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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草/
廣陵王看著面前人的舉動,嗤笑道:“反正還有備份,全部撕了,也不能毀掉你們于家和于氏的險惡用心。∈♀,”
廣陵王的話,擲地有聲,大堂上的人紛紛把眼神落在于老太爺和于世南身上。
怪不得廣陵王如此大怒,于家和于氏用心險惡啊!
于老太爺面色鐵青,他有很多人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難堪,眼前的廣陵王,讓他想到了當初面對老廣陵王時,那種無地自容,尷尬至極的感受。
“廣陵王真是好笑,誰不知道你的手段了,屈打成招。既然鬧到公堂之上,那就讓他們上堂,讓歐陽大人秉公處理。”于老太爺陰沉說道,那些釘子總有一些和于府有牽扯的,只要有一個熱人反口,那么這些證詞可信度就降低了,他才能有機會翻盤。
這樣的手段,大家都會用,廣陵王自然不給于老太爺機會,那些人全部被他折磨的不敢反口,就算上堂,也不怕。
“那就讓歐陽大人秉公處理吧。”廣陵王輕聲道,看向歐陽墨。證據確鑿,還有證人在,若是歐陽墨不知道如何做,他會教歐陽墨怎么審理案件。
“傳人證,物證!”歐陽墨見廣陵王如此說,便對身邊的衙役說道。
隨著衙役的喊聲,一共十幾個人穿著囚服,一個接一個進來跪在地上。
于老太爺不認識這些人,但有幾個大徐氏認識,看到這些人。大徐氏的臉上露出幾分驚慌。
“啪”歐陽墨一拍驚堂木,大聲問道,“罪犯小花,你是何人?所犯何罪?”
小花這兩日備受折磨,早就不見往日的體面,蓬頭蓋面,嘴唇干裂,聽到驚堂木,身體哆嗦一聲,道:“民女小花。是廣陵王世子妃楊氏身邊的貼身侍女。被繼王妃于氏收買,平日里通過小青,給奴婢一些錢財和小玩意,知道奴婢心儀杜俊少爺。便跟奴婢許諾。讓我把軒少爺帶到靜思園那邊。事成之后就許諾奴婢,讓奴婢做俊少爺的妾室。奴婢以為繼王妃不會害軒少爺,就把人帶去。軒少爺一到靜思園。看到一只可愛的小狗,就抱起來,大約半個時辰之后,就暈了過去,嘴唇發紫,面色發黑,軒少爺中毒了。”
“那條狗,是誰帶過去的?”歐陽墨問道,關鍵證物是小狗!
“是小青!”小花木然回答,“奴婢真不知道小狗身上有毒,也沒想著害死軒少爺!都是小青,是小青騙了奴婢,奴婢才落了這樣的下場。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小花說的是實話,她真的不知道那上面有毒,也不是真的想害死軒少爺。那小青明明跟她說,小狗身上只有讓人過敏虛弱的藥,頂多受一些苦頭,并不是害死人。
歐陽墨見和供詞上面一樣,頷首道:“你所說的和供詞一致,先到一邊,待會本官自有定奪!”
“罪犯小青何在?是何人?”歐陽墨大聲問道,掃視下面的十幾個下跪的罪犯。
“大人饒命!”小青匍匐跪地,“奴婢是繼王妃于氏身邊云嬤嬤的干女兒,那小狗確是奴婢抱過去的,但云嬤嬤說了,那狗身上只有讓人身上起疙瘩的藥粉,十天半個月就會好了,根本就不會要人命,奴婢真的不知道那狗身上有劇毒啊。”
歐陽墨再次看了供詞,和小青說的一致,道:“你說的可供詞一致,只承認狗是你抱過去的······”
之后歐陽墨又問道云嬤嬤。
這次于老太爺認出云嬤嬤了,這是發妻給女兒選的陪嫁。這云嬤嬤的女兒,女婿,都在府里做事。想到這,于老太爺冷聲道:“我女兒王妃的位子做的好好的,為何要害杜軒?定是有人指使她們這么做的!”
于老太爺,于世南,大徐氏的眼神都定在云嬤嬤身上,希望剛才的話,可以警醒云嬤嬤。
云嬤嬤瑟縮幾下,不敢抬頭,趴在地上,鼓起勇氣說道:“回大人,罪犯云氏,是繼王妃于氏身邊的心腹嬤嬤。那狗身上的藥,是王妃讓我下的,奴婢也不知道是劇毒,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讓我把藥弄在小狗身上,告訴小青,說這過敏的藥,并不是要人命的。”
小青猛地抬頭,瞪著云嬤嬤道:“你這個老虔婆,我那么孝順你,你居然害我,你這個老虔婆,不得好死······”
“啪啪!”歐陽墨再次拍了幾下驚堂木,大聲道:“罪犯休得喧嘩!”
小青嚇得不敢多嘴,雖然她也經手了,但畢竟不知情,或許不用處死。不過萬一在堂上喧嘩,罪加一等,后悔不及啊!
只是云嬤嬤的話音剛落,于老太爺身子一軟,倚在椅背上,指著云嬤嬤罵道:“王妃根本就不會讓你這么做,說,是誰指使你的?是不是廣陵王?”
云嬤嬤趴在地上,道:“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都是王妃放奴婢下毒的!”
“啪啪啪!”歐陽墨轉頭看向于老太爺,“于大人,還請您照顧好于老大人,您知道,這是公堂,可不能公然威脅證人啊!”
于世南一聽這話,一口老血憋在胸口。
于老太爺見所有人證和物證全部指向繼王妃于氏,事情不妙,想了一會兒,道:“這些都是廣陵王那邊帶過來的人,或許偏頗,老夫請求大人讓王妃上堂!”
歐陽墨為難,道:“繼王妃,怒火攻心,不良與行,若是讓人抬過來,有失體統!”
廣陵王杜嘯,擺擺手道:“既然于老太爺要求,本王就讓你心服口服,別為了袒護你那毒婦女兒,就污蔑本王做假證!帶于氏上來!”
于氏被抬上來,神情激動,看到地上跪下的那些人,頓時大罵:“你們這幫人陷害我,本王妃是清白的,都是你們冤枉我······”
之前于氏是不能講話的,但廣陵王讓人給于氏刺穴位,可以讓于氏出口講話半個月。有了這半個月,什么事情都結束了!
“啪啪!”歐陽墨最是厭煩有人在公堂上喧嘩,“于氏,你說你是冤枉,那本官問你,你可有給云云氏一包藥,一只狗,讓云氏把藥下在這是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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