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奕澈嘴角噙笑的回頭看她,目光落在他剛剛抓的那只小手上。
似乎觸感與平日有些不一樣。
他想到即做到,大手又伸了過去準備再摸一次。
凌向月機靈的躲過他的魔爪,將另外一只手遞給了他——
蕭奕澈低頭看去,索性將她整個人一拉,凌向月便從沐浴池邊上跌到了他懷里躺下。
未免壓著她腹部,他另外一只手順勢接住她。
“別動。”見她像泥鰍一般想起來,蕭奕澈便順手拍了拍她挺翹的臀部——
感覺到掌下的顫動,就舍不得離不開了,手隔著絲滑的綢料在高翹的雪臀之間不停徘徊撫摸——
蕭奕澈坐在浴池邊上,凌向月半趴在他腿上,衣服被他身上的水弄得濕噠噠的。
本來是她說給他按摩的,結果成了他給她按摩了。
繃的緊緊的雪臀在他的手掌下微微發著顫。
蕭奕澈看她兩手緊握著,小臉紅彤彤的,撲閃著眼睛欲說還休的趴在那里——
唇角揚起的更高,他低頭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聲音濃厚了幾分道:“今日進宮,有無受委屈?”
“……沒。”
“有無誰敢跟你過不去?”
凌向月失笑,甜膩膩的哎呀一聲,好笑的從他腿上爬起來,順帶附送了兩個白眼電波:“你當我是小孩啊。”
爬起來的時候,半跪在了他的旁邊,似乎是害怕栽倒在浴池里,她順便握住了他帶有玉扳指的左手——
蕭奕澈俊美硬朗的面容泛起一絲溫柔笑意,伸出另外一只手愛憐的捏了捏她臉頰。
凌向月美眸里含著幾抹羞澀之情,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俊臉上之時。又多了幾分似水柔情。
雙手握著他的那只玉扳指往胸口靠去——
再差一點,再一點,輕握著蠑螈皮的手再朝上移動一點就能按住那塊玉扳指了——
凌向月怯怯的看向他逐漸靠近的嘴唇。脊背上被他一按,整個人靠向他。
他的那只手被她緊握著夾在兩人胸膛之間動彈不得。
親吻嘴唇。眼睛,鼻子,眉毛——
快喘不過來氣了,她抗議了一聲:“小心孩子被壓著了。”
蕭奕澈這才放開她一些。
凌向月手可以動了,就要將手心往他那枚扳指上一按的時候——
蕭奕澈又擒住她的雙手手腕,將她輕輕推到地上,固定在頭頂。
凌向月心里哀嚎一聲,若不是見他神色并無異常。她真的要懷疑他是故意的了!
“我……”她身子一顫,軟乎乎的呻吟了一聲。
手被他固定在頭頂,她已然蜷縮著那只貼著蠑螈皮的手心,生怕被他發現異常。
蕭奕澈按著她,俯身在她上方看著她,黑眸暗了一暗,看不出來一丁點的情緒。
整個人是溫柔的,但是散發出一種強烈的攻擊性。
低頭咬住她因為潤濕的衣裙而在胸前挺立的小紅粒——
凌向月想把手從他桎梏下抽出來,掙了掙,他按得緊緊的。沒掙脫出來。
難道他察覺到了什么?
凌向月怯生生的朝他俯低的面孔看去,三分打探兩分驚險。
瞧那模樣,應該是沒有發現的。
那為何要按住她的手——
她又不甘心的掙了掙。勉強笑著建議道:“相公,不要妾身給你按摩嗎?”
這可是個很誘人的提議,他怎么能無動于衷的樣子?
蕭奕澈看著身下蠢蠢欲動的小東西,微微一笑。
掀開她下身的衣裙。
隨即,對準那狹窄的地方插了進去——
“嗯……”凌向月嚶嚀一聲,下身極為艱難的吞吐著他粗長的東西,滿身粉粉嫩嫩的出了一層薄汗。
因為沒多少前戲,她還未濕潤的花瓣被撐的無法合攏,嬌俏唀惑的朝兩邊分開。
“小寶貝。看看爹爹是怎么疼你娘的。”蕭奕澈在她隆起的腹部親了一口,低低的笑起來。
聲線愉悅又捉摸不清。
如拉鋸般的在她體內緩緩抽送。像是刻意讓她細細感受自己在她體內的溫度,在她體內的進出。
那每一下的真切感受都讓凌向月覺得燥熱和羞恥。下身也因為這份羞恥而收縮的更緊……
直到兩人回到臥室的時候她還緊握著那只蠑螈皮的手一直沒找到機會按上去。
凌向月心里涼涼的,要么就是他察覺到了什么。
要么就是,那枚玉扳指對他真的十分十分的重要,重要到任何一個人,包括她,在兩人做最私密的事情的時候都不能碰之一下。
還說什么寵她……碰個手而已,都那么警覺。
那只手此時正放在她的腹部上。
凌向月側眼朝蕭奕澈望去,他閉著眼睛,似乎已經睡著了。
是不是乘他睡著的時候偷偷的按上去試一試。
反正他醒來發現的時候自己也可以打哈哈蒙混過關。
在絲被下的手動了動,按上他放在她腹部上的那只手——
蕭奕澈將她攏向懷里,咕噥一句:“快睡覺。”
凌向月深呼吸一口氣,他簡直不是人。
翌日,她偷偷的將手心的那塊蠑螈皮取了下來,因為蜷縮,緊握,按壓,上面已經有了一些褶皺。
她借著光線看了看,想將那些褶皺抹平,無奈抹了幾下都還是原封不動。
似乎不能用了——
除非能正正規規的將那枚扳指放在眼前重重的按下去,重重的留下印子和其他的褶皺能分開。
不過她有那個機會嗎?
