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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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磊悄悄探起上半身,伸出手,想要輕輕觸碰下陳悅之那嫩如剝了殼雞蛋般的肌膚,誰知道手背才剛伸到她下巴前方,不到一公分的地方,陳悅之的眼皮就滾動了幾下,隨即睜開眼來,正和他看個對著。∏∈燃∏∈文∏∈小∏∈說,
卟嗵卟嗵,上官磊立即有種做賊被抓包的感覺,氣氛一時尷尬無比,他倒是有些急智,立即收回手,在自己頭上撓了撓,還尷尬的笑了笑:“早,早啊。”
陳悅之見他如此慌張,只是與自己對看一眼,就嚇成這樣,心里越不是滋味,聽見他打招呼,也趕緊微笑點頭,還略帶點討好的語氣:“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沒,沒有,我現在好著呢,再來一頭牛,我也能打倒。”看陳悅之那小心翼翼,把他當成水晶人一樣的態度,上官磊郁悶了,他不要變成這樣呀。
“哦,那就好。”陳悅之說完這句話,眼中的情緒有些低落,又低下頭去,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一會兒,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對不起!”
兩個人又同時抬頭看向對方,眼中滿是疑惑,陳悅之不懂上官磊為何要道歉?上官磊也不懂陳悅之為何道歉,兩個人靜靜看了會,又異口同聲問:“為什么?”
“卟哧”兩個人一起笑起來,上官磊聳聳肩膀,攤手道:“女士優先,你先說吧,為什么道歉?”
陳悅之大概真是第一次這樣扭捏,雙手反復絞著,還是想要試圖挽回下這個好朋友,于是深呼吸一口氣說道:“昨晚上,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可怕,特別心狠,把那些小痞子,折磨的不成人形?”
“那些壞蛋攔住我們去路,還想對你不利,只是這樣教訓他們都是輕的。要換我,一定把他們打個半死。”上官磊一想到那阿飛居然叫自己妞,就來氣。
陳悅之嘴張了張,有些不敢相信。吞咽了下口水問道:“既然你不害怕,那,那怎么會犯病呢?”
難道不是被她嚇出來的嗎?畢竟七個小痞子渾身撓成血人的模樣,又是在大半夜,但凡一個普通人看見了。都會害怕吧。
“陳悅之,你不會以為我犯病,是因為被你嚇出來的吧?”上官磊好像終于明白過來,認真的盯著她,片刻后無語的笑出聲來,不用她回答,他已經看到答案了。
陳悅之雙手反復不停的絞著,顯出了心里的不安和猶豫。
“你呀你呀,你說你平時那么干脆爽利的一個人,怎么會突然變得這么糾結?這是不是代表。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又上升一層啦?”上官磊想通之后,突然美滋滋起來,如果陳悅之不在乎自己,不把自己當好朋友,自然不用在意自己的感受嘍。
“我本來就把你當好兄弟好朋友的,我真不想因為昨晚的事情,讓我們之間的友情有了裂縫。”陳悅之聽見干脆爽利四個字,也覺得自己昨晚到現在這一刻,好像變的不像自己了。
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如果上官磊因為昨晚的事而遠離自己,說明他們之間的友情緣份是淺薄的,那是老天爺注定的,她沒辦法強求。還是順其自然吧,想通這些,心里的糾結也好了許多。
“當然不會呀,我們的關系只會越來越好,永遠不會變淡,不會有裂縫。永遠沒有人能把我們拆開,這是我對你的承諾,這是我對于自己的要求。假如有一天,你主動說,不想再和我做朋友了,我也不會為難你,我會退開,遠遠的守護著你就好。”上官磊還是沒忍住周明的吩咐,對陳悅之說了一番類似告白的話。
陳悅之的眼睛一亮,她聽見了前半句,立即激動的問道:“真的嗎?我們以后還是兄弟?”
上官磊說完那番類似告白的話,就等著陳悅之臉紅嬌羞啥的,結果就等來一句好兄弟。
他心里頭那個酸的,簡直要辦醋廠了,不過想想現在的關系,至少比當初進步許多了,說明還是有機會的。
他給自己加油打氣了一番之后,又恢復明郎帥氣的笑容,重重點頭:“必須是好兄弟,除非你嫌棄我太弱,不能幫你的忙,還得讓你親自出手。”
陳悅之立即豪爽的一甩頭:“怎么可能?你其實也不差啦,只是誰讓你遇到我呢?”
