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上下冊合一,居然能發揮出這樣大的威力?簡直太神奇了,陳悅之臉上露出狂喜來,以后有了這下冊相助,她一定能如虎添翼。
歸靈訣就是利用草木靈氣延伸出各種手段的秘芨。
就說這最基本的靈藤術,就是手握靈藤的種子,催動體內液化草木真氣,瞬間使靈藤成長,并且會牢牢粘在手中,就像軟鞭一樣,柔韌無比,可伸可縮可小可大,實在堪為好兵器呀。
不管是勾刺藤還是毒荊棘藤,她握在手中,都會軟與毛發,絲毫不會產生傷害,但若打到敵人身上,那可就是深可見骨的傷痕了。
只因為靈真訣就是天生與草木親近相符的一種法訣。
不過越往后看,陳悅之越是心喜,因為那些手段一個比一個高明。
尤其是一個名為靈樹陣的攻擊手段,需要歸真訣大圓滿方才能使用,而且用完后,就像打游戲一般,要消耗大半精神和真氣。
即瞬間將自己周身百米范圍內的草木靈氣汽化,浸入地底,催生出那些遺留的樹種,讓他們瞬間破土而出,生長成高大堅硬的樹林,并且是生成布置者想要的陣法模樣,將敵人狠狠控制住。
若是遇到和自己實力相當的,也能困上一天半日,若是實力比自己高的也能困住數小時,至于實力低的,可隨時根據主人心意絞殺。
當陳悅之打開門時,看見的就是一家人焦慮的臉,李清霞擔憂的說道:“阿悅,他們不讓你參賽就算了,反正現在我們家日子好過了。也不差那幾個錢,你千萬不要想不開。”
“對啊,妹妹,你們還有我們呢。”陳慧之也擔心的說道。
陳悅之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大家這是關心她呢,她立即笑道:“爸媽讓你們擔心了,我沒事的。我已經找到對付那個陰險背后黑手的辦法了。”
家里人還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女兒既然這樣說,他們也只當是安慰他們,故意說些笑話。分散陳悅之的注意力。
陳悅之在周末的時候,去了一趟金林市公安局,當她一個小丫頭提出要見局長時,那些科員都有些不屑一顧的。甚至說局長很忙,哪里有空見她。
而且還有好事者。認出她就是那起大賽作弊者,便立即更加鄙視,想要將她轟出去。
陳悅之早就料到會這樣,這個社會到處都是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她并沒有出示證件,因為這些看門狗不配看。
她為了今天這件事,特意買了個手機。此刻第一通電話就是打給姜蕭,將意思一說明。姜蕭說交給他。
沒過十分鐘,金林市公安局的局長章長春就親自把陳悅之迎了進去。
他不但客氣的對著陳悅之點頭哈腰,而且還狠狠訓了外面的接待警員,讓他直接回家寫檢討。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是原本的鄙視哪里還敢再露出來,恨不得陳悅之立即得失憶癥,不記得他們剛才也有份參與嘲笑。
陳悅之緩緩將自己的證件推了過去,章長春才看一眼,眼里立即閃過驚懼和小心,又立即恭敬的將證件雙手奉上,她這才悠閑的接過,隨意的揣進了口袋。
“不知道陳小姐需要我們配合您做些什么,我們警方一定全力以赴。”章長春抹了下額頭的汗水說道。
“最近金林省越傳越兇的那則流言,你們應該都聽說了吧?我就是流言中心人物,我懷疑是有人故意布下局,針對我,往小了說,是中傷我個人,往大了說,這是想要破壞金林省的經濟發展。如果我把陳氏食品公司搬到鄰省去,你知道金林省每年會損失多少嗎?”
