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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康熙與豐離同時挑了挑眉,拭目以待,野原合待要沖上去殺了木村淼,木村淼卻喝道:“女殿下,你當真想要東瀛亡國嗎?”
“叛徒!”野原合以東瀛語喝斥,木村淼冷冷地笑著,回答道:“女殿下,這一切都是你與天皇一手造成的,若不是你們企圖要亡了豐家,將豐家自我們東瀛國連根拔起,東瀛絕不會陷入斷糧的境地。是你,是你與天皇,親手葬送了我們的活。現在,京王殿下唯有這么一次救東瀛的機會,你還想要將這唯一的一次機會,毀了嗎?”
一聲一聲地指問,野原合卻是呆呆地看著木村淼,“我們明明要救東瀛,怎么會置東瀛于死地。”
“東瀛沒有糧食了,現在東瀛的姓所吃的糧,全都是豐家給的,東瀛姓尚未渡過難關,女與天皇,卻已經想著要過河拆橋。可豐家能在東瀛扎根,難道憑的是運氣嗎?豐家那樣無聲無息地掌握了東瀛國的鹽田,鐵器,茶道,難道這些是運氣就能達到的嗎?”木村淼快速地用著東瀛語質問著野原合。
“皮之不存,毛之焉附?豐家在東瀛勢力日益壯大,若不早些將他們連根拔起,來日難道讓東瀛落入他們的手嗎?”野原合據理而爭,她不認為自己與父親有錯,他們只想把豐家這個掌握了東瀛多關乎重大東西的人,趕出東瀛,最好,能殺了他們的當家人。
“你與王叔,你們都是東瀛的叛徒。我要殺了你!”野原合說完,竟然奪過一旁小野將軍的刀,揮刀就砍向木村淼,木村淼閃躲了,大內侍衛見他們動手,俱是防備,莫啟更是詢問地看向康熙。康熙搖了搖頭。莫啟便不插手他們的爭斗。
豐離看著他們動手,勾起了一抹笑容,“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有什么樣的手段。都只管地使出來吧,她會好好地看著的。
“主!”在豐離看戲般地看著野原合與木村淼動手,顏清去而復返,神情有些急迫。豐離回過頭,顏清連忙將字條遞到豐離的手上。豐離一看,蹙了眉頭,正在此時,那原來打得不可開交的野原合與木村淼。同時以閃電般的速刺向豐離。
如此變故,著實讓人都反應不過來,豐離卻推開了離她最近的顏清。從顏清的腰中抽出軟劍,同時卷了野原合與木村淼的劍。使他們的刀無法再往前一步。
野原合與木村淼萬萬料所不及,豐離如此竟然還有防備,刀被壓制不可動彈,兩人同時雙掌擊出,豐離手臂一動,抽動著軟劍,同時亦帶動了他們的刀,致使他們的掌力無法擊出,同時翻身而起,軟劍再次地甩出,野原合與木村淼大驚,同時祭刀反攻,可豐離手中的軟劍宛若靈蛇,纏住他們的手臂,再用力一抽,致使他們慘叫一聲,手中的刀落地,回神還欲再戰,豐離的劍卻同時架在他們的脖上。
“戲唱得不錯,莫以為世人都是傻,只有你們是聰明人。”豐離冷笑地問,野原合與木村淼皆粗重地喘著氣兒,“呯!”沒人看清怎么回事,只聽一聲巨響,沙俄使團中一人倒地,眾人才看到,那人的手中握著一支火槍。
而豐離一手執劍,另一只手里,亦拿著一支精巧的槍,冷冷地掃了他們,“想試試我手中這只最新的槍嗎?瞧瞧跟沙俄自以為最厲害的火槍比比,誰的快,誰的猛。”
沙俄使團眼見同伴倒地吐血而亡,對于豐離手中的那支精巧的槍,更多了幾分忌憚。
“皇帝陛下,難道您就這么縱容您的皇貴妃,如此任意殺害我們遠道而來的貴賓?”沙俄中那藍眸的男結巴地說著漢語,出口卻是質問吶!
“懷中藏槍,可是要對我們皇上不利,皇貴妃為保皇上安然,先下手為強,我們不曾追問爾等私帶火槍入宮,爾等竟敢質問。”李光地義正嚴辭地張口。
“看來,到現在,你們還沒想有看清楚自己的處境。你們以為,國聯手就能威脅于大清?借皇上的手,打壓于豐家?莫說豐家于各國各主,你們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謀啊,卻不過是我終日無聊了些,借你們的手,將我豐家的叛徒揪出來。”豐離的字,卻是讓人聽得意難平。
“想看看,跟你們聯手的人,現下是什么樣的下場嗎?”豐離的目光落在適才所坐的案上,那張白紙,輕輕地問,意味深長地笑了,“莫說豐家是我一手創立的,縱然哪一日,豐家有了新一任的家主,就你們敢打主意讓豐家消失,那總歸要讓你們嘗嘗豐家人的手段。”
“啊!”隨著豐離的話音而落,一連聲的慘叫,卻是不管是沙俄的使團,英吉利的使團,還是東瀛的使團,突然都倒地痛苦地叫喚,當然也包括木村淼與野原合。
如此突然地變故,眾人都其莫名,豐離收了軟劍,“想你們各國自入清以來,可都給我弄不了少毒藥,現下,借花獻佛,還給你們。”
一聽這話,誰還能不明白這些人都是中毒,豐離又輕輕地道:“倒是忘了說,你們所中的毒啊,出自于你們任意人的手里,想要活命,那就得看看,你,你,還有你,可愿意把你們的解藥拿出來。”
豐離笑得美,亦是十分的溫和,卻讓人不寒而栗,偏偏她那動聽的聲音依然響起,“各國的奇毒,俱為各國獨有,國的使團,自相殘殺而死,想來縱是消息傳回各國之中,你們的國王……”
話語未畢,但這樣不曾說完,卻更是引人遐思,李光地震驚地看向豐家,借花獻佛,借力打力,這些人都愿意拿出他們的解藥也就罷了,若是都不愿的,他們所中之毒,皆非出自于大清,哪怕他們都死在了大清,又有什么人能責怪于他們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