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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三人的聲音走遠,方海媚心中各種情緒翻涌,婆婆的話猶在耳邊,在她心中激起千層浪。
趙老夫人不知道,方海媚在上大學的時候,和趙明濤就一見傾心。那個時候,她和陳安華關系非常好,很多事情都和陳安華說,包括她和趙明濤的事。
后來她嫁給趙明濤,不知道什么原因,陳安華就不再和她聯系了。那個時候方海媚還非常不解,現在聽婆婆說了這話,她才恍悟,原來,那個時候居然還有這么一出。
若是曾經的方海媚,一定不會覺得這有什么,如今方海媚都有一兒一女,早不是那個單純如一張白紙的少女了,聯想到曾經的那些舊事,陳安華的那點女人心思自然是不用細想就能想明白。
只是她料不到,陳安華居然在那個時候就打上了趙明濤的主意,這如何不讓她惱火?
這個時候,電話響起,陳安華居然打了電話過來,聽到是方海媚接的電話,陳安華好像很高興:“海媚,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方海媚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克制住情緒,問道:“你說。”
陳安華以為方海媚同意了,一面在心里竊喜,一面故作急切地說道:“是這樣的,我過幾天要去參加一個朋友的宴會,可是我沒有拿得出手的首飾,那楊家不是送了你一套翡翠首飾嗎?所以我想問問,你能不能把你那首飾借給我戴戴?”
借給她戴戴?虧她說的出口!上千萬的首飾,她這樣輕松的口氣就想借了去戴,真以為她方海媚是個軟柿子,可以隨便捏!方海媚在心里冷笑她早前怎么不知道陳安華是這樣的人?
方海媚握著電話的手死死攥緊,指甲掐到了肉里,她臉色陰沉,回道:“借?”
陳安華一愣想起之前很多次,她都是去和方海媚借首飾,方海媚都是二話不說就將首飾拿出來,她陳安華看上的的首飾,方海媚從來是二話不說就借給她,有的時候還會大方地送給她。
本來以為這一次方海媚也不會推辭,料不到她的話出口只還來方海媚這一個字,陳安華心中有些不悅,說話語氣也就酸溜溜的有些帶刺。
“你那首飾不是收著沒有戴嗎?放著也是浪費,還不如借給我呢。說起來你可真是有福氣,能夠得了楊老板的青睞,出手如此大方,竟然一送就是送一套上千萬的首飾。像我們這種人,怕是一輩子都擁有不了一套那樣的首飾只能跟你們這種有錢人借。”
陳安華說道“青睞”兩字的時候,還特意家中了語氣,好像方海媚和楊伯森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一般。
方海媚氣得笑出聲來:“你這說的什么話?我那首飾放著是浪費非得借給你不成?你難道不知道我那首飾是高端品珠寶,放著也可以升值?
況且你說的什么得楊老板親睞這樣的話,我不知道你從哪里得來的,這簡直是侮辱我的人格!
我告訴你陳安華,我方海媚坐得端行得正,不怕你胡說。那首飾也和楊家沒有關系,是蘇家丫頭送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你想要那套首飾,哼,告訴你沒門!”
方海媚氣結,猛地扣了電話,好半晌呼吸才平穩了下來。這一通電話可是讓她和陳安華撕破了臉皮,只是這事實在讓她覺得難受,跟吃了一只蒼蠅一般惡心,若是不出了這口氣那陳安華還真以為她好欺負。
陳安華在那一邊驚訝地張大了嘴,她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那價值千萬的首飾,不是楊伯森送給方海媚的,而是那個鄉巴佬!她居然看走了眼,那鄉巴佬出手竟然如此大方,隨便一送竟然就是上千萬的首飾!她又想到楊伯森說的話,心中更是駭然,難道,那個帝王綠,也是那個鄉巴佬的不成?!
