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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0、古怪的毛病


更新時間:2016年05月09日  作者:陳鈺  分類: 現代言情 | 異術超能 | 陳鈺 | 重生之花好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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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等風停烏云散去時,街面上除了那個焦黑的大坑外,再無其它痕跡。`

眾人紛紛色變,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干活,只是心里卻在疑惑,那位大能所說的話。

只說童小寶那一摔并不重,但是陳悅之恨童家害了外公,又見他現在欺負周周,便有心教訓他一下,便將摻了自己變異靈氣的精制癢癢粉抹在藤蔓上面,趁著捆他甩走的時候,癢癢粉已經附著在他身上了。

此刻便是這樣的狀況,童小寶因為走不動路,便立即讓侍候的人輪流抬他,結果才走幾步路,他就感覺渾身癢的不行,便開始撓啊撓,等到了童家大門口的時候,童家大少奶/奶于小文見到的只是一個渾身都是抓痕,還在不停撓,大叫癢癢的大胖子了,簡直殘不忍睹。

“小寶,小寶,你這是怎么了?”于小文滿臉震驚,又是心疼,又是自責的沖了過去。

童小寶渾身已經被撓的出了血痕,他大餅臉上滿是眼淚:“娘,癢,身上好癢,癢死了,快幫我抓抓吧。”

“兒啊,你不能再抓了,都見血了。你們都是死人嘛,怎么照顧小少爺的?”于小文氣的臉都變形了,再也不顧美少婦的形象,手掌一抬,身后跟著的八個奴才,臉上全都迅被打了一耳光,而且還留下了手掌印。

于小文已經是筑基后期的修為了,而這群奴才不過是練氣期,加上她又是童家大少奶/奶,誰敢違抗她的命令?

就算挨了打,也不過是在心里怨恨罷了,臉上是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的。

“夫人饒命呀,不是奴才們不盡心侍候,只是對方太過厲害,我們根本打不過人家呀。”八個侍從一起跪了下去,磕頭認錯的同時,也為自己辯解。

“快去請大夫。還愣在那兒干嘛。”于小文連忙用法術禁住兒子的手腳,免得他一會要把自己撓成血人了。

走狗們連滾帶爬的退下。

很快童家的御用大夫就來了,只是他替童小寶把完脈后,眉頭堆得老高。最終滿臉愧色的對著于小文抱拳道:“老夫慚愧,小少爺這病,老夫無能為力。”

“你說什么?你年年享受著我童家的供奉,最好的一切都先盡著你用,你跟我說你沒辦法?”于小文都恨不得直接掐死這個大夫。

“老夫確實沒辦法。因為小少爺這身體看起來十分健康,只是有些皮膚的損傷,并無有任何病癥,老夫要如何下手啊?”

“你眼瞎嗎,你沒聽見我兒子在喊癢癢癢嗎?你快給他瞧瞧,是不是中了毒?”

大夫又仔細把了回脈,依舊搖頭,說童小寶的身體并無中毒的征兆。

“廢物,要你們何用,滾!”于小文趕走了大夫。趕緊將體內的靈氣往童小寶身上輸,誰料靈氣輸進去還是無濟于事,反而因為她的靠近,讓童小寶把臉給撓花了。

“娘,救我,好癢,好癢呀。”童小寶越癢心里的火就越大,眼見著自己的親娘一直對自己不聞不問的,就來火,剛才撓于小文的臉。也是他故意為之。

童小寶沒有注意到,當他的指尖觸及到于小文的臉時,有一縷粉色的氣化狀東西,蔓著他的指尖。滲入了于小文的身體里面。

“好兒子,你放心,娘一定會找人治好你的。”于小文咬了咬唇,站了起來,快步走出去,臉色鐵青的對著門外聽候命令的管家詢問道:“大少爺現在何處?”

管家低下頭有些支支吾吾。待于小文又嚴厲的問了一遍,他才額頭冒汗的說道:“大,大少爺去,去了流云閣。”

于小文一下子握緊拳頭,眸中放射出寒光,指甲都嵌入了掌心之中。

但這種疼,卻是及不上半分對兒子的擔憂。

“快派人把大少爺喊回來,就說寶兒病了,他這個當爹的難道一點都不著急,整天只顧著花天酒地嗎?”

