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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萱不再多言,轉身上塌休息去了。
她這幾日未曾一夜好眠過,如今大仇得報心中頓時踏實不少,這一覺竟睡的十分沉。
直到感覺有人在親吻她,奪去了她的呼吸,她這才悠悠轉醒。
李澈將她壓在身下,深邃的眸子含著一絲溫柔輕聲問道:“醒了?”
劉萱仍有些迷糊,她嘟了嘟嘴有些不滿:“我好困。”
她的話惹來李澈一陣低低的笑聲,他在她唇上親啄一口,而后寵溺道:“你似乎忘了,三盛香的毒如今還剩一次方可解完。”
聽了這話劉萱終于清醒了過來,這一清醒她頓時大羞,原來不知何時自己竟然已經身無寸縷,而伏在她上方的李澈也是身無半死遮羞之物,那火熱的物什正昂首挺立的頂在她的幽谷入口。
劉萱的腦袋一下子就炸了:“你……”
她的話被悉數吞入了他的口中,一個深深的吻又重新奪去了她的意識。
知道兩人都**不已,李澈才離開了她的唇,他深邃的眸子幽黑一片,他的聲音黯啞之中帶著一絲征服:“萱兒,朕來為你解毒了……”
一場**良久方歇,劉萱此刻腦中一片空白,僅剩下**的力氣,然而李澈似乎并不打算放過她,他突然將她橫抱而起,下的床來朝偏殿之后的湯池走去。
劉萱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她只能朝他瞪眼抗議,她的瞪眼引來的是李澈又一次輕笑,他抱著她緩緩入了湯池,在她耳邊低聲道:“朕知曉萱兒累了,無妨,萱兒只需閉眼享受即可。”
說著他將她放在湯池的邊,讓她依靠著湯池的池壁,而后鞠了水輕輕為她清洗起來。
劉萱頓時大羞,且不說自己從未想過會有同男子共浴一事。就是他的身份,她也不能真的讓他為自己清洗身子,當下便開始躲閃起來,然而她的躲閃惹來的是他的**。
李澈雙手一把固定住她的腰。讓她再也無法扭動,而后他健碩的身子便覆了上來。
在劉萱意識消失之前,她渾渾噩噩的想著:“說好的三次即可解毒呢?”
劉萱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晚,她本想喚人起身。但動了一下發覺自己渾身酸痛不已,再一看身上那斑斑痕跡,她便不好意思開口了,只艱難的起身穿上里衣,而后才朝外喚了人來。
冬梅領著一堆宮女走了進來,劉萱看了看魚貫而入的宮女,又看了看她們手中捧的東西,有些不解。
冬梅笑著解釋道:“小姐如今被封為了貴妃,這些都是貴妃平日的衣衫裝束,陛下今日早晨上朝之前特意吩咐小柱子公公備下的。”
劉萱聞言點了點頭。任由著這些宮女為自己穿衣梳妝。
貴妃的服侍十分復雜,僅僅是衣衫便穿了兩刻之久,而后便是發髻,當頭上被插好最后一根朱釵,劉萱看著鏡中的自己差點都認不出了。
鏡中那個高貴大方又含著一絲清冷模樣的,真是自己?
冬梅見她攬鏡自照,當下笑著道:“小姐這么一番打扮,當真就與平日不一樣了,多了幾分高貴和威儀呢。”
劉萱聞言點了點頭:“確實與往常不一樣了。”
梳妝打扮之后,冬梅便帶著劉萱去了另一處偏殿用飯。小柱子早就布好了飯菜,見到劉萱頓時笑著迎了上來。
劉萱看著這一桌子的菜問道:“陛下可要回來一同用飯?”