“是是是。我知道您一定是被誤會的,相信邪不勝正,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章長春打著官腔。
“我沒有那么多時間和他們玩貓捉老鼠的游戲,我要你們警方派人介入此事,展開調查,要以最短的時間查到,這則流言最初是從哪里傳出來的。”陳悅之氣場全開,拿出前世皇后的氣勢來,章長春只感覺呼吸都有些不暢。
他不懂,明明只是個十五歲的小丫頭,為什么會有這樣強大的氣場,難怪能成為那里的人。
“好,我們一定會在最短時間內查出來,給陳小姐一個交待。”章長春立即拍著胸口信晢旦旦的承諾。
事后章長春又客客氣氣的將陳悅之送出了公安局。
他一回來,那些警員立即都圍繞了過去:“頭兒,那丫頭是什么人哪,你居然對她這樣客氣?”
剛才章長春的樣子,幾乎是諂媚了,哪里只是客氣呀,就像一條搖尾巴的哈巴狗。
“問那么多干嘛,事情都做完了?”章長春的官威又回來了,一聲嚴厲的喝斥,所有人都如鳥獸散,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待章長春進去后,他的心腹也緊跟著進去了,待了大約有半個小時后出來,跟大家神秘的說道:“你們以后都把招子放亮一點,可別再看走眼辦錯事說錯話了,剛才那小姑娘不簡單,聽說是那里的人呢。”
章長春的心腹用手指了指屋頂,大家的臉上立即露出驚訝的表情,亦有些人后悔的要命,恨不得從未聽過這樣的消息。
這么重大的秘密,知道的越多,可能死的越快啊。
章長春的手段還是可以的,不過一天的功夫,就來了電話,他語氣里有些為難的說道:“陳小姐,我們的人查到京城那塊,就沒辦法再跟進了,派去的人得不到任何消息,而且還被上面的人給警告了。那邊的勢力太大,不是我們這樣一個小小市級公安局能夠撼動的,我們已經盡力了。”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不辛苦。為人民服務,是我們應盡的職責。”章長春喊了句口號,小心翼翼的說道。
陳悅之掛了電話,冷笑一聲,主謀在京城,她從未去過那兒,與京城的其它人無怨無仇的。
除了東方玉!
她長長的吸了口氣。沒想到再活一世。再看到和三生哥哥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非但沒有成為朋友,反而成了敵人。
她仰頭看著滿天的星子。一會想到東方玉,一會又想到上官磊,這家伙已經好幾天沒有出現了,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以前天天繞在她身旁。唧唧喳喳吵的要死,現在突然不見了。安靜了,她倒有些不適應了。
她打電話給沈端,沈端也說當時上官磊只是說要去外地一趟,并沒有交待去干什么。他也不知道他的具體去向。
沈端還說以前上官磊也這樣消失過,有時候是三五天,有時候是半個月。中間音訊全無,但最后也是安全的回來了。
所以讓她不要胡亂擔心。也許上官磊只是心情不好,出去散心罷了。
陳悅之卻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這樣風口浪尖上,上官磊怎么會突然跑出去散心?
他一向粘著自己,就算真的出去旅游,也沒必要關機吧。
心里頭漸漸有些不安的念頭,似要破土而出的嫩芽,陳悅之長長吸了口氣,暗自說道:上官磊,你最好給我好好的,否則看我怎么收拾你?
月光清冷,夜色深沉,金林省某軍區總醫院的秘密科研所,穿著白大袿的科研人員忙碌的進進出出。
一個六十多歲,發須皆白的老者,臉上有著深沉的法令紋,他手里正拿著一根針筒,將一些透明的藥液吸了進去,看著床榻上赤著上身,躺在那里的俊美少年,沉聲道:“16號,你還有機會反悔。這第一支覺醒藥劑是我們科研所,剛剛提煉出來的,還沒有任何人試驗過,誰也不知道結果如何,萬一失敗……”
床榻上的俊美少年,緩緩睜開眼睛,面無表情的說道:“臭老頭,你怎么那啰嗦,我既然來了,就是做好心理準備了,而且我不相信我的運氣會那么差。反正你別忘記答應我的事就成了。”
“那個丫頭對你就那么重要嗎?再說了,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參賽名額,失去就失去好了,有什么大妨礙?原本我們不是約好的嗎,給我兩年時間,我把覺醒藥劑的屬性再摸清楚一點,等徹底解決了副作用,我們再合作,你為何突然會有這樣的想法?”銀發老頭滿臉無奈,不停的搖著頭。
“你的體質和骨骼是我所見過的最好的,這么好的苗子,我真的不舍得,萬一這藥劑失敗或是產生了什么副作用,那你就毀了,以后終身只能當個弱小的普通人了。這樁生意太劃不來了,你還是回去吧。”銀發老頭竟是孩子氣的將針筒放了下來,準備要走。
“喂,臭老頭,你說話不算話,我說沒事就沒事,我上官磊命大著呢,我以后還要娶那丫頭當老婆呢,我會舍得死嗎?”
