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劉闕便讓人牽來了不少的馬匹,“隨便挑,呆會兒我們去那邊的馬群里套馬,誰套中了馬王,那馬王就歸誰。”
一提到套馬,在場的白鏡跟劉晨的目光中都閃發著光亮。
一旁的士兵不太樂意了,說:“將軍,這不公平,俺們也想要馬王。”
劉闕笑了,“好,今天不當值的,都可以一起去套馬,誰套中了就歸誰。說好了,不準來陰的。”
“好,俺們早就看上了那馬王了。”奈何大將軍一直沒準他們出手,一直讓人看著那馬群呢。
“看來今日有好戲可以看了。”晴空郡主知道自己的分量,到時候自然不會傻傻的跑到前面去套馬,她只要看看就好了。
“也是。”白臻兒下了馬車,然后去選馬去了。
白鏡看到這里,然后也上前了去,“白珍珠你會選擇馬么?選一匹溫和點的馬就可以了。”白鏡還不知道白臻兒什么時候學會騎馬的,只當做是在外面的三年白臻兒學會的,但是他也認為只是單純的會罷了。
“既然來了,那肯定要選一匹好馬,不然待會兒可追不上馬群。”白臻兒興致勃勃的挨著一匹一批的看了下去。
“你還正準備去套馬啊?你可就看著就成了,到時候我忙著呢,來不及看著你。”白鏡無語,這種活動,女孩子參加干嘛?又不是那些草原游牧民族的女孩。
白臻兒沒理會白鏡在一旁嘮嘮叨叨,她看了一圈,然后對著一旁的士兵小哥說:“這些馬都不行,給我換一匹。”這些馬雖然也算是好馬了,但是明顯是為了他們這些少爺小姐選擇的馬匹,溫順有余,但是烈性不夠。
“這匹可以么?”秦朧這時候騎著馬,后面還牽著一匹馬過來了,那是一匹棗紅色的馬,一看就精神氣十足。
白臻兒笑了。笑著接過那韁繩,“謝了。”
“慢著。”白鏡看到秦朧后,眼睛都瞪大了,這人跟秦朧長得好像。真的是好像。
秦朧這時候也不好跟白鏡相認,這時候也只好裝作不認識了。她朝著白鏡淡淡的點點頭,然后對著大將軍劉闕說:“將軍,這馬王我要了,到時候可別跟我搶才是。”
“各憑本事。本將軍也想要馬王呢。”劉闕一點也不客氣的回答,眼神銳利的看了看在場的人。
秦朧這時候對著身后跟來的兵說:“聽見沒有,各憑本事。這次可是一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好時機啊。”
“好。”身后的士兵也跟著在起哄,到時候比賽開始了,那可就什么也不顧了。
一群兵油子,劉闕勾起了嘴角,一雙眸子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朧,然后利落的上馬,他看了一圈在場邀請過來的人說:“呆會兒各位要小心了,野馬有些兇猛。”
“放心吧。雖然小爺活在京都,可也不是就這就被嚇怕了的。”白鏡得意回答說,這次可是好機會,但凡是有點血性的男子,都會心動吧。
既然話也點撥到了,劉闕也沒多說什么,他當即揚起手,“出發。”
頓時馬匹往前,嘶鳴聲從四面八方傳來,看著樣子。來的士兵還不少了。
對于男子,若是因為爭強好勝傷到了,那可就說不清楚了。至于晴空郡主跟白臻兒兩個女孩子,自然安排了人在身邊保護著。
白鏡當時看到這么多的異性男子。有些皺皺眉,不過今日都是自己人,應該沒事的。白鏡剛剛要轉過頭對著白臻兒說:“說真的,這么多的人,白珍珠你好好跟著郡主在一邊看看就好了。”
白臻兒看了眼白鏡,然后笑著夾了夾馬肚子。“駕。”馬匹撒著歡兒的往前走了,留給了白鏡一個馬屁股,白鏡一陣無無語,立刻加速追了上去。
既然是套馬,那邊自然早就有人過去把套馬的場地給圈了起來,未免到時候走得太遠了。
沒走多一會兒,便有人大聲說:“看到馬匹了。”
頓時人群一陣的喧鬧,很快便有人策馬朝著馬群狂奔而去。一群在沙場上廝殺過的士兵,根本也不懼怕那些野馬,頓時都想要拔得頭籌,不管不顧的朝著前面而去。
這聲音跟架勢,倒是傳了很遠很遠。
這時候誰也顧不上誰了,白鏡看到了白臻兒身邊一直跟著的人,便知道是來保護的人。他當即也放心的策馬加入了那群人當中,朝著野馬而去了。
白臻兒倒是沒有跟風而去,她跟在后面,目光朝著四周環視了一圈,她在找那人。剛才因為故意的緣故,一直沒有關注那人,只知道商鞅騎著一匹黑馬在人群中。
環視了一圈,然后她的目光停留在前方不遠處,商鞅在前面。
“臻兒妹妹。”晴空郡主這時候也趕了上來,本來她就是來看熱鬧的,也沒必要跟著一群男人沖在前面。
“郡主姐姐,我先走了。”白臻兒回了一句話,然后策馬朝著那人的方向而去。
“喂。”晴空的話還沒說完呢,只不過她看著白臻兒去的方向,她便住了口,然后對著身邊的人說,“讓那些跟著的人看好了臻兒妹妹。”
吩咐完畢后,晴空郡主慢慢的跟在后面,看著前面的人群包圍了馬群。
白臻兒策馬很快便追上了慢慢走的商鞅,小風自然是緊緊的跟在不遠處,他看了眼跟上來的白臻兒,然后自覺的慢慢的放慢的速度跟在后面。
她也不客氣的直接策馬到了商鞅的旁邊,兩匹馬同時在往前走著,前方充斥著人群跟馬匹的聲音,倒是熱鬧極了。
“看樣子,你跟世子的關系還不錯。”白臻兒率先開口。
“有過幾面之緣。”身邊的人依舊是這個答案,就連語氣都跟之前一樣,沒有任何的波折。
“你說的話,到底那一句是真,那一句是假?”白臻兒說完話后,旁邊的人依舊是沉默,就像之前一樣,說什么都得不到一點的回應。
“饕餮如何了?還有救么?”白臻兒轉移話題。
“需要一些時間。”
“那就是有救了?”白臻兒轉過頭看著旁邊的人,永遠都是書生的長衫,永遠都是一副淡漠的模樣,就連笑,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
“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