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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柳,從今以后,你家姑娘的任何飲食藥物,都要你先嘗過才行,你可還敢繼續待在她身邊伺候?若是不愿,我可以讓你回到蘇府,或者在齊府令找一個差事。”齊煜突然問道,碧柳一愣,但她也是聰明伶俐的人,當下就反應過來。
“侯爺這話是說有人要對姑娘不利?若是您懷疑奴婢的忠心,大可以試煉,奴婢是不怕的。”
“是嗎?你不怕,自然是有人會怕的!”齊煜將碧柳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心里已經暗暗有了判斷。
“奴婢有一句話雖然侯爺覺得不中聽,但為了姑娘奴婢不得不說,姑娘在家時雖然也不如意,可從未有人用如此手段害過姑娘,可到了齊府就出了這樣的事,這里面的原因到底是沖著姑娘還是為了侯爺來的呢?”碧柳不卑不亢的對視,眼中的坦蕩一覽無余,神色間卻有些不忿。
“你心疼你家姑娘說出這話來情有可原,放心吧,我會追查的。”齊煜無奈笑了笑,恐怕這個護主的丫頭對自己的排斥還會一直延續下去。
“多謝侯爺。”碧柳自顧自的行完禮,轉身繼續照顧顏以筠,看也不再看齊煜,后者苦笑不已,現在有馮醫在可保一時無虞,他自然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馮醫留下藥方和一些注意的事項就回宮復命,按照他所說,若不出意外有個五天顏以筠的病就會好,素蕊和碧柳二人更不敢放松,哪怕就是熬著不睡也要等到顏以筠完全清醒。
到了夜間,顏以筠的溫才慢慢退下,素蕊和碧柳輪流在她床邊守著,從抓藥到最后喂她喝下,都不敢假手他人,齊煜的懷疑雖然讓她們覺得憤怒委屈,可更多的是警惕,雖然他沒有明說,但碧柳心思靈透,素蕊雖然有些單純莽撞卻也不是笨人,早已猜測恐怕這次顏以筠的病沒有那么簡單。
而齊煜卻不見蹤影,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才出現,他走進屋的時候發覺素蕊和碧柳都沒有休息,二人的眼睛已經熬得通紅,桌上放著的藥只剩下一個底,但還留有余溫,想必是剛喂顏以筠喝下。
“你們守了一夜,回去歇著吧,我看著她。”齊煜看上去精神還好,甚至還換了一身衣服出現,和昨天知道消息的時候相比已經沉著很多。
“侯爺客氣了,這本是奴婢們該做的,姑娘如今還未醒過來,奴婢們是萬萬不敢歇著的,不敢勞煩侯爺!”碧柳眨了眨有些干澀的眼睛,依舊是不卑不亢的樣,卻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就先帶你家姑娘回府吧,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她院里的人都是新換的,又臨時加設了一個小廚房,以后她的飲食藥用全都從那小廚房里走,你們也省的來回跑。”齊煜心知碧柳這態是跟被懷疑有關,也不計較。
“回府?”碧柳和素蕊對視了一眼,沒想到齊煜動作那么快,不到一天就將齊府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可再看床上還昏迷不醒的人,又有些猶豫“現在姑娘這情況如何經得起折騰,是不是等姑娘醒來再。。。”
“我現在還沒有查到頭緒,蘇府的人我動不了,而齊府內我都安排好的人自然是信得過的。”齊煜搖頭,“馮醫那邊也說她如今這樣坐車回去是無妨的。”
齊煜說的隱晦,但碧柳和素蕊二人卻都聽明白了,在這里蘇邑和蘇夫人漠不關心,蘇冰璃又虎視眈眈,誰也不知道這院里的人有沒有二人,而齊府中若真是如他所說換上的都是心腹,倒也安全。
素蕊聽罷,深以為然,已經回身出去開始幫顏以筠收拾東西,而碧柳緊盯著齊煜又追問道“侯爺可敢保證姑娘的安全!”
碧柳向前走了幾步,帶著血絲的眸里已有淚光,就這么直挺挺的在齊煜面前跪下,她不知誰還會在暗中害了顏以筠,而眼前這個男人看似處處上心,可讓人捉摸不透他的用意,蘇府雖然是娘家,卻無人可信,而那個她知道的神秘人更是摸不清頭尾。事到如今,也只能求助齊煜,只盼他不是那個害顏以筠的幕后黑手。
“若是有什么萬一。。。侯爺對姑娘如何,咱們看在眼里,可侯爺突然變化莫說是咱們,就是姑娘也看不懂到底是為了什么,奴婢不敢懷疑侯爺的用心,只是。。。懇求侯爺。。。就算對姑娘無男女之情,也只求侯爺能保姑娘一命!”
齊煜阻攔不及,碧柳已經端正的給他磕了個頭,“快起來,她既然已經嫁入齊侯府,生死自然與我有關,我當然會保她,否則,讓那些暗中動手腳的人真當齊侯府可欺了!”
碧柳這才又行了禮起身,不過卻沒有再說謝字,齊煜是正是邪她尚且不知,這一次,只能是一場博弈,若贏了萬事大吉,若輸了,就是連同自己主的性命都被她一手送入虎口。
馬車已經備好,素蕊收拾了東西,齊煜打發人去稟明了蘇邑和蘇夫人,二人皆沒有什么阻攔的意思,也沒有說什么看望的話,齊煜抱著顏以筠上車,碧柳和素蕊一跟著回到齊府,果然院里的人沒有一個是原先見過的,徑直回到顏以筠的臥房,將她安置好。
齊煜似乎早就吩咐了,院里的下人見他們回來便開始有條不紊的忙碌,但燒飯煮水煎藥這樣的伙計還是素蕊和碧柳親自做的,下人們雖奇怪女主人怎么是這個狀態,卻也保持緘默。
眼看這邊沒有什么問題,起碼有素蕊和碧柳盯著,暗處又加派了暗衛守護,齊煜才離開,卻也沒有出去,就在府里來回轉著,幾個閃身就失去了蹤跡。
暗室內莫楓已經等了許久,終于聽到有人進來,不由得抱怨“你倒好,下了任務趕著回去接人,有你這么層層護著,就是個蒼蠅也飛不進去!圣上身邊的暗衛也不過如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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