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權屬作者:陳鈺內容也僅代表其個人觀點
年輕男子說自己是在郵局工作的,他也證明,這兩個月期間,并沒有接收到任何一封寄往金林村給上官磊或是陳家人的信或是包裹。每兩個看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可°°小°說°網的賬號。
兩個老者一介紹身份,眾人嘩然,居然是來自北京高等學府的專家,他們就是負責此次中考試卷的代表人,他們親口證明,這套試卷是中考開始前十天才印制完成封袋并且放前往各學校的。
等這四個人退到一旁后,兩個身穿制服的公安人員,一個是京城公安局的同志,一個是金林縣公安局的同志,他們也分別證明,這期間,上官家或是陳家,沒有任何人與對方有過聯系,或是離開過。
在座的人都不是傻子,這下還不明白嗎?
人家兩個月前都沒有聯系了,而試卷是一個月前制作的,要如何作弊買到考題呢?
難道用飛鴿傳書嗎?
大家紛紛將怒意的目光投向姬蕊蕊,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壞蛋,居然敢破壞他們心中考神的形象,簡直太過份了。
有個初二的女同學經過,很不屑的朝著她的方向啐了口,其它人也紛紛效法,一時間姬蕊蕊恨不得自己瞬間縮小變成土行孫,能遁地才好。
當那一排人站出來時,她就感覺事態不妙了,只是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決定幫助好友也是昨天才決定的事,上官磊怎么可能事先就找好了這些人呢?
突然她靈光一閃,對啊,這些人一定是被上官家收買了,沒錯,上官家權勢那么大,這些小人物,哪里敢不聽?
她當即就覺得有底氣起來,喊出了自己的質疑,不過經過剛才的事,已經有很大一部分的人都不愿意相信她了。
上官磊又一拍手。江尚云也走了出來,給大家放了一段錄音。
看錄音里面的形,應該是兩個人在打電話,開頭出現的是嘟的聲音。隨即才有一個有氣無力的女聲講話。
對方一接電話,就聽見姬蕊蕊氣急敗壞的聲音:“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就那賤人,她也配。”
“蕊蕊。你怎么了?”那個女聲的聲音略有些提高了。
“陳悅之那個賤人,她,她居然考了中考全國狀元,你說這口氣讓我怎么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為什么,這一切明明應該是我的,為什么她總要搶我的東西?當初要不是她橫插一腳,我早就是神醫弟子了。都是她,都是她的錯,她怎么不去死!”姬蕊蕊在電話里放肆的詛咒起來。
“你說什么,蕊蕊,你再說一遍,你剛才說什么?”對面的女聲原本氣定神閑的樣子,頓時被打破,急切起來。
姬蕊蕊將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還沒有說完,對面也用難聽的嗓音尖叫起來:“你說什么?陳悅之中考成了全國狀元?啊啊啊。憑什么,她憑什么,這榮譽原本應該是我的,若不是她害了我。我怎么會錯失考試的機會,我怎么會落得如此境地?蕊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一定要幫我,我不但要她死,我還要她身敗名裂。被踩入泥里,永世不得翻身!”
從錄音里面傳出來的惡毒嗓音,讓現場聽的人都感覺渾身汗毛直豎,可以想象,電話那頭的女子,此刻臉色是多么猙獰,內心是多么的扭曲丑陋。
姬蕊蕊也想報復呢,可是她又沒辦法,聽了歐陽朵的話,哪里能不心動,當即兩個人便開始謀劃,要如何報復陳悅之。
歐陽朵便將上官磊的家世告訴了她,還教她如何提問,如何說話,讓大家會懷疑,給陳家人添堵。
當錄音放完,姬蕊蕊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嘴里喃喃念著:“完了,全都完了!”
