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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召集了這三個營數百人的骨干,得出了這個結論。
“喲,還玩架空呢,不過我還真不在意。”楚南心道,他只知道,以他這具分身的身份和實力,就算永夜會只有二百個名額,其中也必然有他,至于立什么大功,增強影響力什么的,他根本不關心。
楚南坐在三營主帥的位置上,嘴角露著玩味的微笑。
而下面數百人,也都一聲不吭,連大氣都不敢喘。
別看楚南這具分身是個女人,但融神境的強者,哪怕只是這么坐著,帶來的威壓也非同小可。
這時,楚南回過神來,道:“我對你們別的要求沒有,只有一個沒,就是聽從命令,現在都散了吧,該吃吃該喝喝。”
數百人都松了一口氣,正要行禮退下。
但就在這時,一個人影突然闖了進來。
這是一個面目無須的中年男子,一襲黑衣,冷目如電,下巴仰起,一臉的高傲。
他的目光與楚南的目光相撞,不由縮了一下,但不知什么給他的底氣,讓他再度抬起頭,與楚南直視。
“奉大統領命令,由黎副統領帶領麾下三營,即刻于神道山脈第一陣線對圣地大軍發動進攻。”中年男子掏出一塊滅世魔尊的令牌,高聲道。
頓時,三營數百骨干都有些騷動,目露不忿之色,神道山脈第一陣線對壘的是圣地精銳,讓他們去進攻,可不是送死嗎?
楚南一動不動,淡淡道:“你是誰?”
“我乃滅世魔尊座下弟子屠靈魔尊,專門負責協調永夜大軍調動。”中年男子傲然道。
“哦。”楚南點頭,卻突然探出手,規則之力瞬間將這屠靈魔尊包圍。
屠靈魔尊大驚,身上規則之力覆蓋形成鎧甲,但還未凝成形,就直接崩碎,與此同時,一股恐怖的力量按住了他,他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按的跪在地上。
“永夜魔尊,你敢如此對我,難道想抗令?”屠靈魔尊怒聲吼道,但目光卻流露出深深的恐懼,因為他感覺到了楚南身上的殺意。
“抗令?從何說起?說說永夜軍令,你擅闖中軍大帳,視本尊如無物,按令當斬。”楚南淡淡道。
屠靈魔尊一滯,大叫道:“我奉的是滅世魔尊之令,我……”
“放肆,滅世魔尊乃是大統領,他豈會不知軍中法規,我看你是狐假虎威。”楚南厲聲道,虛空一抬手,這屠靈魔尊的腦袋就如同西瓜般爆裂開來,神魂也被他的烈焰規則在瞬間吞噬。
瞬間,這不可一世的屠靈魔尊就變成了一具尸體。
“統領,這……”暗魔營營長赤安東心驚肉跳,雖然感到十分解氣,但也膽顫心驚,滅世魔尊名頭極響,心狠手辣,這么直接斬了他的弟子,恐怕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把他的尸體掛出去。”楚南道。
“那我們要去第一陣線嗎?”夜鷹營的營長南安然問。
“去,既然大統領的命令都下達了,不去豈不是違抗軍令。”楚南嘿嘿冷笑。
“可是我們這三營與圣地那邊實力相差懸殊,強行攻擊,首先要闖圣地布下的層層陣法和陷阱,只怕與圣地那邊短兵相接時,我們的人折損就要過半了。”魔殺營營長豐子山道。
“本尊說過,聽令就行,召集三營,出發。”楚南冷聲道。
很快,三營三百萬人浩浩蕩蕩拔營出發,前往了神道山脈腳下的第一陣線。
這第一陣線,遠遠望過去就是一片刺目的光輝,封鎖了整片天地。
“暗魔營攻擊吧,記得不要越線。”楚南對暗魔營營長赤安東道。
不要越線?那怎么攻擊?
