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臺上方,短發少女已經微笑的在介紹自己了:“大家叫,我叫林若男,今年十七歲,來自米蘭市的米蘭高中,以后請多多指教噢。”
說罷她便陽光明媚的一笑,并且還用手側放在耳朵邊,居然做了個俏皮的敬禮姿式,一下子搏得了班里學生的好感。
原本她長的這么帥氣,那些女孩子們心里有些不舒服,怕她會過來搶得其它男生的注意,現在一看她的表現,不但男生,連女生也都很喜歡她呢。
林若男介紹完后,就往旁邊退一步,那個溫潤如玉的少年也上前一步,聲音很柔的說道:“我叫溫華,今年十六歲,來自東海市的東海一中,以后請多指教。”說罷便溫柔一笑。
那一笑里滿是溫暖陽光,讓班里的女生們都同時發出低呼聲,并且雙眼釋放小星星,只感覺溫華好親切噢。
他們在自我介紹的時候,蔡玉燕已經吩咐人加了兩張課桌進來,并且詢問他們要擺在哪兒。
林若男仿佛只是隨手一指,但很巧偏就指在陳悅之和上官磊的身旁。
而上官磊和陳悅之此刻仍舊在低聲交流。陳悅之問上官磊,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上官磊的嘴唇未動,只是用傳音在她的耳邊分析道:“他們倆身上的衣服料式看著普通,但質量都是上乘,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私人訂制。那個男的袖扣,我隱約見過,好像是米國某個大師的限量作品,市面上都沒有得賣的。我媽曾得過一個,聽說如果賣的話,至少要十幾萬一枚呢,能用得起這樣袖扣的人家,非富即貴,至少在我們金林省內是看不到的,他們應該不是我們省的人。”
結果上官磊才說完。林若男就開始自我介紹了,果然不是金林省的人,居然是來自米蘭市。
米蘭市離這里可是相隔好幾個省市,如果坐長途車。要坐一天一夜,坐飛機也要好幾個鐘頭呢。
等介紹到那個溫華,更讓人吃驚,居然是來自東海市,東海市和米國相壤接。距離金林省就更遠了。
這就有意思了!
陳悅之或許不太清楚米蘭高中和東海一中的成績如何,但就看他們從那么老遠的地方轉學到這兒,她可不會天真的覺得,他們是沖著金林高中的升學率來的。
也是巧了,正好她在懷疑的時候,林若男的手就指著她這兒,居然是想要和他們倆坐一起的意思。
不過目前還不知道狀況,也沒必要表現出來,先看看吧。
蔡玉燕立即指揮齊帥和周沖,把兩張課桌椅搬到了與陳悅之和上官磊齊平的地方。
齊帥幾乎是在林若男一進教室門的時候。就迷上了她的英姿,立即將原本的女神柳如煙拋到腦后,像跟班一樣,一直跟在林若男后面羨殷勤,簡直把茅山首徒的臉都丟光了。
“林若男同學,我看你還是不要坐這里好了,你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我們班里很難惹的刺頭。”就算一起合作過,但是心眼小到跟針尖一般大的齊帥,還是沒法忘記自己被上官磊整的事情。自然是趕緊給他們上眼藥啦。
“不會呀,我和這位同學看著很有眼緣呢。”林若男笑嘻嘻的坐在自己的桌上面,對齊帥的討好和恭維,反應是既不遠也不近。
溫華坐在上官磊的旁邊。臉上依舊溫厚的笑容,率先朝著他伸出手道:“很高興認識新同學,我叫溫華,你呢?”
上官磊淡淡的沖他點點頭,也沒伸手,樣子有點冷清的。只是吐出三個字:“上官磊。”
溫華的眼中很快閃過一道驚訝,不過隨即就隱沒,恢復了溫溫爾雅的樣子,笑道:“以后請多多指教嘍。”
那縷眼神雖然快,但仍舊被上官磊捕捉到了,他心里轉了轉,不動聲色。
看來他感覺的沒錯,這兩個人的確是沖著他們來的,為什么聽見他的名字會感覺驚訝呢?
