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玉暗自想著:這男人不會是瘋子吧,古裝片看多了,怎么一口一個朕,他以為自己是皇帝嗎?真是可笑,又說什么大燕國,還說自己是什么大將軍?
但是有一點很明顯,他所認為的這個大將軍和這個瘋子是有仇的,所以他不能認,認了就是死路一條。
“你認錯人了,我根本不是你說的什么大將軍。”
趙錦年嘲諷的用手指頭挑起東方玉的下巴,嘖嘖道:“沒想到才一世不見,你膽兒就變得這么小了?當年與朕的皇后**,你不是偷的挺歡實的嘛?”
“這位先生,噢,不,皇上,你真的認錯人了,像您這樣英明威武氣質的圣君,我佩服跟隨都來不及,怎么可能和你作對?”東方玉趕緊拍起馬屁來,現在不是要強的時候,面對這樣的變態,只有順著他的思路走,或許可以求得一線生機。
雖然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但是誰讓他現在是階下囚呢?
趙錦年退后一步,眼中帶著考量的目光,將東方玉前后左右一打量,有些疑惑起來,名字和相貌都對得上,但這性格,真是大相徑庭啊。
前世若東方玉真如這般貪生怕死的小人,他何至于要花那么腦子,去算計陳大將軍呢?
趙錦年一向是多疑的,雖然覺得這個東方玉可能并不是真的轉世,但仍舊不肯松口,皮笑肉不笑起來:“東方玉,沒想到你多活一輩子,也不是白活的嘛,居然變聰明了,知道能屈能伸這四個字了,佩服佩服啊,不過你以為朕是那么好騙的嘛,不管你是或不是,我都不會放過你。”
東方玉看著這個瘋男人眼里放射出來的恨意。仿佛要將他凌遲大卸八塊一般,他渾身抖的跟篩穅一般,真沒想到會這樣,那還不如去坐牢呢。
看著這陌生的環境。還有這些變態的保鏢,他眼中最后一絲希望都沒有了,嚇的雙腿都軟了,直接跪在地上,同時也傳來一股尿騷味。
“哈。天哪,堂堂驍騎大將軍,居然被朕嚇尿了,這不符合常理,不不不,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結果。”趙錦年厭惡的看了一眼東方玉那張臉,眼珠子來回轉動著,朝著東方玉說道:“如果你能做到三件事,我就相信你不是那個人。”
東方玉原以為死定了,沒想到居然還有活路。哪里還管其它,立即點頭,如搗蒜一般:“請皇上吩咐,奴才愿為皇上甘腦涂地,再所不辭。”
趙錦年笑的狂妄囂張,雙腿一張,“第一,從朕的跨下爬過,一邊爬一邊要大聲說東方玉是賤貨,是千人枕。萬人騎的賤貨。”
說完這句,他立即緊密的注視著東方玉的一舉一動,只要東方玉生氣惱怒,他就會將之前的想法推翻。
東方玉牙根幾乎已經咬出血來。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無妄之災,不過沒關系,只要能活下來,這些仇以后再報。
他慢慢趴在地上,朝著趙錦年的跨間爬去,一邊爬一邊咬牙切齒的喊著那些讓人不堪入耳的話。
趙錦年朝著管家一揮手。立即有人拿了一個攝相機過來,竟是將這一幕都攝了下來。
東方玉渾身顫抖,真的很想立即站起來和他們拼了,但是欲強烈就越冷靜的他,還是隱忍了下來,他不斷告訴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現在去拼命,只能是送死。
沒關系,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個瘋子給他造成的侮辱,終有一日,他一定會十倍的償還給他。
還有陳悅之和上官磊,這兩個人賤人,若不是他們搗亂出現,自己的計劃怎么會失敗,若不是她替上官磊解了毒,他現在早已經是上官家嫡孫了。
陳悅之,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東方玉不停在腦海里幻想折磨上官磊和陳悅之的畫面,這才將胯下之侮給當成磨煉,他不停的用越王勾踐的事例來激勵自己。
趙錦年太了解真正的東方玉了,他就算是死也不會受這樣的侮辱的,看來這個人真的不是他的驍騎大將軍呢?
