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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阿恒是幾歲才開始的說話?你知不知道,他為了可以知道別人說的什么意思,花費了多少努力,才會了唇語?你知不知道,當他問我,為什么別人都可以聽得見,他卻聽不見別人的聲音的時候,我是什么心情?”豐離捂著心口,一字一字宛若刀割著康熙的心。∷
康熙跪在豐離的面前,“阿離,阿恒,是我們的孩,哪怕他失聰,他依然會是我最愛的孩,我會對他好,和你一起對他好,我們一起想辦法,一起想辦法治好他的耳朵,會有辦法的,會有辦法的。”
“別再離開我了阿離,再失去你,我會瘋的,這么多年,我一直堅持著你還活著,我想心辦法想要你能夠出現在我的面前。阿離,我不愿意失去你,不愿意。你莫怪我怨你,恨你,這數年來,我只能想著你,念著你,你不好過,我又如償不是日如年。”
竭力地抱緊豐離,康熙第一次露出了脆弱的神情,“當我看到你造出的假尸時,我以為你死了,只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我拼命地趕回來,我以為來得及的,可是,得到的,卻是那樣的局面。阿離,你或是不信,可我想要和你白頭到老,一生扶持,而不是那般的局面。”
“我并非不給你們母報仇,阿離,我只是需要時間,現下,你回來了,我會讓你親眼看到。我是怎么給你們報仇的。”康熙信誓旦旦地表明態。
“不必了,一如當年我在最難的時候你不在我身邊,我們母的仇。我自會討回來。”豐離堅定地推開康熙,“曾經在我答應信你一回時,我想過要依靠你,但到今日,以阿恒一生失聰為代價,我不會再信你。你想要幫我們報仇,晚了。這么多年,你以為我在躲著你。便不能查出當年的事兒,都有誰參與了嗎?我不僅查了出來,這一次回京,我會讓他們都付出代價。”
康熙望著豐離。搖著頭,“阿離,阿恒也是我的孩。”
“沒說他不是,他姓愛新覺羅,可他也姓豐。我能給他的,比你能給他的要多得多。”
“當年我沒能護著你們,是我的錯,報仇的事兒,還不必你動手。你詐死離宮之事。我會與天下人說明,是我的意思,我會告訴所有人。我一直都知道你們在哪兒,只是,喪心病狂者未除,朕隱之。阿離,你給朕的傷害,并不比朕給你的淺!”康熙再次扣住豐離的頭。與豐離對視。
豐離卻是勾起一抹笑容,“是嗎?不淺?”
不淺。回來的時候,豐離一直告訴自己要忍,如果能有康熙的配合,她要報起仇來,總是容易得許多。可在剛剛康熙那樣粗魯地將她當作妓女一樣對待時,她根本忍不了,忍不了。她沒辦法對康熙虛以委蛇,滿足著康熙所要的深情。
可是,她的仇人多,那些人也足夠強大,豐家再厲害,但時日尚短,那么多的人想要一同將他們拉下來,她的力量不夠。必須要康熙的配合,有他,很多問題將要迎刃而解。
那么,她要知道,事隔多年,康熙對她求而不得,于此時此刻,她豐離可還夠重要?豐恒,他可還在乎?不,她一定要讓康熙牢牢得記得,從一開始,他們母所受的苦,就是他的無能所造成的,她不會允許康熙有任何一點因為豐恒的失聰,而對豐恒有一絲的不喜。
欲擒故縱,那樣的效果,會比千求萬求而得來的,要有用得多。
“周揚,阿離總不會忘了吧!”康熙幽幽地看著豐離,豐離心頭一跳。
“當年火燒上清宮,你被人追殺,他都參與其中,原因是什么,阿離比我更清楚。”康熙逼近豐離,“他明知道你是朕的女人,卻一再地宵想你。阿離,你應該慶幸,當年你沒有隨他走,如若不然,你可知天一怒?”
天一怒,伏尸萬!豐離瞪大了眼睛,康熙緊緊地擁著豐離,“你沒有趨機隨他走,念著培公對大清為朕忠心耿耿,所以,朕饒過了他,也饒過了你。”
當年的事,康熙竟然查得一清二楚了!豐離難掩心中的震憾,被康熙圈在懷里,感受著康熙全身散發的氣勢,此時此刻,她才深刻的體會到,康熙始終是康熙,那個被人稱之為千古一帝的人,從來就不是善類,她怎么會,小看了他呢?
