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閨范第三百一十二章 祭祀(二更合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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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 祭祀(二更合一)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05日  作者:萍蹤秀影  分類: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萍蹤秀影 | 將門閨范 

正文

荒唐了一夜,第二天還沒睜開眼呢,周思敏便覺得渾身如同被重物碾壓了一遍似的,酸軟的不想動彈。

可她還是艱難的睜了眼,因為今日不僅要去祭拜王府的家祠,還要候著宮里的封賞。

因為心里存了這事,她這一夜都沒怎么睡好。

她轉頭見到李延年也醒了,睜著一雙眼正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便忍不住想起了昨晚上兩人的荒唐事。

“幾更天了?”她強自鎮定的問著枕邊人:“是不是要起身準備祭祀的事了?還有延玉那邊,昨晚上就說早上要來呢……”

兩人距離很近,相互間能真切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還早著呢。”李延年見到對方眼下還微微青灰著,便知道對方沒有睡好。他卻是睡得很舒適,便毫不在意的回道:“你再瞇會兒。”

他聲音微啞,帶著久睡之后的慵懶。一邊和新婚妻子說著話,一邊還不動聲色的往對方身邊靠了靠,半壓著周思敏柔軟的身子還不夠,又從中衣下面探了手去揉捏她細膩的肌膚。起起伏伏的曲線隨著他的觸摸在腦中繪勒成形,他的呼吸便有些急促起來。

周思敏的臉又紅了起來。她伸手按住他作亂的手,低聲道:“別這樣……”

他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好似著了火,燙的她忍不住低聲溢出輕呼。

“哪樣?”李延年似笑非笑的望著她。然后用指尖在她胸前的紅梅上輕輕捻了兩下:“是這樣嗎?”

周思敏猝不及防,低叫了一聲后猛地伸出雙手要將對方往外推。

只是推了半天也沒推動,她更是羞惱。垂著眼蹙著眉頭說道:“你太重了!壓得我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坦誠相見過,她與李延年之間的距離一下子就縮短了。哪怕是這般明晃晃的嫌棄著對方,她依然毫無壓力的說出了口。

她知道對方不會生氣。

果然,李延年不以為意,不僅將手從她胸前滑到了腰間,還極為順從的往旁邊挪了挪。以往兩人身份相差巨大,他總是高高的俯視著她。但是自從確定要娶對方為妻后。他和對方相處時便越來越平等。

而經過昨晚的洞房后,他再面對周思敏時又多了一絲縱容的寵溺。李延年的目光細細描摹著她稚嫩的眉眼。暗暗想道。她還小呢,他便是讓一讓她又如何呢。

周思敏見對方挪開了一點,便又拿開了他搭她腰間的手,然后擁著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要起來了。”她抬眼看了下紗帳外的窗欞。不滿的說道:“嬤嬤們早就立在那里等著了。”

居然騙她說還早呢!

哪里早了!太皇太后派來的尚宮都等在外面了,他還讓她在里面賴床,傳出去定會讓長輩不滿的吧!

李延年聞言便順著她的目光扭身朝外面看了一眼。見到果然有兩個剪影印在窗欞上。作為宮女子,不管是吃穿還是裝扮都是成了定制的。而這尚宮,她們最明顯的一點就是所梳的發髻又高又直。

所以他的妻子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誰站在外面了。

李延年臉上一沉,對著周思敏道:“你睡你的,不用管那么多!”

夜三和小狼是怎么搞的!居然讓這兩個女人進了他的院子!

“我不困了。”周思敏感覺到他的怒氣,聲音便低了許多,一邊揚聲叫了芍藥進來。一邊對他道:“嬤嬤們是來收帕子的,以后又不會來了。你氣個什么呀!”

