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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低下頭,輕輕的含住她的唇瓣,這是安燁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唇齒相依,無關工作,只為感情,發自內心。安燁知道衛哲也是第一次。
但是兩人并沒有陌生的感覺,就好像一直在等待著彼此。
衛哲身上永遠有好聞的香皂味,她聞過很多男星身上的古龍水的味道,她每次經過的時候都覺得太浮躁了些,現在才明白有些味道已經先入為主了。
安燁任由自己的心一點點的沉淪。
由著衛哲在她唇齒間輾轉,舌頭輕輕挑動著她的。
生澀卻深情的吻。只是安燁有些郁悶,“明明可以更好的……”安燁喃喃自語道。
衛哲自然知道安燁說的什么,他擦了擦嘴角殘留的辣椒面,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下次會更好。”
安燁回到了酒店的房間,依舊心如鼓點敲,喜悅和羞澀攙和在一起,產生了特別的化學改變,安燁感覺自己戀愛了。
戀愛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安燁以為自己很懂,卻發現杜默然帶給她的并不是這樣的狂喜,而是數不清的屈辱和退讓,她一直被自己的感覺欺騙了,因為眼睛裝不下別人,所以一直無法得到檢驗。
心中狂喜,怎么也睡不著,她從床上坐起來,拿出劇本細細研究起來。
一早要拍的戲份是整部戲的一個轉折。
李亮發現了花木蘭女子的身份,又驚又喜,兩人解開了誤會,是一場情不自禁的吻戲。
因為拍戲的原因,雖然觀眾看到的是一場不到一分鐘的吻戲。但是卻需要從很多個角度來拍。
安燁本來就對李紹心有芥蒂,自然不能入戲。
但是安燁又前前后后翻了劇本,這才發現自己是多么不專業,代入了太多的個人感情,沒有去想自己飾演的角色是花木蘭,在花木蘭的眼中她愛的人就是李亮將軍。
在那一刻是情難自禁,感情的積累所致。
所以這個轉折是收視率的保證。安燁意識到作為演員。她必須要肩負起責任來。
不能去想太多,在這段時間她就應該是花木蘭,而不是別人。
研究了整整一晚上的劇本。安燁都在克服她的心理障礙。
她真的不喜歡李紹,看見他自大高傲的模樣就覺得心煩氣短,但是她卻要吻這個人,這就是演員。就是她選擇的路。
想通了之后,接下來的戲份便順當多了。
拍吻戲的時候她盡量多釋放演員的本能。將李紹想象成李亮將軍,吻戲拍得很成功,梁丘石很滿意,說畫面很美。看上去很舒服,安燁總算克服了這個心理障礙。
李紹對安燁倒是刮目相看,這些日子的戲份安燁一直都是被他帶著走。安燁只能說是完成了演員的本分,并沒有什么出彩的表演。但是這次轉折的吻戲,她無論是表情還是情緒的投入都非常到位,他居然有被感動的感覺。
“不錯啊!這么快就開竅了,不會是找人惡補了吧?”李紹一邊喝水,一邊用只有安燁聽得到的聲音打趣道。
“是啊!滿意了嗎?你我是同事,我的私事好像和你沒關系吧!”安燁本來想說沖著他的演技,自己很尊重他,希望他不要這樣吊兒郎當的,特別惹人討厭,但是最后又覺得這些話是對牛彈琴,他這樣被無數粉絲和廣告商包圍的當紅藝人,又怎么會明白作為一個新人聽到這些話有多膈應呢?
李紹沒想到一向只顧埋頭讀劇本的安燁也會有這樣的時刻,居然敢教訓他。
“你……安燁,用演技來說話吧!之后我不會帶著你,如果你想要在這一圈立足,就用作品來說話。”李紹扔給她這句話之后戴上墨鏡瀟灑的離開了。
遠在濟市的杜默然接聽完一通電話,端著一杯咖啡,望著一座座高樓,若有所思。
他如今接管了星月娛樂,雖然這比他計劃的小了很多,但是星月娛樂大有所為,他做出點成績給杜老爺子看了之后便可以減少安燁退婚帶來的傷害了。
只是,為什么安燁能夠出演電影,還能夠入圍戛納。為什么能夠接到悠哈哈的代言,她只不過是一個新人,居然能夠當上《花木蘭新傳》的女主角,到底是誰在捧她?
衛哲嗎?衛哲雖然有這本事,但是畢竟他現在還未接管集團的具體事務,正在各個部門實習,說好聽點就是個富貴閑人。
那么應該是誰呢?王宏宇嗎?
好像也不太現實,他從國外回來之后,剛剛接管了新的工廠和生產線,好像還沒有多余的精力專門捧新人。
是誰呢?杜默然自從接到了助理打來的電話之后便一直疑惑這個事情。
安燁在劇組的表現雖談不上可圈可點,但是總算是步入正軌,可謂前途不可限量。
讓這樣的人留在歡琥娛樂,以后勢必會成為一個大的競爭對手,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個便是將安燁從歡琥娛樂挖過來,一個就是讓她怎么也紅不起來,兩件事情都不好辦,畢竟安燁現在已經小有名氣。
這些日子,安燁無數次的出現在他的腦海里,以前根本不屑去想起來的人,甚至有時候想起來便憋得心里發悶的人,如今總是莫名其妙的闖入他的腦海之中,讓他猝不及防。
我到底是怎么了?杜默然喝了一口咖啡,苦味在舌尖蔓延,讓他皺眉不止。
正在胡亂想著事情,秘書將他辦公室里的座機接通,然后甜美的聲音響起來:“杜總,風先生找您。”
杜默然俯身離話機近了一些,方才說道:“讓他進來。”
風一帆穿著一件黑色的皮衣,桀驁不馴的面孔配上黑色,讓他整個人看上去痞氣中又帶著高貴。
他斜靠在杜默然的辦公桌上,將手中的車鑰匙往桌子上一扔:“哈雷機車我不要了,賭我也不打了,那個安燁明顯就是一根硬骨頭,根本啃不動。這些日子,我感覺我是大炮打蚊子,簡直是暴遣我這個天物。”
“怎么,這么快就認輸了?”杜默然笑著打趣。
“不是認輸,是懶得玩了,安燁她不是那種能夠隨隨便便玩弄的姑娘,費時又費力,油鹽不進,我有大把時間何不干點別的,在她身上費勁兒?哈雷我不要了,又不是買不起。”風一帆聳聳肩無奈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