管家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

“你們去派人,把大少爺喊回來,只說家里出大事了。”于小文吩咐完,便見管家動也不動,頓時更火,直接將人抽出去十丈遠。

“大少奶/奶,不是小人不肯辦事,只是大少爺臨走時有吩咐,說除非等他事情辦完,任何半中間去打擾他的人,會被處死。”

“準備車子,我親自去,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也要連著我一起處死!”于小文氣的火冒三丈,管家趕緊喊司機把車子開了過來。

坐上車子的于小文越生氣,就感覺身體越有點癢癢的,開始時她還能稍為克制一點,畢竟是童家大少奶/奶,是頭有臉有身份的人,不好當著司機的面,去撓某些隱秘的地方。`

但是隨著車子開動起來,那癢意越難忍,她將心法在體內運轉幾周天,才稍稍緩和一點,但只要一停下來,就立即會有癢意像潮水般涌來,并且開始擴散,頭臉手都有些癢了起來。

車子很快來到流云閣,名字起的很古意,其實就是夜總會的代稱,不過里面的服務員基本都是練氣期的罷了,只有極少數打掃衛生的老大媽是普通人,其它人基本都是修仙者。

于小文的身份,隱族城中誰人不知,她一路走進去,夜總會的保安根本都不敢攔,只能屏著氣低著頭,讓她橫沖直撞的進去了。

流云閣本就是童家名下的產業,于小文現在又管理著童家一大攤子事兒,誰敢管她?

她一路順利來到了幽歡殿,還沒走到門前,就聽見了里面急促的喘息聲,還有那不堪入耳的叫聲,而且聽聲音,竟不止一男一女,倒像有好幾個女人似的。

她臉色越的難看起來,火氣終于騰騰騰達到了一個臨界點,幾乎是一腳就踹碎了幽歡殿的紅木門,頓時眼前的一切都呈入眼底。

盡管她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但是眼前這一幕入眼,還是忍不住臉上燒。

郭志遠在賣力的攻城掠地,一點點的吸取著女子體內的靈氣。感覺著自己的修為在一點一點的進步,滿心狂喜,神情詭異的看著那少女的嬌顏慢慢變成枯如樹皮的老人時,突然被人打斷。一下子脾氣就上來,看都不看來人,就揮出去一掌。

于小文快拿出一把紙扇,伸手一擋,終于將那道無形的氣勁給化解了。方才怒斥道:“郭志遠,你瘋了不成?”

身下的少女再無任何氣息,郭志遠這才退了出來,慢條斯理的任由旁邊的少女為他披上衣服,另又有人將那已經死去的少女尸體拖了出去。

旁邊的幾個少女快低下的眸子里,有一抹劫后余生的慶幸。

幸好大少奶/奶過來了,要不然她們肯定也難逃一死。

雖然明知道,進了這流云閣,就是為大少爺的修為而犧牲的,但人都是想要茍活著的。哪怕能多活一天也好。

“你不好好的做你的當家奶/奶,施展威風,為你們于家撈好處,來這兒做什么?”郭志遠盤腿坐下,剛才吸入了大量的少女體內的陰性靈氣,現在他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將適合自己的留下,不適合自己的化解排出。

否則時間一旦留長了,容易留隱患。

“寶兒出事了,你也不管嗎?”于小文就算知道丈夫是為了修煉才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但是看見這一幕,還是很刺眼。

“哼,你不要忘記我們童家是以什么立根本,一個不能修煉的孩子。就等于是廢子,也就只有你才當成個寶。”郭志遠再度拉過兩個少女入懷,一邊上下其手,一邊滿臉冷笑。

于小文死死的瞪著他,看著這一幕,眼睛都紅成了血。

“寶兒沒有靈根。難道還怪我嗎?是遺傳,遺傳你懂不懂,就算你換了副皮囊又如何?你永遠都及不上他十分之一。”于小文也是氣瘋了,才會喊出這樣一句沒有理智的話來。

誰料郭志遠根本就不生氣,反而大笑起來,輕視的看向于小文:“你覺得他好,你去找他呀,可惜呀,他現在眼里只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婆,就算你于家二小姐再貌美如花又如何,他恐怕都瞧不上呢,畢竟誰會喜歡一個心如蛇蝎的女人呢?我童遠只是換了個皮囊,但你于二小姐,可連整個心都是黑的,表面上裝的純潔如白蓮花一樣哄騙著他,背地里又來勾引我。真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你們于家整個就是大笑話。”

