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靈異
我沒想到還有這會怪異的歡迎方式,幸虧有藍叔做翻譯,否則我還以為是他們挑釁我們,搞不好非打架不可!
這些人沖著我們又蹦又跳,不時的沖我們吐著口水,我發現他們臉上雖然抹的五畫六道的,但是依然能看出這些姑娘長得非常漂亮,倒是這些小伙子長得一般,大多皮膚黧黑,瘦而精悍。[燃文書庫][]
我們被這群男女圍了起來,正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前面的人忽然讓出來一條路來,一群人向我們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婦人,或許更老,但是皮膚細嫩,少有鄒紋,看起來只有六十多歲,她面如和善,雍容大度,但眉宇間卻有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
在她的左邊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面色黧黑,瘦筋寡骨的,但是雙目深凹,目光灼灼,陰冷逼人!
老婦人的右邊站著一個妖媚的女子,艷光照人,頭頂上挽了一個幾寸高的獨簪,但是上面纏的不是頭發,而是一圈一圈的纏一條黑色的蛇,高昂的頭顱就像發簪一樣,更可怕的是兩個耳朵上還穿了兩條五彩斑斕的小蛇,像鬢發一樣盤旋著繞向嘴角,她表情古怪,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和七師叔,看起來極為詭異。
我一看這三人不和山谷進口那三位塑像有些相似,難道這位老婦人就是他們的太陽女神?那男的就是差王,女的就是仙女?
我正感到疑惑不解,藍叔連忙雙手捧心,恭恭敬敬的向中年那位老婦人欠身行禮,嘀嘀咕咕的說了句什么。
那為老婦人看一眼我們帶來的藥物,似乎非常高興,笑瞇瞇的顯得更加和善了。她看了我們一眼,然后向藍色嘀嘀咕咕的說了句什么,大概是表示感謝。
藍叔手捧心口,一臉真誠的說了幾句什么,然后對我們說:“這位就是族長,她象征著圣潔的太陽神,那位是差王,是族群勇敢的守護者,那位是仙女,有著非凡的能力,他們就像選活佛一樣,一代一代選出來的,從小就修煉各種奇術,千萬不可冒犯!”
我和七師叔一聽,連忙學著藍叔的樣子,雙手捧著胸口,就像心口痛一樣,弓著身子向他們行禮。
我們行完禮,老婦人就笑瞇瞇的拍了一下巴掌,忽然上來幾個精悍的小伙子,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就被他們抓住胳膊腿兒抬了起來,等我反應過來,已經坐在了披紅掛彩的竹轎上,由幾個壯漢抬了起來。
與此同時,七師叔和藍叔也被他們抬了起來,在一群人的包圍下,熱熱鬧鬧的向山谷里走去!
我靠,這也太隆重了吧!我頓時有些受寵若驚,顯然我們已經成了這個隱秘族群的貴賓,他們以最隆重的方式,抬著我們向山谷里走去。
姑娘和小伙們在路邊夾道歡迎,載歌載舞,雖然這些舞蹈看起來有些怪異,但是看得時間長了也不覺得怪異了,反而覺得有些親切。
進了山谷我才發現,這里居然是一個很大的古鎮,有水田,有旱田,房子都是圓形的石頭房子,看起來很古怪,就像一座座倒扣的鳥巢一樣,里面的結構是閣樓式的,共有三層,下面關牲口,上面住人。
這些石堡房子看起來堅固而又別致,密密麻麻的形如街市,從這些房子的數量來判斷,我估計這個古鎮至少有上千人口。
街上有鐵匠鋪子正在打鐵,火星飛濺,還有牧童趕著牛羊入內。,光著屁股的小孩和滿臉皺紋的老人依在自家的門口,這些人見我們都駐足觀望,滿臉好奇,幸虧我們都穿了外面山民的衣服,否則在他們眼里我們都成了外星人。
這里跟我想象的原始部落完全不一樣,因為他們發展的竟然有序,就像一個小小的王國一樣。
我們到了古鎮中心,有一塊很大的空地,燃燒著篝火,正烤著什么肉聞起來香噴噴的,周圍都是一座一座的石堡房子。
幾位壯漢放下竹轎,我才發現地上撲著厚厚的松針,那位老婦人請我們席地而坐,我們盤腿坐在松針上,感覺很特別。
藍叔說,這也是一種特殊的禮儀,因為他們崇尚自然,相信萬物有靈,只有貴賓到來才能享受這種待遇。
老婦人坐下后,她的身邊依然坐著差王和仙女,這時火堆旁邊也陸續坐了一些老頭老太太,他們的年齡看起來很大了,滿臉的皺紋,有的癟著嘴連牙齒都沒有了,看樣子他們都是族里德高望重的族老。
一位姑娘抱著酒壇子挨個我們倒上了野果酒,我一看裝酒的家具還是老土碗,姑娘一下給我到了半碗酒,至少有二兩,頓時一下傻了眼。
老婦人端起碗,嘀嘀咕咕的向我們說著什么,大概是向我們請酒,我一下為難了起來,不由地看了一眼藍叔。
“喝吧,族長請酒是必須要喝的,否則他們會認為我們不夠誠心!”藍叔說。
我和七師叔對視了一眼,七師叔笑著點了點頭,看樣子這次是逃不過了,我只好跟七師叔一起舉起碗,跟老婦人一起把碗里的二兩白酒一口氣喝了。
老婦人非常高興,笑瞇瞇的看著我,抱著酒壇子的姑娘又給我倒上了酒,一下又是二兩,拿捏的非常準。
我發現倒酒的姑娘非常漂亮,雖然臉上抹的五畫六道的,但是卻遮不住她的天生麗質。
藍叔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角說:“別盯著姑娘看,這里的姑娘臉上抹的五畫六道的,雖然是顯得莊重,是一種禮節,但是還有另外一個意思,就是怕被客人看到真面目,這里最忌諱的就是拐帶女人!”
我一聽趕緊收回了目光,看到周圍有幾位年輕男子目光陰冷,不禁打了個冷顫,其實我并不是好色之徒,只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見這姑娘漂亮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沒想到竟然犯忌了!
正好有一老頭向我請酒,我一看這老頭足有**十歲的樣子,雖然聽不懂他說什么,但是我知道他很誠懇,人家那么大歲數了我不喝不行,只好端起老土碗又把那二兩白酒一口氣喝了下去。
這種部落民族的感情交流很簡單,尤其是語言不通的情況下,就看對方喝酒痛不痛快了,從喝酒上看人品,喝的越痛快說明為人誠實,我把半碗白酒灌下之后,老頭也高興了。
這時又有其他人向我請酒,也是德高望重的族老,牙齒都沒有了,我不喝不行,又是半碗酒灌下,已經開始頭重教輕了,視線也開始朦朧起來,只看到部落里的人都圍著我笑,隱隱聽到藍叔說:“你咋了……不行了?忘記給你說了,敬了族長之后,不行就可以裝醉。”
“你咋不……早說……”我嘀咕了一句,咕咚一聲倒下了,不是裝醉,是真醉了,我倒下就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