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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馬車上,夏沫說著在內宅的發生的事情,顧白馳拂額,“你何苦嚷的那么大聲,只怕不久整個京城都要傳我家有個大嗓門妻子了。”
夏沫不以為然,“這才是我要的效果,今日我已經給足夏家面子了,就是要讓全京城知道夏家是如何對待糟糠的,哼哼,且看下月初三,對了,那帖子你給那個爹沒?”
顧白馳點頭,“已經給了。”
像顧家這種復起或者是夏家那種新起的家族,一般都會大開宴席,邀請京中的權貴人家,來宣告他們家族的崛起。這件事顧白馳一和柳氏說,柳氏就同意了。顧家里,也只有柳氏最迫不及待的想給家族正名,想看看當年落井下石的那些好友的臉色。
況且柳氏操辦這種事情也是得心應手。
五日后,便是帖子上說的下月初三。
柳氏穿上二品誥命夫人的衣裳,這是顧白馳向皇帝求的第一封旨意,便是恢復柳氏誥命夫人的身份,只是平反一事牽扯太大,如今她還不能以定國公遺孀自居。
巳時剛過,門子丫鬟婆子就迎來了一批批的前來赴宴的權貴。
來的最早的自然是那些級別比顧白馳低的那些人家。
柳氏正襟危坐在首位,身邊站著顏姐兒,安然接受著各位太太的問好。她原本是禮部侍郎的嫡女,自小和原定國公定親,從小所學的一切都是如何做好一個淑女,做一個大家閨秀,因此雖然四年未入過貴婦圈。
但那已經深深埋在骨子里的言行舉止依如之前,把眾多夫人都比了下去。
一些夫人極力說著奉承的話,把顏姐兒拉到身邊夸得是天上有地下無,可不知怎么的就說到了柳氏的娘家,其中一個女的疑惑道,“老夫人,怎么不見柳夫人。”她口中的柳夫人便是柳氏的大嫂蘇氏。
柳氏如今有了誥命夫人的身份,自然當得一聲夫人的稱呼。
柳氏冷哼一聲,她父母去的早,家中都被那個大嫂把持的緊緊的,想當年自己第一個求助的便是蘇氏,可那個白眼狼大嫂,好吃好喝的受了自己那么多年,臨到頭來讓她幫個忙都不肯,連家門也不肯讓自己進。
這件事她記恨了四年,一直沒有忘卻。這次回到京城,蘇氏自然打發人來過,不過都被她給趕走了,這次的宴席根本就沒給柳家下帖子。
可也不知道剛剛說話那個夫人是不是天生一副烏鴉嘴,她話音剛落,柳氏的大嫂蘇氏就笑哈哈的走了進來。
跟在她后面的小丫鬟十分委屈的望著柳氏,她只是個下人而已,攔都攔不住,見柳氏這是瞪了她一眼,這才后怕的跑了出去。
“大妹子,你受苦了。”蘇氏把手帕往眼角一擦,淚就簌簌的往下掉,“這些年我四處派人打聽你們的消息,可一直沒有個回音,我這心啊,就沒放下過。”
柳氏好不容易才忍住沒有翻白眼,她這個大嫂就是這樣,說的比唱的好聽,謊話連篇也不怕被人給揭穿。
蘇氏一邊流淚一邊看著眾位夫人,極力宣揚她這個做大嫂的是如何擔心妹子,如何操碎了心,如何的寢食難安,倒把一些不知底細的夫人給引得暗暗同情。
柳氏恨不得撕爛了她的嘴,只是今日是重要時候,是宣告她們顧家回歸京城的日子,她不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只好忍住不發作出來。
經過這幾日的調養,春娘雖然依舊很瘦,但臉色卻比之前紅潤了許多。
夏沫在房中勸了春娘好一陣子,春娘才同意換上新衣,跟著夏沫出去見客。
路上夏沫不住的叮囑春娘,“待會兒你不用說話,自有我來應付,若是別人說你不好,你就低頭用帕子擦眼睛,若是被人夸你,你笑就行了。”又怕春娘怯場,“你要記住,今日表現不好,就會有別的女人虐待長勝,把他當乞丐養,還要給他下毒,讓他活不了幾年就死去。”如今也只有長勝能引起春娘的斗志了,夏沫嘆然,這世上怎么就有這般窩囊無主見的女人呢。這要是在現代,還不得早早的被人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到了會客的地方,自有眼尖的人認出夏沫的身份。
對顧家卷土重來,他們自然是打聽了顧家的事。
只不過她們秉著貴婦的身份是瞧不起夏沫這種村婦的,又見她不懂禮儀的姍姍來遲,都表現的滿不在意,但夏沫的表現卻超乎了他們想象,一口流利的京話,一身貴婦的通派,解釋她是安排家中事情才來遲的從容,以及那可圈可點的表現,都讓她們收起了那份懈怠之心,換掉廉價的禮物,送出的都是有價值的見面禮。
這緣故夏沫知道,這些都是權貴人家來往的禮儀,不收才是掉了分。她恰到好處的露出笑容,挨個挨個謝了那些給了見面禮的夫人。
春娘一進門就被得了吩咐的夏荷與春梅安排在角落里,倒也沒怎么引起這些人的注意。
等夏沫聽到蔣國舅夫人過來,高氏幾人也慢吞吞的來到,夏沫才笑盈盈的拉起春娘的手,給大家介紹春娘的身份。
在座的夫人們這才驚訝起來,這才知道顧白馳居然是夏明草的女婿,而夏沫身邊這個女人是夏明草的夫人。
蔣國舅夫人大吃一驚,雖不方便言明嫡妹正在與夏明草議親,可也是要問個清楚的,“…可是我聽說夏大將軍原夫人犯了七出,早已經被休了…”又向高氏幾人努了努嘴。
言下之意是夏沫打胡亂說,讓高氏她們站出來解釋。
夏沫立馬笑道,“我娘是接過一封休書,上面落得是夏大將軍的款,可誰都知道這些年我娘不僅精心侍奉公婆,更是把一雙兒女照顧的妥妥帖帖,又謹守婦女本分,何來七出之說,那休書定是歹人偽造的,想要挑撥我娘和夏大將軍的關系。”
在座的人都沒注意到夏沫并不是稱呼的‘爹爹’。
蔣國舅夫人頓時倒吸一口氣,這么說來是夏明草騙了他們蔣家,這刁人,好大的膽子。
高氏幾人是聽過夏明草三番四次的講和蔣國舅一家聯姻的重要性,此時不得不站出來。
高氏操著一口老家口音,“四娃子,你可別亂說,那休書就是你爹寫的,你娘不守婦道,被休也是活該,她現在已經不是我們夏家的媳婦了,你別在這兒壞你爹的好事。”
馬氏也跟著道,“在座的各位夫人可別聽我大侄女亂講話,這李氏已經被休了,我們家如今與她一點瓜葛都沒有。”
二更緊隨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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