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黑如墨!
白幽璃結束了例行修煉后正準備休息,卻突見一道白光閃過,穿墻而出。
白幽璃眼神一凜,身形輕巧的追了出去。
誰知剛出門,看看到一個披頭散發的白色人影化作一道白光飄過,不錯,就是飄過,那人影輕飄飄,腳不著地,整個人就是完全的飄在空中,猶如鬼魅。
難道這就是這座宅院傳說的那只“鬼”?
白幽璃腳底一蹬,跟了上去,她倒要看看這鬼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那白色人影仿佛無目的般在宅院中亂飄,兩個值夜的護衛根本沒發現這。
白幽璃跟著人影轉了幾圈后來到了一個小院中的蓮花池中,看著人影飄到蓮花池上方,一點點的沒入了其中,甚至連一滴水花都沒濺起。
“咦,難道真的是鬼?”白幽璃驚訝起來,后知后覺的發現跟了這么久她連人影是男是女都沒看清。
白幽璃對著蓮花池疑惑的時候,猛然發現身邊身邊悄無聲息的伸出一只手,還未來得及反擊,就發現那手在她的身上一扣,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飛起,隨著那人影一起沒入了蓮花池中。
丫的,那“鬼”不是早就回蓮花池的,什么時候又返回她的身邊了?
白幽璃全身仿佛被控制了般,無法動彈,只能被那個人影帶著向著蓮花池底沉去,但是在撞上池底的瞬間,白幽璃只覺噗的一聲仿佛捅破了某層薄薄的護罩,眼前變得開闊起來。
不,這已經不是蓮花池底,而是深海!
白幽璃錯愕不已,不明白為何從自家的蓮花池直接進入了深海中,想扭頭看一眼身后的人影,卻發現根本動彈不得。
不知又過了過久,終于白幽璃又感覺到了噗的一聲。只見海水都已遠去,而他們進入了一個無水的空間之中。
白幽璃看著空間正中央一個被五條鎖鏈纏繞著四肢和頭的披頭散發的人,不由的驚訝出聲,因為此時鎖鏈微微松動。人影向下墜去,而下面一口大鍋中突然冒出了火焰,對著正好停留在上方三米多高的人影灼燒起來。
空間中沒有聲音響起,但是白幽璃卻仿佛聽到了那人影發自靈魂的慘叫。
身旁白影閃過,白幽璃驚愕的發現剛才強行帶她來此的人影飄過。瞬間回到了那被灼燒的人影身上。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幽璃心中滿是疑惑,但是她還沒疑惑完,就見那大鍋中的火焰猛的變得熾烈,分出了一股向著她而來。
白幽璃慌忙的躲避,她可不敢讓那火焰沾身,沒見讓她連還手之力都無的人影都被那火焰制住了嗎。
但是那火焰仿佛所動了她一般,緊追不舍,她都能感受到身后的透過靈魂的**。
眼見火焰就要燒到她的身上。
“蝕魂玄陰冥陣!”
久違的熟悉的聲音響起,鴻冥的身影在一旁出現,小手一拍。那團火焰瞬間回到了大鍋中。
白幽璃看著突然出現的鴻冥,欣喜若狂:“鴻冥!”
鴻冥看著白幽璃作勢要抱他的架勢,身形一飄瞬間移開好遠的距離。
“抱歉,那個激動了!”白幽璃訕訕的收回手,她確實激動過頭了。
鴻冥連白眼都懶得翻了,道:“女人,這里很危險,先破解了陣法再說!”
“陣法?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蝕魂玄陰冥陣嗎?”白幽璃疑惑的問道。
“不錯,那人帶你來無非是想讓你幫著破陣,陣法不破解。你也無法離開這里!”鴻冥道。
“什么?他害我?”白幽璃指著那個被灼燒的人影道。
“等破解了陣法再找他算賬!”鴻冥道。
“哦,好!鴻冥,這陣法如何破?”白幽璃茫然的問道。
“女人,看到那五條鎖鏈了嗎?鎖鏈盡頭是五盞燃燒著燈。代表著五行,你用對應的五行同時滅掉五盞的燈,我來壓制冥火的反噬!”鴻冥道。
白幽璃點點頭,向著鎖鏈的盡頭方向而去,果然見到了五盞不同顏色的燈。
她對著鴻冥點點頭,輸出五行真元。分別向著五盞燈滅去。
蝕魂玄陰冥陣仿佛感受到了有人在破陣,頓時激蕩了起來,冥火一下子加大,一下子吞噬了人影,并從人影身上的鎖鏈向著五盞燈蔓延,五盞燈的位置也移動起來。
白幽璃看行鴻冥,只見鴻冥手中掐了一個奇怪的法訣,對著大鍋猛的一拍,頓時剛剛竄出的火焰全都收縮回來。
“女人,就是現在!”鴻冥喝道。
白幽璃猛的一震,神識迅速的鎖定五盞燈,五行真元從手上輸出。
五盞燈還想逃,白幽璃控制著真元迅速覆蓋而上。
只聽空間轟隆一聲響,燈滅火熄。
五條鎖鏈開始慢慢的從人影身上松開,人影向下墜去。
鴻冥手一揮,那個人影下落的身形緩了下來,慢慢的落到了地上。
白幽璃身形一閃,到了人影前,伸手就要去看人影的面貌,可是手還沒碰到那人的頭發,就從他的額頭穿了過去。
“這是?”白幽璃驚訝。
“靈魂!”鴻冥慢慢的道。
“你是說他只是靈魂,不是實體?”白幽璃蹙眉問道。
“不錯,蝕魂玄陰冥陣是專門針對靈魂的歹毒陣法!”鴻冥解釋道,說完袖子一揮,那人臉上的頭發全部散開,一張俊逸堅毅的青年的臉露在了白幽璃面前。
“鴻冥,我怎么看這人都是一個壞人啊?”白幽璃打量著那張俊逸的臉,思索著道。人人都說面由心生,這青年的靈魂經過蝕魂玄影冥陣的灼燒還沒有生惡相,這就證明他不是一個壞人。而且青年現在是靈魂狀態,靈魂呈現的是一個人最真實的一面,絕對做不了假。
“布置出蝕魂玄影冥陣的人才是真正的歹毒!”鴻冥打量著這個空間的四周道,“這里的空間可以追溯到上古時期,這人在這里受的苦可不是一點半點!”
白幽璃聞言氣憤起來,是什么樣的深仇大恨竟然將人折磨這么久,若不是他們沒來這里,這人豈不是永永久久被折磨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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