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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柒在阮柒夢身上醒來的時候,便趕緊到了不正常的暈眩感,隨即兩只惡心的大手向自己的胸前,阮柒夢(納蘭柒)惡從膽邊生,抬手一招分筋錯骨手,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嚓”和隨之而來殺豬般的慘叫聲,毒蝎李抱著自己的爪子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你這個小賤人,膽敢傷我三哥!”賀八仙拔出腰間的鐵扇子向阮柒夢掃去,這扇子的扇骨是鋼鑄的,是賀八仙成名的得力兵刃。
若是原來的阮柒夢定然在他手下走不過五招,可這具身體換了個芯子,還是個叱咤江湖的武林高手的芯子。
只見阮柒夢左手輕揮,右手則探取他雙目。賀八仙忙舉扇相格,阮柒夢則用了一記“天山折梅手”輕輕巧巧的將他手中的折扇奪了過來。
隨即右手拇指一按扇柄機括,四枚毒釘從扇骨中飛出,盡數釘在賀八仙自己身上。兩人纏斗,相距不過尺許,這暗器貼身斗發,武功再高,亦難閃避。
四枚釘上皆淬了西北毒蝎所產劇毒,賀八仙一中毒釘,立時全身痛□難當,難以站立。他用這鐵扇機關不知暗算了多少人,如今自己也嘗了一回這毒蝎釘的滋味。
不等賀八仙伸手摸去懷里的解藥,阮柒夢當先一爪抓在他的顱骨上,這一抓與鐵尸梅超風和銅尸陳玄風夫婦根據《九陰真經》下半部練就的陰毒武技九陰白骨爪不同。
《九陰真經》中,此招叫做“九陰神抓”,使用時“五指發勁,無堅不破,摧敵首腦,如穿腐土。
梅、陳二人學不到《九陰真經》上半部中養氣歸元、修習內功的心法,但憑已意,胡亂揣摸,不知“摧敵首腦”是攻敵要害之意,以為是以五指去插入敵人頭蓋。又以為練功時必須如此,硬是把上乘武功練到了邪路上。
這一招雖然練習的時候必不可少的道具就是頭骨,當然死人的就可以,實在沒有動物的也行。專門練的是手指的力度,同時吸取頭骨的陰氣溫養丹田。這種武功邪氣太重,納蘭柒當年練到這一章的時候曾經猶豫過,后來還是尋了一片亂葬崗把功夫學了。
如今這一招正好用到地方,別的武功不足以宣泄阮柒夢的滿腔怒火。五指成爪。運起不是很充沛的內力,這一抓雖然沒在賀八仙的頭骨上開五個洞洞,可也震碎了他的大片頭骨,賀八仙倒頭死去極為猙獰。
毒蝎李的膽子都快嚇裂了,瞪著眼珠子看見賀八仙一招慘死在這個小女人手下,回首看到正陰測測的盯著他的阮柒夢,嚇的兩腿一抖,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饒,饒我一命!”
“饒你?”阮柒夢笑出一口陰森森的白牙。“饒了你,誰饒過那些被你們糟蹋的女孩子?”
揚手間,纖巧潔白、柔若無骨的柔荑被毒蝎李視若惡魔的爪子,慘嚎著哆嗦著,襠下漸漸流出了騷臭的液體。
阮柒夢厭惡的冷哼一聲,“真是廢物,還以為你們能有點別的本事呢!”因惡心他身上的味道,阮柒夢用彈指神通彈了兩個小石頭封了他兩個重要大穴。
隨后指了指地上賀八仙的尸體,“背上,跟我走。”毒蝎李不敢反抗。拖著殘廢的右手,立馬背起賀八仙的尸體跟在阮柒夢前面。
阮柒夢在他身后微不可聞的喘息了片刻,剛剛使了幾招霸道的武功,這內力便有點跟不上了。若是自己剛才下手有半點遲疑,說不定就會被這兩個敗類抓到破綻,反而性命不保。
西北一窩蜂一共五個人,沐星辰和姬雪茹太費周折才殺了其中三個,如今阮柒夢又殺掉了一個,留下一個正好給姬雪茹帶回去。這回人證物證俱在,看看那個冷若冰霜的女人還會怎么說。
一路上,阮柒夢不敢放松警惕,這一窩蜂的五個人全都是江湖敗類,燒殺擄掠、奸*淫婦女,無惡不作,性情更是狡詐多端,若不是還需要一個活口帶回去給沐星辰看,阮柒夢都想干脆一起殺掉算了,尸體就扔在那個林子里給狼吃,好歹還能做點貢獻。
毒蝎李哪里感覺不到阮柒夢對他的憎惡和時時傳來的殺意,只是求勝心切,他只能一路伏小做低小心翼翼的盡量裝空氣以防那個女煞神心情一個不好,給自己頭頂來上那么一爪子,到時候五個眼眼一起冒風,直接死翹翹了。
幻音閣在一座極大極豪華的青樓楚館后面,阮柒夢就穿著自己那身又臟又破的衣服回來,身邊形容猥瑣的男人還背著一個死相凄慘的尸體,反倒省了不少事,一路上根本沒一個敢攔著。
阮柒夢一路走到門口,看守大門的門子立馬跑進去報信。姬雪茹昨日已經對沐星辰使了迷藥,沐星辰百口難辯只能承擔“責任”,閣里的人正在歡天喜地的準備婚事。
阮柒夢突然回來打了他們一個回馬槍,讓姬雪茹等人猝不及防。姬雪茹的貼身侍女也是那忠心老仆的孫女紅袖咬了咬牙出來阻攔阮柒夢進門。
阮柒夢不屑的對紅袖揮揮手,好似在驅趕一只惱人的牛虻,“讓你家主子出來,或者把我師兄請出來。”
“你當你是誰啊?還請我們主子?”紅袖掐著腰一臉嫌棄。
“怎么的,你們閣里女人的眼皮子這么淺,看見個平頭正臉的男人就搶回去‘強行’成親?正經婚姻,起碼有媒妁之言、父母點頭,我師兄雖無父母,可還有恩師在堂,斷沒有被人強迫娶親的道理!”阮柒夢的聲音暗暗用上了內力,聲音大的整個青樓的客人和姑娘都忍不住看過來。
“你,你這個小賤人,就知道你對沐公子心懷不軌……”紅袖講不出道理便擼起袖子想罵人。
阮柒夢翻了個白眼叫道:“小賤人罵誰?”
紅袖聽她問“小賤人罵誰”,順口答道:“小賤人罵你!”她怎知南方孩子向來以這般套子斗口,一不留神,已自上當。阮柒夢哈哈大笑,說道:“不錯,正是小賤人罵我!”
圍觀的客人和姑娘們紛紛哈哈大笑,紅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伸手摸向了腰間的軟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