難道說,是就認識他了?
一堂課很快結束,林若男起身,走到陳悅之的面前,很自來熟的坐了下來,還搭著陳悅之的肩膀:“喂,可以把你剛才的筆記借我抄一下嗎?”
陳悅之的目光落在她搭的手上面,就那樣眼神黑白分明的看著她,靜靜的,林若男突然就覺得尷尬了,收回了手臂,笑的有些勉強:“我是聽說你字寫得好看,而且成績也是第一,所以才會借筆記的,你可不要誤會。”
“只是借筆記那么簡單嗎?”
自上官磊說過那番話后,陳悅之也仔細觀察了下,并且還大膽的用靈識去試探了下這兩個人,結果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難道是她多心了?
“哎喲,我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啦,其實就是對你很有好感,想和你做好朋友啊。”林若男糾結了一會之后,就雙手抓起自己的頭發來,頓時原本整齊的頭發,就變成了雞窩。
陳悅之勾了勾嘴角:“做好朋友啊?可以啊,其實我覺得你也不算討厭,只是如果要當朋友,是不是要開誠布公一點呢?”
林若男現在的樣子,很像她曾在大將軍府的模樣呢,她那時候也曾男扮女妝跑出去玩過。
“行啊,你想知道我什么事兒,你盡管問,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林若男立即很豪放的模樣,雙手叉著腰,還把腿搭在了板凳上面。
“我也不想知道太多,你只要告訴我,你為什么轉學到這兒來就行了,我可不想聽見諸如這里升學率高的廢話。”就算金林高中升學率再高,但是現在的高考還沒有實行統一考制。
他們倆個人一個來自東海,一個來自米蘭,就算在這兒讀的再成績好,高考的時候,還是要回自己的省市考的。
而且據她所知,東海和米蘭做為沿海的兩個城市,發展極其迅速,也算是華夏國除了京城,最富饒的地方。
聽說從去年開始,已經和京城一樣。開始在教育方面,實行特色管理并且取得了不錯的成交,今年已經全面推廣了,即省內自行出教材和高考試卷的規定。
他們倆個人除非是把戶口搬到金林來。要不然高考的時候就得回去考,就算在這兒天天考滿分,回到自己本省,估計也得考零蛋。
因為金林省目前用的教材和試卷,都是全國統一的普式教材。適用于大眾化的教材。
“唉,原來是為這個啊,我們轉學到這兒,原本就不是為了讀書,而是為了你來的呀。”林若男這才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隨即說出來的話,也夠讓人吃驚的。
陳悅之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手也握緊了拳頭。
林若男一看她這樣子,就知道誤會了,趕緊將她拉到了學校外面。沒有人的地方,悄聲道:“不是敵人,不要擔心。我以為你知道的呢,你居然不知道嗎?”
“知道什么,又不知道什么?”
“暈,前幾天你們家那兒出了點事,是不是請人幫助,去撐靈力護罩來著?”林若男把聲音壓低的問道。
陳悅之心中一動,不由自主打量起林若男來,居然連這件事都知道。那說明她應該跟其中一位前輩有什么關系。
果然不等她追問,林若男就主動坦白了:“洪向偉,你應該知道這個名字吧?”
洪向偉?陳悅之略一思索,便想起來。不就是當日買走她那顆木靈丸的男子嘛,穿著打扮很像律師的人。
“你們的關系是?”陳悅之心里的忐忑少了些,目光也柔和了不少。
“洪向偉是我外公啦。”
修仙的人年齡都不太明顯,比如洪向偉,表面上看起來只有三四十歲,但真實年齡已經一百多歲了。所以能有這么大的外孫女也說得過去。
“那洪前輩讓你轉學過來的意思是?”
“其實不算是我外公的意思啦,是我自己的想法,你救了我,成全了我,你就是我的恩人,我自然要來感謝你。我還決定,要一輩子當你的跟班,做你的保鏢。”
呃……
救命什么的,她怎么不知道?
