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后第178章:交易真相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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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交易真相


更新時間:2015年12月04日  作者:張家小帆  分類: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張家小帆 | 商后 

小柱子偷偷看了一眼李澈,見他雖是面色冷峻但卻沒有怒色,當下低著頭弓著腰飛似的逃竄出去了。

李澈冷眼看著他出了門,而后看著一臉討好笑意的劉萱正色道:“朕罰他是因為他不遵旨意,身為上位者必須賞罰分明。”

劉萱嘟了嘟嘴點了點頭:“好,我聽你的,以后定不會這般了。”

李澈聞言嘆了口氣:“我知曉你待他們皆是真心,可身為上位者必須有著該有的姿態,即便有時候知道他們受了委屈,但該罰就必須罰。”

劉萱知曉李澈這番話是在警醒她,她既然選擇了來他身邊,以后這樣的事情還會遇到很多,當下收了笑容鄭重的點了點頭。

見她明白他的意思,李澈便不再多言:“你先沐浴更衣,朕去處理些事情,你現在的身份不適合露與眾人之前,崔來福會帶著你先行出京,出京之后再與朕會合。”

劉萱點點頭道:“這些事情我醒得的,你去忙吧。”

李澈看了劉萱一眼,這才朝外走去。

李澈走后劉萱便去了偏殿之后的湯池,在宮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而后便由崔來福領著上了一輛馬車,由皇宮的后門出了城。

來到城外一處小道上,秋菊與冬梅已經拎著行囊在路旁等著了,見了劉萱二人臉上皆是笑意。

劉萱喚她們上了馬車,看著她們微有歉意道:“辛苦你們了。”

秋菊與冬梅笑著搖頭:“跟著姑娘已是我姐妹二人的福分,當不得一個苦字。不管姑娘作何決斷,我們姐妹二人都相信姑娘,都陪著姑娘。哪怕最后姑娘決定離開這些紛擾,我們也定會相隨。”

劉萱心下感動,她看著二人神色堅定:“不會了,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也會這般走下去了。”

秋菊與冬梅見她神色堅定,知曉她已經下了決心,當下相視一笑放下心來。

崔來福將馬車趕至路旁,他們等了約莫半個多時辰。才遠遠瞧見大軍朝這邊而來。待大軍路過之時,崔來福趕著馬車融入了軍隊之中。

此次出征的雖是鄧家軍居多,但其中有一部分乃是皇家禁衛,崔來福將馬車融入軍隊之后。便一直隨軍隊而行。

行走了約莫兩個時辰。大軍這才停了行軍暫時休息。

大軍一停。小柱子便顛顛的跑過來請劉萱過去,劉萱在秋菊與冬梅的笑聲中下了馬車,一路由小柱子領著來到了象征著皇室的車輦之前。

大軍之中除了劉萱來時乘坐的馬車。還有幾輛黑色布絨棚頂的馬車也在大軍之中,劉萱淡淡掃了一眼便沒有再看,由小柱子攙扶著踏上了馬車進了車內。

車內李澈正在飲茶,瞧見她來便伸了手示意她來他身側。

劉萱從善如流的在他身旁坐下,想起昨夜鄧玉對她說的話,她看向李澈開口問道:“此次出征你到底為了什么?”

李澈看她一眼似不太想說這個話題,劉萱朝他瞪眼:“你說過,只要我問你便會回答的!”

李澈嘆了口氣放下茶盞,面上似有些寵溺的無奈:“來時可曾瞧見黑色的馬車?”

劉萱點點頭,那黑色的馬車皆是黑布蒙頂,她瞧不見內里也不知其中有何玄機。

“那黑色馬車之中坐著的乃是吳穎與她的兒子。”李澈看了一眼劉萱神色自若的解釋道:“以你之慧想必已經猜到,那孩子到底是何人之子。”

劉萱點了點頭:“你與吳穎相識乃是在追捕金逸之時,聽聞當時乃是金逸劫持了她,而后她才被你救下。我初聽聞你娶了側妃之時,雖一時受了打擊信了流言,可冷靜下來細細想過,卻發覺這世上并沒有那么多巧合之事。”

李澈面上露出一絲贊許之色,他點了點道:“你說不錯,這世上沒有那么多巧合之事,你可曾記得你去邊關之前,朕正在追查遼國奸細?”

