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慧之卻是眼圈紅了,握著妹妹的小手,感動的看著她:“阿悅,謝謝你。”
她不是石頭人,她的心是肉做的,她知道妹妹之所以會提跳級,肯定是因為她。
“大家也別把中考想的那么簡單,我可是跟校長保證了,我們四個人中,我一定要省級第一,你們三個要拿市級第一,這才肯給我們開后門,讓我們直接跳級參加中考的,到時候考不上,我這可就丟臉了。所以最近一陣子,我們得好好再重頭復習下,多做些習題。”陳悅之故意嚇唬他們。
幾個人一聽,立即就真的被嚇到了,尤其是陳慧之,她的基礎最差,眼都不眨了:“妹妹,我的能力我知道,我最多只能考個普高的水平,這市級第一,怎么可能?”
陳禮之倒是慵懶的笑著,什么都沒有說,小妹說的話,讓他斗志昂揚,他覺得考不過小妹,省里的狀元不敢想,但是市級的話,還是可以挑戰下的。
陳明之也有些忐忑,不太自信的問道:“老三,你覺得我這樣的,能考市狀元?”
陳禮之摸了下巴,勾勾唇道:“全科估計不行,單科應該沒問題,你不是特別喜歡物理嗎?”
“三哥,二哥本來就偏科,只喜歡理科不喜歡文科,你可不能挑著他再偏科了,二哥,這還有幾個月時間,我幫你,三哥幫大姐,你呢就是文科薄弱,大姐則正好相反,我們必須做到完美的無懈可擊才行。”
陳明之一聽接下來要補語文那老夫子一套,還要補英語唧里瓜啦的事兒,就覺得腦仁有些疼,但是看著小妹堅定的目光,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小妹,我都聽你的,你讓我們怎么樣,我們就怎么樣。”陳慧之認真的說道。
當陳維和李清霞得知四個孩子要跳級考試時。也有些擔心,不過聽陳悅之說,只要好好復習就沒問題時,便也撂開手了。小女兒既然說行,那一定行。
陳維已經從外省回來了,帶來了許多不錯的種子,而且據他說,還是以最低的價格拿到的。
陳悅之立即教授大家如何使用靈谷術。將那些差種子吸收靈氣后變成了上等優良的好種子,然后再曬干。
匆匆忙忙的,轉眼也到了希望種子公司正式開業的日子了,那一天真是熱鬧非常,村里人看著那來來往往的小轎車,看的眼都暈了。
從四面八方涌來的人,前來恭賀的,或是來看熱鬧的,或是來談生意的,多到數不清。
金多榮也早有準備。請來了省里的種子站人,對希望種子公司的種子,進行當場檢測,結果得出,希望種子公司的種子,都是最好的種子,預計出芽率能達百分之百。
因為當天也有電視臺的人前來采訪的,所以這個事兒在電視上一播出去,希望種子公司徹底的火了。
這一消息放出去,那就跟長了翅膀似的。十里八鄉,甚至連外省的人都不嫌路遠,前來這兒買種子。
有些近路的人就發現,比如最簡單的青菜種子吧。平時撒下去,護理好,至少也要等五六天才能出苗頭,但是這家種子,只在第二天早上就冒了芽,第三天的時候就抽了小苗。等五六天后,就能摘來吃了,而且那小菜長的水靈靈綠油油的,看著就爽心悅目。
陳維去年曾在山腳下種了一片七彩香米的試驗田,到了這開春,也冒了芽頭,陳維想著女兒可以用草木靈氣來泡種子,那如果是泡在苗上面,會如何呢?
于是他就趁人不注意,將草木靈氣弄進了田里,結果一不小心,沒控制好度,自己累的半死,等他第二天再過來的時候,發現那七彩香米的苗早就抽了穗子,居然都開上花了,這眼看就能收獲了。
按周明給的那本手冊上來說,這七彩香米是要在五月收獲的,他這一整就給三月不到長了米,這該如何是好?
