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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悔/
這個時候，他們還沒有想到虛擬。主要是陳巖跟金瞳接觸的時候，是在進入那個研究基地之前。
金瞳的撞擊沒有持續多久，在玻璃出現裂紋的時候，它就再也堅持不住，重重的摔落下來，連哀鳴的力氣都沒有了。接下來，又是一陣手忙腳亂。主要是金瞳的傷勢又加重了，秦勤不得不再次縫合。
“巖巖的空間里面，除了物資還能有什么東西足夠吸引金瞳的？”
書房里，大家都坐在一起，他們真的想不通，金瞳怎么突然間對陳巖那么的執著？因為這種執著是很突然出現的，所以吸引它的東西，應該不是陳巖空間里常有的，或者說是一開始就存在的東西，比如說空間水。
“我們換個方式思考吧，不考慮巖巖怎么吸引金瞳的，從金瞳身上找，作為一條在末日前就已經是經過多次變異試驗的蛇，有什么東西會吸引它？”
秦勤揉著手腕，金瞳現在的身軀雖然還稱不上是刀槍不入，但是也非常堅硬了，在這樣的肌肉上面縫合幾千針，他的手不酸痛才怪。
“變異試驗？”歐陽止想到什么，可是又模模糊糊的，他感覺這點很重要，也是就是答案。
“金瞳，也是那個研究中心的試驗體吧？”
“嗯？嗯，是的。蔣家姑奶奶當時還跟我們說，基地里面有幾個比較厲害的家伙，金瞳就是其中一個。”朗朗也重視起來，好像他們真的錯過了什么。
“走！”
既然他們想不出來，可是又非常重要，那就只有去找蔣心如了。畢竟，蔣心如在那個基地生活了幾十年，總能幫他們理出一絲頭緒。
“金瞳？就是上次在韭園見到的那條巨蟒？”
蔣家離歐陽家并不遠，在建設末日城的時候，歐陽止就已經給蔣家預留了位置。蔣家前世的遭遇也很慘，基本跟歐陽家一樣，最后滅族了。所以雖然他并沒有跟蔣家預言末日的到來，但是還是給蔣家準備了一樣的退路。
“是的。”
“如果是它，那倒的確是我們基地的一個異類了。它的眼瞳是全金色的，當時身上的鱗片也是金色的，品種屬于黃金蟒。可是后面卻變成了黑色。當時我們是想要消滅它的。所以把它騙進了沙漠幻境，想借虛擬……”
“虛擬？！”
幾道聲音同時響起，是歐陽止、朗朗和秦勤。他們終于知道錯過的是什么東西了。就是虛擬！別人也許不知道，可是他們知道，虛擬被陳巖收進了空間里面。
金瞳是唯一一個進入沙漠幻境卻沒有被虛擬吃掉的獸類，當時它活著出來的時候，蔣心如他們也覺得很奇怪，可是那以后金瞳對研究人員，或者說是對人類，沒有了“食用”的**，再加上，他們也想知道，為什么虛擬會放過它，所以才默許了它繼續活著。可是沒等他們研究出答案，末日就來了。
“虛擬一直活在巖巖的空間里。在死亡森林里，它幻變成一個5歲的男童出現過。后面就一直沒有見過，但是，它肯定還在空間里。”
當時陳巖把歐陽止他們都帶進了空間，自己卻因為耗力而昏迷，虛擬不高興了，把他們趕出了空間。也正是那次，京都基地的人才知道陳巖空間的秘密。
“你們是說陳擬，巖巖的那個弟弟嗎？”
歐陽止過來的時候，蔣真也留在大廳里。她很久沒有見到陳巖了，知道陳巖的失蹤就一直很擔心。這次歐陽止把陳巖帶了回來，她跟木靈子第一時間就想過去的，不過卻被蔣家人勸住了。畢竟雖然還不清楚陳巖現在狀態，但是看歐陽止的神色，也知道并不太好。所以到今天，她們都還沒有見到陳巖。
“你們見過？”
不說歐陽止他們了，就是蔣家的人都好奇。
“見過啊，很可愛很萌的一個小正太哎。巖巖說那個是她的弟弟，叫陳擬。不過那小家伙，臭屁得很！”
從天津基地出來一直到京都的基地的路上，虛擬都是以人態跟著她們行走的。當時她們兩個就被這個臭屁的孩子給萌住了。不過后來發生的變故太多了，她們都沒有機會再次見面。
“那肯定是它了。金瞳就是在呼喚虛擬。”
“巖巖也去過韭園，所以我們在那里遇見了金瞳。而老大你說你是跟著金瞳走的，所以才會那么快的找到了巖巖。那么是不是說，金瞳一直都在尋找虛擬，而且它跟虛擬有一點的聯系，或者說是感應。”
“那么在見到巖巖后，金瞳并沒有什么奇怪的表現，說明那時候它沒有感覺到虛擬，而在那天晚上和剛剛，它突然間感覺到了，所以才會那樣？”
“可是，也不能解釋它為什么要吸巖巖的血啊？”
“巖巖的血帶著她空間的氣息，京都基地現在出現的進化液，就是方回用她的血和從空間里抽取出來的空間水研究而成的。”
在場的都不是外人，所以歐陽止也不忌諱把這些事說出來。陳巖空間的事情，外界都已經傳開了，但是空間水的秘密，知道的人很少。就連蔣家都不知道。
推測到這里，思緒又斷掉了。雖然還是沒有完全的解疑，可是起碼他們現在知道，金瞳呼喚的是誰，而且，它并不是特別的針對陳巖。至于進一步的事情，也只能等到下次金瞳再次呼喚虛擬的時候才能推測了。
陳巖再次醒來的時間是第二天。歐陽止正好在給她擦拭身子，可惜，她這次并沒有清醒，而是以被控制的狀態醒過來的。當然，虛擬也就沒有任何的反應。
秦勤查找了很多資料，試圖做出一套儀器，類似于抽取人的精神力的那種設備。當然，他并不是沒有根據就胡亂設計的。歐陽止在地下基地行走的時候，他配戴在眼瞳上的類似隱形眼鏡的一層薄膜，其實是最新科技的攝像器。方回當時用于試驗陳巖的那些設備，也被歐陽止記錄了下來。而秦勤，則是根據這個，再結合資料來整治出一套類似的設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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