上官磊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嘲諷一笑,聲音很輕,輕的只有姬蕊蕊能聽見:“你把人家當姐妹,人家只是把你當棋子而已,你這是被人當槍使了。我要是你,就算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姬蕊蕊聽的瞳孔一縮,立即開始叫了起來:“我也是被逼的,主使人是歐陽朵,她父親是京城要員,我家不過是小商人,我哪里敢得罪她,她只要抬抬小手指,就能把我們捏死的。我是被逼的,警官先生,我是被逼的。”
陳悅之站了起來,朝著公安局的警官說道:“警察同志,我現在以希望種子公司董事長、花好悅緣食品有限公司董事長的身份正式起訴姬蕊蕊和歐陽朵,她們散播謠言對我進行污蔑和人身攻擊,對我的名譽及我的公司產生了惡劣的影響,對我的家人及同學產生了嚴重的傷害,對我的母校更是影響深遠。我希望法律能給我及我的母校一個公正合理的對待!”
陳慧之雖然柔弱,但是一旦觸及到她的底線,她也不是好欺負的,當即在馬立忠的鼓勵下,也站了起來:“我也以慧之繡鞋業有限公司董事長的身份希望公安機關,能夠給予一個合理的答復,否則以后還有誰敢來金林投資展?”
金多榮等人也紛紛站起來言,頓時坐在下面的省長市長們的臉色就不好看了,公安局的壓力瞬間就大了,他們的負責人一揮手,就有警察把姬蕊蕊押走了。
為了防止歐陽朵逃跑,京城那邊的公安局也立即出動,姜蕭又趁機在里面動了些小手腳,把陳悅之是特殊小組人員的身份透了透,頓時這事更大條了。
歐陽朵的父親原本就在家里停職查看的,現在更是被直擼到底,歐陽朵也被扣押了起來。
若只是誹謗罪,如果歐陽家有人脈,最多就是關幾個月罰點錢就了事的。
可是因為有姜蕭在里面動了手腳,歐陽朵的身上竟莫名又多了一些案子,這些案子都是華夏國現在著力打擊的,她想再被放出來,就難了。
而姬蕊蕊在審訊室里,才被稍為一嚇,就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事經過,如何拿到假記者證的事,誰幫她辦的接頭人,都一一說了出來。
而警方順藤摸瓜。又把趙宇給抓了進去。趙青山得知這件事后,立即前往警察局打探消息。
他兒子雖然頑劣了些,但應該不會犯這么大罪吧?結果對方暗示他,這次趙宇得罪了上面的大人物。而且趙宇并非不知道姬蕊蕊的目地,而且兩個人還達成了交易。
由姬蕊蕊去將陳悅之打落塵埃,然后趙宇便可假裝關心接近她,從而得到她的芳心,進而成為陳家的女婿。以后將酥餅技術拿到手,可以振興趙家事業。
趙青山要求探監,一看到兒子就嚇一跳,這才過了幾天,怎么倒像比他還要老,滿臉的青色胡茬,眼睛里滿是血絲通紅。
趙宇一看見父親來了,立即激動的揮手道:“陳悅之原本就是我妻子,她的錢就是我的錢,她的廠子就是我的廠子。我沒有做錯!只是她竟敢給我戴綠帽子,還敢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我只是給她一點教訓,我沒錯!
女人就是這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以前我一直冷著她,偶爾對她笑一笑,她不知道有多感激呢,把我侍候的跟皇帝似的。我讓她往東,她絕不敢往西,現在傍上了有錢人,膽子就大了起來。我就是要告訴她,沒有我,她什么都不是,我想讓她成為天上的云,她就是天上的云,我想讓她成為腳底的泥。她就是腳底的泥。”
趙宇原本還是清醒的,但是陳悅之偷偷給他動了點手腳,在他前世覺醒的記憶力加了點料,讓他認為自己現在就是在前世的記憶中活著,而不是少年的時候。
記者會事一結束后,她立即就找到了上官磊,問詢那天的事,原來是上官磊答應要替東方玉了卻心愿,就加緊注意這幾個人的動向,沒想到誤打誤撞,真讓他聽到了她和歐陽朵的陰謀。
于是上官磊立即和虎子光頭,利用了自己強大的關系網和人脈,忙活了一夜,終于將各方證人都請到了金林縣,也就有了記者會的那一幕。
其實姬蕊蕊讓趙宇幫著弄假證件,并未說的太清楚,只是說要給他一個再度接近陳悅之的機會,趙宇自從上次一見,回來就得了相思病,加上每晚的夢境里,他老是做夢,夢起前世的事,現實與夢境交替,他都快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了。
一聽姬蕊蕊的建議,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趙青山皺緊了眉頭,嚴肅的看著兒子,他怎么會變成這樣,這說的是什么胡話?
