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農門閨第299章 受傷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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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受傷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04日  作者:雛禾  分類: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雛禾 | 重生農門閨 
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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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一過,進入五月份,春夏交接的時候,正是洪河的汛期。洪河漲水的時候,魚蝦特別多,想著家里沒有漁網,香芹便買了漁網線,閑著沒事兒坐太陽地里勾。

洪誠擱她旁邊鋪了一張涼席,往上一躺,舒舒服服的打盹兒。

見他犯困,香芹踢了一下他的腿,吵醒他也是為他好,言語間帶著嗔意,“夏天還沒到,你就把涼席拿出來嘞,凈出洋相,要睡到樓上睡去!”

洪誠可以把她的話理解為,“地上涼,上樓睡去吧”,這多溫柔體貼啊,這小女人被他寵出了小脾氣。

許是習慣了,香芹要是不在身旁,他總睡不安穩,嘴上卻不愿意承認,“席子上一股霉味兒,我拿出來曬曬。”

“去你的吧,大半張席子被你占住,敢情你往上蹭蹭,就能把霉味兒給蹭掉啦?”

洪誠附和著她的話,扭著屁股擱涼席上蹭來蹭去,憨愣憨愣的。

香芹忍俊不禁,笑嗔一句,“像啥樣子!”

洪誠霍得起身,盤坐在香芹跟前,胳膊架在她的腿上,臉上和眼睛里凈是曖|昧的神情,低聲溫柔的說著情話,“你不就是喜歡我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的嗎。”

香芹刷的紅了臉,整個人好似熟透的番茄,還往外冒著煙,這男人好不要臉!

香芹惱羞成怒,攥緊了勾線用的長針,瞪住他出言威脅,“你再瞎說,我拿針扎你咯!”

洪誠不懼,卻故作委屈的樣子,扭扭捏捏說:“反正我也扎你那么多下嘞。就叫你扎回來一下吧。”

說完,他逼近雙眼擠著臉,好像害怕打針的小孩兒一樣,結果香芹還沒舍得動手扎他,他就“啡啡啡”的喊起疼來,這戲演的足能以假亂真。

香芹惱得用針屁股攮了他一下,疼得洪誠抱著手背嗷嗷叫。真的弄疼了他。香芹心疼又后悔,忙丟下手里的兇器,抓著他的手檢查。

看她緊張的樣子。洪誠心里一暖,反撈住香芹的手,放在手掌里揉搓,輕嘆一聲。“媳婦兒啊,你說我該拿你咋辦?怕你出事兒。不敢離遠你,杜飛那小子不靠譜,我又不敢把東原嶺交到他一個人手里……”

香芹唇角揚起,柔柔一笑。“我能出啥事兒,你就放心去吧。”

洪誠定定得望著她,眼里有無奈也有寵溺。還有隱藏的恐懼。他害怕的事情太多了,他害怕命運重蹈覆轍。上輩子的不幸再次降臨到香芹身上。他還擔心香芹自己跟自己過不去,把生不出孩子當成心結,這樣很容易從埋怨自己到抑郁。

洪誠忍不住提醒她,“上回你走魂,差點兒叫不回來。”

香芹臉色變得微妙,“我那是……”

聲音戛然而止,搜腸刮肚,她竟找不到辯解的話,卻又不能實話實說,畢竟壓在她心里的想法,是那么的荒謬……

就在香芹走神的時候,手掌心被狠拍了一下,“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嘶——”疼得香芹吸了一口冷氣,并將手握成了拳頭。

洪誠抬高聲音,板正臉責備道:“就這么一眨眼的工夫,神兒又不知道跑哪兒去嘞,說幾回不聽,我看你是欠收拾!”

香芹橫氣頂了回去,“你才欠收拾!”

洪誠眼里亮晶晶的滿是笑意與寵溺,咧著嘴壞笑起來,捉弄人的心思大發,“喲呵,看看咱倆到底誰收拾誰!”

說著,他把香芹拉到懷里,隨即摁倒在涼席上,撓她胳肢窩底下的癢癢肉。

頓時,嬌笑聲不斷,香芹連連求饒,卻被洪誠當麻袋扛起,一路被扛到了樓上。

光移影動,地上投射著椅子直愣愣的影子,椅背上系著紫紅色漁網的意頭,小半張漁網覆在草黃色涼席的一角,交織著難言的愛意。

香芹沒有因為與洪誠糾纏就忘卻了時間與本分,她不知自己是否上的了廳堂,入廚房確實綽綽有余。

周師傅沒去香源飯館做大廚之前,洪家的一日三餐基本上都是他準備的,如今他是顧不上這頭了。

香芹準備午飯的時候,犯了一個不曾有過的低級錯誤,摔碎了一個盤子。

看著一地碎片,揉了揉總跳不停的眼皮,香芹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卻又說不上。

午飯準備好,叫了洪誠和洪福來吃飯,香芹從電飯煲里挖出米飯并填到碗里,還沒把飯裝滿,抬眼就看見段江風風火火的從外面闖進來,還滿頭是汗。

香芹臉上一喜,但一讀懂對方神情中的凝重,她就笑不出來了。

察覺到不對勁兒,洪誠立馬站起身來,沉聲問:“段江,你急慌慌的跑過來,是不是東原嶺那邊出啥事兒嘞?”

