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醒來之后,兩眼往上翻白眼,神情有些呆滯,但凡學過玄術的人都知道,人有三魂,少其一者呆滯,少其二者難醒,三魂具散,神仙難救,必亡。追小說哪里快去眼快
姜老頭自然懂得這個道理,他看了此人的神情之后,立即覺得不正常,于是暗暗的觀察著,那女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拉著那位有些呆滯的男人,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那男人癡癡的傻笑著,倆人勾肩搭背的離去了。
那一對兒男女離去之后,他的朋友出現在了姜老頭的面前:“大師,我朋友有問題嗎?”
姜老頭說到這里,忿忿不平的說:“這不是難為我嗎?哪有這樣看病的!”
說實在的,這種驅邪方式確實有些難為姜老頭,他雖然在朱雀大街有些虛名,被稱為“半仙”,但是他終歸根基太淺,道行太低。
“那你怎么給他處理的?”我問道。
姜老頭說:“憑感覺這人肯定是中邪了,究竟是何方的靈體作祟,我也搞不清楚,于是我就說了三句話。”
我笑著問:“你說了那兩句話?”
“惡靈上身,三魂去一,全憑造化!”
姜老頭賊兮兮的說:“有錢人得了這種邪病,咱不能把事說小了,說小了咱賺不到錢,但也不能說的太絕對了,咱可不敢包治百病。”
我笑了起來,其實這倒不怪姜老頭太精,他畢竟屬于低層次的江湖術士,只是為了討生活,難免要說些模棱兩可的話,為自己留后路。
姜老頭說:“你別笑,正是我說了這句話,雖然這次失手了,但還不算太丟人,否則我這老臉就丟盡了。”
“后來呢?”我對事情的后續發展產生了興趣。
姜老頭說:“后來啊……后來我給他朋友畫了一道符,讓他交給他朋友的老婆,化成符水偷偷給他喝,因為這人脾氣很暴躁,自己得了邪病沒人敢說,他外面養著野老婆他婆娘都不敢吱聲。不過這事也確實邪氣,我這道符是很靈的,平時誰要是邪氣上身,一道符水就打下去了,我給他畫的符居然沒效果,連畫三道符都不起作用!”
“這么說……那人現在沒沒好?”我問道。
姜老頭搖搖說:“好個屁啊,蹊蹺的是最近好幾個老板都得了邪病,他們給我打電話,我都不敢接!”
“為啥不接?這可是賺錢的好機會啊!”我笑著說。
姜老頭說:“小老板,也許這錢你能賺,我是賺不了!”
我看著姜老頭說:“不至于吧,不就是驅個邪嘛……前面失手了,后面不一定失手嘛,難道個個都驅不了?”
姜老頭說:“我當時也是這么想的,第一個得邪病的老板是因為脾氣太暴戾,給他驅邪很不方便,家人要瞞著他給他治病,我又不好露面,失手了也情有可原,我想后面那些老板總應該沒事,三個能治好一個我就賺了……”
姜老頭說道這里停頓了一下,顯得很不好意思,過了好一會才說:“還真讓你說對了……我一個也沒治好。”
姜老頭的話讓我吃了一驚,他雖然本事平庸,但也不至于平庸的一個病人治不好,因為驅邪并不是什么大事,鄉下有些火焰頭高的人都能把邪靈趕走,況且還是一個術士呢!
姜老頭見我一臉疑惑,就說:“這事確實邪氣的很,不但我治不好他們的邪病,其他人去了也照樣治不好,他們都是有錢人,和尚道士的高人不知道請了多少,但是都不行。”
“都不行?”我被姜老頭說的更加迷惑了。
姜老頭說:“是啊,這事怪就怪在病人胡言亂語,說誰都不怕,只怕胡老板……而且那些得邪病的老板幾乎都說過類似的話。”
我心里頓時咯噔了一下,我和黃毛給那女人的老公驅邪的的時候,她老公發病的時候胡言亂語,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我記得好像是天堂路,胡老板,明生暗死什么的……我當時還以為是病人說胡話呢!
“后來中邪的老板怎么樣了?”我大為好奇。
姜老頭說:“后來他們就找到那位姓胡的老板,請他驅邪,最后都被治好了!聽說每人花了幾百萬呢!”
為什么那些邪祟不怕其他人,單單就怕一個姓胡的老板呢?難道那些邪靈都吃過他的苦頭?既是這些邪靈吃了這位姓胡的苦頭,也沒必要說出來吧,畢竟吃了虧又不是什么榮耀的事情,還值得到處宣揚?我越想越覺得奇怪,于是就問道:“這位姓胡的是什么人呢?”
姜老頭說:“我也覺得奇怪,心想我們都治不住的邪靈,他一治就靈,難道他比我們高明很多?但是作為同行,我不便過問,畢竟人家比我們高明很多!”
“這位胡老板是做什么生意的?”我不由地問道。
姜老頭說:“不曉得,我對這個人一無所知。”
“你知道這位胡老板住在什么地方?”我對這位胡老板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姜老頭搖搖頭說:“不知道,我沒有治好人家的病……灰溜溜的很沒面子,哪好意思打聽這種事情!”
“這位胡老板把所有人都治好了?”我好奇的問道。
姜老頭說:“除了一個沒治療的,其余都治療好了。”
“沒治療的……誰啊?”
姜老頭說:“就是那個脾氣暴戾的老板,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位胡老板拒絕給他治療,我估計他八成是脾氣不好,得罪了那位胡老板。”
我想了想,對姜老頭說:“你想不想掙錢?”
“想是想……問題是這錢不好掙啊!”姜老頭說到這里,忽然拍了一下腦門說:“小老弟,你要出馬肯定行!不過……我可不敢去!”
“為什么?”我覺得有些奇怪。
姜老頭說:“你想想,胡老板拒絕治療的人,誰敢去治啊?你是高人你當然不怕得罪他,但我可得罪不起他!”
姜老頭正說著,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一看說:說什么來什么,那位老板的家人來電話了,肯定是讓我過去他治病的!估計別人也不敢去了,只好來纏我。”姜老頭苦笑著搖了搖頭。
“你給他回電話,我們去給他治病,好歹是一條命啊!”我對姜老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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