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后,在夕陽余輝的照射下,漆氏商行的玄力車隊到達了南域主城天火城。
見到了天火城,楚南心中十分的震憾,那無盡如同火焰一般的金色城墻,在陽光下,就如同一片一望無際的燃燒金色火焰,整個城墻上都有著一層穩若磐石的能量罩,高高的城墻上,有著一管管巨大的炮管,一隊隊重甲軍士來回在城墻上巡邏。
天火城的主城門巨大到讓楚南都震驚的地步,這主城門一開,他相信就算是一個十萬人的軍團都能迅速齊整的結成陣沖進沖出。
在主城門的下方兩邊,各又開了兩個小門,說是小門,但比淮水城的主城門還要大。
漆氏商行的玄力車隊在交了入城稅后,順利的進入了天火城中。
進入天火城,楚南承認,他是坐井觀天了,曾經他以為自己的無界之城是十分牛逼的存在,但現在他知道,無界之城對比天火城,甚至于七星大陸七大星省任何一個省城對比天火城,都只能算是四等城市。
盡管楚南心里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震撼到了。
“藍大叔,你真沒有到過主城啊。”漆詩詩看著楚南那張大嘴的樣子,笑著道。
“怎么?我就是土包子怎么了?”楚南回過神,撇嘴道。
“我就喜歡土包子。”漆詩詩俏臉微紅道。
“我喜歡的是肉包子。”楚南說著,目光盯著漆詩詩高聳的胸脯。
“流氓。”漆詩詩抱胸道,目光卻是帶著一絲逃逗,顯然,對于一個女人怎么吸引一個男人,她學得很快,可以說天賦絕佳啊。
楚南一下子將漆詩詩壓在身下,一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用力一抓,手指隔著衣裳捏在了一粒蓓蕾之上,他嘿嘿笑道:“我就是流氓,現在不就在對你耍流氓么?”
漆詩詩嬌吟一聲,嬌軀變得火熱起來,這幾天,她對男女之事也是食髓之味,夜夜魚水之歡,身體對楚南的挑逗變得越來越敏感。
“不要,快要到了,而且有人在呢。”漆詩詩求饒道,雖說玄力車廂與駕駛位隔絕了開來,再弄個隔絕玄陣也沒有人能聽到,但是她還是很緊張,畢竟以前從末這么試過。
“還有時間,他聽不到又看不到,怕什么。”楚南說著就開始上下其手。
漆詩詩立刻失去了抵抗力,半閉著眼睛任由楚南將她剝光,她情動得劇烈,玄力車的窗戶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是看到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就算感覺到自己處于人群之中,在這樣的環境做這種事,自然比平素要刺激得多。
一番激情過后,已是小半個時辰,玄力車隊卻還是沒有到地兒,可想而知天火城有多么龐大了。
漆詩詩輕撫著楚南那健壯的胸肌,從皮膚下,她能充分感覺到其中的彈性與爆發力,跟一些男人鋼鐵似的肌肉很不一樣,不過她總覺得,楚南的肌肉力量要比那種鐵疙瘩似的肌肉男要強得多。
男人會著迷于女人完美的身體,但同樣,女人對于男人完美的身體同樣會感到癡迷。
“藍大叔,你真是大叔嗎?”突然,漆詩詩呢喃一般道。
楚南愣了愣,拍了拍漆詩詩的翹臀,道:“你認為我不是?”
“你的身體很年輕,臉上卻這么滄桑,我可以認為你改變了容貌嗎?”漆詩詩沒有看向楚南,只是玩弄著楚南胸前兩粒小米粒。
“可以,你知道男人的脖子以下向來比面容要年輕的,你不會認為我可能是藍爺爺嗎?”楚南道。
“藍爺爺我也認了,你天天寵幸你孫女,你孫女還能跑得掉嗎?”漆詩詩說著,張嘴在楚南胸口咬了一下。
楚南不由有些口干舌躁,這丫頭怎么越來越媚了,真是受不了。
“藍爺爺,你的壞家伙又站起來了,我好怕怕。”漆詩詩顫聲道,一半是裝的,一半是又情動了。
楚南差點要噴血了,這種感覺,就算在天香身上也沒有過,雖說天香是因為封印了天媚之體,但她的性格其實本身并不媚,反倒是漆詩詩這妖精潛質一開始還真沒有看出來。
就在楚南想要再來一場時,玄力車隊放緩了速度,漆詩詩往窗外瞥了一眼,頓時坐起來急忙穿衣,道:“快到了,前面就是我們漆氏商行的產業。”
楚南用力在漆詩詩胸口捏了一把,才壓下****穿好衣裳。
這里是天火城西城,轉過這條街道,就是漆氏商行買下的地盤了,臨街是商鋪,后面是一個大院,院里有五幢房屋,只是,這一片商鋪都關了,原因自然是因為丘****的干涉而無法營業了。
在天火城擁有這么一片產業,那價值太驚人了。
玄力車隊進入了大院,停好之后,漆詩詩與楚南下了車,立刻有一個管事模樣的人帶著一群人迎了過來。
“大小姐,你可算是來了。”這管事看到漆詩詩后松了一口氣,顯然漆詩詩的威望還是很高的,她就是漆氏商行的支柱。
漆詩詩對楚南說先處理一些事情,讓他先隨便逛逛,而溫柔小女人的模樣讓這管事以及他身后的一群人吃了一驚,這兩人的關系,妥妥的不正常啊。
漆詩詩走了,雪姨從另一輛玄力車下來,看了看楚南,似乎想過來跟他說些什么,但又猶豫。
這些天里,漆詩詩都跟楚南混在一起,而雪姨縮在另一輛玄力車里,很少露面。
漆詩詩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開始疏遠了雪姨,很多護衛都以為是因為楚南,畢竟,那一晚上雪姨進入了楚南的玄力車里,似乎還發生了一些什么,而后面漆詩詩卻與楚南在一起了,所以,她與雪姨之間其實是一種尷尬的關系。
楚南心中一動,走到雪姨的身邊。
兩人沒有說話,但卻并肩走到了大院的一個角落。
“大小姐是不是懷疑我?”雪姨突然抬頭盯著楚南問道。
“懷疑你什么?”楚南一臉訝然的問道。
“你明白我在說什么,何必裝傻?”雪姨盯著楚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