還剩下半張。
她已經盡力了,不是她不幫忙,而是這個忙她幫不了。
蕭奕澈警覺性實在太強,甚至她懷疑他對她也有戒心,就是睡著的時候也好似長了眼睛似的。
她懷疑他就一直沒睡覺。可是沒睡覺又說不通。
總之這事她辦不了,汲墨他愛找誰找誰。
想到蕭奕澈口上說著寵她的甜言蜜語,實際上可能對她保有戒心她心里就一陣氣憤。
感覺自己被他的溫柔和強勢攻陷欺騙了。
自己給他免費當暖床。還要給他生孩子,而他只是每天回來逗弄逗弄——
她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凌向月打斷自己的散發思想。
如今這種局面。她竟然還有心思兒女情長,跟他鬧別扭?
真是好日子過慣了得寸進尺了——
凌向月靜下心來,去盥洗室洗漱。
用早膳時她愣了愣,因為蕭奕澈竟然還沒有走,端端的坐在那里等她。
神色間一片平靜和清心寡欲。
凌向月甜笑著打了個招呼:“怎么今天沒上早朝?”
“今天不用。”他頓了頓,又說道:“我已經命人去將岳父和岳母接到丞相府來,今日便在府上和父親一道用餐。”
凌向月剛開始聽他說將爹娘接到丞相府來時還驚了一大跳。
因為她之前說過將爹娘接到丞相府來照顧她,她還以為他今日去接他們過來丞相府住了。
正想說不用不用。
卻原來是接到丞相府來聚一次餐。
還好。
“對了。相公,將你手下那名神醫請到府上來一趟可好?就今日。”
早聞秦先生妙手仁心,剛好乘爹娘來丞相府這躺讓他給爹娘瞧一瞧身上是否有什么毛病,是否潛藏著毒性之類的。
若是能找到老君在爹爹身上種的根源,并能解決,那就太好了。
不過凌向月并未抱太大的希望。
蕭奕澈懶散的目光看向她,似乎在思考她說這句話的用意。
凌向月察覺到他的遲疑,知道他老愛多想,便又解釋了一句:“爹娘如今年紀大了,身體有些毛病。妾身想請秦先生給爹娘看看,再開個方子。”
這樣說總是沒有問題的。
于是蕭奕澈便同意了。
真是難以相處的男人——
凌向月肚子里誹謗了一句,手已經拿起玉筷準備用早膳。
蕭奕澈往她盤子里夾了些糕點。又給她倒了羊*——
他做這些的時候動作很自然,放佛生來就應該這樣,一點沒有辱沒他貴族的氣質不說,反而還平添了幾分成熟男人的優雅和魅力。
凌向月將羊*推了推,嚅囁道:“不想喝這個。”
上次顧氏送的一些羊奶酥都給她分給了下面的丫鬟。
她實在聞不了羊的那股騷味,連帶羊*她也喝不習慣。
蕭奕澈靜靜的注視了她半晌,耐著性子解釋道:“對胎兒好,有營養。”
凌向月看也不看一眼,品嘗糕點笑著說:“營養的東西有很多。不一定非要羊*。”
羊奶是北方才有的鮮奶,而且在貴族間享有飲用。洗臉,沐浴。制羊奶酥,奶酪等多種用途功效的寶貝。
一般老百姓都不喝這個。
即便家里養一頭產奶的羊,花下的成本也是一大把。
而且世族都是自己養,自己產,不會在外面去購買。
沒有購買,便沒有老百姓出售,所以市面上甚少有羊奶的交易。
蕭奕澈又將另外一盤裝著奶酪的盤子推到她面前:“那就吃這個。”
奶酪比鮮奶還營養,吃這個一樣的。
凌向月咽下嘴里的糕點,又喝了一碗燕窩,仍是看也沒看那奶酪一眼。
奶啊奶,她知道很營養,可是她不喜歡那個味。
吃著就想吐——
“我不要。”她很堅決的嫌棄,她自己還不知道吃些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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