作為宗室的王妃,圓房后的元帕要在第二日給有經驗的宮嬤嬤驗看過后才能收起來的。這是出嫁前楚嬤嬤早早就跟她交代了的。因為只有驗過元帕后。宮里才會將一應封賞發下。

說完,她又覺得跟李延年討論元帕的問題好像有點尷尬。錯眼看了看李延年,卻見對方也正看著她。那目光有些意味不明,糾纏著好似想她多說幾句似的。

可周思敏哪里還好意思多說,轉過頭便等著芍藥進來給她拿衣裳。

芍藥和紅蓮早早就將洗漱的東西都準備好了,聽到周思敏的聲音后。便指揮著那些個二等的小丫鬟將一應物事都給端了進來。

周思敏穿衣洗漱后又親手伺候著李延年起了床,看到屋子里都收拾干凈了。才讓人去請了兩個宮嬤嬤進內室驗看元帕。

那倆人面容整肅,對著李延年行禮時一絲不茍,連聲調都如出一轍。

李延年卻冷哼了一聲,并未理會她們。

周思敏知道對方是在為什么鬧情緒,面上便有些尷尬。又因為對方要看的東西很是私密,這會兒再讓她笑著打圓場她也做不到。所以她索性也端著一張臉讓芍藥領著倆人進了內室。

她和李延年則到主廳去用了早膳。早膳很豐盛,春卷、蒸餃、棗泥糕、桃花酥、三絲翡翠倦、牛肉水煎包……滿滿的擺了一桌子。周思敏原本還覺得有些浪費,但是看到李延年不聲不響的竟吃了一大半去,便也不多說什么了。她早上吃的不多,更不喜油膩,便讓丫鬟給她盛了一碗白粥,配著一碟子酸黃瓜吃了下去。

李延年見了,也只是微微皺了皺眉沒有多說。只是心里卻在想是不是廚房做的東西不合對方的胃口。要驗證這一點,只需要三日回門后,看看對方在家里是不是也吃的這么少。

早膳過后再問芍藥時,才知道那兩個嬤嬤已經回宮復命去了。周思敏聽了便長長松了一口氣,放了芍藥去歇息,換了寶劍過來伺候她。

周星和周辰歇息了一夜。也一起跟了進來。不過周思敏這會兒不需要出門,便也沒讓她們跟著。只帶了寶劍和楚嬤嬤去長虹院看李延玉去了。

李延年走在后面,見到留在院子里的周星和周辰后。便停住腳步,沉聲問道:“你們是嚴子陵的人?”

聲音低沉,卻聽不出喜怒。

兩人心中一凜,抬眼看了李延年一眼后,周辰回道:“回王爺,是的。”

并未隱瞞她們還經常跟嚴子陵聯系的事實。不是不想瞞,而是她們知道眼前之人神通廣大。她們根本就瞞不住。

李延年聽了,面色不變。望著走在前面的周思敏的背影,低聲道:“你們以后不用在內院伺候夫人了。”

姓嚴的當他是傻子么!周思敏都已經嫁人了,還把手伸的這么長!

周星和周辰聽了,面色一白。雙雙就跪了下來。

周辰道:“王爺,夫人身邊總要有人護著的吧。您身邊的高手都是男人,不……不合適……”

這么些年,她們已經習慣了跟在周思敏身邊的平靜日子。甚至有了打算要一輩子跟在她身邊的意愿。

李延年想了想,便又道:“你們若要留下來也行,只能住到偏院去。夫人出門時跟著,不出門時你們不得近身伺候她。”

賢王府內的防衛他并不擔心,但是出了賢王府,周思敏身邊放再多人他都不嫌少。不讓這些人進內院。主要還是對那嚴子陵有些膈應。

再者就是那金世鵬臨死前說的話,令他很是驚心。周思敏不是李延玉,不可能永遠待在這賢王府內不出去。她是他的妻子。無論是宮中飲宴,又或是娘家喜喪,她總要到場的。

周星和周辰也知道這是李延年所能做出的最大讓步,當下也不再多求,齊聲謝了一回后才又站了起來。

李延年這才又抬起腳步,追著妻子的蹤跡一路往長虹院走了過去。

李延玉知道周思敏以后都會住在賢王府后。一大早就想著往外跑了。她雖然不說話,但是丫鬟們都知道她是想去見周思敏。勸了半天沒勸好。百靈急的都要哭了,卻在這時聽到外面來報,說是夫人來看郡主了。

