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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5年10月04日  作者:流利瓶  分類: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流利瓶 | 華冠路 
古言第一百七十九章想要用強

庶女第一百七十九章想要用強

不好意思,更晚了,一般都會在八點傳更,今天陪著爸媽去看房,所以更得晚了,不得不說,現在的房價真是貴得離譜呀。另外,這次的洞房花燭之夜又要讓妹紙們失望了,呵呵,還是沒成。只是,格子想給青桑一個溫馨完美的洞房夜,初次已經是被人算計草草了事了,這洞房夜嘛……還是要給點補償的……你們懂得!呵呵,捂臉洗刷刷去!

棠豐的這句“你該清楚”帶了些嘲諷,似乎暗示著青桑嫁過人的事實。這句極不尊重的話,讓青桑聽了又氣又怕,她一邊用手擋著棠豐,一邊說道:“清楚又如何,我不愿意,你走開!”

棠豐像是聽見了什么好笑的事,放聲大笑道:“不愿意?你嫁過來時就該想到,現在還談什么不愿意!”話音說完,棠豐便傾下身去吻青桑的唇。青桑慌忙撇過頭去躲開了。棠豐沒能親上青桑的唇,順勢就吻在了她的臉上,緊接著,一連串細細麻麻的吻便落在了青桑的耳后、頸項。

青桑扭著頭,躲閃著,卻躲得過這邊逃不過那邊,隨著清脆的刺啦一聲,青桑覺得胸口一涼,衣口已經被棠豐扯開了,雪白的肌膚襯著緋紅的牡丹肚兜,讓一切顯得分外妖艷。棠豐的雙眸開始變得迷離,這誘人的一幕讓他想起了當年在崖底為青桑換衣的一幕,瞬間就覺得血液沸騰了。

青桑又羞又惱,趁著棠豐顧著去解她的腰帶,她的一只手得了自由,朝著自己頭上亂抓一通,摸到一支發簪,不管不顧地就朝棠豐刺了過去。

持著發簪的手瞬間被棠豐抓住了。棠豐微微抬起身,半瞇著眼。帶著些急促的呼吸說道:“你是想謀殺親夫嗎?”

青桑正欲反駁,忽然棠豐的唇再次覆落下來,狠狠地吻住了青桑的唇瓣。

而抓著青桑的手微微用力,青桑吃痛,發簪便掉落了。

青桑偷襲不成,只能采取最原始的反抗,對他又推又打,使出渾身解數,想要脫離他的掌控,但不論是力氣還是體力。青桑都不及棠豐的萬分之一。

衣服已被扯下,雪白圓潤的身軀讓棠豐體內生氣的情愫越來越不受控制,動作也越來越急切。

青桑的神經已經繃緊到了極點。在想不出辦法的情況,青桑狠狠地咬了下去。

棠豐吃痛,微微一縮,鮮血從唇瓣滴落,徑直滴在了青桑的鼻尖。

青桑有些驚呆了。

棠豐糾結起兩道墨眉。面沉如墨,雙眸靜靜地凝視著青桑。良久,棠豐忽然抓著青桑的綢褲往下一扯,青桑受驚,伸手抓著褲子阻撓,褲子發出撕裂的聲音。褲腿被撕破了,露出了雪白的大腿,以及大腿上觸目驚心的三道傷痕。

棠豐見了。有些愣了,這三道深深的爪印正是當年青桑奮不顧身救他時,被狼抓傷的。

雖然今天他編了那么一段佳話哄騙前來觀禮喝喜酒的賓客,但那又不完全是瞎話,他和青桑確實有那么一段生死與共的經歷。青桑也確實救過他。

一絲自責和內疚浮上心頭,棠豐深吸口氣。微仰起頭,看著青桑隱忍的淚水順著眼角流落到那大紅的枕巾上,烏黑如緞的長發已經散落,散泄下來,將青桑雪白的肌膚襯得越發白皙細嫩。

棠豐心中的怒火和仇恨漸漸被青桑這令人憐惜的樣子澆滅了。他暗沉著黑眸,伸出細長的手指,慢慢撫過青桑的額頭、頸項、肩膀,柔聲細語道:“你真得不情愿?”

青桑聞言,忍住淚水,憤恨說道:“是的,要不是赫炎逼我,我根本不愿意到這來。”

棠豐的目光在青桑身上流連,嘴上說道:“當初你可是愿意與我來息國的。”

青桑一愣,說道:“是的,但是當初的你也不是現在這樣。”

棠豐收回了在青桑身上的目光,看著青桑的雙眸,含笑道:“你怎知就不是這樣?”

青桑聞言,啞口無言,是啊,她怎么就知道當初與棠豐回到息國,就不是這樣。也許當時她太天真了,妄以為他們可以以朋友之禮相待。

“你知道,當初我愿意來息國,并不是想與你……”青桑忽然變得張口結舌,不知該怎么說。

棠豐笑了,笑得有些凄涼,說道:“你做得一切都是為了他,是嗎?”

