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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小妹,你倒是說話呀?”兄妹三個總算問完所有問題,異口同聲道。
陳悅之抬了抬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待三個人平靜后,這才將整個事件的原委,及她的打算,還有酥餅和種子捆綁銷售的政策都一一說了出來。
三個人這才長長松了口氣,連連搖頭笑道:“我們都快被你嚇出心臟病了,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
“嘻嘻,怎么是我大喘氣呢,我還沒說完,你們三就問題一個一個蹦出來,哪里有我插話的份呀。”陳悅之俏皮的皺了鼻子。
兄妹三個一想,剛才可不就是這樣嗎?便又同時笑了起來。
他們還想趕緊將這好消息告訴爸媽,但是董大海夫妻倆又不走,他們要外面安慰人。
“這大海叔也真逗,自己兒子病在家里,不去陪兒子,倒跑到我家來哭,這是幾個意思?”陳明之沖動的就想出去說說,卻被陳禮之拉住了。
“我看他們應該是有所求。”
陳禮之還真是一語中的,姚翠翠的確有所求,她最近聽村里人,說了關于陳悅之的許多事情,包括當初陳太康中風腦溢血,幸虧陳悅之提前施救,才讓陳太康撿了條命回來的事。
你想呀,一般人中風加腦溢血,早就見閻王爺去了,但是陳太康呢,現在除了腿腳有些不靈便,腦子不要太好噢。
除了這個,還有陳維和李清霞突然變得年輕起來的事,也讓她很懷疑,然后又聽說陳悅之拜了鎮上的神醫江子鶴當徒弟。
所以,她的目地。是想請陳悅之幫著治一治董遠。
她一直哭,其實是在等李清霞主動開口,但李清霞知道女兒在外人面前,只是才學了些皮毛而已,她哪里會主動幫女兒找麻煩。
姚翠翠哭了許久,見陳家人只是勸她不要傷心,卻絕口不提讓陳悅之幫著看看治治的話。心里就很不滿起來。
以前陳家日子不好過的時候。她們家也沒少幫襯過,現在她家阿遠得了怪病,這陳家明明有能力幫著治。卻是避如蛇蝎,真是太過份了。
但是想到兒子在家里,上吐下泄,什么都吃不下。也睡不著,只是渾身發燙。還說著胡話,時而清醒,時而暈倒的癥狀,她也著實心疼。便也顧不了那么多,就直接開口求了出來。
原以為李清霞肯定會一口答應的,沒想到她居然吞吞吐吐。最后甚至說得讓陳悅之自己拿主意。
而陳悅之自然是一口就回拒了,回拒的理由很簡單。她才入門三個月,只是把中藥名認全了而已,哪里會真的治病救人,這要是瞎貓碰死老鼠救好了還好,萬一不小心,沒救好,反治的更壞,這責任誰擔?
姚翠翠見陳悅之推辭,心里更是記恨,但臉上還不能顯,只是顯出凄涼傷心的樣子,一味的只訴說以前對陳悅之的好,還說把她當半個女兒來看的話,只字不提治壞了誰來承擔后果這件事,只是讓陳悅之去治。
姚翠翠不提那些恩情還好,她一提,陳悅之就想到第一世時,姚翠翠對她對李清霞的嘴臉,心里越發不舒服起來,也更不想去了。
而且董遠為什么生病,她一清二楚,正是她懲罰他的方式,誰讓他沒腦子,被人利用,給別人當槍使呢?
既然做了壞事,就要等著承受后果。
姚翠翠見道理說不了,情份感動不了,那也只得一咬牙,朝董大海示眼神,兩個人跪在了陳家人面前。
“阿悅,看在我們兩家從小交好,你們倆又從小青梅竹馬,感情最深的份上,你就救救小遠吧。”
青梅竹馬?
哼!陳悅之真想冷笑一聲,心里憋悶的很,思慮許久,還是決定將實情說出來,反正除非自己把董遠治好,否則今天一過,兩家人的關系必定降到冰點,從好鄰居變成仇人了。
“大海叔,翠嬸嬸,先不說我沒有這個能力救董遠,就算有,我恐怕也沒有辦法救他。”
姚翠翠抬起淚眼,不敢相信看向陳悅之,她,她這是什么意思?