看著陳悅之一臉的疑惑,林若男趕緊道:“我從小就身體積弱,看了許多醫生,吃了好多藥也不見好,而且還有人斷定,我在十七歲生日的時候有一場血光劫,若能熬得過去,未來運程不可限量,若是熬不過去,就那就是死路一條了。”
五天前正好是她的生日,明明林家家主派了許多保鏢過來,并且還精心在她的房間里裝了許多監控器,并且囑咐她不可亂跑。
林若男的母親也是二十四小時化身成貼身保姆一直跟著她,陪著她,誰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還是出了問題。
因為整整二十四小時,林母不可能不睡覺,這中間的時段,便讓自己的妹妹和女兒輪流換互著陪林若男。
林若男的表姐和她年紀相仿,從小一起長大,關系最是好了,而且她表姐性格柔弱,向來都是林若男仗義為她出頭。
林母哪里會想到,就是這樣看起來天真善良的女孩子,居然會做出給林若男換藥的事情來。
林若男有先天性隱癥,每天都要吃救命的特殊藥劑,經手的醫生護士都是林家世代忠仆。
凡是能靠近藥劑的人也都是絕對認真干凈的人。
誰又能料想到,林家的世仇為了能夠報仇,居然下得了決心,潛藏這么多年呢?
“我那表姐真想不出,會是那樣的人,她小時候被人欺負,是我出面替她出氣。上學時家境貧窮,是我求了媽媽接她到我們家來住。還給她媽媽找了工作。她媽媽也是因此才發現,我媽是她失散多年的姐妹。”
“初中有次,她誤信一個渣男的話,和他談戀愛,差點被人騙去強/奸,也是我不顧一切替她報了仇,把那渣男趕出了米蘭市。我想想長這么大,對我媽,對我爸都沒有這么認真過,我真的很傷心。陳悅之,你說為什么呢,她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她住我家里的時候,我把她當成親姐姐看待。吃穿住哪一樣都跟我無二,等于是林家的大小姐,她非但不感恩,反而恨我。反而想要害死我。我真的想不通!”林若男想到什么,眼里閃過寒意,聲音也越發的冰冷。
陳悅之只是靜靜的聽著,因為林若男說的含糊,她也不是當事人。不好評論什么,眼看林若男就要陷入那無止境的碎碎念中了,趕緊把話題拉回來。
“她怎么害你的,下毒還是刺殺?”
“刺殺,她是沒有那個本事了,下毒她也沒有那個材料。因為當時我爸媽都設置了好多人監控每一個流程,尤其是我吃的藥。只是我當時吃的藥十分特別,絕對不能碰蛋黃,如果一旦加入蛋黃,就會變成世上最劇毒的藥。她。那個惡毒的女人,居然將蛋黃藏在了中空的戒指里,趁著替我拿藥的這一小段時間,將蛋黃灑了進去,我一喝下去,沒過半小時就起了反應。”
林若男當時一發作,立即等命的醫療團隊就過來了,一檢查發現她是攝入了蛋黃。
林家家主大怒,馬上派人查,凡是所有接觸過藥的人都要檢查。結果就在那個女人的戒指里發現了問題。
她也供認不諱,說能報得了仇,弄死了林若男,她的心愿已了。隨便林家人怎么處置。
當時林若男已經陷入了重度昏迷,立即送往醫院,進行緊急搶救。但到醫院才發現,那蛋黃里還發現了其它物質,混合在一起,就算大羅金仙。也救不回林若男了。
林家家主立即將那個女人關了起來,并且讓妻子洪冰冰去找了洪向偉,希望他能出手救一救自己的外孫女。
洪向偉來到醫院,用靈氣暫時吊住了外孫女的小命,通過檢查外孫女的身體發現已經衰弱的不像話,就算這樣用靈氣由著,也只能活一個月不得了。
洪冰冰痛哭流淚,她這輩子就這一個女兒,跪下來求洪向偉出手相助,不管需要什么,哪怕要用她的命來換,她也愿意。
洪向偉一百多歲的年紀,并不是只有一個妻子,先后有三任妻子,但最愛的卻是最初的原配,也就是洪冰冰的母親。
他也有五六個女兒,這里面他也最疼的就是洪冰冰了,就因為這個女兒長的肖似原配的模樣。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一喊就到,還愿意損功力替林若男吊命了。只是可惜的是洪冰冰的資質不太好,窮其終身修煉,也只能到練氣二層不得了。