人陳悅之才十五歲,怎么就成他妻子了,還居然妄想得到人家的廠子,真是太過份了。
趙青山也待不下去了,直接就甩袖離開,不想管這個逆子了,心里隱約對老娘老爹也有責怪的,他常期在外地上任,管不到家里,老人就一味寵愛孩子,你看把孩子都教成什么樣了?
趙青山不想管,但是趙宇的爺爺卻舍不得這個孫子,一輩子清廉,到了老,還要受孫子拖累,只能厚了臉皮,求到公安局一位老朋友處。
只是對方把事一講,再把陳家人近半年來,對金林縣的貢獻,尤其是上官磊的身份這么一說,趙老當即就啞聲了。
孫子這次犯的事,惹的人背景實在太厲害了,關鍵是他還沒有理,如果孫子有理,他倒可以理直氣壯的硬扛下去,現在這樣,只會越陷越深,也只能嘆口氣,無力的回去了。
金林省的各級領導都很看重此事,公安機關也不敢怠慢,幾乎是雷厲風行,和京城那邊聯手,不到半個月就結了案子。
歐陽朵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因為她身上有好多件案子,雖然有人曾經她未滿十八周歲為由,想輕減刑罰,但去戶籍處一查,卻現原來歐陽朵隱瞞了真實年齡,她今年已經有十八了,當初為了故意和上官家攀親,怕比上官磊大,到時候唯上官家不喜,這才找關系改小了年齡。
姬蕊蕊原是從犯,加上她才十五歲,最多判一年不得了,可是上官磊恨她上輩子心太狠,推陳悅之下臺階,導致孩子流產,害了陳悅之性命,所以是不會讓她那么舒服的。
只要一點小小的藥丸再加一些人工制造的恐怖場境,姬蕊蕊就瘋了。因為她瘋了,所以她毫不保留的招出了她母親王玉芬,和金林鎮上最大的地痞團伙一起干的那些勾搭。
于是王玉芬也進去了。
趙宇,陳悅之想要親手處理他,她不想讓上官磊為了她,手上沾了鮮血。
陳悅之手一揮,就讓趙宇陷入沉睡,接著指尖一凝,便有一道紫粉色的氣體鉆入了趙宇的身體里面。
她原本重活一世,是不想再沾惹這些是是非非的,她只想和家人一起過平靜的日子,但沒想到趙宇卻不打算放過自己。
他居然想聯合歐陽朵等人,一起將自己打落塵埃,只是為了他那些齷齪的心思。
既然你非要來招惹我,那就別該我下手無了。
趙宇茫然的站在一個院子前面,他感覺很眼熟,似乎夢境里,或是現實里,他曾天天住在這里,和一個皮膚有些黃,長的并不太漂亮的女孩成為了夫妻。
他正一愣,手臂突然被勾住,他低頭看,只見姬蕊蕊對他笑的嫵媚:“宇哥,你還什么呆呀,走啦,趕緊把消息告訴那個女人,好早點辦了手續,我叔叔那邊可是在等我們的消息呢,我表叔說了,只要咱倆一結婚,那個位置就是你的。”
趙宇來不及問什么,整個人就被拖著走,很快看見一個女人,臉色微有些蒼白,看著他,眼圈泛紅,他像不能控制自己的嘴似的,竟說了許多無恥之極的話,接著又轉身離開。
轉身走了幾步,他感覺不對勁,就回頭一瞧,只見姬蕊蕊面目猙獰,恍若厲鬼,將那個女人推下了臺階,然后在那兒戾聲笑著,女人身下立即漫出大片大片的血水,他看見女人朝著他伸出手來:“趙宇,救,救救我們的孩子,救救我們的孩子。”
他,他的孩子?趙宇慌亂的想跑過去,把女人扶起送到醫院去,卻怎么也挪不動腿,像灌了鉛一樣,只能眼睜睜看著血,化開,大片大片的把那女人給淹沒了,也看見那女人因為大出血,生命一點一點的流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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