“上官磊在你家租房子,因為跟我是同學,偶爾到我家來吃飯,有時候晚上還在我家寫完作業再回去,這件事大家都知道對吧?我們倆可有單獨在一起過,一直都是哥哥姐姐一起的,而且作坊里這么多工人,大家都是有眼睛看到的,但是你知道董遠在省里面,當著其它幾個學校的同學面,是怎么說我的嗎?”
姚翠翠立即感覺心頭不妙,咬著唇,有些瑟縮的問道:“阿遠這孩子一向心善,他,他會說什么呀,悅之呀,是不是誤會?”
“等他清醒的時候,你們自己問他是不是誤會吧?”陳悅之看著家里人個個關切的樣子,心里也頓時覺得特別委屈,便將當時的情形都說了出來。
陳明之一向護妹的厲害,聽見那些人居然敢這樣瞎說小妹,當時氣的就要蹦起來,擼了袖子,臉孔漲的通紅,就要去找人打架。
姚翠翠原本緊繃豎直的身子,也慢慢的彎了下去,只是不停的搖頭,滿臉的哀求,好像在說,這不可能是董遠做出來的事。
陳禮之瞇了瞇眼,朝著董大海家的方向,放射出一抹冷冽的光芒,在那樣的情況下,董遠說了那樣一番話,是個人恐怕就會想出那樣不堪的結局來吧。
沒想到小妹去省里參加比賽,居然受到這樣的不公平待遇,他們還想剝奪小妹參賽資格,憑什么?
董大海雖然老實,但并非沒有心肝的人,聽見自己兒子居然干了這樣豬狗不如,落井下石的事情,當即心里就涼了一片,哪里還好意思,有臉再求陳家人。便拉著妻子要回去。
姚翠翠不肯走,還抱著板凳腿道:“阿悅,你行行好,救救小遠,他,他昨晚不是已經跟你道歉了嗎?再說他只是說錯了一句而已,那些難聽的話。又不是他說的。你怎么能把罪責怪到小遠頭上呢?”
李清霞再也聽不下去了,猛然站起身,嚴厲的盯著姚翠翠:“姚翠翠。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敢情在你看來,你兒子是兒子,我女兒就不是女兒了對吧?你兒子做錯了事情。差點害的我女兒被取消參賽資格,還要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你不說他應該受罰,倒說的輕松,只是說了一句而已,你難道不知道。有時候一句話也會要人命嗎?”
“我知道,我知道是小遠錯了,可是他這不是病了嗎?醫院都不肯收他了。悅之,你就不能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原諒他,去替他治一治嗎?”姚翠翠大哭起來,越哭心里越恨,如果她兒子有個三長兩短,她一定不會讓陳家人好過。
“董遠媽,你這話就更搞笑了,你兒子病了那叫活該,誰讓他做這樣傷天害理要遭報應的事情?你都說了,連省里的醫院都不收,就算我外孫女是神醫弟子,但也才入門三個月而已,她早就說了,沒有那個能力,你為什么還要一直堅持非要讓她治,你倒底安的什么心?”付桂也看不下去了,怎么會有這樣自私的人呢?
要不是沈校長和上官副縣長比較清明,要不是陳悅之現在的性格變得強勢一點了,昨晚的事肯定就被他們得逞了。
到時候陳悅之一輩子名聲被毀,別說以后再參加比賽什么的,恐怕連學校都去了,還有他們家作坊,可能也要受到影響。
到了她姚翠翠的嘴里,卻變成了可有可無的一句話了?
“我看出來了,外婆,爸,媽,人家這是把我們當冤大頭在拿捏了呢,明知道省醫院都不收的病人,卻一定要讓小妹,明知道小妹才入門三個月,肯定是治不好嘍,到時候她們還不一口咬定是小妹治壞了,治壞了人,那可得賠錢呀。”陳禮之的聲音慢悠悠的傳了出來,映在姚翠翠的耳里,卻是透著刺骨的涼。
她頓時有些心虛起來,她,她關心兒子是真,但也的確打有這樣的主意。
以前比她家還要窮,現在卻日進斗金,那些錢跟流水一樣淌進來,去村里問一圈,誰家不眼紅啊。
只因為董遠時而糊涂,時而清醒,嘴里有時候還反復念著陳悅之的名字,所以姚翠翠便認定,把自己的兒子害成這樣的,一定是陳悅之。
她倒沒有估計錯,就是陳悅之干的,那又如何?
