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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我……”董遠一時語窮,后背冷汗一片,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得無助的朝著東方玉看過去。
陳悅之順著他的目光方向,只看見東方玉淡漠的眼神,他還很是疑惑的說道:“董遠同學,你為什么看著我,你這樣別人會誤會我的,我可什么都沒有說。”
江琴立即跳出來,替東方玉作證,其它女孩也紛紛站出來說東方玉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什么,那些話都是董遠說的。
董遠眼里有些絕望,沒想到自己轉眼變成了棄子,頭垂的更低了。
陳悅之冷笑一聲,冰冷的嗓音在這冬夜里,更顯的讓人清醒。
“你,你笑什么笑,難道我說錯了嗎?上官磊不是經常去你家嗎,你們沒有半夜三更出去過嗎,那天晚上,你外公還把他當小偷給打了,我又沒有說謊,我說的都是事實,想歪了那是他們的事,我什么時候說過你早戀亂搞男女關系啦?”董遠不停的吞咽著口水,掩飾內心的緊張,強行給自己壯膽,不斷告訴自己,他沒錯,錯的是別人。
但就算到了這樣的時候,他雖然有些怨東方玉,卻不敢把他扯出來。
東方玉的背景太好,后臺太大,能力太強了,他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鎮初中的張校長,就把這個難得的名額從洪小華那里剝奪下來給他了。
如果他能在省里拿到不錯的名額,聽說中考還能加分呢。
而且據他所知,洪小華的車禍,估計也與東方玉離不開,這個看起來溫潤如玉的少年。其實獨處時,讓他感覺特別可怕。
陳悅之指尖輕彈,一縷青色氣體,在夜色的掩映下,慢慢的鉆入了董遠的耳朵里面。
她轉過身子,看向剛才鬧的最兇的那個家長:“你們不是說,是董遠說的嗎。但董遠沒有說。那誰能告訴我,那些早戀,亂搞男女關系的話是從誰嘴里說出來的?”
何小曼的媽媽下意識的倒退了兩步。但仍舊狂妄的說道:“就算他沒說,但是你和一個男孩子深更半夜的在外面,難道還能做什么好事不成?這不是亂搞男女關系是什么?”
“所以說,這句話是從你嘴里說出去的對吧?”陳悅之只追問這一句。何小曼的媽媽周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說道:“是又怎么樣,難道只準你做。還不準我們說嗎?像你這樣的人,就應該被學校開除,還有臉留下來,我真替你父母感到悲哀。”
“還有誰說了?”陳悅之又走到另一個男家長。叫楚紅軍的面前,他和周紅是認識的,便自認為要英雄救美一般。挺身而出道:“我也說了,怎么樣?敢做還不敢承認嗎?”
“很好”陳悅之兩個字才落間地。大家就瞪大眼睛發現,她居然左手提起周紅,啪啪幾下耳光扇下去,周紅被打的暈頭轉向,何小曼尖叫起來,再下一瞬間,周紅已經被丟進了空空的大巴車里了。
楚紅軍要上前幫忙,也被陳悅之一巴掌抽飛,再一腳踹到車里,然后她把大巴車的門一關,對著沈瑕說道:“沈校長,麻煩你報個警,就說有人在這里亂搞男女關系,影響市容,讓他們趕緊過來抓人。”
何小曼尖叫起來,想要過來撕掐陳悅之,卻不知怎么地,半路上就摔倒了,跌了個狗啃屎,半天都爬不起來。
其它家長紛紛說道:“你胡說什么,明明是你把他們丟進去的,再說我們這么多人在這兒,他們怎么可能亂搞男女關系?”
