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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里我覺得有些好奇,心想第二世的我參加的這個組織不是學生組織嗎?時局惡化成這樣,學生還有什么任務呢?
于是我又繼續盯著手掌看了起來,晚上,幾個學生按照約定,來到了救國青年社經常聚會的地方,其實那是校園深處的一處偏僻房子。
一個頭戴鴨舌帽,戴著一副墨鏡的中年男子已經在那里等著了,這位中年男子神秘而冷酷,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諸位同學,鄙人是中央調查委員會的情報員,代號毒蛇,由于出現了一些叛徒和敗類,我們的游行暫時停止,奉上峰命令,由鄙人負責組建一支鋤奸隊,對背叛黨國的叛徒格殺勿論!”那位中年男子語調陰沉的說。
原來這個中年男子是中統情報員,準備利用熱血學生組建一只鋤奸隊,我這才發現今晚到場的都是救國學生社的骨干學生。
大家聽說讓他們殺漢奸,都顯得很興奮,個個都摩拳擦掌的,中年男子向這些熱血學生宣讀了嚴酷的組織紀律,然后分發槍支,秘密訓練,鋤奸隊有八個學員,全部是救國社的熱血學生組成,經過一段時間的嚴酷訓練之后,個個彈無虛發,但是成績最好的只有我和林海東,還有蔣薇薇,別看她是一個女孩,但是膽色和槍法遠超一般的男生。
所以這支學生組成的鋤奸隊由林海東,我和蔣薇薇負責,那個叫毒蛇的家伙把我們訓練成冷血殺手之后,就神秘的消失了,他并不參與暗殺行動,只是有暗殺任務的時候,他就會幽靈一樣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丟給我們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就是我們要刺殺的對象。
于是,在夜幕的掩護下,我們展開了行動,一個個投日賣國的叛徒倒在我們的槍口下,頓時把日偽政府搞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這種情節很像是電影里的情節,說明電影的確反應了抗戰特殊時期的一個縮影,因為在那場戰爭中,沒有人可以置身事外,你不參與戰爭,戰爭也會禍害你,作為熱血學生,我們義無反顧的參與了這場戰爭。
因為我們頻頻得手,大家都很興奮,但是每執行一次任務之后,我們就要藏起來蟄伏一段時間,等風聲平息之后,再出來執行任務。
奇怪的是這一次我們蟄伏了很久,毒蛇也沒有給我們交待任務,就在我們閑得手腳發癢的時候,毒蛇出現了,他陰冷的看了我們一眼說:“同學們,很久沒干了,再干最后一票,你們就功德圓滿了。”
大家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知道功德圓滿是什么意思,都很期待的看著他,毒蛇把手伸進黑毛呢大衣,從貼身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來,我一看竟然是一個身穿警服的大胖子。
“此人就是偽政府的警察局長高大福,外號高胖子,今晚會在福壽路三號歌女白小曼的家里幽會,干掉他!”
毒蛇留下了一具冷冰冰的話,幽靈般消失了,我們卻十分興奮,因為高胖子投靠日本人之后,經常鎮壓進步學生,十分可惡,我們早就想干掉他了。
可是怎么干掉他,我們心里并沒有譜兒,高大福是行伍出身,警惕性很高,既是私會情人,也帶有護衛,恐怕難以近身。
蔣薇薇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偽裝成歌女,先到白小曼的家里探明情況,你們在暗中見機行事!”
“不行,這樣太危險了!”我堅決不想讓蔣薇薇冒險。
林海東也搖了搖頭說:“我也不同意,這的確太危險了。”
蔣薇薇說:“不,只有這樣才是最安全的,你們想想,高大福是什么人?他是警察局長,肯定帶的有尾巴,你們怎么近身啊?我是女的,偽裝成歌女不會引起他的注意,只有這樣我們才有近身的機會。”
“可是這樣做太危險了啊!”我還是不同意。
蔣薇薇說:“安然,你不用擔心,不會有為危險的,高胖子風流成性,那些風塵女子又需要他的保護,他結識的風塵歌女恐怕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我偽裝成歌女,他不會輕易開槍的,只要他一露面,你們就可以開槍干掉他了。”
林海東想了想說:“為了執行任務,看來也只能這么辦了。”
我仔細一想,的確沒有比這個更靠譜的辦法,只好同意了蔣薇薇的計劃。
夜幕降臨,蔣薇薇頭戴垂著面紗的女士帽,身穿連衣裙,活脫一副百老匯歌女的形象,我偽裝成一個黃包車夫拉著她直接向福壽路三號趕去,另一名鋤奸隊員也偽裝成黃包車夫,拉著林海東,尾隨在我們的后面,因為這次行動十分重大,參與行動的人員宜精不宜多,所以我們只出動了四個人骨干人員。
福壽路是有錢人居住的地方,雖然人不多,但是有不少黃包車在里面竄來竄去的,所以我們偽裝成黃包車夫并不顯得突兀。
福壽路三號是一棟花園別墅,我直接將黃包車停在了門口,為了不引起注意,林海東只好讓黃包車停在一個擦皮鞋的攤位上,擦起了皮鞋,偽裝成黃包車的另一名鋤奸隊員和旁邊一位賣糖葫蘆的小販攀談了起來,一些都顯得那么自然。
蔣薇薇下了黃包車,然后對遞給我一把鈔票說:“師傅,你在門口等著我,我辦完事再送我回去。”
我連忙躬身感謝道:“多謝小姐!”
蔣薇薇上去敲了敲院門,不大一會兒,院門開了半邊,露出了一個中年婦人的臉上,她看著蔣薇薇說:“小姐,你找誰?”
“我是高局長和白小姐的朋友。”蔣薇薇不卑不亢的說。
那位中年婦人也不多言,冷冰冰的說了聲:“請進。”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因為那中年婦人的神色有些不對,一個傭人不該對客人有如此冷淡的神色,可是蔣薇薇已經進了大門,我正想到大門跟前看看什么情況,一個賣煙的小販捧著一個煙卷盒子,不識趣的湊到我跟前說:“師傅,買盒煙卷吧!”
“去去去,沒錢!”我正想把那個賣煙卷的小販攆走,不料他突然從煙盒子下面抽出了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我的腦袋。
于此同時,擦鞋匠掀開臟兮兮的圍裙,露出了一把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林海東,就連那位賣糖葫蘆的小販也忽然掏出一把手槍,制住了偽裝黃包車夫的另一名鋤奸隊員。
這幾個人的動作幾乎在同一時間完成,默契的就像得到了指令一樣。我心里一沉,意識我們全部中招兒了!內讀唯一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