她大喜,轉頭一看,見到來人果然是周思敏。

沒等她上前見禮,李延玉已經撲過去叫著“子穎”了。周思敏笑吟吟也不糾正她,只拉著對方的手進內室說話。

李延玉卻硬拉著對方朝畫室走去。

周思敏已經好幾個月不曾進賢王府了,自然也是好幾個月沒到畫室來了。這會兒被李延玉拉了進去,便見到桌上疊了一大摞的畫稿。

“這些都是你畫的?”她走到桌前,拿了那一張張線條乖張怪異的畫稿看了起來。雖然這些畫很怪,但是周思敏卻能看出其中飽含的情緒。她一張張看過去,不時就問上幾句。

李延玉眼睛晶亮亮的好似小動物一樣,回答問題時又快又好,和平常人沒半點不同。倆人看完畫稿后,周思敏又給對方鋪了一張畫紙示意對方畫畫給她看。李延玉欣然同意,抓了畫筆后整個人都認真起來。初秋的陽光帶著微寒的涼意透過窗欞照了進來,一片又一片或紅或黃的秋葉在窗前慢悠悠落下來,悄無聲息的窺視了內室的兩個女子一眼后便落在了地上。

李延年慵懶的斜靠在了門框上,看著內室的兩人發呆出神。這兩個在他生命中無比重要的女人看起來是那么的脆弱,但是此刻她們所散發的勃勃生機卻是比他這個大男人都要熱烈。她們一個似深秋時埋入地下的種子,一個似初春的陽光。在經過一季寒冬的凌虐后,種子遇到了陽光,便破土而出、肆意怒發了。

“王爺……”周思敏見到李延年站在門口,便笑著問道:“怎么不進來?”

她看的出來,李延年將李延玉看的極重,也很喜歡跟對方親近。

李延年看了看正在低頭認真作畫的李延玉,搖搖頭,沉聲道:“不了,留她在這里畫著吧。你準備一下,一會兒就去家祠祭拜一下。”

賢王府的家祠里擺放的是李延年這一支的嫡系牌位。周思敏在家祠祭拜過后。明日還要去宗正府李氏宗族的祠堂祭拜一番。

周思敏聽了,便點了點頭:“我這就去準備。”

然后便低了頭和李延玉解釋了一番,得到對方的應答后才走出了房間。

李延年在外面見了。心中滋味難辨。李延玉除了因為畫卷的味道喜歡周思敏之外,也因為周思敏是唯一把她當正常人看待的人吧。其余的人,包括他自己,都下意識將李延玉看的很低,覺得對方不正常,必須要被照顧被保護。

而周思敏和李延玉相處時,卻處處都尊重著對方。她的目光總帶著鼓勵和平等,不止是李延玉能感覺的到。就連他也有些被影響了。

“哥哥走了。”他給李延玉打了個招呼,見到對方抬眼點了一下頭后,便笑了起來,然后才轉身離開了院子。

“王爺。家祠祭拜要準備些什么啊?”周思敏等到李延年走到身邊時,便問道:“三牲和香燭都備好了嗎?”

李延年訝異了一下,轉頭看著周思敏問道:“你很緊張?”