“喂,你這是在夸我還是損我呀?”上官磊假裝生氣的翻了白眼,弄的陳悅之心情甚好的哈哈大笑起來,為了讓他消氣,趕緊安慰道:“你厲害,你真的很厲害的,你瞧你一拳頭就把那個阿飛的牙打飛了,武力值還是可以的。”
上官磊美美的聽著,總感覺味道不對,武力值,那就是說他沒腦子嘍?
本少爺也是很有腦子的好吧。
兩個人正打笑鬧作一團,就聽見病房的門打開,江尚云滿臉疲憊的走了進來:“看這精神狀態不錯嘛,沒有哪里不舒服了吧?”
上官磊從床鋪上一跳起來,雙手做了個擴胸運動,轉轉脖子,扭扭腰,下巴微抬,語氣狂妄的說道:“現在別說七個小痞子,就算來十七個,我也照樣收拾。”
“得得得,就你厲害,這次要不是悅之在旁邊,趕緊又給你施針治了下,你這條小命算是搭進去了,就算對付流氓,那也要顧及下自身呀,你說你要是出點什么事,你讓悅之怎么辦,她一輩子良心難安的。”江尚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拿聽診器幫上官磊檢查了下,確認一切正常,這才放了心。
金林鎮上的治安,平時還是不錯的,而且當時也不是太晚,突然一股人好像就憑空冒出來,肯定有古怪。
“江大哥,那些小流氓招了嗎?抓到呂民了嗎?”陳悅之趕緊追問道。
“呂民倒是抓住了,只是他除了我爺爺選徒弟的事,其它的都不肯承認,而他當時對那些小痞子交待的,也的確是說請你過去聊一聊。這些都構不成嚴重的罪,最多只能關幾天就會放出來的,現在我朋友姜少華正在想辦法審他,希望能多挖出一點東西來。這樣的混蛋,最少也要讓他坐個十年八年的牢才能消氣兒。”
陳悅之沉吟了下說道:“江大哥,這件事情畢竟和我有關,我想單獨見見呂民。或許他一激動,會透露什么線索也不一定呢。”
江尚云覺得陳悅之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這個呂民一看就是個難纏的,怎么可能會因為一個小丫頭,而吐出東西。給自己帶來災難呢,不過陳悅之堅持,他也只能替她打了電話。
上官磊趕緊把病號服換了下來,他也要跟過去瞧瞧。
呂民就押在鎮派出所里面,姜少華是縣里公安局的人,在這兒可是領導,大家都倒茶熱情款待著,只是審了一夜,那個呂民的嘴太緊了,也沒挖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江尚云帶陳悅之過去。見了姜少華把她的意思一轉述,姜少華覺得或許也有可能,反正呂民的雙手都被烤住了,應該也沒有什么危險。
陳悅之走進去的時候,特意四處掃了一眼,現并沒有監視器,隨即自己也笑起來,這才九五年,小小金林鎮的派所出,還沒有那么好的設備。
將門從里面鎖好。她先給小毛一些靈氣滋潤,讓它畫出一些道具來,等會要用。
她走到了呂民的背后,突然出手一記手刀。將他打暈,然后讓小毛開始作畫,等它畫好后,又畫出一盆水將呂民潑醒。
當呂民醒來之后,起先只是感覺渾身凍的直哆索,隨即感覺頸項那里有什么東西滑溜溜的。他低頭一看,隨即一聲慘叫嚎了出來,一只響尾蛇正緩緩在他胸口上移動,此刻正朝著他吐著蛇信。
響尾蛇那可是劇毒呀,被咬到一口立即斃命。他立即從椅子上跳起來,雙手舉著手銬,想要逃離出門,結果他現,不但是他身上,連地上墻上,到處都是毒物。
毒蛇,毒蝎,毒蜘蛛,紛紛都朝著他游了過來,他拼命大喊大叫起來:“救命呀,救命。”
外面的姜少華隱約聽見一絲聲音,好像是呂民出的,正想沖進去,卻被上官磊攔住了,他堅定的看著姜少華:“阿悅剛才說過的,不管里面有什么動靜,都不要闖進去,等她出來,呂民就會開口。”
反正慘叫的人又不是陳悅之,上官磊才不管呢。