沒錯,這俊美少年正是上官磊,而當初楚楊和姜蕭所談論的劉教授,正是眼前這銀發老頭。
而上官磊也正是他發現的好苗子,劉教授發現,上官磊的體內竟然藏有古武術,是先天古武術,并非后天練就,也就是說,從上官磊一出生,這種獨特的古武術就隱藏在他體內了。
只是就像有些人有透視眼一樣,他的異能未完全被覺醒激發,只有在極度危險或是憤怒的時候,才會偶爾冒出來保護本體。
劉教授提取了上官磊的血液發現,當他在覺醒的時候,他體內居然真的有傳說中的內功,還有那種飛檐走壁的本領,都不是吊威亞那種假輕功可以相提并論的。
劉教授想的是,如果能夠讓上官磊體內的異能完全覺醒的各話,華夏特殊小組將又添一員猛將。
為此他還申請專門成立一個科研小組,就是為了研究出覺醒藥劑,而且這項試驗有著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成就。
一旦真正的提煉出來,能被廣泛運用,到時候整個華夏國的人都有了異能,那么將會是全球最大的強國,那么還有誰敢隨意小瞧了華國?
這個念頭簡直是狂妄而瘋狂的,在一般人看來,簡直如同神經病的囈語,但是這些科研組的專家門知道,是有這樣可能的。
哪怕是為了億分之一的機率,他們也要不斷的嘗試,不斷找出這樣的可能。
劉教授見上官磊態度堅決,最終拗不過他,只得嚴肅認真的為他注射了科研所研究出來的第一支異能覺醒藥劑。
當劉教授開始動作時,一旁的助理們立即接通了儀器,開始密切關注上官磊身體的每一點狀況,更有其它人員,紛紛各方面不同的數據記錄下來,對比分析。
上官磊原本還有些清醒的意識,在藥劑開始發揮作用下,模糊起來,他咬破了嘴唇,想要和那睡眠的意識抵抗,緊緊握住劉教授的手,不放心的說道:“找到主謀,還她清白,我只想讓她每天都快快樂樂的,我不想讓人誤會她,讓她不開心,讓她操心。我,我要保護她,我要保護,保護她……”
最后三個字說完,上官磊終于抵抗不住藥力,昏昏沉睡了過去。
劉教授有些哭笑不得的對助理說道:“這臭小子,之前我跟他說了那么多國家大義,他一句都聽不進去,沒想到現在為了一個鄉下小丫頭,倒是聽話的很。也罷,小張,你去把那件事處理下。”
“是,劉教授!”
上官磊大概睡了一個小時,然后眾人在監控器里就發現,他的渾身開始顫抖起來,臉上也迅速涌上了血色,好像人要極度憤怒一般。
嘴唇不停的哆索著,渾身的肌肉每一分都在顫抖,看起來好像在承受著極大的痛楚。
上官磊的雙手每個關節都在卡卡作響,劉教授有些擔心的拿著對講機說道:“開啟電子鎖,別讓他傷到自己。”
畫面上的病床上,立即伸出四道電子鎖,將上官磊的雙手雙腳牢牢的扣住了,他還在不停的顫栗著,臉上的肌肉像波浪一樣,不停的在起伏著,臉色明青時紫,看起來有些可怖。
“劉教授,16號的心臟越跳越快,已經超過正常負荷,再這樣跳下去,會不會血管爆裂而死呀?”一旁的工作人員,看著儀器圖上的線路,滿臉的緊張和擔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