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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雖然才相隔一道禁制陣而已,但是靈氣濃郁程度又截然不同。
這里是隱者山最外圍的一層,幾乎看不見什么妖獸的蹤跡,倒是有些一階的靈草和藥草,只是稀稀啦啦的,還不待陳悅之看清楚是什么,就已經被人搶先采了去。
此次獵殺小隊共計二十個人,筑基期的大約有六個,其它的全都是練氣期的人,而陳悅之查看了下,目前為止,修為最高的大概就是她和那個張豹了。
而這二十個人里面,只有三個女性,除了趙媚兒外,就是陳悅之和一個叫丁林的女孩子,看起來十二三歲的模樣,娃娃臉。
剛才進山的路上,聽旁邊的人聊起,似乎這丁林是代替她父親來的,丁林的天賦不錯,今年也有練氣九層的修為了。
她的父親為人仗義,在獵殺小組一向十分有人緣,這次她過來話,而且假如他用了保命符,張豹也不敢因為生氣,不前去解救,否則童海不管是活著還是死了,交易所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童海雖然只是童家一個不太親的旁支,但誰讓他有個護短到極致的老娘呢,而這個老娘當年又曾救過童家家主,于是便有了這不解之緣。
按理說童家是大家族,童海不需要來交易所跟散修們搶活干,但他就是生性放蕩不羈,不愿意受家族管束,只做自己愿意做,想做的事情,乃是隱族城中有名的奇葩。
張豹眼中隱忍著怒氣,拿出一張黃色帶狀的東西遞了過去,然后見周圍的散修們都眼巴巴的看著他,他也只能從儲物袋里抓出一大把,讓他們自己分去了。
那一大把保命符,每個人在這山里只能用一次,所以多搶了也沒用。
但關鍵的是,輪到陳悅之這兒時,就正好沒有了。
她自然是要去向張豹討要的,結果張豹很是傲慢的說道:“哎喲,真是不巧,今天出門的急,這保命符居然少帶了一張。不過我看兄弟你已經是筑基中期了,只在一層左右活動的話,幾乎是無敵的,也不需要那保命符。”
陳悅之哪里不知道這家伙就是在給她小鞋穿,公報私仇,故意的呢。
趙媚兒和張豹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演起雙簧來了。
“這位大哥,你向人討要東西,得有個要東西的態度吧你看我姐夫走了這半天的路了,腿也酸得狠,要不然你幫著他捶捶腿,興許我姐夫會把自己的那張保命符送給你用呢。”
張豹身旁還有兩個拍馬屁的人,早已經從儲物袋里拿出了桌椅和茶水,張豹大刀金馬的往上面一坐,那兩個人一個倒茶一個捏肩膀,都滿臉帶著譏笑看著陳悅之。
陳悅之才沒有那么傻呢,一看這些人就是在拿自己逗樂子嘛。不管她怎么做,對方只會給她羞侮,而不會給她保命符。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趙媚兒和張豹,什么都沒有說,轉身就走了。
“不識抬舉。張甲,張丙,你們去指導下這些散修,可不要濫好心到什么人都幫助。”
兩個隨從立即點頭哈腰,迅速走向散修這邊。
陳悅之正在觀察路線,幸虧這隱者山大家經常來,都還做了基本的路標,指著從哪條路走,是進一層的,從哪里走又是進入二層的。否則還真有點麻煩。
她才觀察好返回來,準備找個同伴,畢竟是第一次來,還不清楚情況。
到時候如果發現。這邊的妖獸沒有想象的那么厲害,她就可以想辦法單獨活動了。
畢竟她是個有秘密的人。
才一回到營地就發現張豹的兩個狗腿子正口沫橫飛的和大家伙兒吩咐著什么,除了童海,其它人全都拼命點頭答應著。
于是陳悅之還沒走到集中的地方,那些散修就迅速都退了一大片空地方。
兩個狗腿吩咐完畢事情。就開始給張豹搭帳蓬了,帳蓬并不是搭在地上的,而在兩顆粗壯的大樹中間。
其它的散修們也紛紛各自兩人或是三人結伴,離開了這里,陳悅之觀察了下,發現他們的組合基本都是一個筑基加兩個練氣,或是兩個練氣后期,而且都走了進一層山的路。
丁林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陳悅之,朝著身旁的兩個中年人說道:“文伯,齊伯。要不然我們就帶她一起吧,她好歹是筑基中期,不會拖我們后腿的。”