塵世中的修煉功法難得,洪向偉也就不想浪費那個資源了,所以洪冰冰并未學習修仙的功法。
但洪向偉既然是塵世中的人,不但需要修煉的資源,同樣需要塵世中的錢財資源,洪冰冰為了父親的未來,就割舍舊愛,嫁給了林家家主,這個比她大二十歲的男人。
洪冰冰拿這件事求洪向偉,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請救一救孩子。
洪向偉幾番斟酌最后答應下來,但條件是林家家主,必須找到一處靈氣俱佳的地方,這樣他可以在損耗過后,及時吸收補充,不至于太傷身。
否則一旦對手知道他的情況,恐怕會落井下石。
也是巧了,林若男的父親林家家主林峰,雖然不是修士,但卻是特殊小組一號蔡玉燕的表弟。
為了女兒的健康,他也將這方面的情況,隱隱約約透露給蔡玉燕,希望蔡玉燕能幫忙留意,看看會不會有這樣的好地方。
所以蔡玉燕一接到陳悅之的電話,聽說有那么廣的靈脈,又需要人幫助,當即就跟林峰說了這個事。
當然她并沒有說具體的位置,只說這個事只能告訴洪向偉,正好他也是前來相助的筑基修士之一,到時候發了誓,自然不算她違背條約啦。
洪向偉聽見有這樣靈脈的好地方,當然要前來查看嘍,正好過來幫忙,順便探查下,如果真是靈氣充郁的地方,以后可得好好的交好。
當然他也存了其它的心思,也想看看陳家人是如何的,如果陳家人都很差勁,那么這條靈脈他是要想盡辦法拿到手的。
如果陳家人很強大,那么就與陳家人當朋友,用現世的錢財來兌換。
洪向偉也沒有想到,這一趟之行會收獲這么多,發現陳家人不但個個具有修煉天賦,居然還出一個丹師。
那木靈丸中生機濃郁。靈氣充沛,他之前吃過一顆,居然發現一直不前的功力好像有突破的征兆。
所以后來才會拼了命的抬價,最終以六百萬。將木靈丸買走了。
一拿到木靈丸后,他立即回了米蘭市,把這個東西給林若男用了。
說來也奇了,原本林若男的生機快要斷絕,身體各功能都弱化衰老。快要退化死去了,服用這顆木靈丸后,竟然獲得了新生。
而洪向偉也趁此機會,一舉將她的毛病給治好了。當洪冰冰知道女兒從此以后,就是一個正常人了,激動的直接就暈了過去。
非但如此,洪向偉還發現林若男病好后,竟然異外的換經改脈,有了修煉的天賦。
洪向偉高興壞了,他有七八個女兒。五六個兒子,又有十幾個孫子和孫女,但是這么多人里面,真正能修煉的不足三人,而且資質還不咋地。
但是現在又添一人,并且還是極好的天賦,他怎么能不高興呢?
他所有的孫子和孫女里面,資質最好的一個孫子也是花了整整一個星期才引氣入體的,但是林若男卻只是躺在病床上,看他的坐姿和手法很奇特。便多問幾句。
他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教了她幾句心法,沒想到不過兩小時,林若男就感應到了那股氣機,比他當年還要快。還要早,這不是天才是什么?
洪向偉欣喜若狂,當即決定把林若男帶在身邊,要親自教導她修煉。
林峰和洪冰冰知道女兒能夠修煉的事情后,也很高興。倒是林若男自己不怎么積極。
考慮了一晚上,林若男竟然對著洪向偉說了一番讓他們都大吃一驚的話。
林若男說。她想來金林找到陳悅之,當仆人也好,當朋友也罷,反正她要賴在陳悅之身邊,因為這條命是陳悅之救的。
洪冰冰嚇壞了,見女兒這樣直接的拒絕父親,生怕父親生氣,沒想到洪向偉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哈哈大笑起來,直贊林若男聰明,還說精的跟狐貍似的。
陳家有條靈氣豐郁的靈脈,陳悅之是丹師,還有個那么厲害的寵物,這樣的修仙家族前途不可限量,洪向偉原本正有些傷腦筋,該尋一個什么樣的借口去交好呢?