這時,赤安東看著楚南意味深長的目光,心中一動,大聲接令,率暗魔營百萬人馬開始在封鎖線外攻擊。
只見得撲天蓋地的攻擊落到這片圣光禁制線上,那可真算得上壯觀了。
“好了,二營上,攻上半個時辰就三營接著上。”楚南下令了命令。
于是,三營輪番上陣,三輪攻擊下來,楚南就命令收兵休整,直接駐扎在外頭。
夜幕降臨,三營卻是大魚大肉地開始了宴會。
楚南與三營營長同坐一桌,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他的表現讓三位營長都放松下來,氣氛熱烈。
“統領,我老赤敬你,本以為這次必然就是炮灰的命了,本來我老赤戰死也沒什么,但我們赤魔宗上下十幾萬弟子的性命卻不能毀在我手上。”赤安東端著一個酒壇,一飲而盡。
“什么炮灰?老赤別扯蛋,分明是統領軍法如神,讓我們沒有損失一兵一卒,卻大漲我永夜威風。”豐子山哈哈笑道。
楚南也哈哈大笑,一抬手,攬住了南安然的小蠻腰,道:“這話說得不錯,有本尊在,誰也別想讓我們白白送死。”
南安然被楚南攬著腰,感覺他的手指在她腰上調戲般輕點,身子不由得有些僵硬,這位統領雖是女子身,但行事說話風格卻無一不像男子,難不成她喜歡女人嗎?
“咦,安然,你怎么不喝?”楚南問。
“統領,我敬你。”南安然舉起酒杯。
楚南卻是直搖頭,道:“安然,這么敬就沒意思了。”
“那要怎么敬?”南安然問。
“當然是以嘴為杯了。”豐子山哈哈笑道,他是早看出楚南喜歡女人了,這南安然也是永夜會附屬勢力玉花宮宮主,艷名遠揚,本來他還有些心思,但現在卻一點念頭都不敢起了。
南安然瞪了豐子山一眼,卻見楚南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心中一橫,反正統領也是女人,而且姿色可不下于她,陪她總比被強迫陪那些臭男人要好。
她當即將杯中酒含于檀口,抬頭湊了過去。
楚南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嘴巴覆蓋了上去。
半晌,楚南移開嘴唇,哈哈大笑,道:“好一杯香舌檀口美酒,又醇又香啊。”
南安然也有些迷醉,她在那一瞬間也懷疑起自己的性取向了,為什么會有那種飄飄然的感覺,而且她……濕了……
氣氛正熱烈,半空三道身影破空而來,立于楚南這一桌前。
“永夜大軍督軍尊使七情魔尊特奉大統領之命,前來詢問。”領頭的人一臉陰戾,灰白的胡子垂于胸口,額間七顆黑色的星辰散發著幽光。
七情魔尊!
楚南的心中頓時翻起強烈的殺機,七情魔尊就是主導天鳳帝國驚變的幕后主使人。
是他讓鳳淑雨香消玉隕,而自己答應過鳳淑雨,一定會為她報仇。
“來,喝酒。”楚南沒有理會七情魔尊,而是繼續與三營營長痛飲。
七情魔尊身后兩個跟班怒了,就要上前質問,但被七情魔尊伸手攔住。
楚南心中倒是有些遺憾,如果動手,他也就有理由發難了,倒是沒有想到七情魔尊這么能忍。
“黎副統領這么有雅興,那本尊也就厚著臉皮來討杯酒喝了。”七情魔尊說著坐了下來,直接倒了一杯酒慢慢品嘗。
楚南明白,這個七情魔尊是一個極難對付的主,今天想找他的碴把他滅殺不太現實了。
楚南雖然變相公然對抗滅世魔尊的命令,但他的實力和身份擺在這里,滅世魔尊再憤怒,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但如果對七情魔尊悍然出手,他沒把握在短時間內將他擊殺,而且目前也沒有理由對他出手,那么滅世魔尊就必然插手。
有了這么一個理由,滅世魔尊倒是有可能召集一眾強者把他給滅了。
這具分身如今到了融神境,楚南也不可能輕易將之放棄,而且他發現,分身的修煉對本體同樣能起到很大的效果。
那么,只能另找機會了。
“你要問什么?”楚南開口問。
七情魔尊放下酒杯,道:“大統領令你三營全軍攻擊第一陣線,為何你們不執行命令?”
