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這只金光燦燦的大鷹來勢兇猛,大吃一驚,情急之下急忙手掐雷符,準備一個雷掌將它打下來。
“不可……”太師父急忙攔住了我。
我忽然感到眼前金光一閃,兩眼一花,忽然看到一個身穿黃衣的青年男子站在我的面前,鷹鼻深目,雙眼精光閃閃,沖我微微一笑。
難道這只鷹變成人了?就在我愣神的功夫,他沖太師父抱拳打躬道:“奉我家少主之命,特向真人送書信一份,誠邀真人共議大事!”
說著從懷里掏出一份信,遞給太師父,然后雙臂一張,“呼”的一聲轉身化成一道金鷹閃電般離去。
“這……這是人還是鷹?”我好奇的問道。
太師父已經看完了手里的信,將信紙一抖,頓時化成了一團火焰,然后微微一笑說:“說曹操,曹操就到,剛才還在說李家,李家的神鷹就到了,這是李家發出的金鷹信,通知我去開會呢!”
“金鷹信……通知你去開會?”
我和七師叔都感到有些好奇,難道天下第一獵妖家族的李家跟我們證鬼道還有什么淵源?
太師父說:“我也感到有些納悶,獵妖家族從來不和其他宗派打交道,他們是獨立的獵妖人,一向自視甚高,怎么會忽然邀請我們證鬼道的人去參加儀事呢?”
七師叔說:“我還以為我們證鬼道跟獵妖家族有來往呢?”
太師父搖了搖頭說:“聚我所知,我們證鬼道跟獵妖家族數百年來并無交集,這次忽然邀請我們去議事兒,實在有些意外。”
“那我們去不去?”我倒是對獵妖家族的邀請很感興趣。
太師父說:“當然要去,李家的金鷹信是很高的邀請待遇,不是隨便亂發的,很多名門正派想得到這種邀請都得不到,如果我們不去可是不給面子,再說李家是第一獵妖家族,向我發出金鷹信必有大事相議!”
“太師父,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我越發對這個傳說中的獵妖家族感到好奇了。
太師父看了我和其師叔一眼說:“可以,你們兩個準備一下,明天你們陪我去一趟。”
去什么地方……我們不敢問,但是我們知道肯定是找獵妖家族。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跟著太師叔出發了,我沒想到太師父帶著來到了金水市,走進了一棟不起眼的大樓里,這里是獵妖家族李家在俗世的一個辦事處,主要是對外聯系各路人物和開會接待的場所。
沒有招牌,沒有路標,我們在一個名叫康伯的老頭帶領下,進入了一間房子。
這位叫康伯的老頭及其普通,猛一看就像大廈物業搞衛生清潔的掃地老頭,普通的一轉眼就能忘記他長什么樣兒了。
進了屋內我才發現裝修十分獨特,墻面四周都釘著獸皮,正面的墻面上掛著一張拉開的弓,上面還搭著三支金光閃閃的銅箭,看起來十分醒目,這也許是獵妖家族獨特的標志,但是不懂行的人很容易把這里當成一個休閑吧,把墻面上掛的那張弓當成普通的裝飾品。
地上鋪的實木地板不像是賣的成品,而是實木破開,拼接打磨而成,看起來簡潔粗狂,大廳中間有一個寬大低矮的桌子,與其說是桌子,倒不如說是一個低矮的木臺,上面放著紫砂壺之類的茶具。
整個房間里看不到凳子,有幾個老頭正圍著木桌席地而坐,一邊喝著茶一邊談論著什么。
當我走進房間的一瞬間,就被墻上掛著的那張弓深深的吸引住了,那張弓看似普通,但是并不普通,黑黝黝的泛著烏光,也說不清是什么材質的,上面搭著三支亮閃閃的銅箭,有一種說不出的神秘感。
我想看完整一點一點,但是卻不能夠,因為這張弓的一部分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這個人站在這張弓的前面,背對著我們,似乎也在欣賞這張弓,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
在我們進屋之前,發現所有的人都是坐著的,只有這個人是站著的,其余人都盤腿坐在木地板上,一別喝著茶,一邊交頭接耳的低聲私語著。
這個人的背影雄壯而威武,我想一定是一位彪形大漢,就在我們的都盯著那張弓的時候,他忽然轉過了身,我才發現他是一位跟我年齡相仿的年輕人。
他雙目如電,英氣逼人,但未免有傲然之色,鋒芒畢露的目光在我們三人身上掃視了一眼,卻沒有說話。
我們身邊的那位叫康伯的老頭連忙趨步上前,對那位年輕人說:“少主,這三位就是證鬼道的人!”
然后又轉身對我們說:“這就是我們的少主!”
那位青年對太師父抱了下拳說:“再下李正卿,受曾祖父之命,特邀鬼童真人共議大事!”
而我和七師叔他連看都沒看一眼,把我們完全當成了透明人,似乎根本不屑一顧。
我心里未免有些不爽,小子原來是不動山人的曾孫啊!難道讓他出山歷練來了?李家是首屈一指的獵妖大家族,可謂血脈純正,幾千年的傳承無人能出其右,可是這李家這位少主未免有些太孤高了吧!
他看不起我倒也罷了,畢竟我是凡夫俗子,無名之輩,可是不該輕視太師父啊,怎么說太師父也是幾百歲的真人了,他一個二十幾歲的小伙子怎么能直呼其名呢,好歹也該喊聲前輩吧?
太師父似乎并不介意,微微一笑說:“多謝不動山人的青眼高看,還能記起我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夫,久聞李家是世家法族,代天執法維護天地道義,一直羨慕的緊,只是無緣得見,沒想到少主已經獨當大事了!”
李正卿嘴角微微上揚,矜持的笑了一下說:“這次受曾祖父之命,初次出山辦事,不過也不是什么打不了事兒,請坐。”
李正卿伸出手掌做了一個邀請的姿態,我看到他手掌上銀光一閃,居然發出了三道豪光,仔細一看,才發現他手掌有三根指頭戴著三枚銀光閃閃的戒指,戒指的前端就像刀鋒一樣,銳利無比,而他手指所指的方向居然是下席的位置。
也就是說,以太師父的身份,在這里只能坐下席,而我和七師叔連坐的資格都沒有。(論文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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