“既然我和上官磊,在我全家人的面前讀書寫作業,都能變成亂搞男女關系,那為什么他們不行?”陳悅之譏諷的看著他們。
大家立即靜默了,有些人也開始后悔起來,不該頭腦一發熱,被其它人一鼓動,就鬧成這樣。
“沈校長,你難道想讓別人都說你包庇早戀和亂搞男女關系的人嗎?你還不趕緊報警。”陳悅之才不管呢,守著門,不管里面兩個人如何罵,如何撞,就是不開,還讓沈瑕趕緊報警。
沈瑕當然不可能真報警,但心里卻也暢快,看這些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現在再看他們的臉色,白里透青,哪里有剛才的狂妄。
“對,要報警,這樣嚴重的不正常男女關系,我們小小的金林縣可安不下他們,還是交給警察處理吧。”上官彩也故意開了口,就是想要嚇嚇他們。
“不要,上官副縣長,我們錯了,求你千萬不要報警。”何小曼立即哀求起來。
眾口鑠金,就算這里的人都知道事實真相,但是如果陳悅之到處亂傳,那她媽媽回家,肯定也要被流言誹語包圍,而且她爸爸一向脾氣不好,如果聽見了,更是會將媽媽打死的。
今天就先低下頭,等來日她一定會報這個仇的,陳悅之,你等著,我何小曼,發誓,一定讓你未來生不如死
“陳悅之同學,據我看,這肯定是一場誤會,要不然這樣吧,讓周紅阿姨和楚紅軍叔叔給你道個歉,你就大人大量,原諒他們吧,再說了我們堵在人家酒店門口,也影響他們做生意呀,畢竟我們是來參賽的,不是來鬧事的,還是不要讓沈校長和上官副縣長難做了吧。”東方玉站在人群后面,心里劃過一絲不屑和記恨,這些個笨蛋,這么好的機會,都能輸掉,真是沒用。
既然已經輸了,那再鬧下去也就沒意思了,所以他就出面了,這一番話下來,不但是何小曼和周紅,楚紅軍和他的兒子楚楠,還有現場圍觀的人,酒店的人都對東方玉投去感激的目光。
這美年少說的太對了,既然是一場鬧劇,那趕緊道歉散場吧。
沈瑕是天生不喜歡東方玉,試想下誰會喜歡把自己老公搶走,又破壞自己婚姻小三的兒子呢?
上官彩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東方玉。知道陳悅之這樣鬧,無非也就是想得到一個公正的對待,而且再鬧下去,亂的無法收場,也沒有什么好結果。
“陳悅之,我讓他們給你道歉,并且賠償你的精神損失。你看怎么樣?我們畢竟是來比賽的。還是要以大局為重,你是個好孩子,我們都相信你的為人。好不好?”
“上官副縣長,道歉當然是必須的,凡是剛才指責過我的人,全都要給我道歉。但我所受到的傷害,我的名譽。可不僅僅是道歉能夠彌補的。”陳悅之冷冷的掃視了現場一圈,高聲說道。
何小曼咬牙切齒的說道:“那你還想怎么樣?”
“怎么樣?你們剛才口口聲聲說我這個市級第一是靠走關系來的?你們如此污蔑我,現在還想這么輕松的了事,你們當我是軟柿子好捏嗎?”陳悅之一聲低喝。震的所有人心頭一顫,有些心虛的人更是害怕起來。
“那你想怎么樣,你說。只要你說出來,我都讓他們照做。”沈瑕立即溫聲道。
陳悅之看了現場所有人一眼。走近上官彩一點,附在她耳邊輕聲道:“誰是靠關系進來的,那就取消誰的資格。我倒真是為了我們金林市好,你們想想,省級比賽,人才濟濟,如果是憑自己真本事拿到名額也就算了,如果是靠關系進來的,到時候考試出來,寫的一塌糊涂,丟的又是誰的臉呀?還有萬一這件事被別的省人知道了,你覺得他們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嗎?不要為了撿一個芝麻,而丟了一個西瓜。”
如果金林市有些名額是靠走關系得來的,這件事一旦被爆光,很可能整個市的名額都會被取消。
上官彩和沈瑕互看一眼,其實他們也很擔心這件事,但是決定是上面統一做下來的,他們再怎么努力,終歸只是副的。
說白了其實也就是真正決策人的小兵,一個跑腿的辦事員而已。
陳悅之話音一落,有幾個人臉色瞬間就像被抽空了血色:江琴董遠,還有何小曼和楚楠。
陳悅之其實只隱約感覺出董遠應該是走關系進來的,但沒想到其它三個人竟然也是。
江琴是頂替了江凌的名額,董遠是頂替了洪小華的名額,這兩個是因為當事人出了事,后來湊上來的。