聽他這么一說劉萱立刻明白了:“那遼國奸細乃是吳左相?”

李澈點點頭:“正是,那日金逸走投無路只得裝作劫持了吳穎,朕便將計就計一舉將他二人擒獲,那時吳穎已經有了身孕。”

劉萱有些不大明白:“金逸乃是遼國戰神,捉了他不但能毀了遼國軍心,而且還能避免許多戰亂,你為何又放了他?”

“朕與他做了一筆交易。”李澈淡淡開口道:“朕允他會好生照料吳穎與他的孩子,還放了他,不但如此朕還會助他登上九尊之位,而他也答應朕若他登基,有生之年決不會對李氏王朝興兵。”

劉萱有些不大相信金逸,她遲疑道:“若是他反悔又該如何?”

“不會。”李澈淡淡一笑,一切早已成竹在握:“朕此次興兵伐遼,一是為了助他奪得兵權,興兵登基,二則是削弱遼國實力,即便是他登了基,遼國實力已經大減,他若不想做個暴戾無道的昏君,便不會也無暇起兵,遼國這一傷想要恢復元氣最少需要十年。”

聽到這里,劉萱不得不佩服李澈的謀略,她想起了吳穎又問道:“那個叫易的孩子,你打算用他來易什么?”

李澈聞言深深看了劉萱一眼,他面色柔和目含寵溺,輕輕吐出三個字來:“佘幻雪。”

佘幻雪三字一出,劉萱頓時心頭一緊,佘幻雪啊,那個折磨了她多少個日夜的名字!

她微微低下頭去,難怪鄧玉說李澈不僅僅是為了國事,若是當真全然為了國事,他不必如此麻煩,采用如此迂回之策,他完全可以拿金逸與遼國做交換,甚至可以直接殺了金逸,大搓遼軍。

他采用了如此迂回之策。僅僅是為了平了她心頭的夢魘。

這份心思讓劉萱如何不動容?難怪鄧玉會對她說:“在他心中,你已經比國事更重了。”

劉萱主動輕輕依偎進他的懷中,伸手圈上他的腰低聲道:“謝謝,謝謝你。”

李澈深邃的眸子中流光閃動,他微微有些苦澀的自嘲一笑:“朕差點成了一個昏君,差點直接拿金逸去換了佘幻雪,還好朕還有幾分理智。”

劉萱埋首在他懷中沒有說話,只用力將他抱得更緊。

二人皆沒有再言,馬車之內有一種叫做心意相通的溫馨在流淌著。

不知過了多久,劉萱從他懷中起身。她抬起頭看著他有些遲疑著問道:“若是金逸不肯換又如何?”

李澈聞言輕輕笑了。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秀發柔聲道:“不會的,吳穎對他而言,便如你對朕一般,所以他不會的。”

劉萱聞言心下又是一陣感動。此刻的她無比慶幸自己最終醒悟了。也無比感激鄧玉點醒了自己。若不是鄧玉,她又怎會瞧見李澈對她的那份深情。

她低頭想了想,而后笑著道:“元宵節時。金逸不顧安危獨自來京便是為了吳穎?”

李澈點了點頭:“正是。”說到此處他看了一眼劉萱語聲低沉:“某種程度而言他與朕有些相似。”

劉萱明白他話中所指,她朝他甜甜一笑表達心中的感動,只是有一事她仍是不解:“既然你與金逸做了交易,為何他仍是去截軍糧?那邊關大戰又是為何?”

李澈解釋道:“截軍糧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折損的也不過是些一般的好手,卻能表了他的忠心,至于邊關大戰一事,朕只能說,鄧玉雖是天縱將才,但他兵行險招,若非最后關頭金逸故意放了他,否則即便是遼軍大敗了,鄧玉能不能回來還是未知之數。”

聽到此處劉萱有些不服:“以鄧玉之能,只怕那金逸也未必是故意放了他。”

李澈聞言深邃的眸子微微一暗,但他仍是點了點頭:“所以朕說,這是未知之數。”

劉萱見他眸色微暗,便知曉他有些不悅了,原因嘛不用問也知曉,是因為自己對鄧玉的維護和欽佩,她心中微甜笑著換了話題:“你說金逸與你有些相似,若你與他不是身處兩國,若不是兩國恰巧恩怨積深,或許你們二人會成為好友。”

