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蓉本來脾氣也不算太好,聽得那山羊胡如此說,頓時面色一沉,冷聲道:“我就不信,這開元帝國,光開化日之下,你們這些士兵真的敢亂來。”
山羊胡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別的不敢亂來,老子卻就敢。不怕告訴你,看到那第二丹師鐘無常了吧,那可是我姐夫。就算是開元帝國的君王,都要對我姐夫禮讓三分。我今天就算亂來了,你又能拿我怎么地?”
說著他一揮手,對旁邊那兩個士兵道:“抓住他!”
那兩個士兵并東知道易蓉的厲害,只知道易蓉漂亮,讓他們去抓易蓉,他們還能趁機揩點油。
但他們二人的手還未碰到易蓉,易蓉腳出如電,嘭嘭兩聲響,那二人頓時倒飛而出,撞倒了七八個行人,這才跌落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易蓉猛然轉頭,就要對山羊胡下手。
但山羊胡卻早已溜出了百米之外。
這大街上,人比較多,易蓉也不想誤傷其他人,也就放棄了沒有去追山羊胡。
豈料這正中了山羊胡之計。
山羊胡明知不敵,還要來找易蓉的麻煩,其實只是為了做做樣子。
他回到鐘無常身邊,立即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說道:“姐夫,我按您吩咐的……”
“說過多少次了,在外人面前,不要叫我姐夫。”鐘無常用只有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山羊胡立即連連點頭:“是,是,鐘大師。我按您的吩咐去送信給她,請她品茶。沒想到她連看都沒看一眼,把信扔在地上,還說‘什么鐘大師鐘小師的,我不認識’。我聽她竟然敢開口侮辱鐘大師,我就和這兩個士兵上去理論,沒想到這小娘們厲害,我們三人都不是她對手。被她打翻在地。鐘大師,您一定要替我們做主。”一邊說著,山羊胡一邊嘴角咧了兩下,似乎疼得厲害。
鐘無常聽了。不但不怒,反而眼里閃過一抹亮色。
“有意思。”鐘大師遠遠看向易蓉的方向。
這些年來,無論是多么漂亮的女子,只要聽說鐘無常鐘大師之名,無不爭先恐后要來與鐘大師認為。今天這還是第一次碰到對自己沒有任何興趣的女子。
她對自己沒興趣。倒讓自己對她更感興趣了。
鐘無常說道:“這個女子,遠勝那些庸脂俗粉。胡山,我府中的人員隨你調派,今晚之前,一定要反她帶到府中。”
山羊胡大喜,說道:“小的領命。只是據我所知,那女子的實力,似乎已經達到了靈武境界,而她男朋友的實力,似乎比她還強。所以必須要大師親自下一道命令。派府中那五個靈武者出動,否則怕是拿他們不住。”
鐘無常擺了擺手:“不用那么麻煩,既然是靈武者,那我親自去會會他。”
山羊胡更是欣喜,說道:“這樣最好,鐘大師出門,一定馬到成功。”
且說林冬與易蓉在領了號牌之后,這一天也閑來無事。陣師大賽,那是要到后天才開始的。
易蓉讓林冬趕緊準備準備。
林冬卻搖搖頭,陣師大賽對他來說。就是去見識見識其他陣師和其他陣法,并不算非常重要。相反,自從與易蓉確立關系以來,他一直很忙。幾乎沒好好陪過易蓉。
自從父親死后,他就明白了一個道理:珍惜當下。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趁著來開元城的機會,好好陪易蓉到處逛逛。
易蓉自然是舉雙手造成,挽著林冬胳膊,一副幸福的小女人樣子。
從他們身邊經過的人們看到。無不羨慕。
傍晚時分,二人來到了開元城最大的酒樓——獅子樓。
雖然易蓉并不怎么在乎好與不好,只要與林冬在一起就行。
但既然易蓉是自己的女人,林冬就一定要給她最好的。反正他現在是不差錢。
二人上了酒樓,找了個臨窗位置坐下,點了酒菜,一邊欣賞日落,一邊吃一邊聊。
這時候,就聽得樓下人聲喧鬧,接著便是接連不斷的咯吱聲響,一伙人上樓了。
林冬與易蓉并沒怎么在意。
那伙上樓的人,并沒有去其他位置坐,而是分了三桌,剛好將林冬與易蓉包圍起來。
林冬眉頭微皺,轉頭掃了一眼那伙人。
只見那些人之中,為首一人,正是白日所見那鐘大師。
以林冬的聰明,自然知道這鐘大師是要干什么,他不禁搖了搖頭。
本以為這天下第二陣師,應該是與眾不同卓爾不群的,現在看來,讓人很失望啊。
那鐘大師見林冬搖頭,問道:“這位兄弟,你為何搖頭?”
“首先,我們不是兄弟;其次我搖不搖頭,與你有關系么?”林冬冷冷回道。
這鐘無常三番兩次來找易蓉麻煩,林冬心中早就有氣。中午若不是易蓉太著急出手,他早就出手教訓這伙人了。而且他一旦出手,絕對讓這些人再也不敢有第二次。
這時,山羊胡上前兩步,指著林冬,喝斥道:“鐘大師問話,你這是什么態度?”
林冬冷哼一聲,掃了那山羊胡一眼。
那山羊胡頓時心頭大寒,一自禁地后退一步,額頭冷汗已經下來了。
林冬只掃了他那么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但山羊胡心中卻大為驚駭,剛才的目光,他一輩子都忘不了。只要看一眼,便覺得渾身冰冷,似乎隨時都會死掉。
這不是夸張,而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種死亡的氣息。
山羊胡在驚駭之中,偷眼看了一眼林冬。那種死亡的氣息已經消失,但在他心里,那種被死亡氣息所籠罩的感覺,卻再也揮之不去。
他悄悄退到其他士兵后面,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甚至他已經在后悔,從昨天到今天,不該一次又一次得罪眼前之人。
不過很快他便自我安慰,有姐夫這個超階靈武者在這里,有什么好怕的?
不過那種被死亡氣息籠罩的感覺太過強烈,雖然林冬早已收回了目光,他仍然對那種感覺印象深刻。所以他只能躲在眾人之后,一句話也不敢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