誰料文伯和齊伯卻像避瘟疫一樣,拉著丁林快速離開,還有聲音遠遠的傳來:“除非他是金丹,要不然誰敢與他同組不想好了不成,剛才張甲和張丙都公開說明了,他得罪了張隊長,誰靠近他誰就倒霉,你小孩子家家不懂。不要亂說話。”
現場走的只剩下童海和陳悅之。
陳悅之算是看出來了,張豹這是故意孤立她呢。
不過她也不怕,大不了就先只在一層探探情況好了。
童海那個人是個古怪脾氣,她也不想自討沒趣。正打算自己一個人走,卻不料童海卻是先躥了過來,一下子搭住他的肩膀:“東張西望的干啥呢,走了。”
“你”陳悅之有些疑惑的看向他,這自來熟的樣子。
“你什么呀我這是為了自己小命考慮,不得不和你同組。你可別想多了。”童海白了陳悅之一眼。滿臉嫌棄的依舊搭著她的肩膀,似是押著她往,往二層走去。
“走錯了,應該先去一層不是嗎”
“你傻呀,沒看見十幾個人都去了一層山嘛,而且每天都進獵殺小隊,都進一層,你覺得那里還剩啥呀就只有幾個歪瓜劣棗,還得和一群人分,你樂意呀走啦,好歹你也筑基中期了吧,不至于膽兒這么小啊”
陳悅之承認他說得有道理,不過她今天進來,主要是來體驗戰斗的,堪破晉階的,至于收獲什么,她其實不太在意。
她做事穩妥,喜歡從基礎開始,所以想去一層看看情況,誰料這家伙直接就把她往二層帶。
她用力掙扎,發現這家伙手勁齊大,居然沒法掙脫。
二層山的靈氣較外圍又濃郁許多,而且那些樹看著更加高大,靈草靈藥也變得普遍起來,時不時能聞到清新的花香,和悅耳的鳥鳴聲。
“哎喲,堂堂一大老爺們,手勁這么小,你不會是個娘們吧”童海突然說道。
因為他一直勾著她肩膀,所以這話帶著熱噴在她的耳朵旁邊,頓時她的耳尖就紅了。
童海放開她,跳著腳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她滿臉不可思議:“你真的是娘們,剛才我搭你肩膀,發現兩邊衣架有撐出來的寬度,空的很,說明你原本應該是肩膀很窄的,而且我一說話,你耳尖就發紅,我還留意到你根本沒有喉節。”
陳悅之沒有想到,這家伙借故搭肩膀,原來只是在觀察她。
想來,她的經驗還是少得很,差點被這家伙忽悠過去了,立即就警惕起來,手里捏住梅花銀,就朝后急退幾步,掌中蓄勢。
“哎哎哎,別激動,別激動。我沒有惡意的,只是覺得你居然敢得罪那死女人和張豹,覺得你很有膽量,所以想跟你做朋友啊”
陳悅之并沒有放松警惕,繼續朝后慢慢退步,眼前這個白臉書生模樣的人,她居然看不穿修為,對方又是地頭蛇,她覺得還是與他分開的好。
“好吧好吧,為了讓你安心,我也跟你交換一個秘密,我也是女人,這樣你就不會害怕的逃走了吧。”童海說罷,竟然在自己的臉龐四周摸索,一小會兒功夫就揭下一張人皮面具,那面具連著脖子部位的,露出一張頗為英氣的臉龐來。
還有光滑如鏡的脖子。
雖然皮膚不是太細膩,但依舊可以確定,真的是個女子。
陳悅之仍舊沒有放松警惕,她覺得這個女子很古怪,偽裝身份,她可以理解,但莫名其妙拆穿別人的身份,又莫名其妙告訴自己她的身份,整個人就透著古怪。
誰知道她有什么用意,還是小心些好。
“你倒底想干什么”
“不要這么有敵意嘛,我就是看你居然敢和兩個惡人為敵,很是佩服,引為知音,這才露出真容與你相識呀。你怎么就不信呢”童海撅嘴滿臉委屈,只是她的長相本來偏于中性化,這樣一撅喲,顯出來的不是可愛,而是不倫不類。
陳悅之沒有這么容易輕信她。
“既然你手里有保命符,又是地頭蛇,相信應該不會有事,我們還是分開來,各自行事吧。”陳悅之說罷就直接轉身,往一叢密林里鉆。
誰料童海的身形快的跟一陣風似的,一下子由二變四,四變六,眨眼間化成十幾個人影將她團團包圍住。
十幾個一模一樣的人影,頂著一張中性化的臉,撅嘴,還真是讓人有些接受不了。
陳悅之駭然的很,這修為到達什么境地了,居然可以分身了
童海見陳悅之不再要走,便又恢復成一個人,嘆了口氣道:“你別害怕,我這是異能,不是仙法。我的異能就是分身術。你若不信,你便用靈氣試探我的體內瞧瞧”
陳悅之才沒有那么傻,靠近她,用靈氣試探她呢,萬一她體內有奇怪的功法,專吸別人的靈力怎么辦
不過她倒是明白了自己為何看不到她修為的問題了,再聯想到特殊小組的那些人,也就能夠接受童海這樣異類的存在了。
只是她還有些不太明白,童海為何會找上自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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