍萬萬沒有想到,我會拿偽造了一份假的圖紙去忽悠他。
同時,我不得不佩服狗頭那腦子,如同高速旋轉螺旋槳,把雨龍的心思揣摩的一清二楚。
在這最關鍵的一環上,讓我從被動挨打變成了主動進攻。
我突然明白,雨龍為什么在得到圖紙后,會那么瘋狂,義無反顧冒著生命危險,追殺我,至于我地而后快。
在雨龍的內心深處,我手上的那一百多箱子新型試劑溶液成品,對他來說已經不重了,重要的是,圖紙已經在他手上,干掉我,無非損失些錢,有了新型試劑圖紙在手上,多少東西,他生產不出了?
這不難想象,雨龍那娘的比,對我可是殺爹的心。
但是制作新型試劑,需要一個過程,需要一條嚴密的生產線,而且還要有資深的癮君子試藥,那女尸其實在某種意義上,就是假試劑的實驗犧牲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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