不過誰讓這個人長什么模樣不好,偏要長成他最討厭的模樣,所以活該他替別人承受這一些。
而且,不得不承認的是,當他看到這張臉承受著那樣的侮辱,他的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呢?
東方玉爬過去后,居然抬起一張笑臉,諂媚的看向趙錦年道:“皇上,不知道第二件事是什么呢,奴才好想快點知道啊?”
真是夠賤的!
這句話讓趙錦年越發肯定,眼前這個人,不是真正的東方玉。
不過這并不妨礙他借此取樂啊。
“管家,把朕的黑虎將軍放出來,關了這么久,它一定很餓了,若是你能做到它不吃你,還能待在一起半小時,我就相信你不是那個人?”
東方玉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一聲震天的尖嘯聲,他臉色發白的看向前方滾過來的籠子。
當保鏢們將籠子四周的黑布拿走后,東方玉的臉更是如金紙一般了,竟是一頭兩米多高的黑熊,此刻黑熊朝著籠子外面的人流出誕水,眼放綠光,并用不停用巨大的熊掌拍打著鋼筋牢籠。
他明明看到,那黑熊每拍一掌,籠子的精鋼柱就變形幾分,這樣的危機大型動物,別說半小時,恐怕十分鐘就能將他吞下去。
這個瘋子,分明是讓他去送死!
只是不等東方玉想什么辦法逃脫,他已經被兩個人高馬大的白人保鏢押著,送往黑熊籠子里了。
趙錦年興奮的盯著籠子,心想:“若他是真正的東方玉,功夫那么厲害,連一群猛虎惡狼都能降服,更別提一頭黑瞎子了。朕就不信,在生死存亡的時候,你還不出手?若不出手,你會被黑熊拍成肉泥,若是出了手,朕也不會放過你。哈哈。”
東方玉身高不算矮小,但是在黑熊的面前也不夠瞧,他慌亂的四年看,希望能夠有什么趁手的東西可以抵擋一陣子。可是沒有,籠子里干凈的很,只有那頭巨大的黑熊朝著他大步走來。
怎么辦?
東方玉腦海里猛然想到一件什么事,索性全部押上,直接一閉氣。往籠子底部一躺。
黑熊原本聞見鮮活的活人氣息,正餓呢,可是突然這氣息斷了,他不停的將碩大的頭和噴著臭氣的嘴,在東方玉的臉上身上聞來嗅去,當發現沒有一點活人氣息后,便厭惡的轉身走到籠角,又朝著外面那些保鏢們大吼起來。
趙錦年萬萬沒想到,居然會看到這一幕,這讓他還真是一時難以判斷呢?
他倒忘記了黑瞎子有這特性。不吃死物!
好,既然黑熊奈何不了你,那就換一只動物,相信老虎不會挑食的。
東方玉被從黑熊籠子里拖出來,直接又塞進了斗場,里面正放著一只餓了好幾天的老虎。
“這就是第三件事,你若能打贏它,我就相信你不是那個人。”
東方玉已經懶得去聽了,這個瘋子講話不算話,不過他現在是案板上的肉。也沒有任何與別人討價還價的權利,只能迎頭而上。
一只餓了幾天的老虎,他怎么可能是對方的對手,雖然學了一些防身術和劍術。但在這么么兇殘的老虎面前,一切都是白搭。
或許是強烈的報仇心理和求生意志,激發了東方玉的意志,他也不管什么手段了,竟然冒險抱住老虎的頸部,然后就開始咬了起來。那模樣比猛獸還要兇殘幾分。
老虎的毛很厚,但也經不起這樣的嘶咬,它不停的甩打著,企圖把東方玉弄下來,可是東方玉的手指死命的扣著老虎的耳洞,拼命大口的咬著,待咬到皮肉后,他竟是開始撕扯著老虎身上的肉,還喝了老虎血,眼睛里全都是血絲,狀似魔鬼。
老虎的反抗越來越小,因為全身大半的血液都進了東方玉的肚子里,最后終于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東方玉抹了把嘴角的血漬,強忍住心里那想要惡吐出來的腥膻,朝著上方觀看的趙錦年惡狠狠的大吼道:“我知道,不管我是不是那個人,你都沒想放過我,既然如此,那就給我一個痛快吧。我只恨,還有仇怨未消,陳悅之和上官磊那兩個賤人,今生的仇只能來生再報了。”
正得意的趙錦年突然耳里鉆進一個名字,立即站了起來:“你剛才說什么,你的仇人叫什么名字?”