“姚翠翠,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就走了。”董大海難得的男人了一回,大吼一聲,當即率先就出門了。
他感覺老臉發燙,燒的火辣辣的,丟人哪,偏婆娘還在那兒一個勁的哀求。
這不是強人所難嘛,他自己婆娘,他能不了解?
十有*,就是陳禮之猜測的那種心思了,他更是難堪,想當初要不是陳悅之一通電話,他早就從腳架上跌下來,率成殘廢,后來回到村里,又是陳悅之的同學上官磊幫著找工作,給小遠安排學校。
他們一家已經欠陳家很多了,現在怎么還能做這樣眛良心的事?
原先姚翠翠在家里一口咬定,說陳悅之能治,既然連中風加腦溢血的陳太康都能治,怎么不能董遠呢?
他也是存了一絲希望,才跟著來的,沒想到董遠昨晚竟然干了那樣沒良心的事,他哪里還有臉求人哪。
陳家人還把他們當鄰居,沒有當成仇人,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姚翠翠見董大海這樣,知道再求下去,也是自取其侮,只能恨恨的站了起來,咬牙切齒的看向陳家人,尤其是目光狠毒的落在陳悅之臉上。
“你們全家人見死不救,如果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做了鬼,我也不會放過你們。”她甩了句狠話,就朝外面走去。
陳明之沖過去大罵一聲:“神經病。”就把門關上了。
李清霞走過去,將陳悅之摟到懷里,摸著她的臉道:“委屈你了孩子,你放心吧,不管有什么事,爸媽還在呢,我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半分。”
“媽!”陳悅之把頭靠在媽媽的懷里,原本堅強的她,也眼圈漸漸泛了紅。
昨晚上幸虧她出手迅速,一下子將周紅等人給打懵了,并且用其人之身的手法穩住了局面,但妨她要懦弱一丁點,都會麻煩無窮。
想到這里,她的腦海里,便浮現出東方玉那張臉龐,明明和三生哥哥一模一樣的臉龐,但此刻卻再也無法給她帶來激動和感慨,而只有滿滿的厭惡。
與此同時金林縣某酒吧的后門處,上官磊懶洋洋的靠在墻邊上,手上還拈著一只半明半暗的煙頭。
他在等。
等一個人。
不知過了多久,東方玉走了出來,他的臉龐被酒染的酡紅,走路有些搖搖晃晃,和一個長發女生從酒吧里走了出來,兩個人在快要到馬路上的時候,居然還抱在一起啃上了。
二人似乎依依不舍,但當一輛出租車停在他們身邊的時候,兩個人終于分開,東方玉瀟灑的把車錢付了,親自送那長發女生上了車,又朝著她打了個飛吻。
當女生將車窗搖下,朝著東方玉說再見時,上官磊正好瞄見了她的臉,發現竟然是江凌兒。
他隱約記得這個江凌兒不是喜歡付清嗎?那個付清還為了她甩了陳悅之的姐姐陳慧之。
怎么現在又和東方玉勾搭上了?
不過那不關他的事,他今天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來揍人的。
上官磊將手里的煙頭彈開,就這樣大踏步快速朝著東方玉的方向沖了過去,一拳頭就砸在了他的臉上。
東方玉漂亮的臉上立即就出現了裂痕,嘴角青了,并且有一抹血漬,他搖了搖頭,這才清醒過來,眼睛焦距逐漸歸攏,這才發現,居然是上官磊。
“你瘋了,半夜發什么神經病?”東方玉摸了下疼痛的嘴角,很是不滿的吼道。
上官磊根本不搭理他,臉色黑的能當墨水用,再度奔過去,又是一拳頭砸了下去,不過這次東方玉早有防備,被半路攔下,可是隨后上官磊又一腳踹了過去,正好踹中了他的肚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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