就在呂民四處逃躥,又苦無出路,感覺自己隨時會喪生在毒物的毒牙之下時,突然聽見一個鬼氣森森的聲音,自頭頂的方向響起來。
他驚恐的抬頭一看,頓時嚇的心臟緊縮,差點癱瘓在地上尿褲子。
只見一個沒有雙腿,只穿了一襲長長白色裙子,披頭散的女鬼,正飄浮在半空,嘴角還流出鮮血,還朝他出滲人的笑容來。
“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說,那就來和我一起作伴吧,以前我就是死在這兒的,每天晚上都會有許多毒蛇來啃咬我的身體,他們吃掉我的雙腳,他們還在我的尸骨里進進出出,我好寂寞呀,來陪我吧,來陪我吧。”白衣女鬼,伸出尖利泛青的指甲,朝著呂民的頸項掐了過來。
呂民嚇的屁滾尿流從地上爬起來,也不管那些毒蟲了,拼命的去敲打著鐵門:“來人哪,快來人哪,我說,我全都說,快來人哪。”
就他犯的那些事兒,就算全招出來,最多也就是在牢里住個三年,但是如果被這些毒蟲咬住,被這女鬼掐到,那以后連翻本的機會都沒有了。
白衣女鬼追了過來,冰冷的爪子,似鐵似鋼一般的堅硬,在呂民的后背上下摸索,還嘀咕著人肉會不會好吃的話,呂民嚇的直接哭出聲來,手都敲腫了:“姜警官,我招,我全都招了,快來人救我呀。”
因為呂民是趴在門后面說的,又是聲嘶力竭,姜少華聽的一清二楚,所以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跑來推門,結果現門從里面鎖住了,不由恨恨的瞪了一眼江尚云,他怎么就一時糊涂,讓一個小丫頭和呂民這樣的人待在一起,這呂民瘋,傷了那小丫頭怎么辦?
江尚云也有些著急起來,趕緊找來其它民警,終于將鐵門打開,卻現里面什么都沒有,只有呂民一個人嚇的昏倒在地上,而陳悅之則好整以瑕笑嘻嘻的看他們一眼道:“你們來的真巧,我正想出去喊你們呢。呂民說他要招供!”
姜少華環顧了下四周,現并沒有多什么,如果一定要說多了什么,就是那墻角落,好像多了點墨跡,其它的東西都沒有變過,他皺起眉頭,覺得很奇怪,便問陳悅之:“剛才為什么他鬼哭狼嚎的,還被嚇暈了?”
“噢,我就是隨口說說,我想像呂民這樣的人,肯定干過不少壞事,指不定還有人命呢,我就說了些宿命報應之類的話,想讓他及時醒悟,回頭是岸,沒想到他突然慘叫了起來,好像看見了什么嚇人的東西似的,但這屋里卻什么都沒有,還說他招,他全都招的話,然后你們就進來啦。”陳悅之攤了攤手,滿臉無辜的樣子。
姜少華仔細認真盯著陳悅之,現她目光清澈,并沒有任何閃躲痕跡,也不得不相信,只是他還是有些疑惑,呂民他可是審了一晚上,都死鴨子嘴硬不肯開口的,就差用刑了,怎么這小姑娘才進去半小時不到,呂民就肯主動開口呢?
他下意識跑去檢查了下呂民的身上,現也沒有傷口,只是衣服怎么從頭濕到尾,好像曾被人澆了一盆水似的。
這看守所里面并沒有水池,他們都在外面,陳悅之難道要變出一盆水嗎?可能是呂民自己害怕,驚出的冷汗吧。
姜少華感覺這樣的說詞,自己都不信,呂民從頭到腳都跟水里泡的一樣,這得嚇成什么樣呀。
不過不管如何,能撬開呂民的嘴,這就是最大的收獲了,其它的事既然陳悅之不愿意說,他也不為難,讓一位民警掐了呂民人中,把他弄醒。
呂民一醒過來,就直接撲過去,抱住姜少華的大腿,渾身嚇的直哆索,臉更是沒有血色:“警官,我招,我都招了,快,快帶我走,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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