“陳悅之和上官磊,一個是多管閑事的賤女人,一個是奪我身份的混蛋。我淪落到現在這地步,都是他們一手造成的。”
“陳悅之?可是陳述的陳,喜悅的悅,之乎者也的之?”趙錦年的目光突然再度兇惡起來,命人把東方玉提上來,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東方玉雖然快要絕望,但突然見這瘋男人如此異常,便仔細觀察了一番,連連點頭答道:“正是,難道你也認識不成?”
“管家,給他紙筆,把那個女人畫出來,我要知道這個陳悅之長什么模樣。”
管家立即拿來了紙筆,東方玉身上的衣服早被老虎撕扯的破破爛爛,他索性脫了,光著膀子上。
腦海里構思了一會兒之后,想到這個瘋子,東方玉靈機一動,竟是將陳悅之初次在金陵飯店,穿著古裝彈著琴的模樣給勾勒了出來。
趙錦年像搶一般拿過那張素描紙,當他的目光膠在那張臉龐上后,臉上迅速漫滿了怒氣,不停涌動著,雙手朝天大笑起來:“賤人,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沒想到啊,你居然藏的如此之深,嗯,不對,小子,你敢騙我,她若是現代人,又怎么可能著古裝?”
“沒,沒有,我沒有騙你,這是她第一次在金林縣一家飯店里,表演古琴的時候穿的,聽說這件古裝,還是她自己繡制的呢。有許多商家都覺得上面的花紋很是奇特,還說那種繡法已經失傳,出幾萬塊,她都不肯賣。”
趙錦年撫著紙上面的古裝,冷笑道:“你們這些化外之民懂什么,這是我大燕國皇后的服制,這獨特的繡法也是大燕國獨有,你們當然不知道。快,把當日的情景,一一詳細的說出來,若有一點保留,朕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東方玉見這個瘋男人居然也恨陳悅之,心里高興都來不及,恨不得要添油加醋,哪里還會有所保留,立即將自己查到的信息,毫無保留的全都說了出來。
當趙錦年聽說陳悅之琴蕭合奏的曲目居然是《長相思》時,直接就砸碎了手里的酒杯,臉色氣的鐵青。
“賤人,就算轉世投胎了,居然還記著東方玉那個混蛋。你快說,他那天是演奏給誰聽的,那個人會不會是真正的東方玉呢?”趙錦年又急切的問了起來。
東方玉連忙說道:“若按皇上您所說,他們前世就勾搭在一起,那一世,肯定也會相戀,陳悅之這現代的男朋友就是我的仇人上官磊,您說會不會這上官磊的前世就是皇上您所痛恨的那個人呢?”
“你說什么,這個賤人現在已經有了男朋友,就是那個上官磊,他是何許人?”
東方玉見這趙錦年已經處于崩潰邊緣,不敢怠慢,趕緊將上官磊的身份說了下,并且肆意添加了一些自己隨意瞎說的東西,什么前世今生的他不太相信,但既然這瘋子這樣說,順著他思路走,肯定沒問題。
趙錦年原就有點懷疑,現在聽見這些蛛絲馬跡,在外人眼里可能覺得莫名奇妙,但他哪里會不明白,當即就暴跳如雷。
東方玉還很貼心的將陳悅之家住在哪兒都一一說了出來,包括她所開的各個公司及情況。
看見趙錦年越是憤怒,東方玉的心里就越是開心,如果不用他自己出手,就能將自己的仇人解決,那就再好不過了。
趙錦年命人將東方玉關了起來,然后開始吩咐手下人,去國內查找陳悅之和上官磊的資料,他要最詳盡的資料。
只是一個多小時后,手下有些忐忑的拿了一張紙回來,上面關于陳悅之和上官磊的信息,竟然寥寥無幾,還沒有東方玉說的多。
“少爺,這兩個人的信息,在華夏國是最高機密,我們的人沒辦法查出來。”手下不安的低著頭。
“你們這群廢物!”趙錦年氣的一腳將手下踹了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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