晚上蘇青黛可謂大展身手,張媽只淪落到打下手的地步,而且還根本插不上手,只能做做洗菜工。蘇青黛同時煲湯,炒菜,還做涼拌小吃。手腳快速熟練一絲不茍,連平素做慣了菜肴的張媽都吃驚不小。
趙奶奶和方海媚時不時在廚房門口偷偷地瞧,看到蘇青黛那做菜的速度都有些驚訝。
方海媚雖然知道蘇青黛做菜水平高,但是從來沒有見識過。
趙奶奶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對會做菜的女人是非常佩服的。看到蘇青黛一個小丫頭居然如此厲害,頓時滿心歡喜,對這個未來的孫媳婦十分滿意。
飯菜做好了,趙明濤和趙明澤也回來了,趙老爺子看到那滿桌子的菜,驚訝地看了蘇青黛一眼,趙明澤則是連外套都顧不得脫,直扌坐到了椅子上夾起菜就吃。
“你這孩子,這么大個人了怎么一點衛生也不講?去把外套脫了,洗了手再吃!”趙奶奶見兒子那猴急的樣子,忍不住笑罵道。
“好吃,要是有酒就好了!”趙明澤嘴里嚼著梅干菜扣肉,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這話明顯是對蘇青黛說的,趙明澤對蘇青黛是怨念深種,就惦記著那三百年純釀女兒紅。
蘇青黛忍不住朝著趙明澤翻了個白眼,站起身跑到臥室里,從她那行李箱里取出三瓶酒來。
趙明澤一看到她手里拿著的那三個白瓷酒瓶子,頓時一陣激動,作勢就要來搶。蘇青黛哪里肯這樣輕易讓他拿到手,一閃身就避開了那雙手。
“趙爺爺,這藥酒是專門給您弄的,這酒是我爸爸親手釀的新谷酒,然后用虎骨還有一些別的藥材泡制而成,每天喝上一點,可以治療風濕和骨質疏松。這虎骨酒越泡藥效越好,因為時間還不到半年,所以我先給您弄來一點嘗嘗,等您喝完了我再給您送來。”
說著蘇青黛把其中的一瓶酒遞給了趙老爺子,趙老爺子接了過去,打開了蓋子,聞了聞,隨后倒了一小盅,端起來微微抿了抿,頓時笑開:“好酒!真是好酒!你和你爸爸有心了。”
“我的呢?我的呢?”趙明澤眼巴巴地看著蘇青黛遞了一瓶酒給趙老爺子,自家老頭子對酒的挑剔程度可不低,他能稱好的酒,絕對是好酒。趙明澤頓時急起來,一點形象也不講,又想要去搶蘇青黛手里的酒。
蘇青黛笑著閃開了:“阿姨,趙奶奶,這瓶是給你們的,也是用的家釀的谷酒,不過只蒸餾了一次,沒有趙爺爺的那個酒純度高,泡的是天然雌海蛇,性溫和,促進血液循環,對脾臟有好處,還可以美容駐顏,最適合您二位了。”
趙奶奶朝著方海媚看了一眼,笑著接下酒,張媽幫著開了酒,給趙奶奶和方海媚各倒了一小盅。老太太鮮少喝酒,但是一聽說可以駐顏,也就學著老頭子抿了一口。
一股淡淡的香味順著舌苔流入喉嚨里,說不出來的舒爽,趙老太太一陣詫異,抬起頭詢問道:“這酒怎么還有一股香味?”
蘇青黛笑道:“因為還加了幾片龍涎香,所以酒中帶著香,能夠中和谷酒的刺鼻氣味。”
“龍涎香?這東西可不多見!”趙老爺子聽到那酒里添了龍涎香,忍不住端起趙奶奶那盅酒聞了聞,點頭笑道,“果然是,這東西我還是在解放前見過。”
蘇青黛也不解釋,笑了笑,這才將最后那一瓶酒遞給趙明澤。
趙明澤也顧不得問蘇青黛那酒里頭放了什么,直接擰開蓋子就給自己和趙明濤各倒了一盅,嗜酒如命一般端起來就喝了一口。
“咳咳······”趙明澤剛剛咽下那酒,就經不住咳嗽起來,通紅著臉指著蘇青黛,老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蘇青黛咯咯笑了起來:“趙叔叔,你喝得太急啦。你那酒可不是普通的谷酒,純度很高的,為了弄出烈酒來,我特意央求我爸爸蒸餾了四遍才弄出來的。”
趙明澤郁悶不已,因為以為是溫酒,所以也沒有做多大的準備,陡然喝下這么一大口,喉間辣得說不出話來,那酒落下肚,很快就燒了起來。
趙明濤倒是好涵養,看到自家弟弟那狼狽樣,他面無表情地端起酒杯聞了聞,這才輕輕呷了一小口。
“好酒!”說著夾了一口菜到嘴里嚼著,隨后詢問道,“他們的酒都有名堂,我嘗著我們這酒里一股藥香,不知道這里面泡的是什么?”
蘇青黛本不打算說,見趙明濤這么一詢問,頓時有些心虛不好意思,低著頭遲疑了老半晌,才含糊地解釋道:“也就是一些尋常的藥材,只不過有些年頭。”
趙明澤這會兒已經回過神來,雖然肚子里的酒還在燒著,嘴中卻是意外的一股好聞的藥香味,非常爽口。
正想詢問蘇青黛這酒里放的是什么,蘇青黛卻給了他這樣一個答案。
趙明澤卻是不滿意這么個答案,追著蘇青黛詢問,蘇青黛有些火大,說反正那酒對他們有好處。
趙明濤和方海媚對視了一眼,明白了蘇青黛話里的意思。
趙明澤卻是不打破沙鍋問到底絕對不肯善罷甘休的人,最后蘇青黛不耐煩了,惱羞成怒之下,抬頭瞪著趙明澤,氣道:“烈酒泡藥,你說泡的是什么?當然是虎鞭啊!”
“噗——”趙明澤嘴中含著的半口酒一下子噴了出來!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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