周思敏的臉頓時就紅了,點了點頭:“嗯……”

她前世嫁到王家時,在原配的牌位前行的是妾禮。如今做了李延年的正室,又是宗室的王妃,她便有些擔心自己做不好。

李延年轉頭看她,見到對方面容白凈,穿了一件品紅的對襟襦裙。發髻挽的高高的,露出的纖細脖頸卻又被高高的衣領遮住,端莊又禁欲。令人覺得多看她一眼都是褻瀆。

想到祠堂里還放著金世鵬的人頭,他居然有些不安起來。

“三牲和香燭……這些都要準備嗎?”他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對周思敏柔聲說道:“那你等一等,我讓陳管家下去準備一下吧。”

那人頭還是處理了吧。若是嚇著了她的小嬌妻,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這次便輪到周思敏驚訝了。她剛才只是因為緊張順口說了幾句廢話而已。話一說出口,她就后悔了。家祭這么重要的事情。即便主子不說,下人們也早就準備好了吧。她那么一問。倒顯得她有些白癡,甚至有些無能。這個時代的女子,你可以不會女紅廚藝,可以不懂琴棋書畫,主持中饋和祭祀卻是必要學會的。

不能祭祀的婦人若是被夫家休棄,娘家人誰也不敢為她多說一句的。

李延年這般表現,難道是為了體貼自己,不讓自己在下人面前丟了面子?想到這里,她心里便微微生出些甜蜜的來。

李延年不知道周思敏心中所想,沒走幾步就轉頭去了海棠書屋讓人招了小狼過來。

“把那狗賊的人頭送給江一鶴。”他對著小狼說道:“晉王被這廝禍害了一次,太上皇和圣上絕不會輕饒了他的。”

宗室之中,留在京城的大多被禍害死了。剩下的則在跟太上皇爭位失敗后也被處死了。而五服之外的遠宗就沒幾個得志的,自然也沒得了金世鵬的特殊“照顧”。所以這李家除了他這個幸存者對金世鵬恨之入骨外,太皇太后包括太上皇對金世鵬頂多是厭惡其殘暴的名聲,要說有有多恨對方卻不太可能。

甚至也可以這么說,若沒有金世鵬引導著洪賊進京大肆屠戮宗室,這江山是絕無可能落到太上皇手中的。

可是出了昨天那一出,他相信宮中那幾位定是既震怒又驚恐吧。剛剛整合了禁衛軍,還以為皇宮已經被守得夠嚴實了呢,卻被人家單槍匹馬一下子挑破了防線。

不僅如此,對方還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擄走了晉王。

真是奇恥大辱!是個人都不能忍吧!

“等等!”想到這里,李延年又出聲叫住了小狼。

小狼剛剛踏出內室的腳重又收了回來,疑惑的看著李延年。

“把那金世鵬的人頭燒成灰,用甕缸裝起來……尸身也埋起來。”他重又吩咐道:“記得要分開埋到兩處。”

他要讓金世鵬做個無頭鬼,永遠也找不到頭,永世都投不了胎!

小狼應了聲是,然后又問:“那朝廷那邊怎么交代?”

那些禁衛軍親眼看著他們用金源換回了晉王,這事瞞不住。只是后來追擊金世鵬時。禁衛軍的人并未跟上他們的腳程。金世鵬狡詐的很,膽子又大。早早就抓了好幾個無辜的百姓,將他們易容成金世鵬和金源的樣子放在各處引開了追兵。而對方則將金源藏在了江邊的小船上。自己則易容成了王府的侍衛差點跟著他們進了賢王府!

若非有王爺的告誡在前,又有他這個堪比狗鼻子的人在后,對方昨晚上只怕還真能偷襲了王爺呢!

還好王爺有所準備,知道對方睚眥必報,他們這一次坑害了金源,對方必要想方設法報復回來的。所以在得了金世鵬的挑釁后,王爺便在王府周圍所有的通道口都設了盤查的守衛。一個一個的都要他親自檢查了才能進王府。

金世鵬就這般栽在了他手中。

所以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親人,甚至不是你自己。最了解你的人其實是你的仇人。他會蟄伏在暗處,將你的所有習慣都研究的透透的,將你的性格琢磨了又琢磨,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迎頭一擊。將你一棍子就給打死!

“把金源交出去。”李延年冷笑了兩聲,低低說道:“然后告訴圣上,就說金世鵬已經逃了!”