“他?”青桑呢喃。

“是的,就是原來的七皇子,后來的太子,現在的皇上。你當年答應來息國也是為了他,為了他的聲名,現在嫁來息國還是為了他,為了他的皇位。對不對?”棠豐的目光里忽然出現了深深的怨恨和憤怒,這讓青桑稍稍有些松下的神經又緊繃起來。

“王爺,您到底怎么了?您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們不是堂兄弟嗎?”青桑狐疑問道,希望能獲得答案。

棠豐看著青桑因害怕和緊張而變得緋紅的小臉,輕聲笑了兩聲,然后低聲說道:“這是他欠我的。”

青桑不解,睜大眼睛看著棠豐。

棠豐不再言語,忽然再次伏下身,吻住了已經被他吻得猩紅的唇瓣。

陌生的男性氣息再次將青桑包裹起來。

青桑避無處避、逃無處逃,驚懼和痛楚像一只無形的手牢牢地拽著青桑的心。

在唇瓣脫離掌控的一瞬間,青桑忿忿地瞪著眼前侵略性極強的棠豐,用力說道:“棠豐,我恨你!”

棠豐忽然停住了所有的舉動,一只手覆在青桑腿上的傷痕處,心頭忽然一痛,他啞聲問道:“你就那么不情愿?”

“對,我一點都不愿意,對你這種隔夜菜我覺得惡心,一點興趣也沒有!”氣急敗壞的青桑在棠豐的幾次攻擊下忽然變得口不擇言起來,說完這句,青桑和棠豐都猛地愣住了。

棠豐一開始還沒聽懂青桑的意思,但以他的聰明,隨即基本知道了青桑的意思。頓時又氣又好笑,只見他猛地起身,冷冷地瞪著青桑,說道:“好,好,本王對別人用過的東西也毫無興趣!”

脫離了棠豐掌控的青桑飛速起身,胡亂將已經有些破損的衣服包裹在身上,這邊還沒將半裸的身體完全包裹住,那邊就聽到棠豐說了這么一句難聽的話,頓時青桑氣炸了。吼道:“那正好,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給我滾!”

棠豐冷笑道:“是你搞錯了吧。這是誰的地方!”

青桑扯過床上的喜被,將自己包裹起來,大聲說道:“是,是,這里是你息王的地方。但是是誰硬要將我弄到這里來的,要不是你的變態條件,誰愿意來這鬼地方!”

棠豐黑著臉,看著青桑,在他的心目中這蒲青桑可是絕對的大家閨秀,不應該是這樣的潑婦。而且她剛剛說得話他還真有些不太明白,什么是“變態條件”?不過后面那句“鬼地方”他還是聽懂了,所以。他冷聲問道:“你說哪里是鬼地方?”作為息王,他從小就在這里長大,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傾注了很深的感情,怎容得別人說這里不好。

青桑被他一唬,有些清醒過來。激動的情緒也有所平復。回想起來,自己剛剛都說了些什么!她怎么能如此大言不慚地說棠豐是什么隔夜菜。可是那時她也是氣急了,想起前世的閨蜜葉兒的“大姐大言論”,說什么“結過婚的男人就是隔夜菜,細菌多,味道差,讓人惡心。”結果不知怎得就脫口說了出來,想來也是自己先激怒了棠豐,也怪不得他會生氣發怒。

不過,他一開始就對自己很輕視,擺明了對自己不是第一次的蔑視,什么“該清楚”,什么“被人用過的東西”,他不是更侮辱自己嗎?想著想著,青桑就開始哭了起來。

棠豐盯著這一會暴怒、一會哭泣的青桑,覺得這蒲青桑還真是與眾不同,棠豐開始用探究的眼神看著她。

青桑覺察到棠豐盯著她瞧,怕他一會又要獸性大發,對她動強,便先發制人道:“王爺既然已經表明了對我沒興趣,那就說話算話,到別的院中歇著吧!”

棠豐先是瞪大眼睛,隨即冷笑兩聲道:“早就耳聞桑側妃秀外慧中,賢良淑德,今日見了,才知百聞不如一見呀。”

青桑抹了抹淚,知道今個自己一直以來的淑女形象是徹底毀了,只是,這不是被他逼得嗎?敢情誰還沒點脾氣啊。

這邊擔心著再斗嘴會引起棠豐更可怕的舉動,青桑只好埋下頭,不做任何爭辯。

青桑這種息事寧人的態度讓棠豐稍稍平了氣。

他理了理有些亂了的衣服,冷哼道:“那桑側妃就好生歇著吧!”

說完,轉身就走。

青桑頓時松了口氣,正想待棠豐走后,換上便服,誰料這棠豐沒走兩步,忽然歪歪斜斜地就倒在了地上。

青桑大驚,輕聲喚了兩聲“王爺”,卻見棠豐一點反應都沒有。

棠豐這是生病了還是裝病呢?青桑又叫了兩聲,見他還是沒反應,這才有些急了。新婚之夜,要是這息王有個三長兩短的,那自己真是百口莫辯了。

想起嫁棠皓時,棠皓暴斃,嫁了符熙,符熙死于非命,現在要是棠豐死了,那自己不是真成了克夫了嗎?

慌慌張張地裹著被子,下床走到棠豐跟前,探了探棠豐的鼻息,幸好好友氣,看樣子只是昏睡過去了。

這是怎么回事?青桑不解。

想了想,想起淺兒要她喝交杯酒的一幕,難道是淺兒?

青桑將房門拉開一條縫,朝外張望,外面燈籠隨風搖晃,外面似乎并沒有人影。

暗嘆口氣,青桑又回到了棠豐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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