正好林若男提了出來,這可不就是磕睡的人有了枕頭么?
他立即將自家修煉的心法和功法都傳授給了林若男,然后便讓林峰幫她辦了轉學手續。
陳悅之聽完有些無語,撫額一會道:“你的命不是我救的,我也不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們只是各取所需,他需要丹藥,我需要錢,就是這么簡單。如果你是因為救命之恩的情份轉學的,那大可不必,你可以回去了,對了再替我帶句話給你外公,我們陳家人呢,向來是誰對我們好,我們就對誰好的。”
林若男見陳悅之的態度有些冷淡,只以為她是在懷疑自己,不相信自己,便急了起來:“不是的,真不是我外公逼我來的,是我自己要來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當我第一次聽見你的名字時,我的心里就產生了一種熟悉的親切感,還有一種急迫想要見到你的沖動。當外公把你的照片給我瞧了之后,我晚上居然還做了一個古怪的夢。”
陳悅之雙手擦著口袋要往班級里走,好像對這個夢并不感興趣。
林若男一見趕緊跟了上去,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因為對面來了其它的同學,她想的是,只要她認真一點,努力一點,陳悅之一定會接受她的。
陳悅之一直走到了溫華的座位旁邊,打量了一下他,溫華正在寫作業,感受到被人打量,就抬起頭,善意溫柔的一笑:“有事嗎?”
“你又是因為什么原因而來到此地呢?”陳悅之問的很直接。
上官磊立即站了起來,和陳悅之肩并著肩,看向溫華的目光很吉犀利,而且隱約還釋放出一些氣勢,溫華原本紅潤的臉龐頓時就蒼白了起來,額頭滿是豆大的汗珠子。
而且溫華還聽見一個聲音,好像是上官磊的聲間,就在心里響起來:“最好給我實話實說,我不想聽見什么亂七八糟的借口。你和林若男突然從那么遠的地方轉校而來,有什么目地?”
如果真是沖著升學率。以溫華的家世,大可以直接去京城。
金林縣高中的升學率再高,也沒有京城的好。
溫華渾身猶如從水里撈起來的一樣,顫抖著。連牙關都在打架,在心里求饒道:“前輩,我并無惡意,可否放我一馬,否則我怕自己還沒說出話來。就已經喪命了。”
溫華心里疑惑頓起,上官磊的氣勢這么強,似乎不太像是筑基修士啊,因為他自己已經是筑基初期了,但是在上官磊的威壓之下,連話都說不出來。
而且當日師傅說起陳悅之身旁,的確有個風雷屬性的少年,但卻說被雷給劈死直接殞落了,怎么現在上官磊還活著呢,難道不是同一個人?
上官磊勾勾唇。微笑的收了氣勢,溫華立即像條死狗一樣趴在了桌上,不停的喘著粗氣,身上都是汗水,哪里還有一分溫潤公子瀟灑的氣質。
在旁的人看來,還以為溫華突然犯病了呢,怎么好端端的就身體哆索的跟篩糠一樣,臉色蒼白,看著嚇人。
原本還有幾個想要過來套近乎的女生,也被他這副樣子給嚇壞了。想想又縮了回去。
長的帥有什么用,身體不健康,有毛病還真是可惜。
陳悅之一瞧溫華這副模樣,就無奈的側過頭。朝著上官磊眨眨眼睛:你搞的鬼?