小柱子引著劉萱入座,聞言笑著搖了搖頭:“陛下已經在御書房用過了,這些是為娘娘準備的。娘娘的寢宮已經備好,陛下特意吩咐了,娘娘若是改了主意,便就在乾清宮住下。”
劉萱聞言搖了搖頭:“為了我他已經頂了天下的罵名,我怎可再因這些小事而讓他為難,你且為我說說這后宮之事。免得屆時遇到失禮。”
小柱子微有些為難,劉萱用了一口飯見他不語,當下笑著道:“你不必如此,我既然已經進宮,便做好了應對的準備,你現在說了總比我貿貿然遇到較好。”
小柱子聞言有些為難的看了劉萱一眼,思慮良久這才點頭:“娘娘您先用膳,小柱子說與你聽便是。”
劉萱點了點頭,一邊用飯一邊聽小柱子娓娓道來。
這后宮之中如今人并不多,先帝去世之后,未曾寵幸過的賓妃都被打發去了庵里,如今留下的也只是曹皇后與兩個太妃,曹皇后仍是住在乾坤宮,兩個太妃住在慶德宮內。
說完了曹皇后與太妃,小柱子看了劉萱一眼,見她面色如常這才繼續介紹起來。
李澈的后宮嬪妃并不多,原本有五人,但吳穎走了之后便只剩下了曹瑩與她的姐姐曹菲,還有原先李澈的兩個姬妾,一個名為方雅一個名為常雨。
這兩人皆被封為了才人,而曹菲因為乃是曹太師之女的緣故被封為了淑儀,曹瑩劉萱是知曉的,與她一樣乃是貴妃。
小柱子介紹完,又在后面補了一句:“娘娘是知曉的,陛下自識得娘娘之后便再沒有近過女子的身,如今后宮也只是虛設,陛下登基之后還從未去過后宮呢。”
劉萱聞言笑看了小柱子一眼,她笑著道:“你擔心我吃味?放心好了,既然我入了宮,這些人早已在預料之中的。”
用完飯后,劉萱便由小柱子領著朝后宮走去。
她住的宮殿名為甘泉殿,此殿離李澈的乾清宮最近,而又離后宮那些宮殿較遠,可見這個宮殿是費了些心思才選下的。
劉萱看了看心中有數,李澈果然還是不愿她去面對他的過去呢。
由于天色已晚,劉萱并沒有去別處逛逛,小柱子將劉萱安排下了之后卻并未走,劉萱不由有些奇怪:“怎的不回乾清宮?”
小柱子笑著道:“以后小柱子可要多麻煩娘娘了。”
劉萱聞言有些訝異:“你是說,今后你都留在此處了?”
“娘娘這話不完全對。”小柱子笑著解釋道:“準確的說,小柱子今后便留在娘娘身邊了。”
他指著隨同前來的幾個宮女道:“不僅僅是小柱子,還有這些宮女都是陛下特意吩咐留在娘娘身邊的,她們與小柱子一樣,皆是太子府的老人。姑娘大可放心。”
劉萱完全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且不說她這個甘露殿離后宮那么遠,就說后宮那些女子也定不會那么沒眼力勁尋她的麻煩。
小柱子見狀搖了搖頭,他湊上前來壓低聲音道:“娘娘莫不是忘了初次進宮的事兒?就算太后娘娘不尋娘娘的麻煩。可后宮的事情誰說的準呢,陛下特意吩咐了擅醫的人留下呢。”
劉萱想起李澈的母親似乎也是因為后宮爭斗而難產而亡,自己的母親也是因為妾室的毒手,當下覺得自己實在太不小心,她點了點頭:“如此就麻煩你們了。”
小柱子見她明白。于是點點頭,按排這些宮女去了。
甘露殿一瞧便知是用心打整過的,殿內那些植被裝飾皆是難得一見的稀罕之物,整個殿內紗幔垂墜,清風一起紗幔飛舞,倒有幾分仙境之感。
劉萱本就是睡醒沒多久,雖已到了就寢的時辰,但她還是沒有絲毫困意,于是便由冬梅與小柱子陪著在甘露殿走了走。
待將整個甘露殿逛了一遍之后,她總算微微有些累了。洗漱一番上的塌看了會書這才睡下。
第二日一早她便醒了,洗漱用飯之后她向小柱子問道:“我可用去向太后請安?”