“住口,住口,住口!我是不得已,我是不得已的,若我早知道你想對他做那樣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幫你的。”于小文就知道自己不能和這家伙比無恥,因為童家人就是無恥的典型代表。

“是呀是呀,因為不得已你背著他跟我約會,因為不得已你主動勾引我,因為不得已你將他騙到我童家,你都是不得已。于小文,你何必自欺欺人呢?我壞我承認呀,我壞的光明磊落,我壞得坦坦蕩蕩,你呢,你敢嗎?你不覺得你這樣太讓人惡心了嗎?”

郭志遠說完大概猶覺得不夠,又補充一句道:“如果你還想享受童家給你帶來的好處,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做好你份內的事情,其它不該你管的,一樣都不要管,否則這隱族城中多的是女人來當童家大少奶/奶。”

于小文渾身的氣勢,猶如被扎得泄了氣的氣球一般,立即癱了下來。

她深吸好幾口氣,方才平緩了下來自己的心情,再度體挺直了脊背,高昂著頭,像來的時候一樣,傲氣不可方物的走了出去。

既然童遠靠不住,那寶兒的仇,就只能依靠她自己來報了,孩子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就算沒有靈根,不能修煉,她也無法做到對他不聞不問。`

郭志遠眸光里含著濃濃的輕視,看都沒有看離去女人的背影,但就在于小文身影消失的同時,他原本臉上的笑容,一下子變得陰沉,朝著身旁兩個少女低吼道:“滾,都給本少爺滾出去!”

服侍的兩個少女嚇的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郭志遠坐在沙上面直喘粗氣,如果此刻有人用內視之法查看他體內的話,會現驚人的一幕。

只見郭志遠剛剛吸收到的靈力,此刻正以肉眼可見的度。迅消失不見,才剛升到筑基大圓滿的狀態,不過維持了才不到半小時的功夫,就跌落到了練氣三層。

噼呤啪啷!

郭志遠站起來。氣的滿臉通紅,不停的將包廂里的東西全都砸的稀巴爛,大吼道:“為什么,為什么,難道是老天爺對我的報應嗎?”

“不。我不相信報應,我一定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童奴進來!”郭志遠低吼一聲,立即從內格的小門后面,走進來一個人,跪在了郭志遠的面前。

“幫我想辦法,我不能這個樣子,如果讓老祖知道我現在的狀況,一定會拋棄我,改從旁門族中再立繼承人的。我不能丟了這重身份,我不能!”

以往他仗著這重身份,得罪了太多的人,他們多是看在童家老祖的身份上面,才不敢動手,只要郭志遠一旦成為棄子,他恐怕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于小文這個賤人嫁給他時,就別有用心,一邊享受著童家的榮華富貴,一邊又替于家當內線。

他整日流連流云閣。制造風流的假象,就是為了防她。

若是讓于小文知道真相,恐怕比老祖知道了,還要慘。那將是顛覆整個童家的可怕事情,到時候老祖會把他捏成灰灰的。

“主子,你有沒有現一件事,若與你陰陽合體的女子修為在練氣十層以下的,那么主子得到的靈力可以保持一刻鐘,消散之后。您剩下的雖然少,但卻有微量的進步,而在練氣大圓滿的可以保持二十分鐘,筑基初期的可以保持半小時……”童奴的聲音很沙啞,像磨刀石的聲音,劃過耳膜,讓人感覺十分不舒服。