他立即就去找陳悅之想辦法了,陳悅之來到田邊一看,用手探了探,就知道這些稻子是因為吸了過多的靈氣,所以才會一夜之間,有這么大的變化。
她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還是認真對陳維說道:“爸,幸虧這是實驗田,只有幾分田地,收的稻子產量高也不到那兒去,這些糧食,我們就自己家吃,回頭你把七采香米種子泡下草木靈氣,再種下去,等正常收入的稻米,再送去大姨家。”
陳維不解,這是為什么呀?
“這些稻米吸了太多的靈氣,那味道自然是絕佳頂級的好,那以后我們種的七彩香稻,如果只是改良了種子,那么味道雖然也好,肯定沒有這批好,這味道上有了差別,肯定影響市場上的生意啊。”這就像吃了山珍海味,再來吃粗茶淡飯,肯定是難以下咽的。
“對對對,還是阿悅想的長遠,都怪我,我原本只是想要嘗試下,沒想到卻讓他們一夜之間就熟了。”陳維有些不好意思的憨笑起來。
“爸,你下次千萬不可再做這樣的事了,這稻子一夜之間就熟了,幸虧這田在山腳下,旁邊又沒有人家的地,要是被別人看見了,指不定還以為出妖怪了呢。再者,你昨天回家臉白的十分嚇人,可把媽嚇壞了,這樣太傷底子也是不行的。”陳悅之認真叮囑道,陳維哪里還敢再不聽,立即用力點頭,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了。
昨天他一回頭,就因為身體里靈氣損的太多,所以晚飯都沒有吃,一頭栽在床上睡著了,后來感覺有靈氣涌進身體,發現是妻子在幫他,妻子眼睛還哭的紅紅的呢。
幾個孩子也挺擔心的,唉他這么大人了,還讓孩子妻子擔心,真是不懂事。
陳悅之回家和姐哥幾個一說,第二天晚上,悄悄的去田里,將已經成熟的七彩香米給收割下來,然后趕緊連夜把地給翻了,又重新種上了改良過的七彩香稻種子,又用些靈氣適當催芽。這才終于變得和之前一樣進度了。
到得清早上,第一縷陽光升起來,大家的額頭上都是汗,不過看著稻苗又變得和以前一樣。心里也放松了許多。
收下來的七彩香米早就被陳明之兄弟倆送回家去了,到時候就讓陳悅之帶著,從縣里再轉一圈回來,對外就說是國外進口的。
這新種下去的七彩香米,經過靈氣的改良。種子品質提高了,成熟的日期也會較早,但也不會早的太離譜。
而且產量也會提高。
當初陳悅之想種七彩香米,是打算改善自家的貧窮環境,但沒想到這中間幾個月,自己家居然又開了鞋廠,又開了種子公司,條件得到了巨大的改變,那么這七彩香米的種植,就顯的不是那么迫在眉睫了。
這天陳悅之和金多榮一起去縣里送貨。回來的路程中,突然遇到一家店子被許多黑壓壓的人包圍著,都堵住了車子的去路,他們在車里等了會兒,見人群還是不肯散開,只得下車來看看是啥情況。
金多榮眼尖,一下子瞄到人群中央的一個男人,立即臉色古怪的對陳悅之說:“怎么是他?”
“你認識啊?”
“他就是以前老是以前跟我搶生意的富貴種子公司老板,叫張富貴。上次那批東北種子,你不肯要。也是他拿走的,他當時還說了好多難聽的話呢,今兒這是怎么了,臉色好像很難看呢?”金多榮的語氣可不是關心。而是有點幸災樂禍。
陳悅之聽他這樣一講,再看看旁邊擁擠的人群,便隨手拉住一個人問了起來,這才知道了原因。
今年開春,所有從富貴種子公司買了種子的人,回家后發現種子無論如何也不出芽。甚至直接爛在地里了。
一家兩家,你可以說是人家照顧不周,但是所有買種子的人都出了事,那就是種子公司的問題了。
這不,大家都找上門討要說法來了,有些人脾氣暴躁的,還帶著扁擔家伙什,準備鬧事呢?
張富貴臉圓圓的,額頭前面也沒有幾根毛,大概是聰明的有些謝了頂,身體胖呼呼的,此刻頭上全是汗,他不停的對著下面騷動的人群喊道:“大家聽我說,我張富貴賣這么多年種子,什么時候出過事兒呀,這次肯定是誤會,我向大家保證,一定會賠償大家損失的,你們就不要再鬧了,先回家等信兒,成不成?”