小柱子聞言搖了搖頭:“陛下特意吩咐過娘娘不必前去請安,就算是太后親召,娘娘若是不想去也大可不去。”
聽了這話劉萱也不矯情的去做些表面功夫了,李澈都不在意,她又何必眼巴巴的送過去讓人羞辱。
想到此處她問道:“宮中其他的妃嬪呢?可需日日向太后娘娘請安。”
“其他妃嬪除了淑妃,皆是要去請安的。”小柱子生怕她又問些后宮之事,萬一惹的不快,他該如何像陛下交代,當下換了話題道:“陛下這幾日有些忙碌。只怕不能來見娘娘,特意吩咐了奴才告知娘娘,娘娘若是有什么想做的盡管去做便是。”
劉萱聞言嗯了一聲,她想了想道:“我剛剛入宮此時出宮怕是不妥。你前去將錢通喚來,順便想我原先府上的賬冊一并送來。”
小柱子點頭領命,當即出宮辦事去了。
小柱子走后,劉萱就坐在殿中發呆,如今他頂著罵名封自己為妃,自己能做的便是不給他再添麻煩。召見三叔一事還是再緩緩的好,待過些日子,世人都習慣了有她這么一個貴妃,她再行事也不遲。
然而劉萱終究小瞧了這道封妃旨意帶來的麻煩。
李澈坐在御書房中,看著跪著的眾臣輕輕揉了揉額頭:“你等因為后宮之事從朝堂追到了此處,朕的旨意以下,此事已定絕不會更改,你們莫要再勸。”
曹太師抬了頭道:“臣等知曉陛下金口玉言,只是劉貴妃先嫁世子后入皇宮,陛下可曾想過世人會如何看待陛下,又如何看待劉貴妃?”
“太師的忠心朕明白。”李澈淡淡道:“朕既然立了旨,自然不懼世人流言,莫要再說了。”
以曹太師為首的眾臣,聽聞李澈此言,當下均是嘆氣,曹太師又道:“既然陛下心意已決,臣等也不再勸,只是如今陛下后宮空虛,獨獨冊封劉貴妃定然不妥,臣等商量過后,一致建議陛下廣納后宮,以絕眾人悠悠之口。”
李澈聞言深邃的眸子掃過眾人:“你等皆是此意?”
跪著的眾人默默低了頭齊聲道:“臣等附議。”
李澈沒有回答,他只是揮了揮手道:“此事朕會考慮,你們先退下吧。”
曹太師見他語聲有些松動之意,也知曉不好再勸,李澈已然松了口風,這已經達到他們的目的,當下不再多言,領著眾臣退下了。
待他們走后,李澈閉了眼輕倚在靠背之上,一旁的崔來福見他甚是疲憊,忍不住開口問道:“陛下當真有廣納后宮之意?”
李澈聞言睜了眼,看了一眼這個看著自己長大的人淡淡問道:“你覺得呢?”
崔來福輕咳一聲:“陛下不過是權益之計?”
李澈微微挑了挑眉,似有些無奈:“朕如今也學會了拖這一字。”
他說到此處突然揚了揚唇,面上似有些笑意:“崔來福,將此事告知于她。”
當崔來福將此事告知劉萱的時候,她有一陣恍惚,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兩年前的劉宅,他與她之間也是這般心照不宣的互相斗法。
廣納后宮么?
劉萱聞言輕笑,他既然特意來告訴她了,她怎么好讓他失望?
她點了點頭對崔來福道:“勞煩崔總管告訴陛下一聲,就說此事我已經知曉,他想要的明日我定會送到。”
崔來福帶著一臉疑惑走了,然而更讓他疑惑的是李澈在聽聞這話后的態度,喜怒不形于色的李澈,竟然聽聞了劉萱的回答之后,笑得一臉燦爛。
李澈聽聞自己的回答之后有什么反應,劉萱沒有想,她只是吩咐冬梅將一直代收著的休書給她。
冬梅將一直收好的木盒遞了過來,略帶疑惑的問道:“小姐好端端的要休書作甚。”
劉萱打開休書,看著上面蒼勁狂傲的字體微微一笑:“佛曰不可說也。”
她看完之后又將休書重新放回了木盒之中,囑咐冬梅好生收著,明兒一早她要用。
冬梅收好休書之后沒多久,錢通便在小柱子的引領下來到甘露殿。
錢通看著如今這個一臉貴相的劉萱,端端正正的行了一個大禮:“草民錢通,見過貴妃娘娘。”
劉萱沒有阻止他行禮,直到他行完禮后才笑著道:“今兒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往后不必再如此了,你與我雖是主仆,但我從前就說過,在我心中你是家人,無外人在的時候不用行這些虛禮。”
經過兩年的歷練,錢通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僅有些聰慧的毛頭小子了,聽聞劉萱的話當下點了點:“小姐喚錢通來所謂何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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