郭志遠的眸子逐漸亮了起來,剛剛那個女子她的修為就是筑基初期,是流云閣的老板用手段擄來的。

那些靈力讓他瞬間變成大圓滿的修為,而且堅持了半小時,最后剩下的修為雖然不多,但是卻讓他從練氣一層變成了三層。

“如果,如果有一個筑基大圓滿期的女子,肯定可以保持一小時以上,而且剩下的修為也能讓主子您達到練氣后期。如果有十個這樣的女子呢,主子您的修為很快就會恢復到原先的狀態了。”童奴聲音里滿是諂媚的說道。

郭志遠伸出腥紅的舌頭,舔了下自己的嘴角,像是十分渴似的眸里閃過貪婪的目光:“這陣子正好是與外界交易的時候,會有許多生人進入隱族城,正是我們下手的大好機會。你,立即派人去將那些人的情況摸清楚,報來,不管美丑年齡多大,只要是女人就行。”

童奴低頭道聲是,很快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于小文一回去,便立即將那些照顧童小寶的人喊過來,讓他們詳細說明下事情的經過,當得知對方竟然降下一道雷電,將街面炸出一個大坑時,于小文的臉色變了又變。

童小寶那邊,她一回去,就命人給他注射了鎮定劑,總算讓他安靜的睡了過去。

而她自己身上的癢意也被她不斷維持心法壓制著。

她感覺事情有些棘手,對方的修為明顯比她高,而且聽那話意思,和老祖還有關系,是看不順眼童小寶欺負人的行為,才出手教訓的。

童家老祖已經活了七八百年了,最近五十多年一直在閉關沖擊元嬰,如果能夠成功,那么童家的勢力又將壯大幾分。

如果失敗——

失敗也挺好的,到時候于家就能打敗童家,成為隱族城中的老大了,那條靈脈也該換個主人了。

畢竟于家的金丹老祖還有兩百多年的壽命。

童家的家主和家母十年前剛進入金丹初期,但是由于進階的時候受雷劫傷的太深,現在根基有些不穩,一直在閉關療傷,除非生重大事情,否則不能輕易去打擾。

修仙家族就這一點殘酷,不管你先前是嫡生還是庶生,不管你多受寵,一旦測出沒有靈根,立即就會變成棄子。

所以就算她找到公公婆婆,他們也不可能為了寶兒出頭。

而對方又這么厲害,于小文一下子頹廢的坐在了原地。看來這個仇一時半會是報不了了。

陳悅之讓上官磊這樣說話,原來也只是想要把水攪渾,給童家搜人制造點麻煩,萬萬沒想到歪打正著。倒是避免了一次被找麻煩的機會。

他們倆將周周抱到郊外無人處,陳悅之趕緊用梅花銀針幫他輸了點木靈氣,才看見他如金紙般的臉色緩和了些。

當周周醒過來時,正好看見陳悅之在收拾金針,頓時目露驚訝:“陳姐姐。你是大夫嗎?”“略通一些岐黃之術,怎么啦?”

周周立即跪在地上,給陳悅之拼命磕頭:“陳姐姐,我知道我不該有這樣的請求,你們救了我,已經是大恩大德了,我不該不知足,只是我娘她的身體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從小我就只有和娘相依為命,我天天出來引客賺錢。也是為了給娘買一貼藥治傷。只是藥閣里的藥太貴了,一百顆靈珠,才能買一貼藥,而娘身上的傷,沒有十幾貼根本就治不好。”

“你慢慢說,別哭,你是說你娘受了傷,不是生病?”她隱約記得先前周周曾說,他娘是為童家干少才受的傷。

周周點頭,一邊用袖子抹眼淚一邊說道:“我娘之前在童家的藥田里幫忙干活的。那天傍晚。突然狂風大作,雷雨交加,天空里有一條巨大的黑影十分嚇人。

當時正值靈藥收割的季節,藥田的管事不準我娘和其它工人休息。還讓他們冒雨收割靈藥。就在這時候,突然就有許多雷電劈了下來,就和今天那些雷電相似,把靈藥都給燒焦了,有些工人也被炸成了焦炭。”

周周喘了口氣,眼中漫出驚恐。似是看見了什么極可怕的事情,繼續說道:“我娘的修為算是高一點,大概有練氣五層左右,她拼了命的逃跑,但還是被管事和那怪蛇打斗時的法術波及到,傷了肺腑,吐血暈倒了。