“阿離,事情都過去了,你和阿恒回來了,我總會讓你知道,我值得你相信!”康熙向來懂得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既表明了他的強勢,也要與豐離說清,他待他們母的態。而今他現在要做的,是如何討回多年前,他就該討回的賬,那些傷害他妻兒的人,一個個……
一開始的粗魯,到后來康熙強勢地抱著豐離在懷里,卻沒再做什么,豐離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息下來,對于空間里一直在跳起的小二,感應到了,便以意識進入了清緣。
“怎么了?”豐離不悅地皺起眉頭,雖然她以意識進入清緣不會被人發覺,可康熙就躺在她的旁邊,這讓她的沒有安全感。
“主人,取一滴皇上的血,皇上的血!”小二十分興奮地表示,豐離盯著小二,“為什么要取他的血?”
小二指著湖水中央那閃閃發光的花苞,“主人,引天發光了,這證明,皇上能讓引天開花,只要引天開花了,就可以結果,到時候就能取果為小主人制藥,就可以,讓小主人恢復聽覺了。”
“你不是說過,引天因其功效逆天,或是在我有生之年,都可能不會開花結果?為什么,現在又說皇上能讓引天開花結果?”豐離蹙著眉頭問。從確定豐恒失聰開始,豐離縱然心中痛苦,一心要好好照看豐恒,卻也從來沒有放棄過有那么一天,讓豐恒恢復聽覺,聽到這個世界各種美妙的聲音。
只是,豐恒的失聰,皆因早產,先天不足,她尋遍了名醫俱是無法。而小二,豐離從來不曾多倚靠這突如其來的空間,尤其有懿貴妃那樣的榜樣在前,她更不敢用。但是,在當年小小的豐恒問她為什么自己會聽不見時,豐離覺得,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她都愿意讓豐恒恢復聽覺。
所以,她讓小二幫她尋找辦法,小二呢,打從跟了豐離之后,因為豐離不到萬一從來不會使用空間,空間里的東西,早已堆積如山,得到豐離,不計一切后果也要治好豐恒的耳朵,小二便開始翻遍了空間所有的古書,最后,找出了一個古方,或是能治好豐恒,古方中的藥材,空間大多都有,唯有藥引引天,卻是一味功效足以逆天之藥,空間只有種。
想要孕育成引天,并不容易,引天,引天,能引天地之力,變萬物之造化。小二與豐離說得很清楚,豐離是氣運深厚之人,當是歷經千萬世行善而得,也許,引天可以發芽。
抱著試一試的態,小二在湖中種下了引天,至此四年,空間中各種的藥材不知成形了多少,收取了多少,引天在一年前結了苞,卻自此停止了生長。
豐離自是心急如焚,而今她唯一能指望的便是這個空間,她不計一切代價的要治好豐恒的耳朵,只問小二究竟如何,才能讓引天繼續成長下去。小二的回答是行善積德,引天是逆天之物,沒有大善功德,是無法孕育催熟引天的,如此,才有了豐離集天下商戶解七州縣姓那等出盡風頭之事。
可是,瞧著這株她看了多年,卻一直沒有任何異樣的東西,如今卻是金光閃閃,豐離轉向小二,“你如實告訴我,這個東西,當真可以治好阿恒的耳朵?”
小二臉色一白,“主人,主人還是不肯相信我嗎?”
“并非不相信你,但我更相信一個道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阿恒失聰,皆因早產而先天不足,這個空間,你,或是逆天的存在,但是,逆天總是需要代價的,我不相信,平白無故所得的東西。所以,這空間里的東西,縱是再好,我也從來不用。因為我不知道,用了這些東西,我要付出什么。”豐離如實地說著心里話,小二,臉色煞白煞白的。
“我愿意付出一切代價來換取阿恒可以治好耳朵,但是,這個代價,我也要知道究竟是什么。如果,你不能如實地告訴我事情的真相,我是不會用,因為我不能確定,那究竟會不會給阿恒帶來更大的傷害。”豐離如同利刃般的目光直射小二,小二的身不由地一抖。
他一直都記得,豐離和他以前所認識的主人完全不一樣,她不會像他們一樣,將他當作神明一樣恭敬對待,甚至,她可以毫不猶豫地殺了他。
“我并不愿意用你的性命威脅于你,我更怕,那樣會適得其反,所以,你好好地考慮清楚吧。”豐離再次表明自己的態,便離開了空間。(未完待續)
ps:嚴打期間,一點點肉沫而已啦!老康嘛,是渣了點,可會慢慢變好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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