而何小曼和楚楠則是在考試過程中,直接收買了考官,作弊調換了好的文章得來的。
“陳悅之同學,一定要這樣嗎,能不能換一個要求,這名額是市教育局統一定的,我們倆也沒有資格直接剝奪。”上官彩的語氣里帶著點墾切,她希望陳悅之能從大局出發,寬容一點,不要再追究下去了。
陳悅之想了想,剛才眾人都排擠她時,上官彩一直站自己這邊,為她說話的,現在她不能不賣這個面子。
只是,只讓他們道歉就完了,也未免太輕巧了,不痛不癢的,能有什么效果,既然光明正大的辦法不能用,那就只有私下出手了,如果這幾個人因為突然生病而不參加比賽,那就怪不得旁人啦。
她做人的原則就是這樣,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必讓你痛徹心扉。
“好吧,看在上官副縣長的面子上,那我就退一步,只是我以后絕不想再聽到類似的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上官彩和沈瑕見陳悅之果然識大體,都不由松了口氣,也心里越發欣賞起她來。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過來道歉,真不想參加比賽了是吧?”沈瑕怒喝道。
陳悅之把門打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周紅和楚紅軍,從車里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像見了鬼一樣看著陳悅之。
剛才陳悅之的樣子簡直太狠太暴力了,看起來漂亮一個小姑娘,沒想到身手那么好,而且下手那么果斷,那么狠。
周紅他們在上官彩的威壓下,咬牙切齒的道歉,雖然知道是他們傳播謠言在先,但卻并不覺得他們真有什么錯。
反而覺得上官彩為陳悅之說話,和她蛇鼠一窩,更覺得陳悅之太小題大作,讓他們丟盡臉面。
沈瑕趕緊從中和稀泥,還要讓陳悅之和他們握手言和,陳悅之冷哼一聲,直接就先走了。
能退一步已經是她最大的底限,還想讓她和這些惡心的人握手,殺了她都不可能。
眾人這才靜默的跟在后面,步入酒店。
沈瑕看著像散步一樣走的悠然的東方玉,眸光閃爍了下還是喊住他。
兩個人留在最后,沈瑕略帶一些威脅的語氣說道:“我不管你是什么目地,你最好給我安份一點,否則就算拼了這個位置,我也讓你在金林呆不下去。”
“沈姨,你是什么意思,我聽不懂,我做錯了什么,你這樣說我?”東方玉滿臉無辜的委屈。
沈瑕冷哼一聲,轉身快步離去,心里的火卻像是燃起老高,果然和他那個媽一樣,最擅長裝白蓮了,一家子的賤人。
只怪她當初太傻,不但引狼入室,還把小三當好姐妹,最終落得夫妻離心,家破子散,還讓上官磊對她有了心結。
沈瑕一走掉,東方玉臉上的無辜委屈就散去,恢復了陰沉的表情,譏諷般勾起了嘴角,輕聲念道:“你這樣討好巴結著陳悅之,你真以為一個才入門兩個月的小學徒,就能救你的兒子,太天真了。”
到了酒店開房間的時候,必須要兩個人一個屋子,結果大家都不愿意和陳悅之住一起。
陳悅之倒樂得自在,一個人獨占兩張床。
在酒店外鬧騰了那么久,再進飯店吃飯,弄完一切事宜,都很晚了,大家也都累了,不想再說什么,更沒心思出去看夜景,全都匆匆睡了。
明天上午還要參加省級作文大賽呢?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沈瑕早就訂好鬧鐘,又拿到了酒店里的早餐券,去每個房間敲門,喊他們起來吃早飯。
結果大家都起來了,只有何小曼,董遠,江琴和楚楠沒有到,沈瑕跑到兩個房間一看,嚇一跳,只見董遠和楚楠臉上像喝了酒樣,紅通通,額頭竟是燙的能煮熟雞蛋。
朱可可也幫著他們去了另外一間房,發現何小曼和江琴也是如此。
何小曼和江琴除了發燒,還在不停的說著胡話,只是當大家涌入,聽見那些胡話時,不約而同的都紅了臉,直接退了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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