“笑話!我們怎么沒有執行命令?沒看到我們三營連番攻擊,都累得跟狗一樣了嗎?”楚南道。
“但你們卻沒有寸進。”七情魔尊道。
“盡力了,這也怪不得我們。”楚南挑了挑眉,明擺著就是耍賴了。
七情魔尊冷冷盯著楚南,陰聲道:“副統領是打算抗命了?”
“別說得這么難聽,誰說本尊抗命了?”楚南把玩著手里的酒杯,淡淡道。
“那就是你的手下陽奉陰違了?”七情魔尊冷聲道,目光陰冷地掃過桌上三位營長。
“啪”
楚南酒杯往桌上一扣,頓時整張桌子的酒菜連帶桌子都化成了齏粉。
“七情魔尊,別亂扣帽子,我的手下也是娘生爹養的,不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一句話就想拿他們去填命,門都沒有,誰敢動本尊的人,本尊就操翻他祖宗十八代。”楚南厲聲道。
七情魔尊也怒了,赫然起身道:“大統命有命,明日你們三營接著進攻,本尊會帶領督軍軍使來監察,誰不賣力,就斬了誰。”
楚南悖然大怒,一掌朝著七情魔尊拍去。
就見一團連天地都要融化的火光迸射,七情魔尊渾身一顫,隨即連退三步,臉色陰晴不定。
“明天你們督軍盡管來,誰敢殺我一人,本尊誅他全族,說到做到!”楚南殺機畢露。
七情魔尊冷哼一聲,帶著兩個跟班轉身就走。
此時,楚南麾下三營全都激動不已,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心態。
他們本是炮灰,他們自己都默認了,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替他們出頭,公然違抗大統領命令的人,自然會竭力去擁護。
就這樣,楚南的威信倒是在三營瞬間達到了頂點。
永夜大軍總部,一座黑色的大殿拔地而起,滅世魔尊就落腳于此。
“老魔頭,看來你的下馬威沒什么用啊。”紅葉魔尊端起茶輕啜了一口,笑著對面前的一個瘦小的老頭道。
這老頭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臉上皺紋可以夾死蒼蠅了,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老者,誰又能想到,這么一個外表看起來普通的老頭,竟然是威名赫赫的滅世魔尊。
“的確有些出乎我的意料,黎家這丫頭,不像是突然一飛沖天的強者,倒像是混世已久的滾刀肉。”滅世魔尊呵呵笑道。
“我倒覺得沒什么必要,你與黎家老祖雖有仇,但現在畢竟大事重要。”紅葉魔尊道。
“呵呵,小桃子,你真以為我是想給黎家那丫頭一個下馬威才這么安排的?”滅世魔尊笑道。
“要不然?”紅葉魔尊眨了眨她的桃花眼。
“黎家當年在永恒秘地獨占九幅太古魔符圖,由此崛起,聽說黎家這丫頭竟然也完全領悟了九幅太古魔符圖,更是融合了一條完整的火系規則,如果她再得到了永恒秘地的席位,怕是連四大魔帝都無法壓制她了。”滅世魔尊道。
紅葉魔尊心中一動,道:“是不是上頭的意思?”
滅世魔尊笑而不語。
紅葉魔尊心中了然,只怕是黎小蘇風頭太盛,讓上頭那四位產生了忌憚。
“其實讓她掌管的三營成了炮灰,也不影響她吧。”紅葉魔尊道。
“當然影響不了她,但你以為圣地五王能看著她成長起來嗎?”滅世魔尊道。
“借刀殺人?”紅葉魔尊挑了挑秀眉。
第二日,楚南麾下三營再度開始進攻。
當然,還是在禁制外狂轟亂炸。
十萬督軍在七情魔尊的帶領下監察,但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沒有人敢動手。
七情魔尊陰著一張臉,也沒有下令讓手下去殺三營的人。
楚南的威脅如同魔咒一般縈繞在這些督軍的耳邊,他們可以殺雞一般對待這三營的人,但是他們的族人在楚南眼里只怕也是雞狗,說殺就殺了。
而誰又敢動黎家的人?