段江抬手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眼神躲閃,有些不敢看香芹和洪誠的臉,兩次張口欲言,像是壓了千斤重擔,懊悔的長嘆一聲,好似豁出去似的說道:“是寶裕,香芹的弟弟,被人打嘞!現在人擱醫院縫針嘞,我給送回來的!”

說完,段江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他一路上來都在想,要咋把這事兒交代給香芹和洪誠。

“砰”的一聲響,洪誠等人循聲望去,只見瞪大眼的香芹兩雙手保持盛飯的姿勢,卻是兩手空空,那半碗米飯倒在桌子上,盛飯的鍋鏟也掉到了電飯煲里。

比起關心李寶裕,洪誠更擔心香芹現在的精神狀況,他過去扶著香芹,揉著她僵硬的肩膀安撫,“沒事兒沒事兒,肯定沒事兒!”

段江想說李寶裕的腦袋上被人用磚頭砸了個窟窿,流了好多血,可他一看到嚇壞的香芹,始終沒有把那些話說出口。

洪福緊張卻不失理智,擰著眉頭,屏息問道:“到底咋回事兒?”

聽段江說,擱東原嶺干活兒的,有幾個人看李寶裕不順眼,知道李寶裕是洪誠的小舅子,就認為這孩子沒本事,憑著后門關系到東原嶺去的。他們也不想想,東原嶺的活兒,只要是有體力的人,都能上任。

李寶裕去東原嶺,又不是沒有出力,表現的還很好,可就是入不了一些人的眼。

今兒上午,有個姓趙的工人嘴賤,見不得李寶裕吃好東西,幾句戲言跟李寶裕話不投機,罵罵咧咧說李寶裕“有個那么漂亮的姐姐,真是艷|福不淺”,李寶裕本來就氣,見那人腌臜的嘴臉說話沒分寸,當即就撲上去跟人扭打起來。

那姓趙的是個壯漢,三兩下把李寶裕打趴地上,順手抄起半塊磚夯在了李寶裕腦袋上,這才出的事兒。

段江把李寶裕安排妥當,就跑來通知香芹,又跑去香源飯館給段秋萍說了一聲。段秋萍要央人去李家村通知李老三。

顧不上吃飯,香芹讓洪誠領著去了醫院看情況。倆人趕到醫院的時候,李寶裕已經縫好了針,頭上纏著紗布,看他人是清醒的,香芹才松了一口氣。

洪誠可知道,這一路上香芹面無血色,一句話也沒說,真的是嚇壞了。

見到病床上睜眼躺著的李寶裕的那一剎那,香芹本想責備他一通,然而看他小臉慘白,尤其額頭上的紗布還沁著一塊兒血紅,始終是不忍心說厲害的話。

那姓趙的滿臉喪氣的坐在病床跟前,因為他皮膚黝黑,都叫他趙老黑,洪誠也知道他。

看了李寶裕的情況,洪誠約莫著他沒啥大礙,倒是香芹捂著嘴嚶嚶哭起來。

一見她掉眼淚,李寶裕慌了手腳,“姐,我沒事兒,就是腦門上破了個口子!”

洪誠摟著她安慰,“行啦行啦,這人不是好好的嗎!”

香芹也不想這樣,就是見到李寶裕受的傷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嚴重,一放松下來,眼淚就不受控制的落下來,止都止不住。

洪誠不住的給李寶裕打眼色,“這一路上,你都不知道你姐嚇成啥嘞,還以為你出多大事兒嘞!”

李寶裕心領神會,對香芹笑說:“姐,你看我,我真沒事,我還能跑能跳的!醫生說讓我住院觀察兩天,都口子長好了,拆線就妥嘞!”

香芹抹去臉上的淚痕,眼中的一層淚霧也這擋不住從心底涌出來的關心,“頭疼不疼,暈不暈?”

“不疼也不暈!”李寶裕說話的時候不敢搖頭,其實還是有一點兒暈的。

洪誠對趙老黑吼了一聲,“趙老黑,你咋回事兒!”

趙老黑局促不已,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說不上。

這病房里還有其他病人,洪誠不好發作,便把趙老黑提出去說話了。

香芹跟李寶裕說了一會兒話,就去找他的主治醫生詢問情況。權威人士的話,最能說服她。

聽醫生說了李寶裕的傷并無緊要,香芹才真正松了一口氣,告別了醫生,重新回病房找李寶裕,還沒走到門口,站在過道兒上就聽見從李寶裕病房里傳出來的鬼哭狼嚎聲。病房外頭的人分分側目,甚至還有些人干脆聚到病房門口,抻著腦袋看里頭的情況。

香芹一聽這撕心裂肺的哭聲就知道對方是誰,段秋萍居然跟在她后頭來了。

此時此刻,段秋萍撲在一臉煩躁的李寶裕身上,哭得昏天暗地、捶胸頓足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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