上官磊得意的一挑濃眉:給他點下馬威而已,誰讓他上課時,老盯著你看。
陳悅之撅了下嘴,嬌嗔他一眼:調皮,小心弄出事兒來。
上官磊一昂驕傲的小下巴,拂了拂自己額頭前的頭發:放心吧。有分寸的,再說了,他也不弱,修為和你不相上下。
陳悅之眼中綻出驚訝:不可能吧,他們進來時,我用靈識查探過,沒在他們身上看到任何靈力波動啊?難道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東西隱藏?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溫華的到來,還真是心恨不軌呢。
溫華喘息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恢復過來,拿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恭敬的遞給了上官磊,連眼睛都不敢再抬,更不敢瞧陳悅之。
剛才上官磊警告了他,對他說,再敢多看陳悅之一眼,就把他眼珠子挖掉,不管他是誰,背后還有誰。
上官磊一看那手機里的照片,頓時就有些無語,拿過來給陳悅之一看,她拍拍額頭,果然又是前天過來相助的十人之一。
真沒想到那個像暴發戶一樣的修士田萬財,居然有這樣一個溫潤如玉的徒弟。
“我師傅說你本事很厲害,雖然說當日已經結過一次善緣,但相助的人太多,怕你把他給忘了,而且不僅是他,恐怕其它人也會派族人或是親戚過來與你交好。畢竟見面三分情嘛。”溫華再不敢扯三扯四,而是老老實實的說出實話來。
上官磊給陳悅之傳音道:“若在以前,我肯定勸你交好于他們,但是現在,你愿意就交好,不愿意就不要搭理他們。有我在,你不需要任何人罩,也不懼任何人為難。”
陳悅之聽了心里暖洋洋的,甜絲絲的,有個強大的男朋友真是好事啊。
只是人是群居動物,不可能永遠一個人孤立無援的前進,而且她在塵世中的事業,也的確需要有人幫扶。
既然可以有志同道合者,那干嘛不要呢?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想到這兒,陳悅之手腕一溜,就拿出一個玻璃小瓶子,里面裝了一些晶瑩的液體,乃是草木精華液。
“剛才阿磊的手有點重,希望你不要在意,這些應該可以補充你的元氣,讓你好受一點。”
“多謝,他也是關心你,畢竟我們來的突然。沒關系的,我可以理解。”溫華受寵若驚的雙手捧過那個玻璃瓶。
他能理解上官磊的心思,若易地而處,他也肯定會多想幾分的。
看來師傅讓他轉學到這兒來,果然來對了,沒想到陳悅之身邊,居然有這么厲害的高手相助。
以后他們東海溫家還怕誰?和一個丹師結交成好友,又有這么強大的朋友當同學。
溫華揭開瓶蓋,就聞到一股清新的香氣,那股味兒,讓他的喉間蠢蠢欲動,想都不想就將全部液體都倒入口中。
好濃郁的靈氣呀,一下子全身擴散開來,先前被上官磊氣勢威壓,所產生的傷痛似乎是瞬間就被撫平了,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紅潤起來。
陳悅之轉過身,也給了林若男一瓶,笑道:“見面禮,希望以后相處愉快。”
林若男歡喜極了,也不客氣,趕緊像搶似的把瓶子拿到手里,左看右看,見瓶子晶瑩,液體也呈現出青綠色,看著十分清新,十分可愛。
“哇,這可是你親手送給我的第一份禮物呢,我不吃,我要留著珍藏起來。”林若男鄭重的將玻璃瓶放進胸口的位置,還用手拍了拍。
陳悅之拿住她的手腕查探了下,林若男也不吃驚,更沒有掙扎,而是老實的讓她看,感受有一股暖洋洋的靈力在自己的體內流淌過,她眼中的神彩越發燦爛,舒服的差點哼哼出來。
“你的身體才恢復沒多久,這草木精華液對你有幫助,喝了吧,這東西有保質期,最多只能放七天,過了七天,就跟水沒有區別了。”
聽陳悅之這樣說,林若男仍舊有些猶豫,拿出來想喝又不想喝的樣子,糾結半天還是喝了,不過卻是將瓶子慎重的留了起來,笑的很傻的樣子:“這瓶子我要留起來,它也是禮物的一部分呢。”
“隨便你嘍!”陳悅之沒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兩個人正聊著,孟容臉上帶著一點猶豫,似是欲言又止的從對面走了過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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