那管事才筑基修為而已,根本不是怪蛇的對手,幸虧他擅用陣法,便布了一個陣法將那怪蛇困在其中,他自己先逃了。

怪蛇將百畝藥田里的靈藥靈氣一吸而空,然后便不知去了哪里,等管事帶著童家大少奶奶等人趕到時,田邊一片狼狽,只有死掉的伙計,還有我暈倒的娘親。

他們只以為我娘也死了,便只管將我娘和其它人找了個坑埋了,結果我娘醒來后自己從土坑里爬了出來,爬到了家中。但身上的傷實在太嚴重了,我們將所有的家底都用光,還跟鄰居借了許多外債,也沒有治好。

那傷口極其古怪,總像有閃電在里面駐足似的,每當大夫把傷口治好,第二天就會自己再度裂開,這一裂之痛,簡直難以承受,我娘要不是掂記著我,早就想自殺了事了。

我想也想通過修煉來治傷,但她現,她每修煉出一點點靈氣,立即就會被那傷口給消耗掉了。我跑去童家,希望他們能幫幫我娘,但是童家管事卻將我哄了出來,說不追究我娘損失靈藥的責任已經算是仁慈了,居然還不知足。

我沒辦法只能去藥閣苦求,最后被好心人告知,藥閣里有味叫雷靈丹的東西,或許能治我娘的傷,但那雷靈丹貴得要死。最差的也要一百顆靈珠一顆,好一點的甚至要一塊中品靈石,我每天的收入也就幾顆靈珠,有時候還要被街上的地痞流氓盤剝,不知道要到何時,才能湊夠錢買到雷靈丹。”

陳悅之和上官磊對望一眼,會吐雷電的怪蛇?傷口有上雷電纏繞?

或許他們還真能幫上點忙呢。

“周周,我雖然是大夫,但據你所說,你娘的這傷很奇怪,我不一定能治好的。”陳悅之心里已經有了數,但她不想答應的太快,這世上多得是斗米恩升米仇之人。

“只要陳姐姐愿意去看一看,不管能不能治好,我都感謝,并且愿意賣身為奴,從此以后就為你們作牛作馬。我雖然修為不行,但是我對這隱族城十分了解,而你們二位想必以后,還會來隱族城里出售東西,有個自己的人在這兒想必會方便得多。”

周周這個小屁孩還挺聰明的,居然會跟人講起條件來。

不過他說的還真有道理呢。陳悅之以后可能真的要經常進來賣東西,如果有個自己人,那當然好。

只是周周會成為自己人嗎?

暫時不急,且看看再說吧。

陳悅之二人就跟著周周。往他家走,果然很偏僻,距離街市中心,足足走了有一個多小時,周圍都快荒無人煙了。才終于到了一個小村子里面。

村子里果然很貧瘠,而且所見都是老人和孩子,走了五六戶,一個青壯勞動力都沒有見到。

周周不等他們詢問,就主動介紹說青壯勞動力,但凡有點資質的都進城了,在那兒打工,不但可以多賺靈珠,而且那兒靈氣比這兒好,還可以修煉。若是僥幸能修煉到練氣五層。還能到大家族去幫工。

當初周周的娘就是到了五層,從而獲得了去童家藥田幫工的名額的。

就算是這樣一個貧瘠的小村子,周周家的木屋也是最簡陋的,他略微臉有點紅紅的,不太好意思的樣子,陳悅之和上官磊倒是顯的十分自然。

周周一到門口,就立即歡快的跑上竹樓,喊道:“娘,娘,我回來了。”

隱族城中對于長輩的稱呼。沿用的是舊制,雖然他們也用手機電腦等現代物品。

“周周,你回來就好了,我剛才聽阿公說街上出了事。我正擔心你呢,你沒事就好了。”從北面屋子里,傳出一個極為柔弱的女子聲音。

“娘,我帶大夫來了,她一定會治好你的病的。”

周周將陳悅之往北面屋子引去。

“傻孩子,娘這病。一般的大夫哪里治得好。”屋中女子低笑一聲,她以為兒子又沒錢,哪里請得到修仙界的大夫,大概是普通的治傷醫生吧。

屋子里很暗,周周趕緊跑進去,把油燈點亮了,破舊但卻洗的很干凈的藍被木板床上,躺著一個皮膚蠟黃,臉龐精瘦的中年女子。

陳悅之才一靠近,看見那張臉龐,直接震驚在原地。

隨后而來的上官磊也心中暗自驚訝:怎么回事,為什么周周的娘,和陳悅之的母親李清霞,長的如此相像?