若是這么輕易就將金世鵬給交了出去,皇帝只怕很快就把這事給忘記了。可是那金世鵬臨死前說,一旦他死了,必有人會過來替他報仇。李延年雖然將信將疑,卻也不能不防。若是金世鵬身死的消息傳了出去,那人說不準就能查到賢王府頭上。

他不能把這火引到自己身上。

“順便跟皇上提一句。”他慢騰騰交代道:“咱們再和金世鵬交易時,對方說二皇子已經到達姜桐。還娶了懷化公主為妻。”

既然那金源的身份是衛王的幕僚,那金世鵬的身份就更不用說了。要是皇帝聽說這金世鵬逃了,還和二皇子勾搭在了一起。不擔驚受怕才怪了。金世鵬既然能進一次皇宮,第二次第三次再進去也是有可能的。這一次是因為有金源在,限制住了金世鵬。下一次呢,萬一對方以為金源死了,摸到皇宮里大殺一氣,到時候衛王再打著二皇子揭竿而起……

呵呵。即便這事看起來很難實現,卻已經具備了實現的條件。皇上經歷過一次逼宮。對這方面自然是極為敏感和多疑的。

“知道了。”小狼聽后便立刻明白了。李延年能突破城門救下皇帝,自然也能突破城門逼宮上位。宮中的密道怎么走不僅李延年清楚,王妃也是清楚的很。如今的天子對王爺顯然已經有了戒備之心,王爺便索性將這渾水攪的更渾些,讓對方別老是盯著他一個。

至于那金世鵬的事,便讓朝廷頭疼去吧。王爺昨晚上發泄了一通,又在祠堂里大哭了一氣,應該放下了吧?

小狼走出海棠書屋,找了夜三和陳管家商議了一通,便悄悄潛進了地道里去了家祠將金世鵬的人頭取了下來。

然后他拿著人頭,夜三從另一處取了尸身,從秘道的另兩頭出了王府,分頭將李延年交代的事情給妥帖辦理了。

小狼甚至還拐了個道,找了個道士要了個靈符貼在了甕缸上。管那金世鵬是不是變成了鬼,只要碰了這靈符定要讓他灰飛煙滅!

陳管家則親自打了水,將祠堂里的血跡一點點都擦拭了干凈。然后又燒了幾刀紙,將室內所有的異味也除去后才去主院稟報兩個主子說祭祀的東西全都準備好了。

周思敏聽著楚嬤嬤又講了一遍祭祀的流程后,正準備和李延年一起去家廟祭祀時,卻又聽到前面來報,說是宮中的封賞下來了。

兩人只好將手頭的事情先放了下來,匆匆去前面接旨。旨意很簡單,無非是封了周思敏為賢王妃而已。另有太皇太后、皇后賞賜的禮物若干,也一并寫在了圣旨里頭讓那太監宣讀了一回。

“臣婦謝主隆恩。”周思敏恭敬的接了圣旨,然后親自將其供奉在了圣旨箱內放在了香案上。

李延年則揮手讓陳琳給那太監包了兩個大紅包。平日里他是不怎么理會這些太監的,這一次是因為家中有喜事,倒是特意吩咐了一句。

“奴才謝王爺賞。”那太監笑嘻嘻將紅包給收了下來。

李延年淡淡點了點頭,并未多說什么。

那太監也習慣了李延年的態度,卻沒立刻就走,而是站定了又問了一句:“來王府前,圣上讓奴才問王爺一句話。”

李延年微微挑了挑眉:“什么話?”

那太監左右看了看,卻沒有立刻回答。

周思敏見了,便主動將屋里的奴才都帶了出去。反正有暗衛在李延年身邊護衛著,她倒也不怕那太監會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李延年沒有制止對方。倒不是怕周思敏聽了這事會有什么不妥,只是單純的不想讓對方擔心而已。

“現在能說了吧?”見到周思敏出去了,他語氣就有些不好,惡聲惡氣的問道:“圣上有什么話要問本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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