李澈問言挑了挑,他有些傲然的微抬了下巴道:“這個世間有一個朕已經夠了。”

此刻的他有著一種乒臨天下的傲氣,有著一種傲視群雄的王者之息,劉萱被此刻的他深深吸引住了目光,久久移不開眼。

李澈一低頭瞧見的便是她滿目的仰慕之色,他微有些不自然的偏開頭去,輕咳一聲道:“切莫用那般目光瞧朕。”

劉萱聞言回神,瞧著他微微的不自然,面上揚起一個笑容:“這天下是你的,而你是我的,我愛怎么瞧便怎么瞧。”

她話剛剛說完便突然發覺,李澈的耳根之處竟微微泛了紅色,這個發現讓劉萱大為驚奇,原來,原來自持如他,冷靜如他,傲然如他,也有著如此純情的時候。

她微微瞇了眼,看著他耳根處的紅色心中壞笑,原來他的弱點竟是聽不得情話。

李澈以手掩唇輕咳一聲:“小柱子準備了些干糧,你快些用了,差不多也該起程了。”

說完他喚來小柱子,親手為她倒了杯茶,而后目色柔和含著寵溺看著她用飯。

劉萱用完飯后沒多久大軍便又開始行軍了,那鐵甲摩挲之聲,戰馬鐵蹄之聲又開始在路肩行起。

遠遠的一處山頭之上,一個身穿紅衣手持長鞭的女子默默看著大軍漸行漸遠,她緊緊皺了眉頭輕聲自語:“寧王世子不是昨兒個才大婚么?我怎么瞧見了寧王世子妃竟然在陛下的馬車之上?”

一旁的呂燕嘆了口氣:“這本是他們三人之間的糾葛,外人還是莫要多問的好。”

“不行。”紅衣女子馬鞭一揚,策馬疾馳往京城方向而去,她的聲音在風中傳來:“我要去問問寧王世子,到底怎么回事!”

呂燕頓時大急,她雙腿一踢馬腹策馬追趕:“清詞!虞清詞!你給我停下!此事不得外傳你知不知道!”

然而虞清詞并沒有理會呂燕的話,她一路疾馳著策馬來到寧王府前,縱身一躍下了馬,上前兩步便朝王府內大聲喊道:“寧王世子呢?讓他出來!我有話要問他!”

好不容易追上來的呂燕,瞧見虞清詞在寧王府前大喊,急忙跳下馬來拉著她往后走:“你瘋了么?這種事情豈是你我能過問的!你沒瞧見四周已經有人在朝這邊看了么?你難道非要連累侯府不成?!”

虞清詞聞言皺了眉,她甩開呂燕的胳膊道:“我并非是那般愚鈍之人,自然知曉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我只是想當面問問他是否知情!”

呂燕伸手就是一個爆栗敲了過去,她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湊到虞清詞耳邊道:“你今日怎的這般愚蠢!世子是何人?這等大事他怎會不知!”

說完她看著今日顯得特別執拗,又特別蠢頓的虞清詞,腦中突然一閃。

她有些目瞪口呆,手指著虞清詞一臉不可思議道:“你……你居然對……”

虞清詞面上頓時一紅,她微微抬了抬頭不承認也不否認。

呂燕看著她這副模樣哪還有不明白,她著急的跺了跺腳,朝她低吼著:“你瘋了?不說別的,大婚那日世子對劉姑娘的情有多深,你可是親眼看見的,再者我從前便對你說過在邊城的見聞,我可以用項上人頭跟你擔保,世子對劉姑娘的情天地可鑒,你對他動情無疑是自找苦吃!”

“正是因為瞧見了他的情深,我才……”虞清詞紅著臉解釋著:“你不覺得這般深情的男子,才是值得托付一生之人么?”

呂燕像看個白癡一般看著她:“前提是這個男子的深情是對你,而不是對別人!”

虞清詞微微低了頭,她有些弱弱的解釋著:“自幼我耳邊聽得全是關于他的事跡,聽他如何用兵如神,聽他如何武功蓋世,再后來聽到的還是他,聽他如何情深。那日是我故意纏著你來劉府看望劉姑娘,心里想的卻是或許能見他一面,可真見著了我卻口不擇言說出那般讓人厭惡的話來。”(未完待續。。)

對于虞清詞這個人物,我不會隨便把她強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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