李清霞未修仙之前的模樣,他是見過的,十分精明能干,和藹親切的鄰家大嬸,那時候的模樣,幾乎和眼前這女子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周大娘捂著胸口壓抑住心里想要咳的感覺,努力抬起眼瞼,看向床邊的人,待現只是兩個很年輕的少男少女,心里更是無望。

“陳姐姐,你為何一直盯著我娘瞧?”周周有些不解,來回打量陳悅之和周大娘。

陳悅之在腦海中努力回想前世的事情,她隱約記得曾聽外婆說過一個事情,就是當時父親要在計劃生育的情況下,把她拿掉,當時外婆曾說過一句話。

她說在大舅和二舅之間,她還生了一個女兒,叫李清梅,只不過五歲多的時候,去趕集的時候走丟了,她都心疼的跟割了肉似的,問陳維心怎么那樣狠,孩子剛成形,就要打掉的話。

不會這么巧,周大娘就是當年走失的三姨李清梅吧?

“周大娘,你的名字是不是叫李清梅?”陳悅之太好奇的,所以就直接問了出來。

周大娘眼中立即閃過一道警惕,防備的看向陳悅之,眼中有一絲慌亂,結巴道:“你,你們認錯人了,我不知道什么李清梅,趙青梅的。”

周周一臉疑惑:“娘,你不是?”

“周周,這二位是什么人哪,面生的很,你為什么把他們帶過來呀?”周大娘趕緊打斷了周周的話,生怕他說出什么不該說的來。

周周從小就在市井打滾,是最會識人眼色的,被娘這樣一打岔,立即明白了周大娘的意思,他趕緊解釋道:“娘,陳姐姐和上官哥哥是好人,剛才我在街上被童小寶他們欺負,就是陳姐姐他們出手相助,要不然我可能回不來了呢。”

“咳咳,那小婦人多謝二位恩公,只是我們這家也實在窮的叮當響,沒有什么好報答二位的了。我看二位面生的很,講話也不像本地口音,應該是來參加坊市的吧。城里的旅館住宿的確很貴,如果二位不嫌棄的話,我家還有兩間空屋,可以借給二位暫住。”

陳悅之看她這樣極力掩飾,說明她可能真的是,不由心里激動起來,當年因為趕集走失了一個女兒,是外婆的心頭恨事,如果能找到這個三姨,外婆一定會很開心的。

她根本不擔心有人冒名頂替,因為除了特殊小組,沒有人知道她來了這隱族城,更不可能提前在這兒埋伏下來了。

而且這張臉和李清霞長的太像了,幾乎是最好的身份證明。

“我媽媽叫李清霞,爸爸叫陳維——”陳悅之慢慢說出一個個人名,眼都不錯的盯著她,只感覺她的雙手一下子抓住了被褥,渾身也僵硬了似的,尤其當陳悅之說:“我外婆叫付桂花,外公叫李正直。外婆跟我說,當年曾有一個三姨五歲的時候,趕集走丟了,那是她一生最后悔最心痛的事情,如果能找到三姨回來,相信她老人一定會很開心的。”

周大娘扭過頭的臉上已經是淚水模糊了,她輕輕涰泣起來,卻還是警惕的低聲道:“你有什么憑證?”

憑證?

這個家窮的叮當響,她們還能圖謀什么,為何周大娘還這么警惕?這有點不同尋常。

陳悅之正在困惑的時候,上官磊碰了碰她,小聲道:“給你外婆打個電話,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對呀,她怎么關心則亂,沒想到這兒呢。

自從陳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以來,舅舅舅媽都在陳家上班,外公外婆家的條件也是越來越好,早在去年就裝了電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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