下面的人才不聽他的話呢,還拼了命的往前擠,有人就喊起來:“誤會,能有什么誤會,張富貴,你個黑心肝的,種子對咱老百姓多重要呀,你居然還坑我們,當初我們看了電視,想去金林村的希望種子公司買的時候,你還在人背后說人壞話,說他們那兒的種子都是劣質的,結果呢,我村一個人買了,第二天就發了芽,但是我們在你這兒買的,種子都爛在地里了。”一個老漢氣呼呼的說道。
“就是就是,我家種子也爛了。我真恨呀,當初不該聽你們的鬼話,要是跟我親戚家一樣,去希望種子店買,現在都成片成片了,過幾個月就能收成了。”另一個老太太也哭了起來。
陳悅之皺了眉,怎么還有她家公司的事情,看這情形,這張富貴居然還在背后說她們的壞話呢?
金多榮滿臉自責:“悅之,真對不起,這張富貴和我是多年的競爭對手了,他一定是知道我在您這兒工作,所以才會壞我們公司的名聲。”
“金叔,你不用自責,這樣的小人,你看現在老天來收他了。種子公司的口碑,不是他說壞就能壞得了的。”陳悅之倒沒有多生氣,因為為這樣的小人生氣不值得。
“是啊,也不知道陳大哥是在哪兒進的種子,那質量太好了,我做種子生意這么多年,頭一次看見出芽率在百分之百的種子啊,而且那苗兒長出來,也壯的很肥的很,真是讓我看了都心喜呢。”金多榮感慨起來。
那些人還在擠鬧要上前打張富貴,張富貴趕緊就往店子里跑,大家豈肯放過他,堵在門外面大聲喊讓他開門,張富貴又不傻,哪里會聽話,雙方就僵持下來了。
這時候突然聽見警車的聲音,先是下來幾個警察,然后就是工商所的人過來了。
原來是有人報案了,說張富貴賣假種子,引起民憤。
警察先疏散了下群眾,然后又拍門讓張富貴出來,他滿臉哭喪,手里還拿了一包種子:“同志,你們自己看哪,我這種子都是最好的,你看這顆粒飽滿,一看就知道是好種子,怎么可能不出芽呢,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誤會?”
工商局的人正好也帶檢測儀器來了,既然有人舉報他們賣假種子,自然要干預檢查下。
首先是對外觀進行初步判定,這些種子個頭圓潤飽滿,紋理突出,的確是個頂個好的優良種子。
張富貴聽見這話,也稍為精神了些,對著外面鬧事的人說道:“你們聽聽,連種子站的人都說是好種子,怎么可能不出呢?”
“張富貴,現在只是初步檢測,還沒有最后落實結果,你不要多嘴。”
既然用人眼已經無法判斷了,只能動用儀器,結果檢查出來,讓人大吃一驚,這,這好好的種子,竟然里面沒有任生命能量。
這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個工作人員,想了想,打算打開種子的殼,看看里面的情況,結果他一咬下去,一聞芳香就冒了出來,當他將種肉嘗進嘴里,臉色頓時古怪起來。
大家伙兒一見他這古怪臉色,就都跟貓在心里抓撓一樣問道:“倒底這種子咋了?”
種子站的工作人員,將種肉吐了出來,抓了一把給前面鬧事的人道:“你們自己吃吃看就曉得了。”
有幾個牙口好的,紛紛過來吃了下,結果立即引起一片嘩然:這,這種子居然是熟的!
已經煮熟的種子,怎么可能會長出芽來呢?
當金多榮聽見那大爺一口嚷出種子是熟的這句話,頓時臉色一白,身體還晃了晃,朝后退了兩步,好半天才恍過神,看向陳悅之。
當初陳悅之堅持不肯要那批種子,還跟他說,以后他會明白的,當時他心里很生氣,覺得這小丫頭做事有些獨斷專行,遲早得吃虧。
沒想到,那個錯的人是他自己啊。
對了,對了,當初陳悅之曾說,她有一種辦法,能感知到種子里面的生命能量,那就是說當時她就看出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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