照樣是連攻三輪,楚南直接下令鳴金收兵。
七情魔尊屁都沒放一個,帶著十萬督軍灰溜溜地走了,三營的人卻像打了勝仗一般歡呼起來。
楚南的威信再度升到了頂點,起碼在這三營的永夜大軍中,楚南已是他們可以效死的人了。
奢華的營帳中,一聲聲呻吟如凄如訴。
南安然一絲不掛,肌膚潮紅,在楚南的**中節節潰敗。
良久,營帳中才安靜下來。
南安然綿羊般縮在楚南懷中,任由他把玩著豐碩的柔軟。
“統領,你真壞……”南安然似乎才緩過神,想起楚南的各種手段,聲音都嬌媚了幾分。
“喜歡嗎?”楚南笑問。
“嗯……沒想到女人也可以……統領,我玉花宮還有不少極品女子,你喜歡的話,不如……”南安然點頭,吃吃地笑。
楚南在南安然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道:“本尊胃口沒那么大。”
“統領,你在想什么?”南安然見楚南突然不作聲了,便問道。
“在想滅世魔尊搞什么鬼,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明知道這些小手段對我來說起不到什么作用的。”楚南道。
“可能,他只是想惡心一下統領你吧。”南安然道。
楚南搖頭,他的心頭總縈繞著一股淡淡的危機感。
就在這時,外頭突然響起了豐子山的聲音,他道:“統領,有情況。”
楚南披衣而起,閃身出去,問:“什么情況?”
“抓到了圣地幾個混進來打探情報的人,怎么處置?”豐子山問。
“去看看先。”楚南道。
在一片營地的中央,四個身著永夜大軍服飾的男女被鎖神鏈綁在柱子上。
楚南的目光一定,突然笑了起來。
“圣地哪部份的?”楚南問。
“應該是天一神脈八宗的人,那兩個女人,一個是煉星殿的一個是離火宗的,另外兩個男的,應該是天劍宗和東傀宮的。”赤安東道。
“怎么發現的?”楚南問。
“是我手下兩個暗哨發現他們在傳遞消息,就示警圍了他們,結果逼出了原形,就是手下死了幾十個人。”豐子山道。
“很好,記上一功,男的先關起來,女的送本尊那里去。”楚南大笑道。
“是,統領。”豐子山曖昧道,倒是跟來的南安然有些吃醋的樣子。
楚南坐在椅子上,手里端著一杯茶,一邊輕啜著一邊看著站著不能動彈的兩女。
兩女卻怒視著楚南,似乎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喲,干嘛用這么仇恨的目光看著我,我是殺你爹了還是那啥你娘了?”楚南嘿嘿笑道。
“賤人,你殺了我們吧。”有著一頭栗色長發的女子怒罵道。
“殺?別整天喊打喊殺的,多么漂亮的妹子啊,怎么就不知道溫柔一點呢?”楚南放下茶杯,走到那女子面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
“你……”
“肌膚真滑啊,含霜含霜,果真是如霜似雪啊。”楚南怪笑道。
姒含霜瞳孔大張,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這時,楚南卻看向了另一名金發女子,目光卻有些幽遠。
當年,大荒星域,浮玉煌界,想不到,彈指間這么多年就已經過去了。
楚南伸手,在這金發女子的金瀑般的秀上輕撫,說起來,他們兩個人還是名義上的夫妻呢,拜過堂的。
“你,金秀兒,看來離火宗的地兒養人了,瞧瞧這身段,真是曼妙。”楚南的手往下,滑過她的背,再到她的臀,然后用力掐了一把。
“別碰我,你這變態。”金秀兒渾身雞皮都起來了,顫著聲音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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